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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點正式上班,出了一點小意外。


    大門的鐵閘門突然失靈,打不開了,眼見著就要營業了,大堂經理帶著人修理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是沒能打開。


    “這鎖早不壞晚不壞,偏偏這個時候壞,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大堂經理欲哭無淚,就差沒撲到姑娘的懷裏哭唧唧了。


    大夥安慰他:“經理沒事的,大不了休息一天好了。”


    大堂經理一聽就是炸了:“休息個屁,今天必須營業,而且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拿出最好的狀態出來,今天有大人物要來。”


    眾人疑惑的問:“誰啊?”


    “還能是誰?大老板!”大堂經理氣的又是瞪一眼,看了看時間後,實在不耐煩了:“快去叫人把這鎖給我直接撬了,不然來不及了。”


    “現在去哪裏找人啊?人都下班了吧?”手下苦惱的道。


    “下班也得給我找過來,要是耽誤了營業,你們的獎金統統扣掉!”大堂經理叉著腰道。


    秦靚和譚豔豔他們正好在,一聽要扣獎金,紛紛不淡定了,譚豔豔看著身邊的秦靚,眼睛一亮,說道:“是不是把鎖撬掉就行了?”


    “是,”大堂經理點頭。


    譚豔豔拉著秦靚的手就是舉起來:“讓秦靚來吧。”


    秦靚:???


    大堂經理看了一眼秦靚,瘦的跟麻稈死的,他懷疑譚豔豔是故意來給自己添堵,於是語氣都不友善了:“滾滾滾,別在這裏給我整鬧心,她撬鎖,還不如你們來撬呢。”


    譚豔豔卻是異常肯定的說道:“洪經理你就讓她試試,不行就算了。”


    說完,譚豔豔他們就是一股腦的盯著秦靚,說道:“秦靚,你就幸苦一下,你也不想我們的獎金泡湯吧?”


    秦靚仔他們殷切的目光中,不好意思拒絕,騎虎難下,她也隻能是點頭:“我試試吧。”


    在洪經理質疑的目光中,秦靚走到門邊,拎起一個扳手,對準精鋼製成的鎖,一扳手下去,鎖還在,扳手斷了,洪經理他們滿臉期待化作噓聲。


    然而秦靚卻是麵不改色,蹲下來,對準鎖眼就是一拳,咚的一聲響,所有人都震了一下,這動靜估計拳頭都碎了吧。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秦靚的拳頭還好好的,鎖已經爛了,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秦靚跟抬羽毛一樣輕飄飄的將鐵閘門抬了起來。


    大門豁然打開,不管是門內門外站著的人都驚呆了。


    “我這是做夢還沒醒嗎?居然看見活的大力水手了?”路擎明以為自己看錯了,盯著將鐵閘門推向高出的秦靚,要是他沒記錯,這道門如果沒有機械力,也有一百斤重了,她怎麽跟拎雞一樣輕鬆?


    他驚訝的看著秦靚,又看看身邊的路笙禾,笑著說道:“沒想到早點到也有好處,免費看了一場雜技秀。”


    旁邊的路笙禾麵無表情。


    秦靚放下手,聽見路擎明說話,便望了過去,看到他身旁站著的男人,愣了一下,如果她沒記錯,他不就是電視上見到的那個男人嗎?真人比照片還有帥啊。


    不過,跟她有什麽關係?反正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秦靚心裏犯著花癡,臉上麵無表情的走開了。


    “路路路····”洪經理看到站在門口兩個男人,一個俊秀,一個邪氣,驚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叫路擎明,不叫路路路,”路擎明挑著眉頭,看著將門打開低著頭打算去洗手的秦靚,好奇的說道:“洪經理,你們這是不打算營業了?”


    “沒有沒有,”洪經理趕緊搖頭,笑著說道:“您和路總要來,我們早就做好準備了,就是這個門太激動了,死活打不開,這不讓人趕緊弄開了,沒想到還是耽誤了,攪了您和路總的興致,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路擎明卻是無所謂的說道:“沒事,耽誤了一會,還能免費看場雜技秀,不吃虧,對了,剛剛那個員工是幹什麽的?”


    “幹,幹什麽來著?”洪經理語塞,他望向了譚豔豔,譚豔豔笑著說:“今天剛招來的保安。”


    “對,保安,”洪經理陪笑的解釋。


    路擎明笑了:“女孩子做保安,挺有意思的,對吧?”


    他看著旁邊的路笙禾,路笙禾還是個麵無表情的樣子,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罵他無聊。


    “你這個人一點共情都沒有,:路擎明吐槽,他又是對著洪經理說道:“既然開業了,就別在這裏杵著,該上的服務趕緊上,沒看見你們老板站在我旁邊嗎?還在這裏磨洋工,不想幹了?”


    洪經理一聽,這還能淡定,趕緊說道:“路先生說的是,路總,路先生,裏麵請,都準備好了。”


    路擎明和路笙禾往裏麵走,經過譚豔豔身邊的時候,路擎明突然問道:“她叫什麽名字?”


    “誰?”譚豔豔愣了一下,馬上又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她叫秦靚。”


    話音剛落,譚豔豔就被人盯著,譚豔豔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正盯著他的路笙禾,戰戰兢兢的問:“路,路總,怎麽了?”


    路笙禾那雙鳳眼盯著他,十分危險,“你說她叫什麽?哪個秦,哪個靚?”


    “她,她叫秦靚···”譚豔豔小心翼翼的說道,“秦始皇的秦,靚麗的靚···”


    聽言,路笙禾皺眉,臉色冷的可怕。


    路擎明見狀,趕緊說道:“可能隻是同名同姓而已,這個名字沒那麽特別,誰都可以叫,你必可這麽神經過敏,一個名字而已,淡定點。”


    他拍了拍路笙禾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路笙禾淩厲的氣息收斂了起來,什麽都沒說,隻是繼續向前走。


    譚豔豔看他離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又見路擎明盯著他,頭皮都豎起來了:“路先生?”


    路擎明笑著安慰他:“不要這麽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你讓那個叫秦靚的和你們一起過來看暉月包廂。”


    譚豔豔笑著應了,歡天喜地的送路擎明離開,要知道一等包廂的小費都是三倍起的。


    秦靚洗完手出來,大堂已經開始預熱起來,年輕男女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嗨皮,音樂吵鬧起來,這是夜生活開始的信號。


    穿過足以炸開人耳膜的大堂,秦靚碰上了譚豔豔,就被他開心的拉到了三樓,和另外兩個人一起守在名叫暉月的包廂外。


    “暉月?”秦靚念著門上的兩個人,想不通為什麽一個夜店為什麽會取一個這個文縐縐的名字。


    “怎麽了?”譚豔豔見她有疑問,便是問道。


    秦靚唔了一聲:“我怎麽感覺這不像是酒吧,像是茶樓?”


    譚豔豔笑了,“那你是不知道這個酒吧原名叫什麽?”


    “叫什麽?”秦靚好奇的問道。


    譚豔豔嘿嘿一笑,道:“叫清雅園。”


    “噗!”


    秦靚驚了,哈哈大笑起來:“這是酒吧耶,又不是茶樓,為什麽取這種名字?”


    譚豔豔故作歎氣說道:“這不是禁娛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為了應對上麵的政策,取個名字糊弄一下,私底下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秦靚哦了一聲,又問道:“那怎麽改名叫蠻了?”


    譚豔豔搖搖頭:“被收購以後就改了,應該是路總的意思。”


    “路總?路笙禾?”秦靚瞪大眼睛。


    譚豔豔點頭:“就是他。”


    “他不是搞科研的嗎?怎麽還對開酒吧有興趣?”秦靚有些不敢相信,有一種破開次元的感覺。


    譚豔豔皺眉:“那我哪知道,好像是為了什麽人才收購的,路總財大氣粗,想投資就投資什麽,我們是員工,有什麽好過問的?”


    秦靚憋嘴:“好吧。”


    兩人在外麵竊竊私語,裏麵坐著一群人,路擎明左擁右抱,看著不遠處隻身坐著的路笙禾,嗤之以鼻的道:“我說,你還要保持你的處,男之身到什麽時候,不要到老了,還是個處,男,要我說,人生在世,及時行樂,逝者已逝,珍惜眼前人行不行?”


    他說著,就是對身旁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做到路笙禾的身邊去。


    小姑娘得了指示,開心的就要往路笙禾的身邊做,路笙禾是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要是能被他看上,那是後半輩子的富貴到手了。


    然而路笙禾頭都沒抬一下,隻是冷冷的說道:“她要是碰我一下,我就把你的腿再打斷一次。”


    路擎明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咳咳兩聲,把小姑娘叫了迴來,他瞪著路笙禾,沒好氣的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憋壞了,不識好人心啊你。”


    路笙禾不搭理他,隻是讓服務生的倒酒,悶頭自己喝。


    對他牛飲的行為,路擎民點評了一句:“牛嚼牡丹,暴遣天物。”


    路擎明在另一端享受齊人之福,路笙禾孤零零的坐在一邊,他喝了好幾杯酒,突然站了起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發酒瘋的時候,隻有路擎明淡定的坐在那裏,看著路笙禾走到點歌台邊上,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不到一分鍾,一首悠揚的《最炫民族風》愉快的飄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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