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完景天的修為,覃舒舒利落地將他用劍身一拍,巨大的力量合著劍氣,直接將景天的劍震斷,且一部分力量透過斷劍直直的打到葉悠悠的身上。


    葉悠悠與景天一起,被巨大的力量擊得倒飛出去。


    藺追魂身形一閃,將景天和葉悠悠用靈力托住,輕輕放到地上。


    合體修為的葉悠悠,對外的修為隻有金丹,為了不被人起疑,她將白蓮的防禦功能屏蔽,承受這一擊的餘威。


    她身上掛著的玉牌直接成了粉末,且還吐出一大口血。


    景天氣急,“你……我不明白,你為何對我倆有這麽大的敵意,但葉小師妹是你們宗主的關門弟子,你最好想清楚,葛宗主不會就這麽算了。”


    的確,以目前葛天星對葉悠悠的重視程度,包括她的幾個師兄一定會生氣的。


    覃舒舒再怎麽說都是縹緲宗的人,葉悠悠是同門且又是未來宗門繼承人,實在是不該傷害。


    難道覃舒舒想做宗主?


    不到十歲的金丹,幾千年來也是獨一份兒,現在的葉悠悠可是縹緲宗的新星,也是縹緲宗的希望。


    如果葛天星知道葉悠悠被打成重傷,定會懲治覃舒舒。


    可現在的縹緲宗……


    覃舒舒冷笑一聲,“嗬,關門弟子又怎麽樣?縹緲宗現在的情況你當真不知?說不定等她迴去,縹緲宗已經改名字了,宗主活沒活著還不一定呢?”


    景天和葉悠悠臉色難看,連藺追魂的臉色也挺古怪。


    景天忍不住好奇道:“你們怎麽知道?”說完又趕快閉嘴。


    這不是變相承認了嗎?


    那這六人更不在乎葉悠悠,加上對方的敵意,他更緊張了。


    雖然他覺得,覃舒舒不至於殺了他和悠悠,但打傷是一定的。


    對現在時局的猜測,接下來會亂,他不想和悠悠傷得更重,那樣他們會很被動。


    覃舒舒撇撇嘴,“我不是詐你,縹緲宗現在的氣息很亂,有二十幾個渡劫在那裏,還都有滿滿的惡意。


    葛天星那個蠢貨將縹緲宗毀了,但我們不會去救縹緲宗,這是他作的,因果該由他來背……


    我猜正是因為縹緲宗現在太危險,你和師父才迴來的,還帶上葉悠悠。”


    雖然景天的靈魂活了近千年,可還是被覃舒舒驚到了。


    此人離這麽遠,就能感受到惡意,以及宗內氣息混亂,這樣靈敏的感知,即使前世他死之前也達不到。


    他內心慌亂,不知道是這姑娘一人感覺這麽靈敏,還是他六人都是這樣的。


    轉念一想,一個小隊裏,即使有一人有這樣的能力就足夠了。


    如果前世他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會被人害死。


    想到這,他不甘的垂頭不語。


    他這怪異的反應,連藺追魂都嚇了一跳,更別說葉悠悠了。


    葉悠悠雖然修為低,但就兩人的對話也聽懂了,這麽遠都能有這樣的感知,她眼神複雜。


    這應該是她的靈獸啊,這麽強……太可惜了。


    如果小靈鼠一直跟著自己,那麽就能如劇情一樣,給自己找來資源,保護自己。


    她又不是原女主,一定不會戀愛腦地將小靈鼠推出去為自己付出一切,而是和小靈鼠一起快速成長。


    想想那個靈藥空間,更氣了,若不是當時太急切,事情就不會到現在這一步。


    葉悠悠越想越憋屈,怎麽來她穿過來一切都不一樣了,還那麽走背字兒,不是女主嗎,不是說是氣運之女嗎?


    感受著身體裏的傷,她越想越氣,越氣越恨。


    她感覺一切的變化就在於這個覃舒舒。


    之前她就想,小靈鼠殺自己一次,就當是讓她出了前世一口惡氣(其實是自己打不過)。


    可萬萬沒想到,她聯合著師父師兄搶了自己的係統,還將自己丟在那個崖底。


    若不是秘境將她吐出來,她感覺,還和那兩人在那崖底。


    身體上的疼痛讓她越想越清醒,自己現在還很弱小,即使有白蓮也不能顯露(如今的渡劫太多,得小心苟著)。


    此時又想到,師父太摳門,為什麽不給自己兩顆荼蘼,如果有兩顆荼蘼,自己也能達到渡劫。


    這一想法,讓葛天星這段時間對她的好,瞬間煙消雲散。


    但是目前,她隻能裝可憐。


    於是,她並沒有調動白蓮裏的能量療傷,也沒有立即服下療傷丹,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眼睛一轉,聲音柔柔的,“覃妹妹,你能不能說清楚,為什麽不喜歡姐姐。


    自進宗門那天開始,你就對我有敵意,可我對你什麽也沒做,反倒是你,聯合師父師兄,在秘境裏搶我們寶物,更是將受傷的我扔在那有毒瘴的崖底,若不是迴宗後師父給的滌魂丹,恐怕現在我已經是個廢人。


    而此次見麵……”


    她頓了頓,留給眾人迴憶的時間,接著道:“剛才我什麽都沒做,可你在傷景師兄的同時,以你的修為一定能做到不傷無辜,可是,你並沒有收手,再一次將我打傷。”


    她傷心的流下淚來,我見猶憐,“覃妹妹能不能說出來,姐姐哪裏做錯了,我一定改。”


    她一副委屈的模樣,真心懇切的說,也並沒有說謊,在場的人一聽就明白,她說的都是真的。


    可她這一番話裏的信息太多了,第一,指明了覃舒舒的身份,是和她一起進宗的,又叫她妹妹,根據葉悠悠的年齡,就可以推斷出覃舒舒的真實年齡。


    第二,說出上次在秘境的事情,暗指她和師兄師弟一起搶寶物,那麽這寶物是什麽,是那個荼蘼嗎?


    第三,提醒在場的人這次事情的經過,讓她的話更有可信度。


    除了覃舒舒六人,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顯然是相信了她的話。


    可是,一個入宗一年多的小娃娃,怎麽長成現在的模樣?怎麽做到在一年多的時間裏達到渡劫的修為?


    且對覃舒舒的行為不齒,無端傷害同門是肯定的,搶同門寶物是肯定的,最讓他們感興趣的是,覃舒舒一個小姑娘,是有什麽寶物,才能如此。


    還有覃舒舒靈敏的感覺更是突破了他們的認知。


    按照正常的修仙常識,根本做不到一年多長大成人。


    他們記得,傳說中覃舒舒在那秘境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模樣了,也就是說,在荼蘼之前,她就得了了不得的寶物。


    眾人的眼睛更亮了,如果真如他們推想的那樣,那可真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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