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意外之喜,許羽科舉舞弊,勞役務工三年,終身不得再參加科考,影響家族後三代,四代才能參加科考。


    此後長益縣許家望族沒落。


    此案也牽連了刑部,大理寺,戶部很多人,皇帝大喜,今年是該好好換一下朝廷的血了。


    “楊愛卿,那個學子衛清淮,可是你的血脈呀?”皇帝安紹之坐在上首,手裏拿著竹簡,麵帶微笑。


    這話的意思就很多了。


    楊毅朗連忙跪地行禮,“請陛下賜罪,臣有罪。臣有私心,楊永倫確實是臣的血脈,可衛清淮不是。臣得知內子所犯之罪,為了彌補才派人萬裏尋救命的良藥,以此贖罪。臣罪該萬死,包庇內子,孫子,沒有嚴加管教,才有此冤案。”


    “楊愛卿快快請起,此案愛卿也是受害者,失去了那麽優秀的孩子,可惜了,不然楊永倫也定會是我北安未來的棟梁之材啊。”


    安紹之上前扶起短短幾日白了發,眼中泛紅的楊毅朗,“可耳濡目染的衛清淮,想來定不是池中之物,有這樣一位兄長,是他之幸。”


    安紹之眼中滿是對失去楊永倫的憂傷和惋惜。


    “多謝陛下的體諒。天下學子各有所長,將來也會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楊毅朗起身說道。


    “此話好啊。”安紹之為難道,“孤的丞相,你為北安操勞三十餘年,為我們的北安做出重大貢獻,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又不知此事,還是受害者,可孤不得不罰,孤隻有降丞相一級,丞相可怨孤?”


    楊毅朗又要跪地,被安紹之扶住。


    “臣不怨,陛下還是罰輕了,臣願降三級,以警示百官。”


    “不可,你是北安的功臣,你又沒罪,怎可如此重罰,孤還要推行愛卿所提的法令。就這麽定了,愛卿要保重身子,孤替北安子民謝楊丞相。”說著行禮。


    楊毅朗連忙跪地,淚水落在了地板上,“陛下,這是為臣者應盡的職責。這也是臣做為丞相的責任。”


    安紹之扶起楊毅朗,鄭重地說道,“丞相如今桃李滿天下,孤之幸,也是百姓之幸。為百姓謀福,便是好官。”


    一個多月以後便是殿試了,會試通過的有五百餘人,殿試定為五天。


    因為皇帝安紹之看過所有人的試卷,沒有人敢舞弊,這次是有史以來最多通過會試的,打破了以往的記錄。


    衛清淮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一些實力,控製在前十名以內,如他所想,剛好是第五名,徐顏第十八名。


    兩人同一天殿試,但不是同一批,早早的徐顏便來看望還沒醒衛清淮。


    就看到衛清淮生龍活虎的在院子裏練武!


    不是衛浚霖尋來天山雪蓮,衛清淮服後臥病在床嗎?


    這氣色可不是久病之人。


    想著拔出了腰間的軟劍,就刺了過去,被衛清淮輕鬆化解,逼到毫無還手之力,還被劍指著喉嚨。


    徐顏為此又高興又傷心,陰陽道,“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我一招都接不住,你不去考武狀元,都可惜了。”


    衛清淮收了劍,“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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