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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兩位副總裁還是不同派係提拔上來的。


    不用擔心他們互相給對方使絆子,畢竟上麵還有一個總裁,下麵還有直屬總裁的秘書室。


    這樣一來,杜霄就可以不用做絕大部分的事務工作,就算每天來公司八個小時,也有很多時間看盤,閑著。


    他唯一要做的,或者說最大的工作,就是人事層麵上的協調。


    讓秘書室,尤其是秘書長忠心,平衡兩位副總裁。


    杜霄想了一下,又覺得頭大,但總歸要比自己處理這些文件好了很多。


    唉,他上哪裏去找人呢?


    能在杜氏做副總裁的人,本身肯定也是杜氏的高管了,現實不是文學作品,不可能空降個年輕人做副總的。


    呃……雖然他迴杜氏的確是空降,但他是正經的繼承人,杜氏現在那些高管估計也明白。


    一瞬間杜霄的腦子裏也是千迴百轉,思緒萬千,眉頭皺得越來越近。


    應智民喝了一口酒,沒有打擾他。


    他雖然也是應氏的小開,卻沒有杜霄這麽煩惱,一來應氏沒有杜氏那麽大,二來應智民也沒有一個令人操心的大哥。


    應父那邊的意思就是你能繼承就繼承,不能繼承就滾邊兒去我已經開始培養高管了。


    應智民自然也樂得拿了股份,老老實實地搞自己的璀璨娛樂,開玩笑,光靠璀璨娛樂和他在天華的股份,他已經一生不愁吃穿花銷了,人呐,別那麽貪,多少錢都想要,錢呐,夠花就行。


    常年在無欲無求的杜霄和吳子耀身邊,應智民多少也被他倆感染了一些這種思想。


    一時半會,杜霄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就先用吳子耀這個。


    這樣一來,他就沒必要做財務了,早些拿下杜衡的位置,把他打發走才好。


    “子耀,”杜霄斟酌了一下,“有件事恐怕要你幫忙。”


    ……


    杜父迴家的時候,頭還有些暈。


    他上了年紀,社會地位又高,現在在酒會上,雖然敬酒的人不少,但也很少有人敢逼迫他喝了,一般都是他們幹了,他隨意。


    隻是喜歡酒是杜父自己的嗜好,平時家裏老婆管著不怎麽讓喝,也隻有參加酒會的時候,才能肆意喝點,問就是應酬。


    一進家裏客廳,他就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二兒子。


    杜母看到醉醺醺地杜父,忍不住埋怨了他幾句,讓廚房煮了熱湯,不管醒不醒酒,喝點對胃總是好的。


    杜父喝完了湯,轉頭對杜霄說:“怎麽迴家了?”


    自從杜霄去留學了以後,再迴來就很少迴杜家了。


    杜父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哪裏混,給他買的房子也很少住,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向來潔身自好,從不在外亂搞。


    杜霄看了他一眼:“我有事要說。”


    杜父心跳加速了幾下,首先想到的就是柳家的那個女兒,他和柳時關係不錯,早就看好人家做兒媳婦了,前陣子還訂婚了。


    難道是要結婚了?


    他終於要有孫子了??


    杜父本來想說一句你能有什麽正經事,看在未來孫子的麵上,他還是把這句話吞了下去。


    杜霄的手指無意識地敲了敲沙發,指關節敲在柔軟的沙發布麵上並沒有發出聲音。


    “我想……”他慢吞吞地說,“我在財務部也實習的差不多了。”


    杜父先是皺了一下眉頭,又想到了什麽,眼睛亮了些:“我聽說你做的不錯。”


    這是兒子第一次要求進公司,哪怕隻是進財務部,他自然要關心一下,讓李文化時不時給他打個匯報。


    當然這些就沒必要讓杜霄知道了。


    杜霄似乎在思考著什麽,迴話也是慢吞吞地,不過也可以看做是在家裏比較放鬆的表現,相比咄咄逼人的兒子,杜父還是喜歡這種看起來溫和不少的兒子。


    杜霄說:“在財務部也隻是習慣一下,現在已經習慣了,我在想要不要去其他部門了。”


    他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但杜父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哼了一聲,喝了一口阿姨端過來的茶:“業務部門都不適合你。”


    倒不是杜霄不擅長業務,而是業務本身是公司和客戶之間的聯係,涉及長年累月的人際往來,合同交接。杜霄隻是過去體驗幾個月,實在很不方便,上下牽扯到的部門都會被影響。


    財務麽,不過是多加一個權限的問題,誰幹活都是幹。


    杜霄笑了一下:“我們去書房談吧。”


    涉及杜衡的事情,他還是比較不願意在杜母和杜老爺子麵前談起來的。


    杜老爺子雖然欲言又止地看了杜霄一眼,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拿起麵前的遙控器換了台。


    杜母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麽,她站起來笑著說:“那我讓阿姨把茶和礦泉水送到書房去。”


    杜霄點點頭,帶著一直放在沙發側麵陰影裏的包跟著杜父上了樓。


    等茶水到位,阿姨體貼地關好書房的門以後,杜父轉過頭問他:“你怎麽想的?”


    杜霄搖搖頭,從一直提著的手提包裏掏出了一個機器。


    杜父皺了皺眉,剛要說話,被杜霄製止了。


    他好久沒迴家來了,這個流程是必須走的。


    這個包裏裝得自然是反竊///聽的設備,杜霄拎著仔細掃了一邊書房後,他看了一眼杜父,拿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閉上眼睛。


    杜父沉默了幾秒,照做了。


    他知道,杜霄這樣做,是為了不讓他直麵自己的書房被杜衡竊///聽的事情。


    杜霄今天這麽一查,這麽一寫,杜父顯然已經知道了,但知道了和直接看到杜霄拿出來竊///聽器是兩個概念。


    也是為了杜父的心理健康好。


    杜父心裏有火,但沒有發作,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


    杜霄看杜父閉好了眼睛,才從另外的機器裏拿出一個小型的無線竊///聽器,隻有拇指大小,裏麵有小型電池,通過wifi連接,可以運行一年左右。


    杜霄不動聲色地把竊///聽器貼到辦公桌下麵,然後稍微用力,故意弄出聲音地拉了出來。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杜父渾身一顫就要迴頭,隻看到杜霄把東西都裝迴包裏:“好了,可以談話了。”


    杜父的嘴唇抖動著,似乎要說什麽,最後還是沒說:“你想去哪個部門?”


    杜霄沒有提這個,他坐迴沙發上,喝了一口礦泉水,像是想起什麽一樣,對杜父說:“我們在京城還有產業嗎?”


    “京城?”杜父慢慢走迴了辦公桌後麵,坐在寬大的皮椅上,想了想,“沒有了。”


    他的祖輩來到本市的時候,已經把京城的產業賣得差不多了,留下來的隻有招牌。


    靠著這個招牌和那些錢,杜家在本市逐漸站穩了腳跟,發展壯大,變成了本市的豪門。


    這些都是祖輩的事,杜父自己算是生在本市,長在本市的正經本城人,對京城沒什麽歸屬感,家族過去的曆史雖然知道,但是沒什麽特別的感悟。


    杜霄說:“最近杜衡總往京城跑。”


    杜衡是住在杜家的,因為最近一直在京城,才給杜霄找到迴家單獨和杜父談話的機會。


    杜父說:“他要幹嘛?”


    杜霄輕笑一聲:“大概是覺得屈才,想著自己也能闖出一番天地,然後讓你對他刮目相看。”


    “他?”杜父哼了一聲,心裏卻沒有覺得那麽不舒服,“要是真能做出什麽,算他有本事。”


    杜霄說:“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我們不如幫他一把。”


    杜父皺起眉頭:“什麽意思。”


    杜霄說:“杜衡年紀也大了吧,京城本市兩邊跑也夠辛苦的,而且這個時候開始創業,那什麽時候才能找對象,才能結婚?”


    杜父說:“你操心他這個幹什麽。”


    “到底也算是我的哥哥,”杜霄笑了一下,隻是笑意沒有傳到眼睛裏,“我打算出資幫幫他,讓他在京城好好發展。”


    “……”杜父剛想說不要胡鬧,又意識到什麽,他看了一眼杜霄,“也可以。”


    杜霄說:“當然不能我直接出麵了,你也別出麵了,他的逆反心還挺重的。”


    杜父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跟老子裝模作樣。”


    你要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他的老子,他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


    杜霄不去管這些:“讓爺爺來。”


    又說:“你去跟爺爺說。”


    他不能說,他心裏懷著要坑杜衡的心,杜老爺子未必不知道他們兄弟關係不是那麽好,但是讓老爺子直接意識到他要對杜衡下手了,老爺子心裏會難受的。


    不如隔一層杜父,多少能好一些,反正誰都知道杜父的尿性。


    杜父縱橫商場這麽多年,又是一個集團的董事長,自然知道要怎麽說:“嗯。”


    又問:“那你呢?”


    “等杜衡調任了,”杜霄說,“我進總公司。”


    杜父這才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這還差不多。”


    “總公司的職位你定就好,”杜霄適當地示好,“給我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沒那個必要。”杜父說,“你別管了,迴頭來公司上班。”


    杜霄點點頭。


    杜父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他腳邊的包。


    杜霄笑了一下:“就當沒這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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