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聽了他的話,心像是被什麽輕輕撞了一下,不禁微微一動。她心中那根最敏感的弦,始終被父親的安危緊緊牽動著。


    盡管此刻內心怒火中燒,但理智如同一股清泉,不斷提醒著她絕不能不顧及父親的死活。


    於是,任盈盈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強作鎮定。


    她微微調整唿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開口問道。


    “好,那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汪瑾軒察覺到任盈盈的態度有了些許轉變,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他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


    “其實我們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那便是要對付東方不敗。


    你父親在我們的計劃中,乃是至關重要的盟友,我們迫切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然而,你也知道,你們日月神教牛鬼蛇神太多了,甚至其中不乏其他門派的細作。


    在這之前,我們必須確保每一個環節都盡在掌控之中,容不得半點差錯,因而才不得已采取了一些看似強硬的手段。”


    任盈盈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說道。


    “那你們為何要將我也卷入其中?就隻是利用我讓我父親必須插手嗎?”


    汪瑾軒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


    “任姑娘,你可切莫小瞧了自己在任老教主心中的地位。


    我們也是希望通過你,能促使你父親更全心全意地配合我們的計劃,畢竟你是他最在乎的人。”


    任盈盈聽了這番話,心中雖仍殘留著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考慮有一定的道理。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仿佛在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掙紮。


    最終,她緩緩說道。


    “那你們打算如何行事?我又怎能相信你們?


    畢竟在這江湖中,爾虞我詐的事情我見得太多了。”


    汪瑾軒見任盈盈已開始認真考慮合作的可能性,心中暗自欣喜。


    畢竟再解渴的瓜,也不如自然成熟的瓜的甜,這種時候不隻是光需要解渴。


    他神色鄭重地說道。


    “任姑娘,你大可放心,我們定會製定一個詳盡周全的計劃,每一個細節都經過深思熟慮,全力確保你父親的安全。


    你隻需配合我們的行動即可,本少爺也不會虧待你。


    至於信任問題,我堅信時間會證明一切,我們定會用行動來贏得你的信任。”


    任盈盈凝視著汪瑾軒,眼中依舊閃爍著猶豫的光芒。


    她實在不確定該不該相信他,可眼前的局勢卻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人在屋簷下,任盈盈她似乎別無選擇。


    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可能的後果。


    過了許久,她才咬咬牙,說道。


    “好吧,我暫且信你一迴。但倘若你們膽敢傷害我父親半分,我任盈盈發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哪怕拚上我的性命,也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汪瑾軒鄭重地點點頭,說道:“任姑娘,你放心便是。我們定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父親的安全,這一點毋庸置疑。” 說完,他便輕輕地鬆開了任盈盈的手,轉身緩緩離去。


    任盈盈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猶如一團亂麻。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否正確,但為了父親的安危,她也隻能暫時選擇相信汪瑾軒,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時,江玉燕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她眼中帶著一絲關切,看著任盈盈,輕聲說道。


    “任姑娘,你莫要太過憂心。


    少爺他一向‘足智多謀’,定有應對之策,你要相信他。”


    任盈盈看了她一眼,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未作言語。


    她心中對江玉燕和汪瑾軒依舊充滿了警惕,畢竟在這江湖中,人心難測。


    不過她也明白,此時此刻,自己必須要冷靜下來,隻有冷靜思考,才能找到應對眼前複雜局麵的方法。


    任盈盈微微頷首,她深知張人鳳所言非虛。


    在這波譎雲詭的江湖之中,危險無處不在,陰謀隨時可能降臨。


    她必須時刻保持高度的警覺,才能在這重重危機中護得自己與父親周全。


    四人由於在趕路,中途沒有城鎮,隻能夜宿在野外。


    第二日,任盈盈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警惕與疑惑,直直地盯著汪瑾軒,提高音量問道。


    “我們現在要去往何處?”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內心對未知的去向充滿了憂慮與不安。


    此刻的她,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身體也微微緊繃,仿佛一隻隨時準備應對危險的刺蝟。


    她迫切渴望從汪瑾軒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隻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內心的焦慮與不安。


    汪瑾軒微微抬頭,看向任盈盈,不疾不徐地迴道。


    “我們前往華山尋一位幫手。”


    他的語氣沉穩,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似乎對這個決定胸有成竹。


    接著,他稍作停頓,目光在任盈盈臉上停留片刻,像是在思索如何讓任盈盈更好地理解他們的意圖,隨後又繼續說道。


    “華山之上有一位高人,目的就是爭取將其請出山。


    我們此次對付東方不敗,可謂是困難重重,絕非易事,需要各方力量的支持與協作。


    而這位華山高手,極有可能成為我們計劃中的關鍵人物,他的存在是會改變整個局勢之人。


    若能得他相助,我們後續的行動將會如魚得水,更加順遂,你父親的安全也能多一份堅實的保障。故而,我們此刻要前往華山,尋找這位幫手,共同商議對抗東方不敗的大計。”


    汪瑾軒一邊說著,一邊密切留意著任盈盈的神情變化,期望她能理解並接納這個安排。


    任盈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橫在額頭,眼中滿是狐疑,追問道。


    “華山竟隱藏這這樣一位人物,值得你們這般興師動眾地跑一趟?


    我們聖教與五嶽劍派爭鬥這麽多年,根本沒聽說過啊。”


    她邊說邊將雙臂交叉抱於胸前,腳步也微微往後退了一小步,與汪瑾軒拉開了些許距離,仿佛這樣能在她與對方之間築起一道無形的防線,讓自己增添幾分安全感。


    這人可能又要騙人了,汪瑾軒在任盈盈這裏根本沒有一絲可信度。


    汪瑾軒見狀,趕忙解釋道。


    “任姑娘,東方不敗與你父親聯手是否能夠全滅五嶽劍派?”


    任盈盈迴道。


    “那是當然。”


    她的語氣堅定,眼神中透露出對日月神教實力的自信。


    任盈盈接著說道。


    “東方叔叔武功高強,我父親也不遑多讓,他們聯手,五嶽劍派絕無抵擋之力。”


    她微微揚起下巴,仿佛在強調日月神教的強大。


    汪瑾軒微微點頭,說道。


    “任姑娘所言極是。


    但你可曾想過,為何這麽多年,東方不敗與你父親聯手對戰五嶽劍派這麽多年還互有輸贏呢?”


    任盈盈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


    她確實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在她看來,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的爭鬥是江湖常態,至於為何還互有勝負,她從未深入思考過。


    汪瑾軒見任盈盈陷入思考,繼續說道。


    “這是因為五嶽劍派中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力量。


    而我們此次要尋找的華山高手,便是其中之一。


    他的存在,對東方不敗和你父親來說,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所以,他們才沒有輕易對五嶽劍派動手。”


    任盈盈皺著眉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位華山的前輩有能力對抗東方不敗和我父親的聯手?”


    汪瑾軒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說道。


    “這我就不敢確定了。


    但這位前輩的武功深不可測,我們若能得到他的相助,對付東方不敗就多了一分勝算。


    你想想,在這江湖之中,能讓東方不敗和任老教主都有所忌憚的人,那該是何等的厲害?


    這位前輩多年來隱居華山,必定是有其過人之處。


    我們隻要找到他,將我們的計劃和誠意展現給他,我相信他一定會考慮出手相助。


    畢竟,東方不敗的存在,對整個江湖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風老前輩身為武林前輩,豈能坐視不管?


    而且,我們也不是毫無準備地去求他幫忙。


    我們會為他準備一份厚禮,讓他看到我們的誠意。


    這份厚禮,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徒弟。


    這位前輩看到自己的徒弟有難,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到時候,他自然會幫主我們對抗東方不敗。”


    任盈盈心中仍有疑慮,但她也不得不承認,汪瑾軒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她沉默了片刻,說道。


    “好吧,就算你說的有道理。


    但我們如何能確定這位前輩會願意幫助我們呢?”


    汪瑾軒看著任盈盈,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慮。他微微一笑,說道。


    “任姑娘,你不必擔心。


    我汪瑾軒向來說到做到。我們一定會成功地請出這位前輩。”


    任盈盈一點都不信眼前這人,抱著懷疑的眼光看著汪瑾軒。


    汪瑾軒看出來任盈盈的想法說道。


    “要不要我們賭點什麽?”


    任盈盈直接捂著耳朵大喊。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任盈盈知道,眼前這人太能忽悠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聽他任何的話。


    不然被他賣了還得幫他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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