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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把肚子剖開取了。”


    藍綰兒說的理所當然,在太子妃聽來,卻不是一般的驚悚。


    “剖?剖開?”


    且不說剖的時候疼不疼,這把肚子割開之後,人還能不能活?


    “對,完了再縫上就可以了,到時候會給你用麻藥,不會有多痛。”藍綰兒道。


    太子妃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個微笑來,最後隻能僵在嘴角。


    “不過不一定會動刀,我先查一查醫書,看看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解決辦法,就是還得委屈太子妃一段時間了。”


    “無妨,你先查吧,我的身體我清楚,雖然現在吃不下什麽東西,但還是可以堅持一段時間的。”


    “太子妃有這種心態,再好不過了,那我就不打擾太子妃休息了,先離開了。”


    出了房門,丫鬟正焦急的在房間門口轉著圈圈,見她出來,隻是福了福身子,便匆匆忙忙跑進去了。


    藍綰兒想著方才來時的路線,選定一個方向往前走。


    在拐過一個彎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朝一個方向看去。


    方才她竟然看到了當時在安陽市做法事的那位大師?


    雖然隻是一個拐彎的側影,但她敢肯定,絕對不會看錯。


    左右看了看,見這附近也沒什麽人,藍綰兒朝方才那大師閃過的方向悄悄跟了過去。


    果然,剛轉過一個彎,又看到那個大師,正在往前走。


    走到一半,似是察覺到什麽,迴頭一看,後麵空空如也,他微微蹙眉,繼續往前走。


    躲在一個房間後麵的藍綰兒過了吐出一口氣,悄悄探出一個腦袋往外看,前麵已經沒有人了。


    好敏銳的覺察力!


    “四王妃,您怎麽到這裏來了?”一個丫鬟奇怪的看著藍綰兒。


    藍綰兒嚇了一跳,維持著平靜淡淡道:“我忘了走出去的路,好像是迷路了。”


    “那奴婢帶您出去吧。”丫鬟道。


    “多謝。”


    藍綰兒又看了一眼方才大師出現的地方,才跟著丫鬟走。


    路上,藍綰兒四處打量著太子府的建築,問道:“剛剛那裏是什麽地方?怎麽那麽冷清?”


    丫鬟搖了搖頭:“奴婢也不太清楚。”


    之後,便再也沒有多餘的話。


    藍綰兒也知道問不出來什麽,沒再開口,隻是腦袋裏麵,卻在盤算著什麽。


    迴到會客廳,太子和魏莛筠正在喝茶,兩人神色如常,時而誇讚一句茶好喝,似乎真的是在品茶。


    藍綰兒進門,直接在魏莛筠身邊坐下來。


    太子揮手讓下人都退出去,才問道。


    “四弟妹可看出什麽了?愛妃這是怎麽了?”


    藍綰兒秀美緊蹙:“太子應該知道太子妃的情況,這種情況太過特殊,我也得迴去查一查資料。”


    太子突然歎了口氣,“哎,一切都是命數。”


    “太子不要這麽想,太子妃還沒到那種地步,我已經跟她說過了,就算到時候查不清楚,我也可以給她做手術。”


    “手術?”太子不解。


    “就是把肚子剖開,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再縫上。”藍綰兒解釋。


    饒是太子見慣了世麵,也被藍綰兒這奇思妙想給嚇到了。


    “這......會不會不妥?”


    “不會,如果手術做了,太子妃隻需靜養一段時間即可恢複。”


    太子顯然不太相信,道:“四弟妹好意我心領了,本宮再去找一找法子,若是不成的話,再考慮你說的......剖腹。”


    藍綰兒笑了笑,沒有任何不滿:“好。”


    “既然如此,我們先迴去了。”魏莛筠起身道。


    從太子府離開,兩人沒有再乘坐太子府的馬車,而是選擇步行迴家,路程雖然有些遠,但並不影響兩人愜意的心情。


    好像在這繁華的京城,兩人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你猜我剛剛看到了誰?”走在路上,藍綰兒問。


    “太子妃?”魏莛筠笑道。


    藍綰兒給了他一記白眼:“我說認真的呢。”


    什麽時候他也會開玩笑了。


    “看到誰了?”魏莛筠問。


    “還記得當時在安陽市,我跟你說的,二皇子身邊跟著的一個大師嗎?用邪術的那個。”


    魏莛筠點了點頭。


    “就是他,他現在在太子府。”


    藍綰兒摩挲著下巴推算:“所以,會不會是當初他被二皇子拋棄了,轉而投靠太子了?”


    “不會。”魏莛筠斬釘截鐵道。


    藍綰兒不解。


    “二皇子表麵看似溫和,實則內心容不得一點沙子,若他之前真的是二皇子的人,以他的本事,二皇子不會留他活口。”


    “那這麽說,大師不是二皇子的人,現在又出現在太子府,總不會太子也要請他施展什麽邪術吧?”


    說出來,藍綰兒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魏莛筠看了她一眼,有些神奇她的腦洞。


    “邪術在現在是不被接受的,如果他是太子的人,之前安陽市的行動,很可能就是太子在背後計劃的,如果當時的邪術成功,二皇子很可能就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藍綰兒了然的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原來隻是一個背後的陰謀,她還以為又要用什麽邪術了呢。


    “你似乎對這些很感興趣?”魏莛筠問。


    “從未見過,有些好奇而已。”


    藍綰兒有些不自在的幹笑一聲,她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


    “等這裏的事情結束,我們去太虛觀看看。”


    “太虛觀?”藍綰兒突然想起,當時在街上碰到的那個賣假貨的男子,好像就說那位太子府住的大師是太虛觀的。


    “嗯。”


    “好啊。”藍綰兒笑道。


    “對了,這件事,我們是不是要悄悄透露給二皇子?”藍綰兒問道。


    “這件事我來安排。”


    這麽說,就是打算說的意思了?


    想到二皇子知道後會有的反應,藍綰兒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到家後,藍綰兒便一頭紮進了書海裏麵。


    當時從雪龍國來鳳梧國,帶了不少醫書過來。


    隻是來的這幾天,藍綰兒一次都還沒翻過。


    這在書房一待,就是一下午。


    晚上,藍綰兒正翻書翻的頭昏腦漲,抬頭便看到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


    “阿娘。”見她發現自己,魏祁邁著小步子走了進來。


    “怎麽了?”藍綰兒問道。


    “阿娘,我們去吃飯吧。”


    藍綰兒看了一眼已經快要翻完的醫書,拍了拍魏祁的小腦袋道:“阿娘這些書已經快看完了,你先去吃,阿娘等會就來。”


    魏祁站在原地,“阿娘,不吃飯腦袋就沒辦法運轉,你就算是看了書也是白看的,我們先去吃飯吧,爹爹請了一個廚師,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藍綰兒想了想,無奈同意:“好。”


    第二天,藍綰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昨晚看書看到半夜,結果什麽線索都沒發現,看來隻能從別的地方找找切入點了。


    她打著哈欠洗漱完,覓書給她梳著頭發,忍不住道:“主子,您又不是趕時間,幹嘛又看那麽晚的書?”


    藍綰兒看著鏡中的自己眨了眨眼睛:“熬夜的樂趣你是不會懂的。”


    “是,屬下是不懂,哪有人把熬夜當成樂趣的。”


    藍綰兒無奈,沒有再說話。


    “對了,主子可還記得前幾天天寧坊的事?”


    “那個花旦自殺的事情?”


    覓書點頭:“對,那件事現在有消息了。”


    藍綰兒來了興致:“哦?”


    “當時二皇子將證據交給刑部,第二天刑部就定了韓繼虎的罪名,刑部上門拿人,結果韓家不交,現在外麵已經傳遍了,都在痛罵韓家呢。”


    “那是他自作自受,自己總要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你說對不對?”


    覓書點頭,“主子,屬下還打聽到另外一個事。”


    “說來聽聽。”


    “韓家是太子母妃的母家,太子的母妃是當朝的瑜貴妃,是現在韓家家主的妹妹,你說,這件事會不會......”


    藍綰兒給了她一個眼神,覓書忙噤聲,看了看四周,見沒人,這才放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隻要不牽扯到我們,隻管看戲就好。”


    覓書點頭:“對,最好這件事情就是二皇子做的,後麵把太子也牽扯進來,到時候,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藍綰兒迴頭在她身上拍了一下:“怎麽感覺你對這件事這麽興奮?”


    “當然啊,這樣王爺才有機會不是?”覓書理所當然道。


    藍綰兒提醒道:“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說了,王爺的想法不要去猜,對於那個位置,也不要去想,聽到了嗎?”


    “知道了。”


    京城中關於韓繼虎的事情不斷的發酵,韓飛記得如火上澆油,再看正在旁邊吃著葡萄,絲毫不受影響的韓繼虎,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你現在還有心情吃東西,知不知道你脖子上現在就懸了一把劍,人家什麽時候想砍你的頭,就什麽時候看你的頭?”


    韓繼虎繼續拋了一顆葡萄到嘴裏,不以為意道:“爹,你急什麽,不是還有姑姑嗎?隻要姑姑開口,誰敢抓我?”


    韓飛一巴掌拍在韓繼虎頭上:“你以為你一直這麽下去,誰能一直保你?小心哪天你姑姑都保不了你。”


    “不會的,姑姑那麽受寵。”韓繼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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