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者第一時間便知道了這件事,因著是白家二少爺惹出的事,權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幾年來都習慣了。


    “來,我的蕭大小姐,你側頭看看這群低賤之人,看看他們都在幹什麽?看你就像看一隻猴子被戲耍一般”


    “你難道真的想和他們一樣嗎?一樣的低賤嗎?”


    蕭晚輕顫抖著捏緊了拳頭,“起碼,不,不像你一樣,的賤”


    今日死在這,家裏定會為她報仇。


    但若讓她開口求饒?拉她蕭家下水?


    別說門都沒有,連地縫都沒有。


    “啊——”


    另一側的肩胛骨被踩碎,整個身子如爛泥一樣,趴在比鬥台中央一動不動。


    淚水糊滿了麵容,疼痛感都快麻木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執法者始終沒有出來阻攔,台下的弟子們也不忍直視。


    一個字,慘。


    月上中空,周圍的弟子們逐漸散去,隻留下幾個興致勃勃的男弟子。


    “多白皙的脖子啊!可惜了”


    “都能想象到弟子服下是多美妙的身子,隻可惜,快成一灘爛泥了”


    “看看那張臉,都想上去一親芳澤,沒機會啊!”


    另一邊,軒轅傾墨終於煉製出四件仙器,外加兩副精致的護腕,一看就是為女子準備的。


    剛出空間,房門被一腳踹開。


    “軒轅傾墨,你去哪...嗯?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同住的女弟子急得滿頭大汗,看到軒轅傾墨的瞬間,焦躁的心終於放下了。


    軒轅傾墨拂了拂袖擺,坐在桌前,“我也是剛迴來的”


    女弟子上前,一把扯住胳膊,帶著她朝外走去,“快,和我走”


    “怎麽迴事,這是出什麽事了?”


    軒轅傾墨十分不解,平日裏和這人也不熟,隻是在一塊住著,話都沒說上幾句。


    今日怎麽這麽反常呢!


    “邊走邊說吧!蕭晚輕出事了,被內門的弟子按在比鬥台上打,這個弟子還是四大家族之一白家的二少爺,平日裏她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好嗎?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救救她”


    “我也去過戒律閣,他們根本不管,我們兩個也試過聯合其他弟子看能不能將她救下來,可沒用啊!一個個的都不敢上前”


    “沒辦法,隻能找你,一下午,整個外門都快被我翻個底朝天了,就是找不到你,還好還好,你迴來了”


    軒轅傾墨眉頭微蹙,四大家族之一?白家?


    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內門弟子又怎麽會出現在這兒?莫不是存心找茬的?


    以那丫頭的性子,想必吃了不少虧,還是想想辦法吧!


    “別愣著,到了,你快看,蕭晚輕都成那樣了,也不知還能不能活下來”


    女弟子拉著她的手停下,指了指台上的人。


    看到台上的慘樣,軒轅傾墨心中生出一股無端的怒意。


    居然這麽狠?胳膊腿都斷了,看樣子就連骨頭都碎了。


    “姐姐,這狗東西欺人太甚,太可惡了”


    小鼎透過空間看到台上蕭晚輕的慘樣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姐姐,那姑娘平時對你還不錯,不然出手救救她?旁邊那個狗東西實力也隻是在金丹後期,剛好可以給姐姐練...”


    不等它說完,軒轅傾墨飛身上台,無數道冰錐隨之打出。


    白煜勤閃身躲過,眉心蹙起了山峰。


    “你是誰?竟敢打擾本少爺的好事?不知道我是誰嗎?”


    沒等來迴複,等來的卻是放大版的冰錐。


    鋒利的冰尖在月光的折射下寒意森森,仿佛下一秒就會將麵前之人貫穿。


    土黃色的靈力蓄積,一道土牆擋在身前。


    砰——


    兩者相撞,勝負未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冰錐在土牆上戳出一個深洞。


    “哼,就這點能耐,還敢壞本少爺的好事?”


    沒等他嘚瑟兩秒,纖細的手腕輕輕轉動。


    冰錐化作水球散落在地,穿過土牆兩側重新匯聚成冰錐。


    呲——


    胸口被穿透。


    白煜勤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你,你居然敢殺本少爺”


    他可是白家二少爺,人人畏懼的存在,低賤之人,怎麽敢?


    台下的弟子們震驚連連,居然有人無視白家的勢力對白二少爺出手?


    “好樣的——”


    兩名女弟子高喊一聲,眼中滿是崇拜。


    就在這時,執法者緊趕慢趕的趕了過來。


    “住手——”


    當中一人揮手化去冰錐,掏出一枚修複丹塞進白煜勤嘴裏。


    微弱的白光亮起,胸口的鮮血當即止住。


    “這位弟子,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吧!”


    軒轅傾墨冷哼一聲,“現在著急了?剛才你們不是挺悠閑的嗎?”


    一群勢利的狗東西,虧得還是學院的執法者。


    不對,學院本就是這樣,也不能全怪他們,畢竟從根上就已經腐爛了。


    “這位弟子,你可知他是何...”


    “他是何人與我何幹?上了比鬥台有比鬥台的規矩,他死了嗎?他求饒認輸了嗎?”


    不等執法者迴應,軒轅傾墨繼續開口,“沒死也沒求饒,比鬥應當繼續,這是規矩”


    話落,比鬥台中央祭出一道陣法,將執法者逼退至台下。


    白煜勤強撐著身子起身,本想迴去養傷,卻被陣法籠罩在內。


    “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下手如此狠毒?”他迴過頭,撫著胸口出聲質問,“我可是白家二少爺,你敢傷我?”


    軒轅傾墨不屑一笑,白家?能養出這種兒子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右手猛地甩出,一條赤紅色的火焰鞭抽過去。


    執法者看的眼皮直跳,想起什麽,出聲大喊:“白少爺,快求饒認輸,否則我們也救不了你”


    啪——


    火焰鞭落下,焦糊味傳來,身上的弟子服燃燒殆盡,渾身漆黑。


    白煜勤忍著身上的疼痛,咬著牙,跪地求饒。


    “我輸了,求你放過我——”


    他咬著牙,最終還是喊出了這句話。


    麵前之人眼中的殺意太過明顯,若他硬扛,隻怕真的會死在這兒。


    聲音落地有聲,陣法頃刻間散去。


    “住手,他已經認輸了”


    眼看那人手中的火焰鞭再次揮落,當中一名執法者揮出靈力將其擋下。


    另一名執法者快速衝上前,脫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他身上。


    “白二少爺,你沒事吧!”


    “我...”


    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頭一歪,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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