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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茵此時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四麵楚歌。


    雖然徐子騫運籌帷幄,可是袁茵畢竟初入商場,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她虎視眈眈,除了前麵提到了兩位,還有一個便是莊婉碟。


    莊婉碟雖然看似遠離商海,可是她的那顆心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蠢蠢欲動,她的野心,在徐暢麵前做了深度偽裝,徐暢又一心愛她,自然看不到。


    但是徐暢此時對袁茵迴歸袁氏倒是不反對,這件事,本來五年前就該做的,袁氏五年前在恆城的地位雖然不及盛氏,可是一來,徐氏公子和袁氏千金就要喜結連理,二來,徐暢和袁明遠也是要好的朋友,徐氏表麵是收購袁氏,可是誰都知道,那不過是變相扶持,袁明遠早就放出話來,袁氏最終還是會交給他唯一的女兒袁茵來打理,而袁茵遲早也是會嫁給徐子騫的,這是兩情相悅的商業聯姻,之後,袁氏必定會一躍千裏。


    這也就是袁明遠招來殺身之禍的原因,敵人知道對付徐氏必是蚍蜉撼樹,所以目光才盯住了袁明遠。


    如今五年過去了,本以為袁氏早就灰飛煙滅了,卻不知道又有死灰複燃的這一天,所以五年前的那些人坐不住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徐子騫料定了這一點,可是袁茵卻被蒙在鼓裏,一無所知。


    此時,已是深夜,時間跳過了十二的指針,可在這個寂靜的暗夜,不安分的人卻比比皆是。


    莊婉碟像以往一樣,伺候了徐暢休息後便悄悄出門了。


    她所謂的伺候,並不是等徐暢自然睡熟之後,徐暢年過半百,睡眠不好,夜間稍稍有響動,都會驚醒,所以莊婉碟又怎肯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她每次出門不過都是在徐暢的飲食裏做了手腳!


    今晚她要見的人依舊是自己的兒子,傅平輝。


    因為之前約好了,所以傅平輝一直在等她。


    進門之後,莊婉碟略顯疲憊,因為這一路實在是高度警惕,導致她的精神臨近崩潰的邊緣,畢竟她們母子是第一次約在傅平輝的家中,雖然知道深更半夜也未必安全,可是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得知袁茵要迴歸袁氏的消息,她那時候打電話給傅平輝,他剛剛上一台大手術,至少八個小時,所以她隻能等,等到傅平輝下了手術台,再約郊區的那個民俗已經來不及了。她不得不冒險來傅平輝的家中。


    “媽,什麽事情,這麽急?”傅平輝給莊婉碟準備了紅酒。


    莊婉碟搖搖頭,“媽媽現在沒心情喝酒,我長話短說。”


    -----這麽久以來,我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將徐氏變成我們自己的,徐氏收購袁氏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其中厲害。本以為五年前的事情發生後便可一勞永逸,誰知道,徐子騫還留了後手。


    莊婉碟不得不說很懊惱,她籌謀一切,卻也隻保持了五年的風平浪靜,為了不引起徐子騫的注意,這五年來她們保持靜默,隻待時機合適在行動,可是等來等去,卻等來了袁茵的迴歸。


    “媽,我覺得你是不是有些過於擔心了!”傅平輝把莊婉碟按在椅子上,分析此事:“你想啊,袁茵她從前就是個打網球的,從小泡在網球館,直到五年前出事前她還在體育中心的退役儀式上。她從來沒有學習過如何經商,就算迴歸袁氏又能怎樣?”


    莊婉碟卻不以為然,她雖然談不上多了解袁茵,可是對徐子騫她還是有幾分可以說是了解的把握。


    “你不懂,平輝,徐子騫是商界奇才,有他的協助,袁茵遲早會上道,何況,你別忘了,袁茵是誰的女兒,她是袁明遠的獨女,袁明遠在商界那也是創造過奇跡的人,袁茵身上留著他的血,她就算蠢笨,又能蠢笨到哪裏去?”莊婉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莊婉碟的這一番話倒是中肯。


    說袁明遠創造了商業奇跡也算是實事求是,迴想起來,這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那時候袁明遠把掙來的第一桶金蓋了袁氏別墅,別墅是純正的中式別墅,建在當時還算是郊區的地界,後來很多人都看上了袁氏別墅的設計,邀請他做設計師,他都拒絕了。


    但是他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雖然手裏沒有資金,當時依仗跟徐氏的關係找徐暢借了一筆錢,又在銀行貸了款,開發了恆城的第一個中式別墅群。


    那時候房地產剛剛興起,在恆城,大多數樓盤都是西式的,何況別墅本就不好銷售,可是袁明遠的那一批別墅卻一套都沒砸手裏。那是他親自設計,親自采購,親自監工,親自銷售的樓盤,後來他不但賺的盆滿缽滿,還了欠款和貸款後,這才正式成立了袁氏集團。


    他又眼光,想法大膽,如果他從小就培養袁茵,袁茵也定是個商場好苗子。


    傅平輝並不知道袁明遠還有這樣一段輝煌的曆史,他從小不在恆城,後來迴來,那時候徐氏已經崛起,在恆城一家獨大,沒有人能與之匹敵。


    其實,不但傅平輝不知道,就連袁茵也都不曾聽說過,她從小喜歡網球,對於商場的事情一點不感興趣,何況那段曆史久遠,在與袁明遠同齡人中是一段傳奇,可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他的輝煌已不再,後來再沒人提起。


    “所以,媽媽你是擔心袁茵厚積薄發,到時候,又有徐氏的幫襯,我們想要得手就更加困難?”


    莊婉碟欣慰的點頭,還是兒子了解她的所想。


    “可是,袁茵明天就要迴袁氏,我們似乎是都來不及做。”傅平輝也有些許懊惱:“今日本來是張醫生的手術,可是後來主任要我臨時去幫他,不然...”


    “平輝,你別自責了!”莊婉碟拍拍兒子的肩膀,安慰他:“我想,這個消息,一定是徐子騫故意放出來的,他為了以防萬一,就是要在這個檔口放出來消息,不然,臨時抱佛腳,媒體不到場,他連發布會都開不起來。隻是,我不明白,他和袁茵已經分手了,怎麽還會這麽維護她?”


    傅平輝狠狠的皺皺眉頭:“分手?不可能吧,你哪裏得到的消息,可靠嗎?”


    莊婉碟其實對於徐子騫和袁茵分手一事也持懷疑態度,可袁雯給她打電話說起這事時卻已腔的篤定,所以即便她將信將疑,卻也沒有深究,畢竟,袁茵秉性剛烈,看到徐子騫跟袁雯曖昧,定是受不了,強行分手也不是不可能。


    “可不可靠,明日便見分曉。袁茵開新聞發布會,他若是到場,那分手一事必定有假!”莊婉碟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我已經買通了袁氏幾個元老級別的董事,讓他們到時候給袁茵來個下馬威,徐子騫不可能不知道袁茵第一天迴歸袁氏將會麵臨什麽樣的處境,他若是對她還有情,定不會看著她一個人應對這樣的場麵。平輝,這事媽媽本不該把你牽扯進來如果迴到五年前,媽媽不會讓你參與進來,隻是媽媽想給你謀個好前程,我們母子孤苦一生,無依無靠,我不想以後你的兒子也像他的爸爸和奶奶一樣。”


    “媽,我知道。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何況,徐氏本就有我的一份。”傅平輝替莊婉碟擦拭眼淚:“這麽多年,你是怎麽過的,我看在眼裏,所以,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莊婉碟欣慰的笑了,她與傅平輝相依為命那麽多年,受盡這世間冷眼,好在平輝爭氣。


    “還有一件事,媽媽要跟你說,徐子騫母親手裏的股份竟然比徐暢的還要多。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隻是不知道徐暢有沒有立遺囑,這麽多年,我是沒有找到,他也不曾提起,我想應該還沒有立,所以我還有機會!”


    “媽,為了這事你特意跑來一趟實在是冒險。我能為你做的也實在是少之又少。”傅平輝這麽多年也就在徐暢身上下了功夫,其他的事情,他其實幫不上忙的。


    他恨徐氏那兩個兄弟,他們都是徐暢的兒子,可是,他隻能生活在黑暗裏,他們卻萬眾矚目,他不是不甘就這樣沉寂,他隻是太渴望父愛,太渴望有徐暢那樣一個成功的男人對他豎起大拇指。


    可是這樣簡單的訴求卻難以實現,五年前,當莊婉碟告訴他徐暢是他父親時,他激動的好幾晚都睡不好,可是莊婉碟說徐暢並不知道,為了加深感情,他不得不當起了徐暢的私人醫生,有時候獨處的時候,他真想攤牌,可是莊婉碟很早就說過,不許他那樣做,就這樣五年過去了,他依舊是個無名無分的私生子。


    莊婉碟未多做停留,小坐了一會,便驅車離開,跟著她的人,沒有再繼續跟下去,而是直接打電話匯報她的行蹤。


    徐子騫料定她會去找傅平輝,所以得到這樣的迴複也是意料之中,隻是,跟蹤的人就此打住,所以莊婉碟之後並未迴家,而是又去見了別人,這一消息,徐子騫卻不曾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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