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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有關係嗎?”後座的人瞥了一眼店裏的人,反應有些冷淡。


    “不去看看?”路擎明看了一眼後視鏡。


    路笙禾給了他一個冷眼:“我很閑?”


    路擎明切了一聲。


    刀疤臉的刀還沒碰到秦靚,臉上就被砸了一酒瓶子,他整個人都懵了,後退了兩步,被手下扶住,一臉的血。


    “臭娘···”話還沒罵出口,脖子就被掐住了,他跟隻小雞一樣被拎了起來。


    除了譚豔豔他們,所有人都驚了,刀疤臉看起來也有一百五十斤了,秦靚拎他跟拎青菜,按在牆上,不出三秒,刀疤臉就憋的滿臉紅紫,分明是喘不過氣來。


    “救,救命,救救我!”刀疤臉掙紮,向手下求救。


    手下才反應過來,想上去救人,就被譚豔豔他們攔住了。


    “幹嘛呢,以多欺少啊?”譚豔豔他們擋在麵前,那些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刀疤臉慌了:“對不起,錯了錯了!”


    秦靚盯著他紫紅的臉,笑眯眯的問:“會唱歌嗎?”


    “啥?”刀疤臉有點懵。


    秦靚加重了力道:“我問你,會唱歌嗎?”


    “會會會!會唱!我麥霸!”刀疤臉急吼吼的道,生怕迴答慢了,自己的脖子就被擰斷了。


    秦靚的眼睛一亮:“來,跟我唱,別看我是一隻羊。”


    刀疤僵了一下,要不他還是讓秦靚掐死算了。


    “快唱!”秦靚不耐煩的道。


    刀疤臉掙紮了一下,哭著唱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


    今天的街道格外的冷清,很多人放棄了夜生活,選擇迴家睡覺,畢竟吃夜宵胖死,那是循序漸進的過程,可是聽秦靚唱歌,很可能馬上就會死。


    秦靚舉著酒瓶子吼的聲嘶力竭,刀疤臉他們蹲在旁邊,生無可戀。


    “我這輩子都沒聽過有人唱歌這麽難聽的,”一聲感慨,不大不小,正好被店裏的人聽見。


    秦靚瞬間靜音。


    譚豔豔他們都是一臉崇拜的望著出聲的人,想看看這位勇士是誰?


    “路先生?”


    “路總?”


    路擎明抱著手,倚在門框,剛剛說話的就是他,而他的旁邊站著路笙禾,兩隻手插在褲兜裏,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路總,路先生,快進來做,吃點什麽喝點什麽,別客氣!”譚豔豔他們就像是看見救星一樣,恨不得將他們請進來供著。


    路笙禾看著路笙禾:“來點?”


    路笙禾看了一眼店內的環境,明顯的嫌棄,還沒說什麽,就被路擎明拍著肩膀說道:“你連給禾寶鏟屎都接受了,還介意這個嗎?”


    路笙禾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路擎明哈哈大笑,自己先走進去了,走到秦靚的麵前,問道:“喝醉了?”


    秦靚搖頭:“沒有,千杯不醉!”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路擎明指著自己。


    “知道,”秦靚用力點頭,“你是一隻快樂的小青蛙,呱呱呱!”


    得,真喝醉了。


    “你還是哪吒呢!”路擎明不服氣自己被罵是蛤蟆。


    “什麽意思?”


    “盡給你爹我惹事,不肖子孫,哼!”路擎明道。


    “你才是哪吒,我是你兒子,不對,你才是我爹,不是,我是你爸爸!”秦靚的舌頭打結,氣的臉都紅了。


    路擎明呦嗬了一聲,看著路笙禾道:“還挺橫!路總,我要扣她工資!”


    “不行!”秦靚果然急了,用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急吼吼的道:“你扣我工資,我就掐死自己,讓你嚐嚐喪子之痛!”


    路擎明愣了一下,撲哧一下,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爹不扣你工資了,兒子乖,”路擎明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捂著肚子整個人都站不直了。


    譚豔豔他們看著,明知路擎明在占秦靚便宜,但也不敢開口說話,畢竟路擎明也是酒吧的股東之一,隻能皺起眉頭。


    “秦靚,”路笙禾突然開口叫道。


    “到!”秦靚站直了身體。


    路笙禾看著她如琉璃蒙著水霧般的眼睛,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是你說的以工抵債的對吧?”


    秦靚嗯嗯兩聲,點頭如搗蒜。


    “跟我走吧,”路笙禾說完,自己先走了。


    秦靚愣了一下,追了上去,問道:“去哪?”


    “搬東西,你不是很有精力嗎?”路笙禾給了她一個白眼。


    “哦。”


    路笙禾上了車,坐到了駕駛位,看在還呆呆站在車邊的秦靚問道:“你還站著幹什麽?上車!”


    秦靚趕緊爬上了後座,車門還沒關上,路笙禾就發動了車上。


    路擎明追了出來,問道:“你怎麽不等我?”


    路笙禾笑的淡淡的:“自己走迴去。”


    車子揚長而去,路擎明吃了一嘴的灰,看著遠去的車影,叉著腰,納悶的道:“吃火藥了?火氣這麽大?”


    車在門口停下,路笙禾下車,走了兩步,發現後麵跟著人,迴頭就看到站的筆直的秦靚,他捏了捏眉心,道:“你迴去吧。”


    “搬東西!”秦靚舉起了手。


    “不用你搬了,我叫司機送你迴去吧,”路笙禾的語氣有些無奈。


    秦靚搖頭:“搬東西。”


    “不需要···”


    “搬!”秦靚異常執著。


    “你是傻子嗎?”


    “我是啊,我還是瓜子!”她的語氣別提多興奮了。


    路笙禾根本沒辦法和這個醉鬼溝通,扭頭直接進門,將秦靚關在了門外,還沒等鬆一口氣,就聽見外麵哢嚓一聲,路笙禾皺起眉頭,打開門就看到手裏握著斷掉的門把手,表情無辜的秦靚,盯著他尷尬的說道:“我說是門先動的手,你信嗎?”


    “我給你安上!”她將斷掉的那一截瞄準門鎖,結果直接戳出了一個洞。


    更加尷尬了。


    “進來···”路笙禾被打敗了,讓開路。


    秦靚撓著頭,懊惱的走進了門。


    路笙禾後悔自己不敢多管閑事,歎了一聲氣,關上了門後,轉身就看到把頭直接塞進魚缸裏,正在咕嚕嚕吐泡泡的秦靚。


    “你瘋了!”路笙禾衝過去,將她拎了起來。


    “嗚啊嗚啊,我是魚,我要在水裏遊泳!”秦靚臉上都是水,睜著大大的眼睛,嘟著嘴繼續吐泡泡。


    “你不是魚,你是豬!”路笙禾氣的直咬牙。


    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酸奶,扔給秦靚,“喝了,趕緊把酒解了,滾迴家去!”


    秦靚接過酸奶,乖巧的嗯了一聲。


    路笙禾懶得在管她了,直接迴臥室換衣服。


    等他換好衣服出來,客廳裏找不到秦靚的身影,他以為秦靚自己走了,正想鬆一口氣的時候,就聽見廚房裏傳出一點動靜。


    走過去看,秦靚盤腿坐在地上,手裏拿著一個湯匙,挖著手裏的酸奶,你一勺我一勺的跟禾寶分吃酸奶,嘴裏還念叨著:“我是豬,你也不是人,咱們誰也別嫌棄誰。”


    路笙禾:·····


    秦靚一覺醒來,渾身都疼,懷疑自己是不是睡覺的時候被人打了一頓?


    她還發現自己躺在地上,看了一下周邊,還不是她租的那個狗窩。


    “噠,”開門的聲音,秦靚趕緊爬起來,就看到從臥室裏出來的路笙禾。


    “你怎麽在這裏?”秦靚指著他問。


    路笙禾給她一個白眼:“這是我家,這個問題應該我來問你。”


    秦靚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好像還真是,她更加鬱悶了:“我怎麽睡在你家廚房的地板上?”


    “不然你想睡哪?”路笙禾走到她旁邊,打開冰箱,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後,盯著她,笑的古怪:“酒醒了?”


    秦靚額了一聲,想起來自己昨天是喝多酒,看來是斷片了。


    “醒了就好,”路笙禾哼了一聲。


    秦靚看他有怨言的樣子,看來自己昨天晚上已經發酒瘋惹他不高興了,趕緊道歉:“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


    路笙禾卻是笑的更加奇怪,道:“也沒添什麽麻煩,也就是拉著禾寶哭著鬧著要跟它拜堂成親,還要給他生猴子,不然就跳進魚缸裏麵,化作一條隻有七秒記憶的魚。”


    “不可能!”秦靚直接打斷,“我怎麽會說這種話?”


    路笙禾指著角落裏的監控,“要不要看看,這個角度什麽都能拍到?”


    秦靚抬頭看了一眼,黑著臉:“不要!”


    路笙禾看著她燥紅的臉,心情十分愉悅,甚至笑著給秦靚拿了一瓶水,秦靚接過去後,聽見他說:“禾寶還小,你放過他,別對他下手,更何況你們有物種差異,是生不出猴子的。”


    秦靚捏緊了手裏的瓶子,瓶蓋受力飛了出去,她咬牙,努力忍下錘爆路笙禾腦袋的衝動。


    “你放心,我對畜牲沒興趣!”她咬牙切齒的道。


    “謝謝你的收留,我迴家了,”秦靚喝光瓶子裏剩的水,對路笙禾道。


    “不用謝,把我家的門鎖賠了就行,”路笙禾道。


    秦靚有點懵:“什麽?”


    路笙禾指著大門,“眼熟嗎,你應該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這麽熟練,是個慣犯了吧?”


    “你放屁!”秦靚罵道,看到路笙禾的冷臉,馬上又是認慫:“對不起,我會賠的,多少錢?”


    路笙禾說了數目,秦靚先是一愣,驚訝的抬頭盯著路笙禾,這麽貴!


    沉默了一會後,她語氣怪異的問:“你看你家猴子缺個童養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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