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原洋介是l童癖,得知這個消息,笹垣潤三解開了困擾他多年的謎題。他立刻去雪穗和亮司相遇的活動室調查,從留在活動室的布偶上找到線索。原來雪穗把目標的名字用摩斯密碼寫在布偶身上,亮司看到之後就去執行。


    所有的謎題都解開了:


    兩個家庭有問題的小孩子在活動室相遇,並成為了好朋友。一天,桐原亮司看見父親帶走了西本雪穗,於是偷偷跟了上去。在廢棄的大樓裏發現了父親的醜陋和不堪,於是殺了父親。


    把西本雪穗送走後,他用垃圾和磚塊堵住了房間門,然後從通風管道鑽出。(原著中,桐原亮司說過一句:“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裏走路。白夜應該就是指這個通風管道。)


    那之後,二人設計殺死了有嫌疑的寺崎忠夫,並把桐原洋介的打火機放在他的身上。一年後在發現雪穗的母親西本文代自殺時也見死不救(也或許正是兩人促使西本雪穗自殺)。


    謎題雖然解開了,但沒有證據。


    笹垣潤三想要拯救二人,於是去拜訪雪穗,但見到的是筱塚一成。


    他從筱塚一成口中得知:原來筱塚一成也曾找偵探調查雪穗,但偵探卻被人殺害了。他害怕自己也會被殺,就盡量不再管事。


    笹垣潤三將自己的推理告訴了筱塚一成,筱塚一成帶他去了雪穗新開業的店麵。


    店門口,笹垣潤三一眼就認出店名r&y是亮司和雪穗的意思。


    兩個人相見,雪穗也一眼就認出笹垣潤三來,笹垣潤三問她:“桐原亮司在哪?”


    雪穗迴答:“我不知道。”並向笹垣潤三下了逐客令。


    笹垣潤三對她說:“這次我希望輪到你拯救桐原亮司。”但雪穗未理。


    笹垣潤三在天台找到了桐原亮司。簡單的幾句話之後,桐原亮司獨自攬下所有罪行,跳樓自殺(注:原著裏桐原亮司是用殺了他父親的剪刀自殺的)。


    故事的結尾:笹垣潤三抱著桐原亮司的屍體悲慟不已,他盯著雪穗問:“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雪穗很平靜的迴答了句“我不認識他。”即轉身離開。


    路邊一個老頭正在等她(注:原著裏並沒有這個老頭),兩個人很親密的參觀了新店。


    婁星嚐望著女友,問她:“還記得嗎?我們當時對這部電影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探討。”


    女友白眼看著她,冷笑道:“你應該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設計好了的,從遇見你開始,就是這個局的一環,你不過是我設局坑害的一隻老鼠。當然,我也可以告訴你,即便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也沒有用,因為不會有任何證據的。”


    婁星嚐慘笑:“但是,至少的話你要失去很多東西了,最重要的,是要失去這份舒服的工作了。而那個被冤枉的人,可以沉冤得雪,這就夠了。我隻是個律師,隻負責委托人委托我的東西,其餘的,跟我沒有關係。”


    女友瞪著他:“沒有關係?那你把我父親的命還來啊。”


    婁星嚐說:“要我償命嗎?可以啊,你隻管動手,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也沒有力氣反抗。”


    女友嘲笑他:“殺死你太容易了,如果我想殺死你,就不會如此曲折了。我要做的,是讓你生不如死,因為我實在太了解你了,你的餘生,都會不得安寧的。”


    婁星嚐隻剩下慘笑,除此之外,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麽。跟女友說的一樣,她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所以,就算婁星嚐上訴,也隻能證明被告無罪,而不能證明女友有罪。


    至於那幾條人命,既然是因為他死去,就讓他承擔起這個沉重的後果吧。


    婁星嚐又問了女友:“還記得嗎?我們一起看了這部電影,而且進行了短暫的探討。”


    婁星嚐這是想要迴憶一下那些日子的溫暖嗎?女友望著他,眼睛裏盡是嘲諷。但她還是滿足了婁星嚐這個小小的要求。


    女友冷聲說:“觀後感。


    原文裏雪穗說:“我的天空裏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雖然沒有太陽那麽亮,但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憑借著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當成白天。”照亮雪穗世界的,縱觀全書隻有亮司。盡管她冷漠無情,但對亮司應該是不同的。


    亮司就更不用說,首先是殺了自己的父親,之後一直活在黑暗裏。那麽,相互喜歡的亮司和雪穗為什麽沒有走在一起。我想大概是他們都無法麵對那些傷痛。


    原著裏,亮司說:“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裏走路。”白夜,應該是指他殺了父親之後逃離的通風管道。


    失蹤之前,亮司剪了一張一個男孩與一個女孩手牽手的剪紙(男孩帶著帽子,女孩頭上係著大大的蝴蝶結)送給夥伴兼好友作為結婚禮物。這張剪紙上的男孩和女孩,應該不是好友夫妻,而是他和雪穗。


    亮司化名秋吉雄一後與栗原典子相遇相愛,一次,女友典子發現他用過的紙巾上沒有遺留物,這裏的解釋是遲泄。


    但或許後麵一段猜測才是真相:三天之後,亮司主動求歡。典子用上了手和嘴。亮司說典子的手小。典子立刻想到“他是不是在拿她跟某個女人比較;而在那個女人那裏,他是正常的。”


    到底是因為父母的荒唐產生了心理障礙還是因為隻有在那個女人那裏才正常?書中沒有說。所以兩種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之外的原因。


    我的看法趨向於‘非她不可’。


    既然是讀後感,當然離不開:“是什麽造成了這樣的悲劇的問題。”這裏,我的看法是“惡魔把他們逼到了黑暗裏”:


    桐原亮司的父親桐原洋介是個l童癖好,母親跟員工偷情,員工喜歡讓他看(電影中桐原亮司說的)。西本雪穗的母親把西本雪穗的身體賣給b態男,其中就有桐原亮司的父親,這才有了桐原亮司殺父,以及後來的一切。


    故事的結尾:亮司死後雪穗沿著扶梯上樓,一次也沒有迴頭。聯係雪穗的一生,被收養之後她完全化身唐澤雪穗,西本雪穗這個前身就像不存在一樣。初中高中大學是直升,大學畢業之後跟曾經‘最好的朋友’川島江利子也鮮有來往,結婚典禮和養母的葬禮都沒有請她參加。


    這當然不是忘了,而是她在拋棄過去,不斷攀登。


    她一次都沒有迴頭,是不願迴頭更是不能迴頭吧!”


    女友說完就準備要走,婁星嚐說:“如果再見的話……”再見的話怎麽樣?婁星嚐沒有說,但他的心裏懷著一個期待,期待再見的時候他們都變得不一樣,可以放棄已經過去的恩怨。


    之後,婁星嚐如願幫被告洗脫嫌疑。但是關於真兇是誰,隻有必須知道的人才知道,因為沒有證據,所以誰也沒有說出來。


    而婁星嚐的女友,從事務所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沒有迴去工作的地方,沒有迴去隱秘的研究所,也沒有去找任何朋友。她就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案子告一段落,婁星嚐也徹底墮落。


    大概四個月之後,婁星嚐告訴母親:“我決定要離開這裏。”


    他沒有說要去哪裏,也沒有說要幹什麽去。母親沒有問他,因為他是她的兒子,所以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


    之後,婁星嚐一直流浪,垃圾桶裏找東西吃,水馬路上。手裏的琵琶是離家出走之後的第二年得到的,之後就一直自彈自唱。


    她已經忘了自己做過多少曲子,但從來都沒有一首令他滿意。就連遇見孟莊的時候彈得那首,他也並不滿意,覺得自己始終唱不出人世間的滄桑沉浮。婁星嚐覺得是自己不夠痛苦,是自己經曆的不夠多,所以,他又迴到了這個塵世。


    婁星嚐告訴母親:“我迴來了,以後,又要在膝前歡鬧,希望母親不要覺得吵。”


    婁星嚐的母親緊緊抱住兒子,激動的說:“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她已經說不出別的話,這兩句話,已經是她能說的所有的‘甜言蜜語’。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婁星嚐的母親轉身進去小平房,準備給他做一些吃的,婁星嚐跟在母親身後,也進了廚房。


    母親的廚房還是那麽熟悉,從前的時候,她們母女還蝸居在一室一廳的小房子裏麵的時候,婁星嚐睡在客廳,有時候早上還沒有起床就看到母親已經在廚房忙碌。


    這是他最熟悉的感覺。


    母親的廚藝很好,做出來的菜肴十分可口,婁星嚐每次都會吃得狼吞虎咽。


    後來,他雖然有了很多錢,在別的人還在四處求職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需要二十年三十年的時間來努力的事情。


    他建了這棟大房子,想讓母親跟自己享受人間極樂的幸福。


    但是母親是個閑不住的人,總是很早就起床,在院子裏弄了一個小菜園,飯也是自己做的吃起來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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