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大人,會長乃是白家族長白正英。”李老板站出來迴話,目光和白正英微微接觸了下。


    厲少清則是裝作沒看到,冷靜的說道:“如此說來,這濟州商會中都是聽從白正英的調遣?”


    厲少清自然是抓著對方的漏洞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這樣的人證,豈能讓人信服?”


    “沒錯,厲大人說的好。這商會的人都是和白家同一個鼻孔出氣,他們的話怎麽能相信?”


    “就是,現如今讓他們替白家作證,豈不是兒戲?”


    厲少清的話音剛落,堂外的百姓就紛紛出聲罵道。


    白正英暗自瞪了那李老板一眼,隨後開口說道:“厲大人,這商會本就是大家自願加入。草民並非勉強任何人。草民一心也是為了穩定濟州的玉器市場,卻不想遭到質疑,當真是吃力不討好。”


    “是啊,大人。白族長的確是一片好心。”那李老板則是極盡全力的替白正英說項。


    “是嗎?”對於他們的一唱一和,厲少清卻絲毫不曾動搖和相信,冷聲開口說道:“據說這幾日白家的劉管家頻繁的和李老板接觸,不知可有此事?”


    聽到問話,那李老板臉上是笑容立刻消散,搖頭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大人,草民冤枉啊,還請大人明鑒。”


    厲少清對身旁的侍衛點了點頭,就瞧見那侍衛快速的走進後堂,從裏麵帶出了一名六旬左右的老漢,趕緊朝著厲少清行禮道:“小人見過大人。”


    “老漢,起來說話吧。”厲少清清聲開口說道。


    “謝大人。”那老漢起身站好,卻因為畏懼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


    “老漢,你把這幾日李老板見過的人說一遍吧。”厲少清開口說道。


    老漢開口說道:“迴大人的話,小人是李老板家的夥計,這幾日經常看到白家的劉管家常去尋找李老板談事情。有一次,小人則是無意間聽到管家對李老板說,隻要李老板替白家穩住商會的商戶,那日後白家定會送出幾座玉礦作為謝禮的......”


    “放屁。我好心收留你,你居然當著厲大人的麵汙蔑我。”李老板嚷嚷了起來。


    “李叔,難怪之前你總是為白家說好話,原來你們早已是串通一氣。”之前的何老板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


    其他的商戶也按耐不住:“李叔真是厲害,沒想到心思這般的沉重。當真是把我們瞞的好苦啊。”


    那李老板一時間百口莫辯,隻能指著那老漢罵道:“王五,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胡言亂語?”


    “為何不能信?事到現如今你還想狡辯,當真是可惡。實在是讓人寒心。”那何老板不敢對白正英發怒,就隻能指著李老板罵道。


    ‘啪。’


    “鬧夠了沒有?這裏是公堂,不是你們的玉器行。”厲少清麵色微冷的盯著麵前快要打起來的眾人。


    一場鬧劇瞬間被厲少清給壓了下去,而白正英始終保持著沉默。


    “王五,本官問你,你可曾因為何事對李老板懷恨在心?”


    那老漢立刻咽下出口的罵語,誠實的迴答:“迴大人的話,李老板是小人的東家,自然沒有矛盾。”


    厲少清微點了下頭,轉向那李老板問道:“李老板,剛才王五的話可屬實?”


    李老板聽見厲少清這般問自己,不禁又暗瞪了眼王五,這才不甘不願的迴答:“是。草民和這王五的確沒有矛盾,隻不過草民沒有想到他居然在背後捅了一刀,當真是人心難測。”


    厲少清公正的開口說道:“既然他和你無怨無仇,那他自然沒有理由誣陷於你。”


    那李老板頻繁的朝白正英使著眼色,但是對方絲毫沒有解救他的意思,李老板心頭大怒隻能迴著厲少清的話:“草民謹記大人教誨。”


    厲少清嚴肅的開口說道:“那你就把劉管家找你的事情說清楚。”


    李老板因為白正英對自己見死不救,心生恨意,帶著一絲衝動道:“那劉管家自然是希望草民穩住商會的商戶,希望大家團結起來為白正英說好話,並向草民許諾以玉礦的采掘權,草民這才動心。”


    厲少清重新開口說道問著李老板:“那劉管家可就是白家的管事?”


    “迴大人,是的。劉管家是白家資曆最深的管事,也是白正英的心腹,還請大人網開一麵,草民隻是一時鬼迷了心竅,還請大人饒了草民。”說完,眾人就見那李老板撲通一聲跪在堂上。


    厲少清對那李老板開口說道:“隻要你剛才所說的話都屬實,本官自會從輕發落。”


    李老板立刻感激的頻頻點頭,保證道:“草民剛才所說句句屬實,大人明察。”


    “玉礦本是朝廷所有,就算是開采一事,也應經由朝廷的批示,白正英,你當真把那玉礦當作是白家的私有財產了?任你該當何罪?啪。”厲少清的語速愈發的快,聲音越發的肅穆。


    白正英麵對厲少清的質問依舊冷靜的迴道:“草民不服也不解。眾人皆知,白家是濟州的首富,必然會遭到同行之間的嫉妒。現如今白家遇到困難,不想眾人落井下石,當真是讓草民不服。而大人尚沒有審請事實的真相,就有拍堂定案的架勢,更是讓草民不解。還請大人為草民指點一二。”


    厲少清抬眼迎上白正英直視的目光,緩緩問道:“難道白家開采玉礦,也是旁人陷害的?”


    而此時的顧府中,被顧鴻儒派去白宅的侍衛快速的迴到府中稟報著:“大人,剛才衙門傳來消息,厲大人已經命人把白族長帶去衙門審問。恐怕今日就要定案了。”


    “什麽?”顧鴻儒手中的茶盞微微一斜,就算猜到顧錦書已經下手,卻不想速度如此之快,那自己豈不是少了一條臂膀?


    就瞧見顧鴻儒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二話不說就朝顧府的大門走去。


    卻不想,印入顧鴻儒眼簾的卻是手持長劍的薑雲勤。


    隻瞧見薑雲勤手握佩劍,麵帶淺笑,看著大門被打開,立刻朗聲說道:“想不到顧大人居然會親自迎接本王子。”


    聞言,顧鴻儒麵色微微一怔,怎麽也沒有想到會看到薑雲勤,眼底漸漸築起防備。


    “想不到雲勤王子大駕光臨,本官此時正有要事,如雲勤王子隻是登門敘舊,隻能等下一次。”不著痕跡的就想打發走薑雲勤。


    薑雲勤嘴角的淺笑,手中的佩劍被他別在腰間,緩緩開口說道:“本王子今日前來,可是身負重任,顧大人難道不想聽一聽?”


    顧鴻儒不得不做出讓步,微側身,開口說道:“既如此,那就請進府詳談。”


    見顧鴻儒妥協,薑雲勤揚唇一笑,對身旁的侍衛命令道:“好好守住顧府,不得放出任何人。”


    “是。”上百侍衛齊聲應道,嚇退了圍觀的百姓。


    一路快步走向書房,薑雲勤則是也步也跟的隨著顧鴻儒穿過花園走廊。


    顧鴻儒猛地收住腳步,對身後的管家等人隱帶怒意命令道:“都守著在院中,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隨意進入。”


    “可是,大人……”管家打量了薑雲勤腰間的長劍。


    “在院中守著,聽不懂本官說的話嗎?”此時顧鴻儒的態度極其的堅決。


    被顧鴻儒陰狠的目光緊盯著,管家也不敢多言。


    “說吧,你此番前來有何目的?”顧鴻儒麵色中帶著一絲譏諷惱怒。


    薑雲勤神情閑散的踱步到窗邊,隨後緩緩開口說道:“有沒有這個本事可不是顧大人說了算的。本王子如若是沒有猜錯,顧大人剛才是想前去濟州衙門救白正英吧。”


    “有什麽話就直說吧。”顧鴻儒皺眉走到窗邊。


    薑雲勤收起臉上的散漫悠哉,開口說道:“本王子此番前來,是為了阻止顧大人前去濟州衙門解救白家。”


    顧鴻儒心生厭惡道:“這是本官的事情。”


    “我想大人之前應該和王爺有所溝通,有些話,王爺也是說的清楚明白。我們現如今所做的,也不過是在救大人。”麵對顧鴻儒的指責,薑雲勤卻是充耳不聞。


    隱晦的話卻觸怒了顧鴻儒最為敏感的神經,質問道:“薑雲勤,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看著顧鴻儒神情大變,薑雲勤緩緩側臉,平靜的說道:“你如若是出現在公堂之上,不僅救不了白家,還會把自己搭進去。我想,王爺定是早已說過不會讓您威脅到爺爺。”


    薑雲勤隨後開口說道:“您隻需呆在顧府內,事情總會解決的。”


    顧鴻儒冷笑不已,隨後反問道:“那你們預備如何處置本官?”


    薑雲勤冷淡道:“您的事情,自然是等王爺迴來再做定論。”


    “老爺,不好,白家出事了。”顧鴻儒此時顯得冷靜鎮定的多。


    “老爺,厲少……”管家謹慎的開口說道:“老爺,厲大人剛才下命,封了白家。一切和采掘玉礦有關的白家人,此刻已經全部下獄。就連白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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