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就更接近本人了,直接說蕭容善妒,見不得楊毅朗前妻的孩子有本事,便派人去殺了他們。


    楊家的楊永倫可是難得的人才,往年的科舉必有蕭家的手筆。


    蕭容的弟弟蕭丹瑜為了不讓姐姐蕭容受氣,出謀劃策。


    又說其實是楊行佑派人去滅楊家的,連證據都滿京城飛了。


    所以楊行佑才會莫名的死在安國寺,以慰楊家的亡靈。


    又說是楊子舜為了兒子們和子侄們的前程,才挺而走險為他們掃除障礙。


    還說其實衛清淮就是丞相的孫子,他的父親楊辰勝可是丞相楊毅朗的長子啊,也有說不是的。


    如果是,衛清淮受傷了,怎麽不見丞相大人去探望啊。


    當然也有人解釋,不是不來探望,是丞相大人為他孫子衛清淮去尋天花雪蓮了,丞相大人現在可是派出去很多人啊,重砸一萬兩金,就為了尋一株天山雪蓮。


    衛府裏衛清淮重病不易治的消息不脛而走。


    在這期間,徐顏天天都要來看一次衛清淮。


    這一天,徐顏快走到大門口了,忽然問,“衛清淮,他真是丞相楊毅朗的孫子嗎?”


    裴昕陽一臉無辜,“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公爺是楊裕朗。徐二公子這哪裏聽來的消息?話可不能亂講哦。我們布衣人家可攀不起丞相大人。清淮還重傷在床,身死未知。”


    徐顏蹙起眉頭,“失言,告辭。”


    裴昕陽迴禮。


    裴昕陽拿著手裏的藥方,往藥房走去,剛走到一個胡同口,就有人請她上了馬車。


    裴昕陽看了看四周,想了想還是跟著上去了。


    因為拒絕不得,也可以這麽說,她是被兩個嬤嬤一邊一人請上馬車的,然後帶到了一家酒舍的廂房裏,見到了一位華貴的婦人。


    婦人端坐著,嘴角帶著笑,卻有一種高貴不容侵犯的氣質,莫名的感覺矮了一截。


    婦人揮手屏退了旁邊的人,身後的一位卻沒有退。


    裴昕陽不知道麵前的人是誰,但輸人不輸陣,坐了下來。


    對麵的人遲遲不說話,裴昕陽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發現沒問題也沒有喝,放到了食案上,“你是誰?為什麽請我喝茶?”


    絲毫不懼眼前人的氣場。


    婦人沒有說話,打量著她,從頭到腳,又從腳打量到頭,抿了一口茶水,這氣勢竟與裴昕陽不相上下,哪怕是不認識的人也不懼,認識的人,不管是誰,招惹也不怕。


    “你是裴昕陽?”


    裴昕陽直接翻了個白眼,“不是,你們上京城的人眼睛都瞎嗎?我跟她一點都不像。你若是來找麻煩的,那你找錯人了。”說著起身就要走。


    婦人身後的人怒斥道,“放肆。”


    婦人一抬手,身後的人又退了一步,低下了頭。


    裴昕陽注意到剛剛那個人伸手時的袖口,宮中的人?裴昕陽站著沒動。


    婦人指了指凳子,示意坐,“抱歉,衛夫人,你跟我一位好姐妹的妹妹長得很像,一時認錯了人。”


    裴昕陽確信這是宮裏的人了,“你不認識我,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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