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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不堪一擊的獸人很快被撂倒在地之後,無疆顯然還沒打夠。看著十幾個獸人聚集到監工旁邊衝著這邊指手畫腳,無疆決定今天索性豁出去,與其沒完沒了的受他們欺負,倒不如狠狠地揍他們一頓,給他們長個記性,看誰以後還敢。


    一群烏合之眾,即便是聚眾打架都毫無章法,有幾個脾氣大的,首先衝在前頭;緊跟其後的,是那些虛張聲勢,想趁火打劫的;最沒有主見的和根本不想把事情鬧大,跟隨在最後麵。


    看著他們越衝越近,無疆一手抄起撬棍,一手拾起電鎬頭。卯足了力氣向著衝在最前排的豹人投出鎬頭。


    豹人早就看到了無疆的動作,鎬頭接近的瞬間便把身子一彎,鎬頭飛過頭頂,隨後,一陣淒慘的狗叫傳來,跟在後頭的悶頭狗跑的狗頭人沒有豹人幸運,鎬頭直中麵部,捅嚇狗眼後讓狗頭人倒地大哭,淒慘的景象嚇著後麵的半截隊伍明顯放慢了步伐。


    無疆也算是從戰場上拚殺出來的老兵,以一敵多的情況見多了。越是人多,腦袋就越是要保持清醒:不能被他們圍起來打;盡量能遊走攻擊,以避免同時一個對付多個;單個人的攻擊效力有限,如果決定攻擊,就要衝著最有把握的那個打,而且一氣打到他失去戰鬥力。


    無疆迅速在腦子裏迴顧了一遍戰術,再睜開眼就盯準了衝在前列隊伍中間那個虛張聲勢的黃鼠狼人。在隊伍即將接近的那一刻,無疆突然也加速猛衝,接近的瞬間佯裝攻擊豹人的頭部,豹人一躲,撬棍便順勢落在更矮的黃鼠狼人頭上,黃鼠狼人應聲倒地,無疆再補一棍後立刻將棍子舞的密不透風,把所有人逼開距離。黃鼠狼人艱難站起想抱頭鼠竄。無疆哪裏給他機會,手裏的棍子一下接一下,先打斷腿,再猛擊肚皮,後側麵打向臉部,隨著幾顆牙齒的噴出,黃鼠狼也失去了逃跑的能力。短短幾秒間,逃跑這十幾步路上滿地是血,好不恐怖。


    撬棍的攻擊範圍之外,有想近身而近不了的,有裝模作樣想衝進來一到跟前就止步的。無疆已經算透了這群人的心思。先處理一個最慫的,再處理一個最刺的,好讓那些左右搖擺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那個豹人就挺刺。


    無疆打完黃鼠狼後故意忽進忽退,時而從合圍隊伍的薄弱處突刺而出,時而在後方缺口快被堵上之際迅速逃跑。一行人被其玩弄於股掌之間活像耍猴。


    這麽多人近不了身豹人急得抓耳撓腮,終於因為衝的太快而脫離了隊伍。無疆提棍左右虛晃,便與豹人擦身錯開,雙手緊握撬棍扭腰轉身,追向豹人還未來得及迴頭的後腦勺猛擊。


    豹人悶哼一聲便吃力倒地。背部完全暴露給後麵追擊的無疆。眼看又一棍垂直掄下來,豹人一個翻身僥幸躲開。撬棍擊中地麵反彈的力量震得無疆兩手發麻,無疆啐了口唾沫,左右手倒換了兩下撬棍後追著豹人邊打邊罵。


    “不知死活的貓雜種,敢來招惹你牛爺爺,平常日慣著你是不是給你臉了。”


    豹人在前麵跑,無疆在後麵追,再後麵忽遠忽近的跟著群架隊伍。無疆並不理會偶爾衝近身的攻擊者,專注於豹人一通猛揍。可憐的豹人自從倒地後就再也沒有站起來,完全失去了剛才盛氣淩人的氣勢。


    再一次攻擊,無疆故意放慢了攻擊速度,豹人得此機會便死死抓住了撬棍,心中剛剛一喜想借勢奪來,卻未曾料到無疆竟然手掌頂著撬棍根部彎腰借力向前一送,光滑的撬棍便禿嚕過豹人的手爪刺進豹人的肚子。腸子混合著血液粘了一地,臭味夾雜著腥味撲鼻。豹人終於捂著肚子開始求饒,然而無疆並不理會,衝著頭顱一棍,再無聲響。


    無疆索性將撬棍當做標槍,衝著人群一扔,人群有了鎬頭的經驗立刻彎腰躲避,撬棍穩穩的插入後方巨石,尾部震得嗡嗡作響,棍上殘留的血液濺射成一片血光。


    驚魂未定的人們躲過了破空而來的血棍卻沒能躲過順勢壓低衝來的牛頭。兩聲悶哼伴隨著兩個獸人從人群裏飛出落向左右地麵。


    無疆突破人群後順勢跑到巨石下麵,拔出撬棍後衝著地麵往下一插。怒吼到:來呀,愣著幹什麽廢物們,一起上啊。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這些人平常都是仗勢欺人,耍狠鬥勇之徒,幹的都是以多欺少的勾當。從來沒遇到真正有勇有謀的狠角色。如今終於輪到自己占下風的時候一個個嚇得比誰都慫,往日威風八麵,天地不怕的氣勢早就被衝銷的一幹二淨。個個畏縮不前,誰也不想再當第一個。


    “迴去幹活。”


    監工看到局麵已定,趕緊叫停戰鬥。偶爾死一兩個可以說是被隕石砸死了,一下死十好幾個沒證據他怕自己兜不住。另外,戰鬥力這麽強的人,如果能拜投到自己部下,以後搶工程的時候也不會輸得那麽慘。


    “沒點戰鬥力還學人打架,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少斤兩。十幾個食肉的欺負一個食草的還打不過,不嫌丟人。全都給我迴去幹活。今天你們所有積分清零,用來補償這個被你們欺負的牛戰士。”


    無疆冷笑一聲,在這裏,一天被欺負的人成千上萬,因為被欺負卻被獎勵積分的他是頭一個。弱肉強食的信念再一次在無疆心中確立。


    無疆理所應當的接受了監工的恩惠,成為他旗下最強力的一個打手。


    整個卡蒙星係的工程規模浩大,高高在上的高等神明並無暇顧及蔓延的工程末端的細枝末節。有實力的大領主會憑借自身實力將所有難度小、成效好的工程壟斷。隻有那些沒有實力的小工頭才會遊走於艱苦的星際之間,做一些上層神明不屑於做的事情。


    不過即便如此,營收也相當可觀。隻要有活兒幹,獸人的積分就能累計等價成自己的價值積分,獸人積分為生育,而蟲人積分則為花紋升級。像明薩羅那樣憑借兩場戰爭就能升格為彩紋的蟲人幾萬年都不會出現一個。因此,這導致了在細枝末節的黑暗地帶,各工頭之間的優質工程的搶奪屢屢發生。


    反正打贏了,就有積分能賺;打輸了,死的也是獸人;不輸不贏或鬧出大事來,大家也都可以把責任推給獸人。武力搶奪,是最低的成本。


    在監工旗下,無疆戰無不勝。這些對手,本來就是角鬥之時被淘汰出來的,再加上這幾年一直溫飽不足,營養不良的。又是一群不講策略的烏合之眾,無疆加入的一個月之內,便連人帶物吞並了十個項目工程。


    無疆的積分更是蹭蹭往上漲,這樣下去,再過一個月,自己就能擺脫底層奴隸的身份,成為一個駕駛員或者服務生不用出力幹大活兒的人,但無疆覺得駕駛員的角色更適合自己。


    然而,這樣的想法,伴隨著第是一個工程搶奪而破滅。


    這是一個黑暗的金屬礦坑,金光璀璨的礦石是製作戰艦電路導線的最佳材料,整個礦坑搶下來一定會賣個好價錢,這次無疆以運輸礦石為理由,帶著200多人前往礦井內部。礦井越陷越深,溫度也越來越高,200多人死死的擠在一個提升機裏,無形的深坑恐懼,以及燥熱的溫度讓所有人麵臨崩潰。


    提升機猛然一振,標誌著眾人已經進入了井底。井底空無一人,眾人越走越深,一直下到沒有燈光的采掘麵盡頭。


    無疆越走越覺得不對勁,突然,在工作麵巷道入口處,出現了一大批獸人,個個手持刀斧。這些人,見到無疆等人並不意外,也不動手。


    無疆意識到,搶礦隻是謊言,這些人是來殺自己的!


    “就憑你們?可要想好了。”


    5年來,無疆再次解下腰間的終魂斧,這把能量盡失的斧頭,除了保留了危急時刻的救命能量之外,隻保留了2種基本的變形能力。


    巷道寬大,無疆需要同時對付十幾個人,終魂斧一分2把,完美的雙刃弧形:“一起上吧!”


    500人齊衝而來,無疆雙斧同時飛出,一斧砍斷了巷道頂部的支撐柱子,一根則砍斷了供電線纜。


    血、白骨、黑暗、慘叫。


    忽明忽暗的電纜接頭。


    塌方的井頂,飛舞的砂石。


    高溫中濃稠的腥臭。


    終魂斧時而變聲雙戰斧,時而變成長柄斧。攻擊範圍遠近交替,層次分明。


    不知打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無疆就在巷道的盡頭:誰殺了他,誰就能獲得他和整個隊伍的所有積分。


    屍體慢慢積成堆垛,堆垛左右延伸到井壁形成一麵台階,台階向後井壁再度延伸,形成一個斜坡,斜坡向上拔高,最後成為一個小山頭。


    井上的監工,死死盯住井下監控,巷道內的監控電線已經被無疆砍斷,隻有巷口處的監控還在運作。當最後一個獸人小時在黑影當中,監工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了。


    500人,不夠他一個人打,這個人不除,以後自己肯定活不成。監工吃力的拿起旁邊的報警電話。


    “唿叫礦區護衛隊,我礦區遭搶,損失慘重,請持槍前來。”


    礦區護衛隊,是獨立於礦區內部管理體係之外專司解決礦區糾紛的武裝隊伍,搶礦是重罪。


    20多個蟲人持射線槍下礦那一刻,一個牛人站在一個屍體堆積成的小山之上,滿臉是血,氣喘籲籲。一手拄著長柄戰斧,單腳站立,另一條腿無力的掛著,顯然是瘸了。


    “你,誰派你來搶我礦的?”


    “不是你嗎?”無疆陰笑,恐怖的雙眼充滿血絲。


    “這他媽是我的礦,我幹嘛要派人槍自己的礦,護衛隊,趕緊擊斃他。”


    “擊斃我?你們敢嗎?”無疆扔出一個破碎了的金屬牌子,上麵有著艾達的親筆簽名和畫像。


    守衛見到這個,猶猶豫豫的放下槍。


    “別聽他的,趕緊擊斃他,這個人很危險。”


    “你們不用為難,把我壓到艾莫公爵那裏去,要不要殺我,讓他來判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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