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見到死了人,那些丫頭婆子立刻就大聲尖叫了起來,一個個都是驚恐不已。


    而丁嶽在這個時候走進牢房,從那夥夫的身上取下來自己的佩劍,隨後看了眼江元柳。


    見到她此時一切安好,心底這才緩緩的鬆了口氣,隨後目光掃向其他幾個夥夫。


    揮手讓站在身後的屬下把麵前的幾人帶了下去,隨後這才放心的走出了牢房。


    而在他離開之後,江元柳則是緩緩起身走到牢房中唯一一扇窗子下,對著那窗子中的四方的天空發出一道暗號……


    這件事情過去了也不過是一個時辰,大牢之中居然又來了一撥人。


    隻不過這次來的竟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中年婆子,就瞧見她們每人的手裏都捧著幹淨的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


    隨後就分別走進了兩間空著的牢房當中,隨後就開始打掃裏麵的牢房,更是在周圍的木柱上圍上了不透光的綢緞,以此來遮擋住其他人的目光。


    等到一切都整理結束之後,那幾個婆子便高聲喊來女獄卒,命她打開牢門。


    隨後就看見一名領頭的婆子走進牢房當中,開口說道問道:“誰是江小姐。”


    眾人此時早已經看到了那兩間被布置的極為舒適的牢房,於是就瞧見此時已經清醒過來的江雲嬌立刻開口說道:“就是我。”


    那婆子看著一臉尚有稚嫩之感的江雲嬌,眼中立刻浮現疑惑,於是再次開口說道:“哪位是江元柳小姐?哪一位是齊如歌小姐?”


    見到那婆子居然點名自己,齊如歌心中立刻就明白過來,一時間頗為激動的站起身,隨後開口說道:“我就是齊如歌。”


    而江元柳嘴角卻在這個時候浮現一抹冷笑,抬眸冷淡道:“何事?”


    那婆子看著眼前兩人完全不同的反應,心中雖然不解,但是也沒有多問,隻是上前說道:“請兩位小姐隨奴婢出來。”


    說完,就要領著江元柳與齊如歌出牢房,隻不過,卻被一旁的江雲嬌給擋住了去路。


    “憑什麽就隻領她們兩人出去?她們是小姐,我也是小姐,你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居然這般的捧高踩低。”


    看著江雲嬌這般囂張的樣子,眾人就知道她一定是把昨天在江元柳那受的氣全部都撒在這婆子的身上。


    但是這婆子並非是江雲嬌的奴才,看著眼前如此無理取鬧的人。


    居然立刻抬起手臂,毫不留情的佛開了江雲嬌,讓她瞬間就跌坐在地。


    隨後又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讓身後的婆子去把依舊坐著的江元柳給請過來。


    滕逐月見到那幾個婆子不懷好意,正準備護在江元柳麵前,卻被江元柳給製止住了。


    隨後遞給了滕逐月一個眼神,讓她稍安勿躁,自己則站起身,跟著那婆子走出來牢房。


    “這是翁大人專門安排的,讓兩位小姐能夠好生的休息。”說完,就分別把江元柳和齊如歌關進了那兩間已經被打掃幹淨的牢房當中。


    看著牢房當中生活用品什麽都不缺,江元柳便知這定是葉楚陽的意思。


    而那擺放在桌上的鮮花、首飾盒和書籍,卻像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葉楚陽以為這樣做,她便會忘記自己現在身在何處了嗎?


    像這樣掩耳盜鈴的事情,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


    “姐姐,求求你跟她們說說,讓我和你住在一間牢房吧。大姐姐,之前的事情都是雲嬌不懂事,才迴說了那麽多的混帳話。


    還請大姐姐看在雲嬌年紀尚小的份上就幫幫雲嬌吧。大姐姐,求求你了……


    而就在牢房門馬上就要被關上的時候,江雲嬌突然衝上來死死的推著木門,朝著斜對麵牢房當中的江元柳喊道。


    齊如歌此時早已經坐在幹淨的床鋪上了,一臉譏笑的看著此時不知死活的江雲嬌。


    昨天那樣毫不留情的辱罵江元柳,她真的意味江元柳這人能有多大的胸襟。


    會對一個辱罵自己的人去掏心挖肺的好?也不知道這江雲嬌的腦子到底都裝的什麽?


    居然能蠢到這樣的地步。隻是,看到別人這般垂死的掙紮,雖然身處牢獄,但是齊如歌卻依舊是無比的開心痛快。


    江元柳則是轉身看過去,看著江雲嬌滿眼的希冀,目光不由得轉向另外一邊牢房之中的江雲茜與唐婉。


    於是便對那婆子開口說道:“我這妹子年紀尚小,還請嬤嬤帶她過來吧。”


    此話一出,齊如歌原本看笑話的麵色立刻一沉,而江雲嬌則是麵帶欣喜的立刻就跑到了江元柳的身邊。


    等不及的就躺到那柔軟的床鋪上,抱著被子是偷笑不已。


    隻不過和江雲嬌的興奮相比,江元柳則是表現的異常的冷靜。


    並沒有因為換了幹淨舒適的環境而感到開心,心情反倒更加的沉重。


    隻不過,接下來的幾日,一切都又好像恢複了正常,眾人也不過是安靜的呆在大牢之中,在這期間並未有人提審任何人。


    而且也沒有第二道聖旨下來,這樣詭異的情況,別說是其他人不解,就連江元柳也是心生疑惑,不由的暗想,莫非是自己先前猜錯了方向。


    那幕後之人要的並不是江豐茂的性命,而是想要通過江豐茂得到其他的收獲?


    不然按照那天趙暮齊連下口諭聖旨的速度,又怎麽會拖了這五六日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而這段期間,華老太君等人也是連著幾日前來探望江元柳,但是卻都被丁嶽和翁源給硬擋了迴去。


    江元柳大致的心算了一番,自從自己入獄以來,她們現在已經在這刑部大牢之中呆了整整八日的時間。


    現如今已經邁入了寒冷的十二月,而自己入獄那日正是顧錦書種痘的日子,這麽長的時間都過去了,顧錦書那邊也不知到底怎樣了?


    雖然那天自己已經發信號告知淩月可以安插一些人手進夥房,現在也是每日與淩月保持通訊。


    但是對於顧錦書的消息,居然連淩月也如同斷線一樣速半點消息也不知曉。


    這讓江元柳極為平靜的表麵下漸漸了泛起了焦色,比起自己的處境,她現在更是擔憂顧錦書身子的狀況。


    正在分析著所有的事情,牢房當中居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轉眼間,就看見一身打扮極為富貴的翁粉蝶在丫頭婆子們的簇擁之下來到江元柳的牢房門外。


    看著此時已經有好幾日沒有梳洗打扮的江元柳,翁粉蝶的眼裏滿是得意的神情。


    隻是,當她看到江元柳的牢房當中居然被布置的這般的雅致,又想起父親不小心說出葉楚陽對待江元柳的心思後。


    翁粉蝶眼神當中的得意立刻就轉變成了嫉恨,緊接著對著一旁點頭哈腰的女獄卒低聲嗬斥道:“給我把牢門打開。”


    ‘哐當’一聲,那牢門上原本鎖住的大鎖被打開了,隨後就看見翁粉蝶一身傲慢的走了進來。


    隻是江元柳卻是注意到,翁粉蝶走路的速度極為的緩慢。


    而那些丫頭婆子更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生怕她不小心摔著碰著了。


    由此一看,江元柳的心中也就了然了,距離付開澤與元媛苑大婚已過去了兩月有餘。


    隻怕這至今還未嫁給付開澤的翁粉蝶已經是珠胎暗結。


    隻不過這翁源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屈居人下做一個妾室的,而且還隻是一個五品官的妾室


    既然嫁給付開澤現在已經是不能改變的事實,那至少也要讓翁粉蝶坐上這正室的位置。


    而現在她肚子裏的孩子,絕對是最好的籌碼。


    如果生下的是男孩,恐怕連元媛苑也要讓步,兩人到時候共同為付開澤的正妻,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小姐,小心腳下。這牢房當中實在是汙穢,老奴勸了幾次,但是小姐您就是不聽,要是萬一吸進那汙穢之氣因此傷了身子,老爺一定會扒了老奴身上的皮的。”


    一名動作極其嫻熟的老嬤嬤在一旁謹慎的提點著翁粉蝶注意腳下,想必是翁源特意請來專門伺候翁粉蝶的。


    看她謹慎的樣子,想來這一胎對於翁家來說,一定是用於翻身的。


    “江元柳,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等到一群丫頭婆子拿出自帶的軟墊鋪在牢房當中的圓凳上之後,翁粉蝶這才緩緩的做了下去。


    隨後便是一臉譏笑的看著江元柳,語氣當中不乏幸災樂禍的情緒。


    隻不過,說完這句話之後,翁粉蝶卻也是受不了牢房之中熏人的臭味。


    於是便掏出袖中略帶香味的絲帕捂住了口鼻,原先精致的眉頭更是不由得皺在了一起。


    站在她身邊的嬤嬤見狀,立刻就對一名小丫頭使了個眼色。


    隨後就瞧見那小丫頭立刻從隨身攜帶的錦盒當中拿出早就已經備好的紫檀香爐。


    隨後打開那香爐的蓋子,朝著裏麵放了幾片香片隨後小心點點燃,剛準備舉到翁粉蝶麵前的時候。


    卻被一旁的嬤嬤好一通責備:“糊塗東西,這香怎麽能離小姐這般近,我前幾日才專門叮囑過你的,現在居然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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