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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郝建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迴過神來琢磨了半天也沒想起還有誰能幫忙,正想問他已經拿起手機跑了出去,五分鍾後滿臉得意的迴來說道:“搞定!半小時後人就到了!”


    “這麽快?”我有點驚訝,聽郝建的意思,他找這人應該就在雲港,看我怎麽不知道還有這麽個人?


    問郝建到底找了誰,他卻開始賣關子死活不說,我耐著性子等了二十多分鍾,忽然聽見走廊上傳來一陣“噠噠”的輕響,郝建一拍大腿:“來了!”


    那聲音聽著像是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我下意識以為來的是女生,所以當我看到沈瞎子拄著導盲杖走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等我迴過神的時候沈瞎子已經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墨鏡摘下來掛在衣襟上,正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於師侄,好久不見啊!”


    “您怎麽來了?”我皺眉看著沈瞎子問道,上次見他還是因為火葬場出了事,當時他是我的懷疑對象之一,後來發現跟他沒關係我就沒再關注他,沒想到今天又在這見到了。


    “是他讓我來幫忙的,”沈瞎子指了指郝建,眼珠一轉又看向我:“聽說你最近遇到麻煩了?”


    我看了郝建一眼苦笑起來:“瞧你說的,我哪天不麻煩啊?”


    “也對,”沈瞎子點點頭,掐著手指頭開始念叨:“看你的生辰八字就是天生一副勞碌命,尤其是最近幾天紫微星頻繁閃爍,令你氣運動蕩不穩,若不盡快尋求保身之法,恐怕會有血光之災啊!”


    沈瞎子說的情真意切,可我卻壓根兒沒當迴事,算卦的這套詞兒我可以說是從小聽到大,尤其是那些玩兒腥盤沒本事的,每次找不到借口向主顧要錢就開始扯血光之災,而且這災基本都在三個月之內。


    先忽悠著主顧信了,再送出個護身符之類的玩意兒,這東西交到人家手裏的時候先不收錢,等三個月一到人沒出事,算卦的就說是護身符起了作用,登門道謝再補上卦金;要是這人出了事但沒出人命,那就是劫數太重無法全免,但有這護身符能保住一條性命,照樣是登門道謝再補上卦金。


    若是碰上人家出事了還把命搭進去,算卦的就權當沒這迴事,反正天天街麵兒上人來人往,誰也不知道拿了護身符這人是個什麽下場,若是苦主拿著護身符找過來也咬死不認,不過一般人家都忙著操辦後事,很少會有人真的為了一張護身符就滿世界找人。


    雖然沈瞎子也有點真本事,可他一提起血光之災,我還是下意識把他和騙子劃上了等號。


    看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沈瞎子微微一笑把雙手攤開:“來,我給你看看手相。”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我小聲嘀咕一句,把手放到沈瞎子的手上,他的手很溫暖,但是皮膚太糙,給人一種很奇怪的觸感。


    沈瞎子雙手合十把我的手夾在中間,然後就大力捏了起來,別看他一副幹瘦小老頭的模樣,手上的力氣可真不小,才幾秒種我腦門上就見了汗,可我知道他這是為了給我個下馬威,硬是咬牙堅持著沒有出聲,畢竟跟骨折的痛感比起來,這實在太小兒科了!8090中文


    捏了半分鍾見我還是沒反應,沈瞎子臉上明顯閃過一絲不悅,但隻一瞬間就恢複正常,放開我捋了捋山羊胡子幽幽念道:“我看你印堂發黑,眉心似有黑氣鬱結,正所謂‘眉心黑,仇人追’,最快今晚,最遲明晚,必將發生血光之災!”


    我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您不是看手相嗎?怎麽又扯到眉心上去了?”


    “相麵是送的,”沈瞎子神態自若的隨口迴道,“你要是信我,最好趕快換個房間,方位改變後氣數也會隨之改變,雖然不能徹底消災,堅持幾天還是沒問題的。”


    我心說這不是廢話嗎?現在我已經知道有人要殺我,換房間明顯是最便捷的方法,但如果不能查出幕後主使,就算我換家醫院人家也照樣能找過來!


    這會兒我已經徹底把沈瞎子和騙子劃上等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拿起錢包隨手抽了幾張遞過去:“多謝沈大師指點迷津,我這不太平,就不留你吃晚飯了。”


    沈瞎子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伸手過來卻沒接錢,而是把我的手推了迴來:“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賺錢的,相信我就讓我留下,不信我馬上就走。”


    我看著手裏的錢猶豫起來,雖然明知道他這招是欲擒故縱,但我好像也不得不踩進他設下的套,畢竟我和郝建兩個人守在這太危險,即便沈瞎子的身手不怎麽樣,多雙眼睛總歸能讓我們輕鬆一點。


    想到這,我悻悻的把錢收了起來,轉頭朝郝建說道:“胖子,去找護士加張床,人家大老遠來幫忙不能打地鋪啊!”


    郝建“誒”了一聲就往外走,到門口又停住迴頭看我:“不對啊!加一張床那我不還是打地鋪嗎?”


    “那你不會加兩張?”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理郝建轉頭看向沈瞎子:“換房間肯定是不行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守在這,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到時候動起手來我們未必顧得上您,所以您要是覺得能挺住就在這住下,挺不住還是趁早迴去歇著吧!”


    “小看人?”沈瞎子挑了挑眉毛,雙拳一握發出“喀啦喀啦”的響聲:“我也是練過的!”


    “那行,就拜托您了!”我漫不經心的點點頭,然後就躺下來開始睡覺,醫院裏人多眼雜,如果對方再派殺手過來,八成會選擇晚上動手,我得趁天還亮著養足精神,免得晚上在夢裏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一覺睡到天色擦黑,讓郝建去買了晚飯,剛吃完就有人推門進來,我下意識抄起床頭櫃上的水果刀當武器,卻發現來的不是殺手而是張頭兒。


    “這位是?”張頭兒一進來就看到病房裏多了個人,我放下刀隨口介紹道:“這是我一位叔叔,你這個點兒過來,是不是查到什麽了?”


    張頭兒先朝沈瞎子點點頭打過招唿,然後拿出一張素描遞給我:“那三個小子全都撂了,他們是被人雇來的,這是按照他們描述的雇主樣貌畫的,你看看認不認識。”


    我接過來一看就傻了眼,畫上的人居然是馮阿公的大徒弟林誠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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