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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藍易峰,那應該就是藍盈盈了。”藍綰兒道。


    白文沒說話。


    藍綰兒聳了聳肩,看來是真的了。


    “藍盈盈雖然人品有點問題,至少樣貌還不錯。”藍綰兒評價道。


    “你向來都喜歡這麽隨意評價他人嗎?”白文有些不悅。


    “我說錯什麽了嗎?她確實人品有問題啊。”藍綰兒道。


    白文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不再跟她糾纏。


    事實證明,他說不過藍綰兒。


    “當年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對她一見鍾情了。”白文道。


    藍綰兒興致勃勃的聽著,腦中已經腦補出了一部虐戀情深的戲碼。


    看到她眼中興奮的光,白文嘴角又是狠狠一抽,實在是不能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的腦迴路。


    哪個女人能麵對害了自己的人時眼中露出這種八卦之光的。


    “繼續啊,然後怎麽了?你們在一起了嗎?”藍綰兒問。


    “自然沒有,後來她就被入宮為妃了,我一時傷心,去做了遊醫。”白文道。


    藍綰兒有些失望。


    說好的虐戀情深呢?怎麽兩三句話就完了?


    “直到後來她找我幫忙,我才迴來。”


    藍綰兒想了想,感覺哪裏不太對勁,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不是最近才迴來。


    但是她所了解的是,白文確實是最近才迴來。


    “你之前迴來過嗎,還是隻有最近這一次?”她問。


    “五年前迴來過一次,上次過後,這是第二次迴來京城。”白文道。


    五年前。


    藍綰兒的心突然一抽。


    五年前正是原主死的時候。


    “你可知道藍綰兒?前皇後?”藍綰兒屏住唿吸問道。


    “知道,就是因為要對付他們,她才把我叫迴來。”白文並不避諱。


    藍綰兒的手驀然一緊,生生控製住想宰了白文的衝動。


    他說的是他們,並不是她。


    所以說,整個藍家的覆滅,他都是有參與的。


    白文有些奇怪的看著藍綰兒,總覺得她的氣息突然就變了。


    他對她下毒,她剛進來都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現在這般低氣壓是為何?因為藍綰兒?


    “你可曾後悔過?”藍綰兒低聲問道。


    白文搖了搖頭:“做了就是做了,並沒有什麽可後悔的,她有需要,我就會出現。”


    “好,嗬嗬,那她對你是什麽想法你想過嗎?你隻不過是她的一個工具而已。”藍綰兒道。


    白文抿唇,突然不說話了。


    藍綰兒也不打算繼續再說什麽,直接起身離開了密室。


    翌日。


    藍綰兒一大早便從床上爬了起來。


    走在院子裏伸了伸懶腰。


    “早上的空氣真好。”藍綰兒仰頭感歎。


    魏莛筠遠遠就看到她不顧形象的在那裏做一些動作,笑著走近。


    “昨晚休息的怎麽樣?”魏莛筠問。


    “還不錯。”藍綰兒看向他:“是有什麽新的發現嗎?”


    魏莛筠點了點頭,“已經讓人查到藍易峰的罪證了。”


    藍綰兒眼睛一亮:“這麽說,我們現在可以對付他了?”


    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


    她的毒已經解了,自然也沒了什麽後顧之憂。


    “可以這麽說,我需要好好安排一下。”魏莛筠道。


    “我也要參與。”藍綰兒直接道。


    “這是自然。”


    兩人相視一笑。


    最好的狀態,不就是有一個懂你的人嗎?


    一個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主子,白文死了。”覓書疾步走了過來,說道。


    “什麽?”藍綰兒迴頭,一臉的驚訝。


    “就在剛剛,下人去密室給他送飯,發現他已經自殺了,隻留下一封信。”


    覓書將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遞給藍綰兒。


    藍綰兒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是給藍盈盈的。


    大致掃了一眼信裏麵的內容,並沒有涉及什麽東西,大多數說的還是對藍盈盈的情感。


    難道,是她昨天的最後一句話導致的?


    可是,若是自己心無雜念,又如何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自殺?


    “帶我去看看。”藍綰兒道。


    幾人趕到密室,白文已經被抬出來,身上也被蓋了一層白布。


    藍綰兒上前,打算將白布掀開,覓書將她攔住。


    “主子,還是屬下來吧。”


    覓書率先將白布掀開,脖子上一條已經幹涸的血跡映入眼前,紅的豔麗,整張臉都泛著一種死氣。


    很顯然,人已經死透了。


    藍綰兒盯著白文的屍體,臉色微沉。


    這家夥,害得她失憶,竟然這麽便宜就讓他死了,而且還死在了她的地盤上,這不是成心給她找晦氣嘛!


    “把屍體丟出去吧。”藍綰兒道。


    覓書揮了揮手,跟著藍綰兒離開。


    下人麵麵相覷,有大膽的直接上前問覓書:“覓書姐姐,把屍體丟到哪裏?”


    看主子的意思是不能下葬的,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該丟到什麽地方啊。


    覓書看了那人一眼,道:“自己看著辦。”


    下人撓了撓頭,點頭。


    最後,白文的屍體就被裹了一個白布丟到了丞相府門前,氣得藍易峰差點沒直接找上門來。


    藍易峰自然不能找上門來,白文畢竟是跟他有關係的,隻能忍著難受讓人處理屍體。


    就在他忙著屍體的時候,藍綰兒已經帶著吳孟洋進宮麵見皇上了。


    “皇上,臣女有事要狀告。”


    藍綰兒帶著吳孟洋跪在地上,恭敬道。


    “哦?綰兒好了?快起來。”皇上揮了揮手。


    藍綰兒不為所動,磕了一個頭,道:“臣女狀告丞相藍大人販賣孩子,表麵上開福利院幫助那些居無定所的孩子,暗地裏卻將那些孩子都發賣了,福利院開了這麽多年,藍大人每年收這麽多孩子,孩子卻越來越少。”


    皇上臉色頓時凝重起來,身體微微前傾:“綰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麽?”


    “皇上,臣女有證據,這是藍大人這些年做交易的賬冊。”藍綰兒拿出一本賬冊奉上。


    其實上次給藍易峰的時候魏莛筠留了一手,找了一個模仿高手重新描摹了一本。


    他猜到藍易峰隻會大致看一下真假就會將賬冊燒掉銷毀證據,所以就這麽混過去了,實則原本的賬冊還在魏莛筠的手中。


    隻不過當時藍綰兒是那種情況,魏莛筠也沒有什麽心思去對付什麽藍易峰,就讓人先將賬冊收起來。


    那天剛好聽到吳孟洋說的福利院會少孩子的話,魏莛筠自藍綰兒解毒之後就讓人教他該怎麽作證。


    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這一次,就是打算直接讓藍易峰再也翻不起身來。


    皇上看完賬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這個藍易峰,枉費朕這麽信任他,他做的是些什麽事!欺上瞞下,毫無道德底線可言!”


    藍綰兒並不意外皇上的反應。


    畢竟每次她指出藍易峰的事後,他都是這個反應,但最後又有哪次不是不了了之的。


    這次,皇上若是還打算就此放過藍易峰,就看民憤他該怎麽平息。


    藍綰兒道:“皇上,臣女還有一個認證。”


    皇上看向藍綰兒身邊也就六七歲的小孩。


    “對,就是他,他叫吳孟洋,今年八歲,已經到了可以當人證的年紀了,他是臣女在福利院領養的孩子,因為長期營養不良,看起來比同等年齡的孩子要稍微顯小一點。”


    “他要如何作證?”


    吳孟洋睜著眼睛,磕了一個頭,不疾不徐的道:“迴皇上,草民在福利院生活了一年,每隔一個月都會發現福利院會少一部分孩子。


    有一次草民無意間聽到藍大人和夫子李老的談話,說下一批要賣的孩子,草民才知道,之前消失的那些孩子是去了哪裏。”


    她的話音剛落,藍綰兒也磕了一個頭,“請皇上執法,藍大人的行為不容姑息,臣女的弟弟被人綁架過一次,臣女清楚孩子在被賣的時候那種擔憂忐忑的心裏。


    有些孩子幸運一點可能會被賣到一些好人家當下人,以後說不定可以憑借自己的本事過好一生,但是有些孩子是在被賣的過程中就不幸去世了的。


    甚至因為有些孩子不願聽從命運的安排想要逃跑,但是這些孩子無一不是被一次慘痛的教訓。”


    她越說越激動,實在是不想這次這麽明顯的過錯藍易峰還是逃過了。


    那樣的話,她就真的要懷疑皇上和藍易峰是不是有什麽暗中交易了。


    皇上此刻的怒火也是被藍綰兒的話一層一層的點燃。


    待她說完,直接下令:“來人,傳朕旨意,廢黜藍易峰的職位,關進大牢,沒收藍家所有財產,藍家所有男丁從軍,女眷發賣。”


    聽到這話,藍綰兒徹底在心裏鬆了口氣。


    藍易峰,終於要完了。


    隻希望這次不會再出什麽意外。


    與此同時,藍易峰的所作所為在京城被傳的沸沸揚揚。


    所有人都圍在藍家門口看熱鬧,順便罵一罵,再丟上一些爛菜葉子和臭雞蛋。


    藍易峰被人從府邸裏麵架出來,嘴裏還在高聲喊著:“冤枉啊,我要麵見皇上,有人要害我,我辦福利院是為了幫助流離失所的孩子,從來沒做過那些喪心病狂的事,讓我去見皇上!”


    原本以為,自己都這麽說了,壓著自己的侍衛好歹能給點麵子,哪知兩個侍衛突然更加用力了,有個人還踢了他一腳。


    “給我老實點,還想見皇上,去大牢裏做夢去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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