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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測從一開始我爺爺和王叔之間就有合作,或許當時我爺爺就預見到自己的計劃會發生變故,於是把kiko派到我身邊做臥底,同時也是為了組建第二梯隊做準備。


    之後我爺爺那邊果然出了意外,迫不得已之下隻能把我牽扯進來,但如果我爺爺直接現身,很可能導致我的懷疑甚至反感,於是他在現身之前先“綁架”了王叔——也可能沒有這個過程——並通過kiko告訴我車牌號的事,為的是讓我對爺爺再次出現有個心理準備。


    再之後發生的事就有點離奇了,我暫時還看不出他們有什麽目的,但我相信我我爺爺不會做無用的事,早晚有一天我會明白他的用意,隻是這裏麵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他們為什麽要挑撥我和郝建之間的關係,甚至不惜下藥讓我們倆生死相搏?


    要知道這件事完全沒有必要,我們能全都活下來完全是因為運氣好,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要麽是我被盛怒的郝建掐死,要麽是我防衛過當把他弄死,無論哪個結果都是我難以接受的。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我和郝建之間肯定有一個是我爺爺的目標,但他不可能拿我的命冒險,而且他知道我和郝建的關係有多好,更不可能設局讓我手刃自己最好的兄弟。


    那次內訌是整個事件中唯一解釋不通的疑點,我用力抓著頭發想的腦仁生疼也沒弄明白怎麽迴事,每到這時我就後悔和爺爺見麵時為什麽沒留個聯係方式,否則直接打個電話問一聲就全清楚了!


    我的腦震蕩還沒有完全痊愈,一旦用腦過度太陽穴就開始脹痛,雖然痛感不是很強烈,卻還是讓我無法集中精神思考,隻好暫時把這件事擱在腦後,推著輪椅來到花園裏抽了根煙,感覺頭疼稍微好了一些就準備迴病房休息。


    就在我操控著輪椅轉身的一刹那,眼角餘光忽然瞥見地上有什麽東西,轉著輪子湊過去發現是兩行輪胎印,在水泥路麵上隻有十幾厘米的一截,估計輪子在什麽地方沾了土壓上去的。


    我並沒有太過在意,隻掃了一眼就轉身離開,走出兩三米後忽然覺得不對勁又急忙折返迴去,兩道輪胎印都是一指寬不到兩指,看間距應該是輪椅留下來的,最主要的是那輪胎表麵的菱形花紋讓我覺得十分眼熟。


    盯著看了十幾秒後,我腦子裏突然劃過一道炸雷——這不是在霧村地下暗門外的那兩道印子嗎!


    當時我根據現場的線索推測,正是坐著這架輪椅的人引誘老板帶著劉家人進入暗門,進而導致劉雲升帶小五他們追了進去,沒想到我居然在這裏又見到了這個花紋!


    起初我以為是巧合,急忙低頭查看自己輪椅上的輪胎,卻發現我這架輪椅的花紋是環形凹槽,醫院批量采購的時候應該不會特意挑選輪胎花紋,所以其他輪椅應該也是這樣,也就是說留下這兩道印子的輪椅並不屬於這家醫院。


    看著輪胎印在水泥板上的位置,我忽然想起傍晚時一個年輕人推著輪椅從這裏跑過的場景,腦子裏頓時有個大膽的想法:霧村地下的那兩道輪胎印,十有九八是王叔留下的!


    從之前的怪夢中,我知道爺爺曾經去過霧村地下的那個人工堤壩,王叔和我爺爺是一夥的,所以他出現在那裏在邏輯上是合理的,可是我想不通他為什麽要把劉家人全都引進那道暗門,就像我想不通爺爺為什麽設局讓我和郝建自相殘殺一樣。


    我慢慢抬腳用鞋底擦掉水泥板上的輪胎印,然後頂著一腦門子問號推著輪椅朝病房走去,腦子裏一直在琢磨這些反常的情況,可是直到我躺在床上也沒有半點頭緒。


    腦震蕩後遺症使得我的太陽穴又脹痛起來,我捏了捏眉心準備先休息一會兒,結果剛閉上眼睛就有人推開房門衝了進來。新樂文


    “三水哥!查到了!我知道在韓峰家動手腳的人是誰了!”梅六剛一進門就咋咋唿唿的大叫起來。


    我被他吵的腦仁生疼,閉著眼睛沒好氣道:“你能不能穩重點?成天咋咋唿唿的像什麽樣子?”


    “是是是,我穩重。”梅六態度極好的連連答應,我睜眼卻看到他一副古怪的表情,好像在說“等你聽我說完,看你還能不能穩重”似的。


    我心裏一動忽然有了個推測,頓了一下試探問道:“在韓峰家動手腳的人是誰?”


    梅六正要迴答,又忽然想起什麽似的露出奇怪的表情:“三水哥,你那麽厲害,要不要猜猜看?”


    我一看他這個反應,頓時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深吸口氣緩緩問道:“你該不會想說是我爺爺吧?”


    梅六的表情一下就僵硬起來,像根兒木樁子似的足足愣了三分鍾,才滿臉難已置信的驚訝問道:“三水哥你簡直太神了!你究竟怎麽猜到的!”


    “隨便猜的。”我搪塞一句又閉上眼睛,這幾天出乎意料的情況太多,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反而沒那麽驚訝了。


    梅六還是不依不饒,非要問明白我是怎麽猜出來的,我懶得跟他解釋,直接板起臉讓他滾蛋,這才算是清靜了一會兒。


    躺在床上亂七八糟的琢磨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了會呆,然後我爬上輪椅來到郝建的病房。


    郝建睡的正香,唿嚕聲聽著跟拖拉機似的,我拍了拍他的臉把人弄醒,等他迷糊了一會兒慢慢精神起來之後,直接開門見山道:“kiko走了。”


    “啊?她不是胳膊骨折了嗎?怎麽好的這麽快?”郝建打著哈欠茫然問道,看上去好像還沒有徹底清醒,我歎了口氣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他靜靜聽著眼睛越睜越大,等我說完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足足沉默了五分鍾,郝建皺起眉頭露出一副迷惑的表情:“於三水你丫是不是有病?昨兒下午剛說的靜觀其變,晚上你就把人嚇跑了,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麽長得?”


    我自知理虧也沒還嘴,捏了捏眉心無奈道:“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趕緊想想怎麽辦吧!”


    “還能怎麽辦?”郝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從床底下拿出一包衣服把病號服換掉:“你在這安心待著,老子出去替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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