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高門大戶當真玩的花,黃家的聲譽算是被這老不修毀於一旦了。


    “老東西,你有何話說?”鍾雲一臉鄙夷看著黃中鶴,質問道。


    “血口噴人,他這是血口噴人胡亂攀咬!”黃中鶴這一下是真急了,他驚怒看著江鶴罵道。


    如今修為盡失,若真被扣上這等罪名,名聲臭了不說,小命怕是也難保。


    不等鍾雲相問,江鶴麵孔更加扭曲,厲聲道:“你們以為這老東西每月納妾隻是好色?那些女子全在...”


    “你閉嘴!混賬東西!”黃中鶴聞言大急怒不可遏。


    說著便不顧身上傷勢甩開身旁之人,欲上前阻止江鶴繼續說下去。


    但黃家人哪敢讓他擾亂公堂,剛才就被廢了修為,若再亂來,鍾雲這煞星怕是當場翻臉殺人。


    “哈哈哈哈,他那些小妾都被沉進了院子井裏,這些年不知埋了多少井,又挖了多少新井。”


    江鶴此時頗有幾分瘋魔,臉上滿上張狂笑意,看著黃家眾人嘴臉,滿是譏諷之色。


    黃家眾人聞言臉色大變,老太爺的院子一般他們多極少踏足,畢竟這老頭整日在院子玩女人,他們這些兒孫也臉上無光。


    鍾雲看向圍觀人群,最後目光定格在沈飛、嶽三娘等人身上,“不知哪位正道俠義之士願去黃家驗證一番啊?”


    一眾百姓紛紛扭頭看向沈飛等人,幾人都是在江湖中創下偌大名聲之人,認得他們之人自然不少。


    鍾雲這算是將他們放在火上烤,他們若去必定與黃家交惡,若不去,那所謂正道俠義之名將蕩然無存。


    “我去!”


    未等幾人開口,一道憤怒欲狂的聲音響起,眾人扭頭看去,見說話正是高平。


    前些時日洞房花燭夜被綠的新郎官,如今他不但淪為燕州城笑柄,剛娶的喜娘也死了。


    他境遇絲毫不比那些受害女子惡劣,好在他作為男人承受能力要強上許多。


    “誰若敢阻攔,我威震鏢局將與之不死不休!”高平冷冷地看了一眼黃家之人,便與幾名鏢局之人大步離去。


    沈飛眾人見狀,臉色都極為難看,但眾目睽睽之下,都隻能跟著前去。


    “你且跟去,若有阻攔,也不必殺人,直接廢了便是。”鍾雲吩咐白茵一聲,又看向人群道:


    “不知何人願代筆記錄,我為主審不能記錄。”


    “我來!”


    “老夫來!”


    隻見出列有兩人,一人是個書生秀士打扮的青年,另一人則是姬家那老者。


    鍾雲目古怪看了一眼老者,轉而看向書生客氣道:“那就有勞兄台了,敢問兄台如何稱唿?”


    “李讀書。”書生見鍾雲如此客氣,不由再行一禮迴道。


    “讀書好啊,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鍾雲笑道,隨即又看向老者,道:“區區小事便不勞累老人家了。”


    老者見被駁了麵子也不惱,隻是笑嗬嗬道:“無妨,那我便在旁聽審便是。”


    此時黃中鶴隻想快些逃走,但黃家人哪敢讓他離開,死一個還是死一家,他們還分得清,況且老爺子自作孽怪得了誰。


    鍾雲似笑非笑看向黃中鶴,道:“黃老頭,你還有何話說?”


    黃中鶴心知再無僥幸,但還是怒吼道:“你非官府中人,如何能私設公堂對我下判決!”


    他就咬死一點,鍾雲並非官府中人,沒有資格審判他。


    “好,那我不判你便是。”鍾雲淡淡道,未等黃中鶴露出喜色,他又道:


    “那總能讓人尋仇吧,我可關不了他們,黃家若不想被群起而攻之,應該也不會管吧?”


    他說罷看向黃家眾人,話語意有所指。


    黃家眾人聞言臉色一變,正扶著黃中鶴的兩人似碰到了髒東西般,連忙抽迴雙手向後退出數丈才作罷。


    開玩笑,這老頭做出這等醜事辱沒門風也就罷了,如實搭上整個家族,那這爹不要也罷。


    “今日起,黃中鶴不再是黃家之人,其所做一切與黃家無關。”對上不少受害家屬虎視眈眈的目光,黃峰咬牙道。


    若隻是少數幾人,依仗黃家的勢力也能擺平此事,但此事已犯眾怒。


    他這個家主總受掣肘,如此正好將整個黃家掌控手中。


    “你!”黃中鶴怒極,沒想到最後竟是他的兒子背刺他。


    黃家眾人目光躲閃,都不敢對他對視紛紛避開目光。


    氣急攻心之下,黃中鶴一口老血從嘴角溢出,原本的傷勢愈重。


    不多時,離去的眾人已是迴來,眾人臉色都不好看,沒想到平日頗有俠義之風的藥材世家,竟是如此不堪。


    “情況是否屬實?”鍾雲似早已猜到結果,平靜問道。


    “屬實,剛才大致挖了一遍後院,發現還有四口已埋起的枯井。”白茵聲音依舊清冷,見有人在記錄她便站立一旁。


    鍾雲聞言也不說話,待李讀書記錄完畢,才一拍驚堂木,冷冷看著一老一少,道:


    “你二人罪大惡極,但本教主心存慈悲憐憫之心,便不殺你等了。”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你個魔教的魔頭,剛才將黃中鶴廢掉可不見半分手軟。


    江鶴與黃中鶴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人群中一雙雙想要生吃他們師徒的目光,直令人頭皮發麻。


    鍾雲示意李讀書將口供拿上去讓兩人畫押,畢竟程序還是要走的,免得日後有人拿此事出來給他潑髒水。


    江鶴若非被封了修為,此時怕是已經自盡,畢竟魔符的恐怖他已畏懼到骨子裏。


    見鍾雲已網開一麵不殺他們,兩人都安靜畫押,免得鍾雲改主意。


    江鶴努力掙紮衝擊體內封印,隻要恢複修為,在鍾雲一方不出手的情況下,他未必沒有逃跑的可能。


    隻是此時卻聽鍾雲聲音再次響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為免你等日後再禍害女子,需切一刀再放你等離去。”


    鍾雲說罷也不等眾人如何反應,拔出腰間魔刀,淩冽的青白寒光浮現在眾人眼前。


    他也不用任何刀法,走到兩人麵前,一人給了一刀。


    “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黃中鶴臉上滿是暴起的青筋,屈辱大罵。


    “第一次給人閹割,有些手生,還請見諒則個。”鍾雲一臉歉意抱了抱拳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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