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黎並不懼怕,他知道皇上是關心墨承影的“父皇,承影她如今已經不在府裏了。”


    皇上忽然大怒,站起身怒嗬“混賬,你把影兒弄到哪裏去了?”


    皇上還是覺得不解氣,一把將手中的茶盞擲了出去,茶盞摔在地上,瞬間裂開,碎片飛濺。


    外麵瞬間衝進來十幾個暗衛,將整個房間團團圍住“皇上,出了何事?”


    皇上並沒有理會其他人,依舊盯著地上的葉初黎“影兒,去哪裏了?”


    葉初黎閉了閉眼,知道用其他的理由是搪塞不過去了,隻能實話實說。


    不過她並沒有說墨承影是為了尋找那兩個暗衛才去的北漠“父皇,承影聽說北漠最近動亂,已於昨晚動身去北漠了。”


    皇上驚詫“影兒的腿不是……?”


    葉初黎就在等皇上問出這句話,這樣她就能保住自己。


    “父皇,兒臣略懂醫術,已經給承影治好了他的腿。”


    皇上,這下子臉上的喜色都藏不住了“你說什麽!影兒他都好了?”


    “是的,父皇,從兒臣嫁進來的第一日起,就給承影開始治療了。”


    “因為王爺身子虧損,也是最近幾天才治好的。”


    皇上高興了一會兒,卻忽然沉下了臉色“朕如何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葉初黎絲毫不慌,因為她在等一個證人“兒臣自有辦法證明。”


    果然,她話落,就從外麵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了一個人。


    “父皇,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看到是他的小兒子,臉上出現了幾分裂痕“承彬,你冒冒失失的像什麽樣子?”


    可是墨承彬顯然是不害怕皇上的“父皇,我這還不是看你陣仗鬧得這麽大,傷到了二嫂。”


    皇上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看來他這個小兒子跟葉初黎見過了,而且還很喜歡她。


    “父皇,剛才在門外,兒臣聽到了一些你們的對話,二哥,他確實已經好了,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有經常來看他。”


    皇上,這下是徹底相信了,墨承影已經好了,但是他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就去了北漠?


    北漠那邊最近確實不是很太平,但是影兒常年待在王府,他是如何得知那些消息的?


    皇上也不想自己胡亂猜測,幹脆問了出來。


    葉初黎不卑不亢的迴答著“網易雖然落魄,但是後來也是重新振作了起來,至於如何得到消息,承彬經常來看我們。”


    她一句話就將事情甩到了墨承彬的頭上。


    墨承彬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麽情況?他隻不過就是站在這裏,怎麽突然那麽大的一口大鐵鍋就蓋在了他的頭上?


    但是此刻的他什麽都不能說,隻能依舊笑著“是的,父皇,這消息是兒臣告訴二哥的。”


    他想到父皇對二哥的重視,立刻補充道“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二哥會去北漠,這件事是兒臣的失察。”


    皇上此刻也不想再怨其他人,他也知道影兒的性子,現在重要的是他知道了影兒已經完全好了,這讓他的心情很好。


    葉初黎知道皇上這下是徹底相信了她剛才所說的話。


    但是想起這些年來,墨承影吃的苦,葉初黎還是想讓皇上再多對墨承影好一些。


    現在各方虎視眈眈,皇後和墨承彭那邊是不得不防了,若是能夠在得到些皇上的愧疚,對墨承影隻有利無害。


    “父皇,可要去承影之前的房間看看?”


    皇上此刻心情很好,而且他也想知道,影兒這三年來到底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他到底該相信葉初黎,還是該相信皇後,隻要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葉初黎在前麵帶路,當墨承彬看到她去的方向是從前的院子時,心裏為父皇捏了把汗。


    當皇上走進那小的一眼能夠看到邊的院子時,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可是當他跟著葉初黎來到墨承影所在的房間時,才是擊潰他最後防線的東西。


    他看著這小小的空間,裏麵除了一張屏風,一張小桌子和一張床,還有一個小榻之外,其餘什麽東西都沒有。


    而且床上的那些用品已經又髒又臭,皇上根本無法靠近他,就被那味道給擊退了。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你說影兒之前是住在這裏的?”


    葉初黎點頭“兒臣嫁過來的時候,王爺就是在這裏。”


    “兒臣也曾與前院的下人們據理力爭,可是也怪兒臣無用,到最後什麽都沒有為王爺爭取到。”


    葉初黎就是故意這樣說的,而且之前自他們搬到前院裏,她就將這個房間完全恢複成了她來時的模樣。


    為的就是能夠掩人耳目,也是為了此刻。


    現在夜初裏,看著皇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這一步棋也走對了。


    皇上看著那些東西,心裏升起濃濃的愧疚,還有沉重的抱歉。


    他閉了閉眼睛,眼前浮現的全都是柔兒最後離世時的畫麵。


    他至今仍舊記得,柔兒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的懷裏,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跟自己說話,讓自己好好照顧影兒。


    現在是他食言了,他不僅沒有照顧好穎兒,還讓他受了如此多的罪。


    想到這裏,他擺了擺手,讓眾人退了出去。


    皇上獨自一人坐在這房間內唯一的凳子上,不斷地想著柔兒和影兒的事情。


    葉初黎和墨承彬來到前院,墨承彬將她拉進書房,把門關上。


    立刻露出一副暴躁的模樣“二嫂,你可真是害死我了。”


    葉初黎挑了挑眉“我怎麽就害你了?”


    墨承彬扶了扶額“父皇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北漠的事,你就這樣說出來,會讓父皇覺得我在偷窺朝政。”


    葉初黎卻並不在意,因為她也看得出來,皇上對墨承彬也是不同的。


    這件事情從墨承彬見到皇上時的態度,就能夠看得出來。


    他時常去找墨承彬,墨承彬對待外人和對待墨承影時的態度都不一樣,而剛才他見到皇上時,也是隨性的。


    所以她不難猜的出來,甩鍋的時候也就更心安理得了。


    “可是你現在不就是在偷窺朝政嗎?”不然他是怎麽知道北漠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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