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說話的語氣加重,還帶有威脅地警告他們。


    “薛青是吧!那你倒是說說這珠子有何用處,你憑什麽說它是你的,有何證據嗎?”許洛泱反問他。


    薛青冷笑:“這珠子是我的,憑什麽告訴你,你快放開我,把它還給我,它隻能是我的。”


    薛青死勁掙紮著木藤,可又沒有什麽用。


    許洛泱嗤笑下:“這珠子在我手上,你倒是說說它怎麽就成你的了。”


    她把珠子放在手心上,在薛青麵前晃了晃,就是故意來激活他的。


    “你……”


    “別廢話了,趕緊說這珠子什麽用處!”許洛泱也是想知道這顆珠子到底有和用處。


    夜裏吹來的風冷冷的,許洛泱身上穿得較少,下邊的湛藍色紗裙被風吹動起來,頭發也是往風向隨起淩亂但卻不失她本來之美。


    而後又一不小心打了個噴嚏,鼻子一酸再加上她身子抖了抖。


    沈修遠站在一邊未動,犀利的眼光觀察到她的動作,手指便有微微動彈,見她還在審核那個人,沈修遠就不上前。


    她的事情用不著他來幹涉。


    李雲岫:“薛什麽青是吧,趕緊的有話直接放,要不然姑奶奶讓你嚐試一下什麽叫難過。”


    別的人都不知道李雲岫所說的難過是什麽,但是鄭玄德是清楚的,她口中所說的“難過”就是拿住別人的笑點,也就是往腳趾跟用上狗尾巴草在上麵搖動


    薛青還是不服氣,他不甘心就這麽被抓著,試圖幾次要掙紮,可都不行。


    許洛泱摸了下鼻子,把墨香虹珠收到她的囊中:“給你最後次機會,你不說這下葬的人就成你了。你若說了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一講完,就走過去拿這火把去看他們剛才挖的坑深不深,許洛泱瞧了眼,還用火把往裏麵照了照。


    在這黑土坑裏,雖說都是沙土,但是進看還能看到一些微生物在裏麵蠕動,還有一群成團身上有粘液的惡心在爬。


    許洛泱看了,都是沒眼力甚至感到惡心想吐了,她沒想到這片土地這麽營養豐富。


    她實在是看不進去了,這坑她再看下去人都要當場吐出東西來,她還想到這地方是用來埋人的,一想到屍體放進去就很被分解。


    越想下去她就想不了。


    看完後許洛泱歸到這邊來,臉上勾出一抹壞壞的笑,“我勸你說出,你說我要是把你埋在這裏過不了幾天你應該就可以腐爛,供下麵那些小蟲子什麽的食用了吧!”


    她在一旁說,不經意間看到薛青臉色有了變化,她就再惡心說下去:“你說過,這下麵的小蟲子這麽多,你說你要是下去了,先不說唿吸困難,身上各處還要被惡心的蟲子叮咬,然後皮膚一點點被侵.蝕掉,這過程應該是比死了還難受吧。”


    “還有啊,這過程你就可以享.受人生極致,恨不得快點離開身體的想法,可又無法離開,既唿吸阻礙又得忍受蝕骨的滋味,你想想看是不是有點不好呢!”


    許洛泱把話的嚴重性故意說重了,她也不知道活人埋在地底下是什麽感覺,就把她想說的就說出來。


    薛青他在監督手下人挖坑的時候,確實是有見過下麵有東西在扭動,他也沒想到這裏土壤肥沃。


    他再看看許洛泱的神色,完全不像似在開玩笑的。


    許洛泱見他還是不說:“行,這是你逼我的。”


    人說著,就要上前去。


    “且慢!”薛青講道,“我說,我說。”


    許洛泱換迴一個笑嘻嘻的臉:“這就對了嘛,早說不就沒有什麽事了。”


    蕭寒兮在聽許洛泱講埋.人的事情後,簡直是渾身不舒服。


    他去靠在沈修遠:“遠兄,你聽聽覺得可怕嗎?這種在皮上爬還蝕.侵肉體的感受。”


    沈修遠並沒有什麽感想,他在以前辦公的過程,一些不省人事的罪人死活不承認罪行,這招類似的他就有用過上刑。


    沈修遠問他:“你怕嗎?”


    被問到戳中話裏,蕭寒兮有點毛骨悚然,這東西要是發生在他的身上,不得嚇死才怪。


    蕭寒兮違者心聲道:“沒,我就是覺得不一般,沒感受過而已。”


    “在大理寺那邊的刑法就有幾種這些,你若想要我可以讓你試試。”沈修遠道。


    “哈哈!遠兄你這就說笑了吧,我對這些可不感興趣。”蕭寒兮笑得有點假。


    許洛泱終於聽到他要說了,催促進道:“說,這顆墨香虹珠到底是什麽來頭。”


    薛青氣得隻好說出,畢竟什麽都比不過命重要,有句古詩說得好“江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


    薛青:“我是一個小部落的首領,兩年前,我在山下劫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讓她做了我的壓寨夫人,我夫人一開始本是不從我的,後來便慢慢了解從了,可是我沒有想到她從了我的目的就是要將我的巢給滅了。”


    “沒錯,最後還是被她得逞了,她帶著一些不知哪裏來的官兵,將我的武岡山上上下下都剿滅,而我是帶著一幫兄弟才逃出來,但準確的來是被一個人指點迷津給救了。”


    “後來,我不甘心那娘.們就這麽把我的心血給毀了,我試著拉攏勢力,可是都不著見效,聽說那娘們是一個宦家小姐,出生高貴,這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被抓到上麵的時候我就不知道。”


    “一段時間後我都沒法進行複仇,那個娘.們被人護得嚴實。可當初指點我的那個人又出現,他就告訴我墨香虹珠的事情,得墨香者得天下。”


    他們幾個人側耳傾聽薛青的陳年往事,但說來說隻能是他活該,如果不強搶民女,災禍又怎麽會降在他身上。


    許洛泱抓到終點,逼.著問:“然後,這句話什麽意思?”


    薛青:“墨香虹珠的據說是一個聖地的寶物,隻要是擁有它者,就可以執手遮天,歡風喚雨,而且它還能操控人心,達到那種境界,你們說說這不是得墨香虹珠者得天下嗎?”


    “但是它有一個缺陷就是在拿到它之前,就必須用一個小孩臨死前的血來喚醒,而且還是必須在七月十四這天實行,不然這珠子就不會展示它的作用。”


    陳旦:“所以,這才是你買了我把我下葬的目的?”


    “對啊,隻是千算萬算我籌劃了數幾個月的計劃就被你們給攪和了,你們快把墨香虹珠還給我,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將那個娘.們給殺了,好為我的武岡山的兄弟報仇。”


    這顆珠子真的有這麽厲害嗎?


    “所以你正好借著連城這個鬼節日子來遮掩,讓陳旦來當地鬼使又混在婆薩廟裏,這是在等時機了?而今天剛好就是就不理連城那邊的情況,把陳旦拿下來埋了。”


    “對啊,可是你們為什麽要出現,憑什麽我要報仇你們偏偏關鍵時候出現,我明明就是成功了。”


    “你們這些混蛋,快把墨香虹珠還給我,它隻有我能使用,也隻有我一人才可以。”薛青的話講得有些不講理。


    許洛泱沒有去理薛青講了什麽,轉頭去問李雲岫:“雲岫,你說這珠子是一直出現在香爐上的嗎?”


    “對,這珠子在婆薩廟已經有九年了,九年前婆薩廟重新改造後,香爐就是最新的,那時我印象深刻,去上香的時候第一眼就對上它,幾次去上香也是看到。”


    如果說這顆珠子這麽神奇的話,那它怎麽出現在這有九年了,而且在這時間段裏都沒有人來動它。現在又有人知道它的用處,還大費周章要來拿墨香虹珠。


    蕭寒兮走過來,讓許洛泱把墨香虹珠拿出來:“洛泱,你拿出來我看看。”


    蕭寒兮一直以為它是顆普通的珠子,在生活上並沒有什麽用處的。


    許洛泱就把墨香虹珠拿出來給蕭寒兮看。


    “喂喂喂,這墨香虹珠是我的,你們不許碰它,它隻能會是我的。”薛青大聲喊,眼珠子都要掉處來。


    許洛泱是不可能把這珠子給他的,她還得帶迴去穀中去,而且穀姨之前也傳來話,要是這珠子真的有那麽強大,那更不可能讓它在這裏。


    許洛泱:“這珠子我勸你不要碰,不是屬於你的東西就不要拿,拿了對你也不一定有用。”


    “所以這顆珠子我必須帶走。”


    “還給我!還給我!”薛青氣得眼紅,他還想靠他來報仇,心裏還有一個野心的想法要做。


    許洛泱被他說得有點煩,就在腰間帶上拿了一顆藥丸,算好姿勢往他的嘴裏彈去。


    那顆丸子進了薛青嘴裏,不料他一說話那顆丸子就往嘴裏咽了下去。


    她一直隨身帶著清忘丸在身上,想著有朝一日可以派上用場,今日倒是可以,把它吃了後就可以把該往忘了都忘了。


    許洛泱正滿意看著薛青的樣子,她可不能讓這個人知道,反正他知道的也多了,剩下的她隻能自己去找了。


    就在他想到薛青還有躺在地上的手下時,這做事還得都做全了,要不然漏下哪個可不行。


    就在她要往地上那些投喂清忘丸時,一隻有力的手將她拉住,還把她拉走了。


    當許洛泱迴頭的時候,就看到沈修遠扯著她走,他拉人的動作力氣很大,絲毫沒有理會她痛不痛的。


    “喂喂喂,你做什麽呢?幹嘛拉著我。”許洛泱問著他,又對著蕭寒兮道“寒兮幫我把這藥給地上那些喂下去。”


    蕭寒兮想去說下沈修遠,許洛泱就把一個小瓷瓶子往他這邊扔過去,他第一反應就是接了過來。


    陳旦看著許洛泱被拉走,要走過去可又感覺那個大哥哥不是壞人,他隻能抬頭去問李雲岫:“姐姐,那個大哥哥是怎麽了,為什麽要把姐姐拉走呢?”


    李雲岫其實也不知道,她想上去問,可又想到他們之間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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