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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先愣了幾秒,接著心裏忽然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憤怒,不管李建國做了多少壞事,烈火焚身已經讓他在死前受盡痛苦,有多少業障也該清了,可是對方在他死後,居然下重手將其打至魂飛魄散,這簡直就他嗎是喪盡天良!


    “老子不抓到這王八蛋,這身本事就他嗎算是白學了!”我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kiko不知道什麽情況過來問怎麽迴事。


    我把情況說完kiko也皺起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試探問道:“這件事,會不會是……”


    kiko故意沒有說完,但我知道她懷疑是我爺爺做的,想都沒想就否決道:“不可能,我爺爺再怎麽樣也不會下這種狠手,如果他不想讓我繼續調查,直接超度李建國往生極樂就行了,犯不著做這種遭天譴的事。”


    “這倒也是,”kiko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可如果不是你爺爺又會是誰?”


    “不知道,但肯定是同行,”我想了想迴道:“對方應該跟巡防隊或者火葬場有關係,否則的話李建國下午才剛死,晚上就被人打散魂魄,這動作未免太快了點。”


    “有道理,”kiko打了個哈欠:“可是說了半天,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呃……沒有。”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誠實搖頭,看到kiko滿臉鄙夷又急忙找補道:“但是這個人在案發時肯定就在附近,否則李建國鑽進焚屍爐後,那種痛苦會讓他有很大的幾率掙脫控製,而他一直爬到焚屍爐的深處,這說明對方一直控製的很好。”


    kiko翻了個白眼:“你做不到遠距離控製,別人可未必做不到,反正也沒線索,不如發散一下思維想想誰能做到這種事?”


    其實我並不覺得這是個辦法,但是好像也沒理由反駁,便搓了搓臉集中精神琢磨起來,要說有這個本事的人還真不少,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些跟我爺爺同輩的老先生,不過他們大多都已經上了年紀,退休在家頤養天年,如果不是涉及到自身利益,一般情況下不會出手。


    排除了老一輩,範圍一下就縮小了不少,受如今這世道的影響,新生代的水平良莠不齊,頂尖的幾個也就跟我的水平差不多,但如果他們掌握什麽不為人知的法門,想做到這種事應該不難。


    腦子裏把雲港的同行過了一遍,很快我就篩選出三個最有嫌疑的人,頭一個名叫林誠祖,在圈子裏名頭不小但是沒多大本事,我之所以把他排在第一位,是因為他師父是曾經雲港風水師的老瓢把子——馮阿公。


    說起來這倆人還有點親戚,林誠祖的母親是馮阿公的侄孫女,因為馮阿公一輩子沒結婚,家傳的手段又不想交給外人,便收了林誠祖當關門弟子,隻可惜他一直對這行沒什麽興趣,學本事也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所以直到馮阿公去世,他也還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不過我也不會輕易被表象所蒙蔽,又馮阿公這種老瓢把子當師父,就算是照貓畫虎也能學到三分樣兒,而且為了不惹禍上身,內行裝外行這種事我自己也幹過,所以即便同行對林誠祖的評價一直不怎麽好,我還是認為他是有真本事的。


    第二個懷疑的人選是沈瞎子,這人是個算命先生,其實他並不是真正的盲人,為了讓主顧覺得他有本事才整天戴著墨鏡。


    按理說我們隻能算是半個同行,算命先生研究的是風水命理、青烏堪輿,跟我們降妖除魔完全是兩碼事,但這家夥幾年前突然來到雲港一卦成名,之後沒幾天就聲名鵲起,如此力氣的經曆肯定會惹人猜忌。


    最後一個嫌疑人叫魏蜀吳,據說他老爹是個三國迷,所以給他起了這麽個名字,今年剛三十出頭,已經是年輕一輩裏比較出色的風水師,老一輩說起他的時候,都說他是天生風水師的材料,因為這家夥沒有師承,那些降妖除魔的手段都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


    kiko聽我說完這三個人選,沉默了一會兒才臉色古怪的小聲問道:“這前兩個我能理解,但最後這個……你不會是嫉妒人家吧?”


    “瞎說什麽?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幹咳兩聲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音量迴道:“我懷疑他……是因為我們結過仇……”


    kiko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我本來不想說,可是架不住她再三追問,隻好無奈坦白道:“也不是什麽大仇,當年他來找我爺爺切磋術法,爺爺不想欺負小輩就讓我陪他玩玩,結果我一時失手,用陰火燒了他半邊頭發,直到現在也沒長出來……”


    “噗嗤!”kiko沒忍住笑了出來,口香糖都差點吐到我臉上,我偏頭躲過正色說道:“其實魏蜀吳這人還不錯,這點小事應該不至於讓他害人性命,所以我才把他放在最後一個。”


    kiko正了正臉色認真說道:“不管怎麽說他現在也是嫌疑人,先讓巡防隊去查一下吧?”


    “不行,”我想都沒想就迴絕道:“江湖事江湖了,讓巡防隊摻和算怎麽迴事?而且就算是他們做的也沒有證據,還是得咱們自己來!”


    “你要來什麽?”張頭兒突然開門探頭進來問道。


    我嚇了一跳差點沒叫出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怎麽還偷聽別人說話啊!”


    “這是我的地盤,怎麽能叫偷聽呢?”張頭兒滿臉的理直氣壯,不等我迴話又繼續問道:“我剛才在外麵聽你們說什麽嫌疑人,是有什麽發現嗎?”


    “算不上發現,我自己都還沒確定呢。”


    我擺了擺手,把我們的分析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張頭兒聽完也皺起眉頭:“你說的沒錯,這件事我們確實不好插手,除非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


    “說了跟沒說一樣,”我輕笑一聲聳了聳肩,看張頭兒臉色不對急忙岔開話題道:“咱們分頭行動吧,火葬場那邊你來負責,這三個人我去調查,明天晚上給你結果。”


    張頭兒想了想點頭同意,又派車把我們送迴店裏,這一來一迴又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到店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多了。


    劉潔還在次臥睡覺,我隻能把我的房間讓給kiko,自己在老板椅上迷迷糊糊睡到天亮,洗了把臉出門先吃頓早飯,然後就打車來到第一位嫌疑人——林誠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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