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輕點。”


    傷口已經和衣服連在一起,一扯動就痛。


    楚淩的手頓了一下。


    “還知道疼,自己受傷了都還不知道。”


    夜玄清說:“我本來是知道的,後來不是在水裏泡了一下,就忘記了。”


    她都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毛病,隻要不去碰它,它後麵就會不疼了。


    楚淩不在說話,而是將要膏抹在她背上。


    上好藥後,楚淩道:“你先睡會而,要好了我叫你。”


    夜玄清爬在床上道:“好。”


    “你記得自己也擦點。”


    楚淩道:“嗯。”


    煎好藥後,楚淩見夜玄清叫醒,夜玄清模模糊糊的去端藥。


    手不穩,還好楚淩及時拖住,不然就白煎了。


    喝完藥,夜玄清又睡了過去。


    他探了探夜玄清的額頭,燙得嚇人。


    “好了。”


    白發人,聽見他的腳步聲,手不停的撿著藥。


    楚淩道:“多謝前輩。”


    白發人像到,那人也是在他耳邊說過多謝曲兄。


    便道:“無礙。”


    他像是再重複那人的話到:“這是為醫者的本份。”


    楚淩道:“隻是啊玄還是很燙。”


    “你以為這藥是神水啊,喝下去,就好了。”


    “放心,老夫的藥可是極有用的。”


    他道:“你要是無事就將那些柴給劈了。”


    楚淩道:“是。”


    一個人理藥,一個人劈柴道是也和諧。


    楚淩問道:“不知道前輩,尊姓。”


    白發人道:“老夫姓曲。”


    “曲前輩,你怎麽會住在這裏。”


    白發人道:“人老了,自然想找一處桃源隱居。”


    楚淩道:“此處道也適宜,隻是不知前輩,是不是認識宮中之人。”


    白發人放下藥材,冷冷的看著他道:“年青人,知道得太多對你不好。”


    楚淩迎接著他的目光道:“是在下的不對,隻是見前輩給的藥瓶上寫著一個“禦”字,生產時間還短,故此一問。”


    “哈哈哈”他笑道:“不錯,這可是我兒子專門孝敬我的。”


    他這可是獨一份。


    楚淩道:“令郎還真是孝順。”


    “孝順什麽,他就是需要老夫了,才來找老夫……”


    楚淩靜靜的聽著他講,心想難道他就是給三哥下毒之人。


    晚飯自是白發人做的,清淡極了。一碗麵疙瘩。


    夜玄清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她伸了一個懶腰出來,睡得真舒服。


    “前輩早。”


    她才打了一生招唿,肚子就發出“咕咕”的叫聲。


    她尷尬的說:“它餓了。”


    白發人道:“屋裏還有麵疙瘩,自己去吃。”


    她噠噠的跑進堂屋端了一碗麵疙瘩出來吃,環顧了一下,還是未看見楚淩道:“前輩,和我一起來的那個人人了。”


    白發人道:“挑水去了。”


    他可不給人白站便宜。


    “他的手還沒好呢。”


    “這點小事,不礙事。你的燒也退了,趕快給我幹活。”


    夜玄清,很快見麵疙瘩吃完。


    “前輩,我需要做什麽。”


    白發人道:“你會什麽。”


    夜玄清看了眼,堆得整整齊齊的柴,還有幾大缸的水,滿院子曬著的藥材。


    “好像沒有什麽是我會做的。”


    “廢物。”


    夜玄清啞口了一會兒道:“我會做飯,還不錯。”


    白發人抬頭淡淡的看了眼她道:“還算有救。”


    “後院有菜,自己去摘。”


    夜玄清道:“好嘞。”


    夜玄清去到後院,果然見到了滿園子的蔬菜。


    她把了一棵白菜,茄子,豆子。


    忽然她看見了一口水井,她往水井裏望去,隻見井水滿滿的。


    這需要水,但一想到這位前輩是醫生,她還是去問問的好。


    “前輩,那口井裏的水是不能用了嗎?”


    白發人道:“當然能。”


    這時楚淩挑這水迴來了,他的手裏還拿著兩條魚,正好聽見。


    “老夫,想喝溪水,不行。”


    夜玄清訕笑道:“行。”


    “你碰水了。”


    她拿過楚淩手裏的魚問。


    楚淩將水到進水缸道:“沒有。”


    “你呢,怎麽樣了。”


    夜玄清說:“好多了,你歇一會兒。”


    “好。”


    她將蔬菜,魚放進盆裏,想了一下問:“前輩你一般什麽時候吃飯。”


    “你做好就吃了。”


    夜玄清,可是她才吃好。


    那還是先把魚醃起。


    她拿著刀,就想刮魚。


    楚淩道:“你放著我來。”


    夜玄清看向他道:“你的手好了嗎。”


    還和她搶。


    “你才剛剛退燒。”


    不能碰冷水,他雖沒有說出來,但意思明顯不過。


    夜玄清道:“前輩的藥很有效,我現在完全好了。”


    “我讓你放下。”


    夜玄清道:“誰做飯誰說了算。”


    白發人道:“行了,你就讓她做,刮條魚有什麽好爭的。”


    夜玄清附和道:“前輩說的對。”


    “曲前輩。”


    白發人道:“怎麽,不樂意那你抓魚迴來做什麽,讓老夫來,你就想著吧。”


    “你來這又不能單手,也要看她樂不樂意。”


    夜玄清讚同的點點頭。


    “也不看看你在這個家什麽地位。”


    反正是沒有話語權。


    夜玄清剛想點頭,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對。


    隻得低下頭專心的刮魚。


    “你小子就好好息會兒,要是在病就再喝一副藥。”


    夜玄清將魚醃好出來,和楚淩一起摘豆子。


    “前輩,你是姓曲啊,你們姓曲的在醫術方麵都很有天賦。”


    白發人道:“哦,你還認識姓曲的醫者。”


    “認識。”


    她道:“不過他出現得比較晚,前輩又歸隱多年,怕是沒聽過,但你們醫術都一樣好。”


    “那他叫什麽。”


    夜玄清道:“曲聞折。”


    “他父親也很厲害,前輩應該聽過。”


    “嗯”白發人點頭道:“是厲害。”


    他這麽一副讚同的模樣,夜玄清就知道成了都不用說林樹郴,看來這應該是一位擅長用毒的前輩了,不然不會推崇曲願。


    她歎息道:“可惜,曲願前輩已經去逝了。”


    白發人手中的藥落到地上到,你說什麽死了,誰說的。


    這是在咒他,他隻是洗手幾年,就編排他死了,他是不是應該出去一下。


    夜玄清還以為他乍然聽到,偶像去逝了,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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