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雲岫隻能認同她的話,“聽我娘說,這個習俗已經傳了快一百年的曆史,不過中間也有中斷過的。鬼節的日子這一天白天就是祭祀,夜晚就呆在家中不許出來,但是是小孩的話就必須在家中不許出去。”


    “為什麽小孩就要在家?”


    李雲岫她也不知,隻是聽家裏一些老輩的人說,才知道點答案:“因為小孩在未過十三載之前,眼睛是最有秀氣,清澈通靈,其實就是陰陽眼,在鬼節這一天陰陽眼能看到陰陽兩界,甚至相通於陰間之路去,到達陰間的世界中。”


    許洛泱是有聽說過陰陽眼的,據說是能看到不該看到,異於常人的眼。這種情況的發生也確實是發生在小孩身上多。


    許洛泱:“這麽說的話,是小孩就看不得,那為何我們也看不得呢?”


    “但有些人是可以看到的,據連城每年的鬼節發生異樣的人雖然是屈指可數,但也有包括十三載之後的人,所以鬼節這一天就成了男女老少不可窺看的儀式。”


    “哦,原來是這樣!”許洛泱也沒聽出個特別之處。


    李雲岫和許洛泱說完過後,發現李雲深去要兩間客房要了這麽久還沒有來,她開始心中有點煩躁。


    “奇怪,這個雲深怎麽還沒有上來。”


    李雲岫皺著眉頭開始擔心,就用手往桌上重重拍去,語氣不好道:“這孩子,怎麽還沒有上來。”


    許洛泱對著李雲岫下去的手,她看著都覺得疼,但李雲岫一點都不覺得痛。


    “這個時候,他該不是……”說到這,李雲岫的瞳孔就放大,“遭了,雲深該不會出去吧?”


    想到李雲深會出去,李雲岫心裏很不安起來,她擔心李雲深現在會出去看儀式。


    “洛泱,我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許洛泱從李雲岫話裏聽到了什麽,她就猜測李雲岫在擔心什麽,情景之下就說:“我和你一塊去。”


    李雲岫沒去多想,點了頭就往房門跑去了。


    許洛泱看李雲岫走得那麽快,她也跟著上去,可李雲岫走得實在是太快了,她就沒跟上,等她再加步走時。


    挺直腰板動作太快,還在二樓樓梯處的她腳跟沒站穩,手扶也沒扶,眼看著就要倒下去摔個頭跟的她。


    在後麵,神不知鬼不覺就有人拉著她的手腕,再次攬著她那纖細的腰間,輕輕地從樓梯處跳了下去,來到下麵。


    許洛陽剛才被嚇了個半死,魂魄還沒有迴體,心裏還在不停跳著,兩手卻死死地抓著某人的衣襟不放。


    沈修遠冷淡地看著她,想把她從身上推開又想到她腰不好的事情,忍了不推,可她還抓著他不放。


    “你打算什麽時候鬆手?”


    許洛泱聽到頭上有熟悉的聲音砸下來,她一判定就知道是誰,眼睛瞪得老大了,立馬鬆開,還把某人給狠狠推開。


    沈修遠沒想到許洛泱會這樣子,她推的力氣很大,沈修遠也被推開幾步。


    許洛泱反應怪了:“奇怪,怎麽是你?”


    不對,我問這個問題不對啊,是沈修遠救了我,我不該這樣問的。


    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迴來,許洛泱隻能先看看沈修遠是什麽態度,她再來好好修改。


    沈修遠:“你是想再舊傷複發?要是複發了就不要賴上我。”


    許洛泱:“……”


    “我什麽時候有……”她那次讓沈修遠抱起來的事情是算賴上他嗎?


    隻不過是求個幫忙而已,至於說成這樣?


    “那就謝謝你了,我先下去了。”許洛泱不想和他廢話太多,直接感謝完畢。


    說完,她就朝著一樓的方向走去,但她也長了個記性,就是不可急走。


    到了一樓處沒有什麽人,周圍聽空蕩蕩的,在她要往客棧門口走去時,就聽到聲音才注意到在右邊的一桌人。


    “怎麽,李小姐。鄭某在此請其弟吃頓是個錯嗎?”鄭玄德坐在木椅上,邊說還邊有心情地吃麵。


    李雲岫看到鄭玄德那張臉,再看到李雲深還坐在他的身邊,她就恨不得上去把這個人的鬼臉.撕下來。


    “鄭玄德,你少惺惺作態了,就你這樣的,你的話我不可能信的。”李雲岫霸氣地把腳抬放在桌上,語氣強勢道。


    鄭玄德並沒有理會她這個樣子,而是悠悠地吃他的麵,還對著在一邊瑟瑟發抖的李雲深道:“雲深,快把麵吃了吧,你不是說你餓了嗎?”


    “餓了?”李雲岫把眼光對向李雲深去,見他手上拿著筷子,身子僵宿還發抖著,垂頭下去就是在盯著一碗麵。


    李雲岫皺著眉頭,問道:“雲深,你今晚沒吃?”


    李雲深下來和小二通報一聲後,就看到鄭玄德在這家客棧坐著,他又不習慣待在李雲岫的身邊,而且肚子也有點餓了。


    就過去和鄭玄德坐在一塊,其實鄭玄德和李雲岫是對家,但是和李雲深卻不是了,因為在鄭玄德心裏,李雲深就是一個小孩而已。


    而李雲深並沒有因為鄭玄德和李雲岫的事,就跟他是對家,相反覺得是來治她阿姐的。


    李雲岫放慢話,道:“迴話!”


    “對,……對,阿姐我今晚……”


    “趕快吃了!”


    “啊?”李雲深反應遲鈍,不明白李雲岫這話說的是什麽。


    李雲岫大聲衝他喊道:“你不是說沒有用過晚膳嗎?那就趕緊吃了。”


    被李雲岫一嗬斥聲,李雲深更不敢看擺在木桌上的那碗麵,握緊了雙手還微微動彈著,他怕李雲岫此時是生氣,要是吃了的話,今晚迴去會被打的。


    許洛泱在樓梯處觀察了下,發現那個李雲深是真的怕李雲岫,不過剛才李雲岫的話,確實是有點怕了。


    許洛泱:“雲岫,你先把腳放下來吧!”


    李雲岫聽到是許洛泱的聲音,便注意形象地把腳放下,再理了理自己的擺裙,將前麵的烏黑頭發往後麵撩去。


    “洛泱,舍弟找到了。”李雲岫溫和地對許洛泱講,“他就是在這裏吃麵而已,沒有出去。”


    “對了,就是在這裏吃麵而已,某人還不信,還說什麽惺惺作態。”鄭玄德繼續吃著他的麵,沒有把李雲岫三個字道出來。


    鄭玄德說完,再接著下句話:“雲深,你可趕快吃了吧,這麵要熱點才好吃,涼可就難吃了。”


    李雲岫一聽到他在開炮,雙手插.在腰圍上,架著姿勢,臉色嚴肅看著他,話卻對著李雲深說:“雲深,動手把麵吃了,這麵不吃白不吃。”


    李雲深偷偷看了下李雲岫的臉,發現好像隻對鄭玄德一人生氣,再盯著眼才去拿這筷子把攪麵吃。


    許洛泱看到李雲岫這樣子,也是邊欣賞著,她這個樣子感覺像小說那些霸氣豪放的女主,著實好看。


    鄭玄德吃他的麵,沒有理會前麵站著李雲岫,直接把她按空氣處理,等麵都吃完了後,他端起碗喝了一口湯。


    “鄭玄德!”李雲岫莫名就叫他的全名,心中有股惱火想發泄又發泄不了,隻能死死盯著他。


    許洛泱拉著李雲岫,這個時候她有點擔心李雲岫會動氣手來,而李雲深現在吃麵還吃得有點忐忑不安。


    “雲岫,雲岫你過來我還有點事情要和你說。”許洛泱把李雲岫支過來,讓她少去看鄭玄德。


    李雲岫跟著許洛泱走過去,“怎麽了,洛泱?”


    許洛泱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辦法,就隨口撒出:“雲……雲岫,我剛才走得快,腰又給閃了。”


    許洛泱邊說還邊裝得很痛的樣子來吸引李雲岫的注意,把右手放在腰間上,臉部扭曲猙獰。


    “洛泱,沒事吧,你先不要動。”果然李雲岫就把鄭玄德的事情甩在一旁,心切地問許洛泱。


    許洛泱看到李雲岫在關心自己,很成功地把她的注意力拉到這邊來,就繼續裝道:“雲岫,你可以扶我上去嗎?”


    鄭玄德坐在那裏,目空了一切,他知道許洛泱是在做戲,並沒有打算拆穿她,而且抬起眼眸,朝李雲岫看去。


    這是他治病救人以來,第一次見她關心個無血緣的人,對方明明在裝病,眼睛就跟瞎了一樣看不到。


    還是說她醫術不行了?


    許洛泱被李雲岫扶上去後,一樓處就剩下鄭玄德和李雲深兩人,吃完麵的鄭玄德並沒有打算走開。


    李雲深吃著麵,眼睛烏溜溜地望著李雲岫和許洛泱上去,嘴上還吃著麵,等她們消失在他眼裏的時候。


    他把麵囫圇吃了下去,再去望著鄭玄德,他問:“玄德哥哥,你說阿姐剛才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那又為什麽要叫著我吃麵呢?”


    麵對一個小孩,鄭玄德隻是笑:“你阿姐就是口是心非而已,難道沒發現她聽到你沒吃飯後,話就變味了嗎?”


    李雲深沒聽懂,也沒聽出方才李雲岫的話變沒變,隻知道她應該是生氣的了。


    “玄德哥哥,我沒有聽出,阿姐總是兇巴巴的,覺得不會對我好的。”李雲深對他阿姐的印象永遠隻有“兇”字。


    那天他做錯事完,就被李雲岫帶到庭院上打了兩屁股板子,手心還被各大五下,還被叫去念家規,就是沒有讓他抄寫。


    鄭玄德用食指去點李雲深上的額頭:“雲深,你可知道你這次闖下的是什麽禍嗎?你阿姐並不是對你不好,而是……而是用另一種方式在護著你。”


    李雲深說起話來有點奶.聲:“護著我?但我覺得不是。玄德哥哥你這是在幫我阿姐說好話嗎?我阿姐可是你的對家。”


    聽著他的話,鄭玄德眼裏有些波瀾,對李雲深道:“哥哥就是就事論事而已,你以後可要長點記性了,別什麽事都是你阿姐走在前麵護著你,你要知道‘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句話。”


    鄭玄德知道這幾天才知道李雲岫為什麽會來給許洛泱治病,原來是因為李雲深闖出事來,才會每天親自過來照顧。


    不過這件事情理上來,他分析了下才知道李雲深闖下了多大的禍,不過還好王爺並沒有追究下來,要不然後果嚴重是什麽樣,他也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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