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舟車勞頓,就在汪瑾軒即將崩潰之時,終於他們來到了武當山前。


    古樸的山門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沉澱和武學的奧秘,讓人不禁心生敬仰。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解劍石處。


    隻見此處景致清幽,山石古樸,仿佛沉澱著歲月的滄桑與神秘。


    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山石上的紋路縱橫交錯,如同歲月的刻痕,每一道紋路都蘊含著無盡的奧秘。


    正在眾人駐足欣賞之際,一位道童緩緩走出。道童身著一襲素淨的道袍,那道袍潔白如雪,沒有一絲瑕疵。


    他對著眾人微微一禮,然後朗聲說道。


    “幾位貴客,此乃上山必經之地。


    還請諸位解下佩劍,我等自會妥善看管好諸位的劍。


    此乃山上之規矩,望各位莫要推辭。”


    眾人聞言,麵麵相覷,但也明白入鄉隨俗的道理。


    這解劍之舉,既是對山上之人的尊重,也是對這片神秘之地的敬畏。


    於是,眾人紛紛解下佩劍,鄭重地交予道童。


    道童小心翼翼地接過每一把劍,神情專注而認真,仿佛在守護著無比珍貴的寶物。


    他的雙手輕柔而穩定,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敬意。


    他再次向眾人行禮,承諾一定會妥善保管好這些劍,待眾人下山之時,完璧歸趙。


    沿著山路繼續前行,終於來到了威嚴莊重的真武殿。


    陽光透過殿頂的琉璃瓦灑下,給整個真武殿披上一層神聖的光輝。


    那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如同寶石般璀璨奪目。


    殿內香煙嫋嫋,寧靜而肅穆。


    張三豐身著一襲飄逸的道袍,白發如雪,仙風道骨。


    他靜靜地站在殿中,身後跟著幾個氣宇不凡的弟子。


    張三豐神色淡然,眼神中卻透著深邃的智慧和沉穩的氣度。


    他的眼神猶如深邃的星空,讓人捉摸不透,卻又充滿了無盡的吸引力。


    他的弟子們亦是身姿挺拔,神色恭敬,安靜地等待著那幾人的到來。


    他們的身姿如同挺拔的青鬆,屹立不倒,散發著一種堅定的力量。


    汪瑾軒等人踏入殿中,一眼便望見了張三豐。


    汪瑾軒連忙上前,深深一揖,恭敬地說道。


    “晚輩汪瑾軒,拜見張真人。


    久聞真人之名,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張三豐微微一笑,輕輕抬手,溫和地說道。


    “不必多禮,今日相見,必有緣由。”


    汪瑾軒再次行禮,直起身來,言辭懇切地說道。


    “晚輩此次前來,是有一事與張真人相商。”


    汪瑾軒接著說道。


    “下月,我們聯合眾大派,準備圍攻日月神教。


    但日月神教與明教同氣連枝,明教教主張無忌乃張真人徒孫。


    日後若與張教主有所間隙,還望張真人原諒則個。


    晚輩特此前來,告知真人此事。”


    張三豐聞言,微微皺眉,目光深邃而凝重。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如同兩座小山丘,透露出他內心的憂慮。


    他沉默片刻,而後緩緩開口道。


    “日月神教與明教雖有淵源,然江湖紛爭,牽一發而動全身。


    圍攻日月神教,必將引起軒然大波。


    無忌那孩子,宅心仁厚,俠義心腸,他也定會卷入其中。”


    張三豐踱步沉思,繼續說道。


    汪少俠,你的善意老道已然明了。


    但江湖恩怨,若能以和為貴,方為上策。”


    汪瑾軒神色恭敬對張三豐迴道。


    “真人所言極是。


    但日月神教行事乖張,為禍江湖,各大派實難坐視不理。”


    張三豐歎了一口氣說道。


    “明教鷹王與我武當亦有秦晉之好,吾本不想參與其中,但奈何梨亭那孩子對明教楊逍痛恨已久,且也答應汪少俠一同剿滅日月神教,老道我也不好阻止。


    他日,若是我那徒孫真失手被擒,還望汪少俠留其性命。”


    汪瑾軒恭敬聆聽,神色間流露出敬佩之意,哪能不明白張三豐話裏的意思。


    我家小六想打,老道支持,但是不能傷了我徒孫。


    汪瑾軒接著說道。


    “晚輩本也不想與張教主為敵,此次前來,也是希望真人能勸誡張教主,勿要卷入其中。


    明教法王韋一笑,的確乃在下所殺,但其當年為緩解寒冰綿掌之毒殘害無數無辜之人。


    在下此舉也是為民除害,還望張真人理解。”


    張三豐微微歎氣,道。


    “吾自當盡力。


    但江湖之事,變幻莫測,最終結果如何,實難預料。


    你等行事,亦當謹慎,莫要讓無辜之人遭受牽連。”


    殿內氣氛一時凝重,眾人皆陷入沉思,思考著這場即將到來的江湖風暴該如何應對。他們的表情嚴肅而凝重,仿佛在思考著一個重大的難題。


    汪瑾軒誠懇地說道。


    “張真人大義若能勸導張教主,那再好不過了。”


    張三豐微微頷首,神色平和地說道。


    “吾自當盡力而為。然無忌那孩子亦有自己的主見。


    吾隻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至於結果如何,且看天意。”


    殿中氣氛沉靜,汪瑾軒心中亦有些許忐忑,他深知此事重大,若張教主卷入其中,江湖必將掀起血雨腥風。


    但此刻有張真人出麵,或許能有一線轉機。


    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擔憂,仿佛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決定。


    張三豐捋著胡須,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仿佛在思索著如何勸導徒孫,化解這場江湖危機。


    他的身影在真武殿中顯得格外偉岸,散發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


    他的胡須隨風飄動,如同白色的雲朵,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就在這時,汪瑾軒拿出一物,雙手呈上,說道。


    “聽聞張真人高足多年前被金剛門重傷致殘,此物乃黑玉斷續膏,能夠治療其多年的傷勢。”


    張三豐目光落在汪瑾軒手中之物上,眼神微微一動。


    他緩緩說道。


    “你有心了。吾那徒兒多年來飽受傷痛折磨,若此黑玉斷續膏真能治愈他的傷勢,實乃一大幸事。”


    汪瑾軒恭敬道。


    “晚輩深知張真人高足之苦,特尋來此藥,希望能略盡綿薄之力。


    也願張真人能念及此,在勸導張教主之事上多費心思。”


    張三豐微微點頭,道。


    “你之誠意,吾已知曉。


    勸導無忌,就算無此藥,老道也會盡心盡力。”


    張三豐看著手中的黑玉斷續膏,心中感慨萬千,江湖之中,雖有紛爭,但亦有善良之人,為了和平與正義而努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動與欣慰,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張三豐麵露欣慰之色,說道。


    “汪小友之恩,武當上下無以為報。


    此乃武當真武令,就當作報酬吧。”


    汪瑾軒連忙擺手道。


    “真人言重了。晚輩此舉並非為求迴報,隻是敬仰真人及武當之名,希望能為江湖和平出一份力。


    這真武令,晚輩萬萬不敢收。”


    張三豐卻神色鄭重道。


    “此令雖小,卻代表著武當之承諾。


    你既獻此良藥,又為江湖之事奔波,這真武令你當得起。


    日後若有難處,可持此令來武當,吾等必當全力相助。”


    汪瑾軒見張三豐執意如此,便不再推辭,雙手接過真武令,恭敬道。


    “晚輩定當珍惜此令,若有機會,必為江湖正義再盡綿薄之力。”


    真武殿中,氣氛一時和暖起來。


    張三豐心中對汪瑾軒的善舉多了幾分讚賞,而汪瑾軒也為自己能得到張三豐及武當的認可而倍感榮幸。


    他們都深知,在這風雲變幻的江湖中,每一份善意與努力都可能成為改變局勢的關鍵。


    張三豐說道。


    “你與你叔叔,可真不一樣。


    你叔叔生性灑脫,不拘小節,行事往往出人意料。


    你呢,既有你叔叔的幾分果敢,又有你叔叔的一絲睿智,卻又自成一派。


    你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氣質,那是對世間萬物的好奇與探索之心,不被過往所束縛,勇於開拓屬於自己的道路。


    你的未來,定是充滿了無限的可能,讓人期待不已。”


    汪瑾軒驚奇問道。


    “張真人認識家叔?”


    張三豐微微頷首,目光中流露出一抹迴憶之色,緩緩說道。


    “當年江湖風雲變幻,我曾與你叔叔有過一麵之緣。


    他那時意氣風發,劍法超群,在一眾豪傑之中格外耀眼。”


    張三豐微微頷首,目光中流露出一抹迴憶之色,緩緩說道。


    “當年我曾與你叔叔有過一麵之緣。


    他那時意氣風發,劍法超群,在一眾豪傑之中格外耀眼。


    我與他雖隻是一麵之緣,但也能感受到他的執著與熱忱。


    那是一個令人難忘的時代,江湖中人才...人才...輩出,你叔叔亦是其中的佼佼者。”


    汪瑾軒聽到張三豐說人才輩出,聽得直抽抽。


    大佬,你甲子蕩魔蕩了六十年啊。


    六十年啊,你知道其他江湖人士都怎麽挺下來的嗎?


    你說誰是魔,誰就是魔。


    丁春秋,陽頂天,天山童姥,血刀老祖等等這些有名有姓的都被你打的要麽躲起來不敢出門,要麽直接被嘎了。


    還輩出,都快被你殺斷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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