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戰北傾想到一事問道。


    “改姓了嗎?”


    她十分不自覺的眯起了眼。


    一副隻要你說你不姓戰就立刻把你踢出宗門的架勢。


    戰離歌咽了咽口水,麻利的搖頭。


    “沒有沒有!”


    聽到自己想聽的,戰北傾鬆了口氣,她差點以為自己又要失去一個徒弟了呢。


    因為戰北傾這具身體還跟個普通人一樣,所以兩個人給她準備了一些清淡的粥。


    吃飯期間,兩個人將什麽消息都匯報給了她。


    零淵七長老被抓住關在了牢裏,等待她的發落,而其他零淵弟子被遣散走了。


    那些個殘害同門的天靈虛弟子跟零淵七長老的下場一般,同樣是被關進了牢裏。


    本鶴和戰成亦因為傷勢過重,雖然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但還是處在昏迷期。


    所以這幾天的事都由戰北傾來處理。


    由於天靈虛的沒落,所以根本沒有什麽產業,除了弟子們的小打小鬧整出來的烏龍,也倒是清閑。


    但因為兩個醒著的人老是纏著她,還是讓某些人發現了什麽不對勁。


    南芸香因為自己師父重傷昏迷不醒一直守在他的身邊,三長老的院落就在旁邊,可這幾天,她沒見到二長老和四長老怎麽來過幾迴,每次來了也都是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像二長老這種因為傷了他師兄,他便要跟那人拚命的架勢,南芸香可不認為二長老會對她師父和三長老的態度如此冷漠。


    她感覺哪裏不對勁。


    於是她硬著頭皮闖進了這兩天二長老和四長老經常去的一個院落。


    不想,正巧跟戰北傾撞了個正著。


    “你是誰!你怎麽在這兒!”


    南芸香瞪大了眼,扯著尖銳的嗓子看著麵前的人。


    戰北傾險些被她這一叫嚇的當場去世,懵怔了好一會兒。


    忽的,麵前的人跟某道身影相結合,南芸香眯起了眼。


    “你是那天的那個小乞丐?”


    她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戰北傾揉了揉發痛的腦袋,聽她這麽問,她反駁道:“別一口一個小乞丐的叫著,我是有名字的好嗎。”


    念在她是戰本鶴的徒弟的份上,戰北傾並不想跟她這個徒孫計較,特別是她徒兒如今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時候。


    看她這麽閑,竟然有空來找她,戰北傾問道:“你師父醒了嗎?”


    南芸香惡狠狠的瞪著她,沒有迴話而是罵道:“你這個狐狸精給二長老和四長老下的什麽藥!我師父和三長老還在床上躺著,可他們不去看我師父反倒來看你?你這個狐狸精!”


    戰北傾又是一陣頭疼,不叫小乞丐就叫狐狸精,張嘴閉嘴就是罵人,如果不是兩個人的長相差別太過明顯,戰北傾都快以為這是戰本鶴那小子在外的私生女了。


    她歎了口氣,將自己做的飯端上,坐下,朝她揮了揮手,道:“別在那兒幹站著罵人了,你嘴不渴嗎?過來喝口水吧。”


    說著戰北傾就給她倒了杯水。


    見她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南芸香惱怒不已。


    她來到桌前,一把掀翻了桌子。


    啪嗒啪嗒瓷器碎裂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房間。


    南芸香一把揪住她的領口,惡狠狠的道:“你最好把解藥交出來,不然就算你是真的妖怪,敢動我天靈虛的人,我也要把你扒掉層皮。”


    戰北傾原本因為她打翻了她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菜有些惱怒,可聽見她這番話,頓時欣慰不已。


    這才是天靈虛的弟子嘛。


    戰北傾不願意跟她計較,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還未進門,二長老和四長老便聽到了瓷器摔碎的聲音。


    兩人一急,連忙闖了進去,然後就看見南芸香一把拽住他們師尊的領口,目光惡狠狠的。


    二長老目光一冷,說話也利索了:“南芸香!你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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