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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拍臉打起精神,我又叫醒kiko然後招唿眾人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畢竟我們到這的時候就沒剩多少東西,所謂的收拾隻不過是清點一下我們還有什麽而已。


    因為東西不多,隻用了兩分鍾就清點完畢,除了我的香燭紙錢和苗星仁隨身帶的幾種常用藥之外,我們四個人剩下的裝備就隻有兩把小刀、一捆二十米長的繩子、兩瓶礦泉水、一塊壓縮餅幹、三隻手電筒以及三塊備用電池,隻不過現在剩下的電量都不多了。


    把所有裝備堆在一起,看到的人無不歎氣搖頭,這些東西估計連個小號的登山包都裝不滿,也不知道這個情況是幸運還是不幸,畢竟路上將要用到的東西我們都有,唯一的問題是數量卻有點捉襟見肘。


    正當我琢磨怎麽用這些東西在最短的時間裏逃出去時,郝建忽然湊到我身邊小聲說道:“你剛才說有大事要發生,可我剛才一直聽著外麵的動靜,好像什麽都沒有啊?”


    我聽見這話也反應過來,按我之前的推測,現在外麵早該鬧翻了天才對,可從我爺爺離開之後外麵一會靜悄悄的,別說奇怪的動靜,就連耗子毛都沒再看見一根,雖說暴風雨前總會有一段平靜的時光,可這未免也太平靜了點吧?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時,郝建忽然聽見什麽臉色微變,我一看他的樣子也急忙凝神細聽起來,就聽見空氣中響起一陣滋滋啦啦的聲響,因為音量太低很容易就會被忽視,乍聽有點像老式半導體調頻時候的雜音,聽久了又覺得有點像揉搓塑料袋的聲音。


    一般情況下應該沒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揉塑料袋玩,所以我認為這是電流聲的可能性比較大,可是這一路過來別說電子設備了,我就連電線都沒看見過半根兒,這滋滋啦啦的動靜又是從哪兒來的?


    郝建耳朵好使,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間正中,左右各轉了一圈就指著我們左前方輕聲說道:“聲音好像是從那邊傳過——”


    話沒說完,突然“轟”的一聲巨響,郝建手指方向的木牆突然炸開!漫天碎屑想彈片似的朝周圍濺射,隻一瞬間郝建就被爆炸的氣浪掀飛出去!


    我第一時間護住kiko又把苗星仁踹到在地,總算沒被爆炸產生的碎屑波及進去,怒罵一聲拔刀在手正要衝過去,就看到元寶渾身是血的從煙霧裏衝出來,還沒站穩就聲嘶力竭的朝我們喊道:“快走!這裏馬上就要塌了!”


    元寶說話的時候口鼻都在噴血,說完就“咕咚”一聲栽到在地上沒了動靜,我聽得一臉懵比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就在這時郝建也從地上爬起來了,吐了口血痰就拿出刀要給製造爆炸的元兇來下狠的,聽見這話立刻滿臉不屑的嚷嚷道:“少他嗎跟這扯淡!就算要塌也是你丫炸塌的!”


    罵完等了一會兒不見元寶迴應,我倆對視一眼這才確定他真的暈了,一把拉上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苗星仁衝過去,他一邊檢查一邊哭喪著嘟囔道:“我就說不能給熟人幫忙!這下可真是賠到姥姥家了!五萬塊錢的全款才給我200定金,剩下的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去結呢!”雲軒閣


    我著急把元寶弄醒問清楚情況,再聽苗星仁這麽一絮叨頓時覺得有點煩躁,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腳催促道:“少廢話!趕緊把人弄醒!要不然剩下的49800我就用另一種方式給你結賬!”


    “另一種方式?啥方式啊?”苗星仁一邊問著一邊伸手在元寶的腹部按了兩下,然後就神色複雜的朝我搖了搖頭:“內髒都碎了,救不活了。”


    我心裏一緊正要說話,還沒開口又是兩道人影從煙霧裏跳了出來,其中一個染著滿腦袋黃毛,另一個圓頭圓臉圓眼睛,身材隻比郝建瘦點有限,正是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們替誰幹活的黃毛和佛頭!


    隻不過現在的黃毛已經不能再叫做黃毛了,標誌性的一頭黃發已經被血染成暗紅的顏色,臉上一道豁長的傷口從左邊眉尾開始,劃過鼻梁一直延伸到右邊嘴角,傷口周圍的皮肉結了一層厚厚的血痂,看上去要多瘮人有多瘮人,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滿是血汙,簡直就像剛從亂墳崗裏爬出來的一樣。


    佛頭雖然沒受什麽傷,但看上去也不是一個淒慘就能形容的,臉上擰著眉瞪著眼,乍看就跟個怒目金剛似的,早沒了平時那種和藹可親的笑容,見我們還愣在這沒動靜,立刻扯著嗓子大叫起來:“都他嗎愣著幹什麽!還等著上轎呢嗎!再不走誰他嗎都走不了了!”


    說著佛頭就過來把苗星仁從地上拉起來,“咣當”一腳直接踹進爆炸產生的煙霧當中,然後又伸手要過來拉我,我下意識反手一個擒拿扣住他的手腕急忙問道:“讓我走可以!但你總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吧?”


    佛頭被我扣住手腕,臉上立刻下意識的浮現出慍怒的神情,但不知道為什麽又被他很快壓製下去,喘了口粗氣耐著性子解釋道:“那個洋鬼子帶人打進來了!他們的裝備太好,而且身手也強的離譜,我們剛一照麵就弄成這樣,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沃爾夫岡!”


    我腦子裏忽然浮現出那張金發碧眼的臉,雖然早知道長生會可能對我有動作,可我沒想到那個沃爾夫岡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居然這麽沒有耐心!


    從之前的接觸中,我能看出沃爾夫岡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如果何懷是可以耐心等待敵人露出破綻的釣手,那沃爾夫岡就是一個喜歡給獵物遊鬥的獵手,這種人的習慣就是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機會再好也絕對不會輕易出手,但如果他自覺已經掌控了局勢,也不會多給獵物哪怕一秒的喘息時間!


    說話的工夫地上的元寶就斷了氣,郝建探了下鼻息朝我搖搖頭,黃毛和佛頭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悲痛的表情,雖然他們是臨時組隊的散工,但到這之後一直同進同退,要說沒感情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份感情也說不上有多深厚,所以他們隻是稍微悲痛了一下就恢複常態,然後手腳利落的開始瓜分元寶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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