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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車上下來了一些黑衣的男人們。


    金豹一步走上前,擋在了丁文月身前,丁文月下意識地關上了車門,讓海鯊不要下車。


    “幾位有何貴幹?”金豹一掃嘻嘻哈哈的樣子,表情嚴肅,“聽得懂本國話嗎?”


    “我們老板想招待幾位一下。”為首的一個黑衣男人開了口,正是本國話。


    丁文月問:“你的老板是江斌嗎?”


    黑衣男人說:“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金豹剛想說話,丁文月拉了他一下,讓他看看,對方的手裏幾乎都拿著槍。


    金豹的心裏一下就涼了,本國是禁槍的,他從小到大隻見過玩具,這還是第一次直麵真家夥。


    丁文月小聲說:“我們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比較好。”


    金豹沉吟了一下,對著黑衣男人說:“你的老板是要招待我們所有人還是隻有我?司機跟我們沒關係,讓他們走。”


    黑衣男人冷笑一聲:“別跟我談條件,上車,所有人。”


    丁文月一時也想不到別的辦法,她幾乎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以前在星光文化的時候,王曉軍雖然也涉黑,但是在本國做事,總歸都是要低調著來,哪裏像a國這樣,公然帶著槍就能在公路上劫人。


    他們為了避開追蹤,特意還走了一條比較荒涼的路,現在左右都沒有車來,也沒有辦法求救。


    丁文月、金豹、海鯊三個人上了車以後,黑衣人把司機攔下了:“你,把這個東西給你的老板。”


    他扔過去一個電話。


    隨後就帶著三個人走了。


    上了車,他們三個就被蒙住了眼睛,丁文月雖然害怕,但旁邊還有金豹和海鯊在,讓她感覺沒那麽無助。


    車子開了好一陣子,又搖搖晃晃了一會兒,丁文月聞到了一點海風的腥味,加上剛才的那股晃,估計她們是上了船。


    “下來。”


    她們三個被粗暴地拉了下來,放在了一個類似板車的東西上,被推了好一段路才停下來。


    丁文月聽到開門的聲音,嘎吱嘎吱的聲音說明被推開的門很厚重,她被推了一下,往前踉蹌的幾步,腳下從地板的觸感一下子柔軟了許多,恐怕是踩在了地毯上。


    她們眼睛上的布始終都沒有被摘下來。


    丁文月聽到一個人說:“就這三個?”


    “是的,老板,我們隻跟上了這一輛。”


    “……把那個女的帶過來。”


    丁文月被人抓著胳膊往前帶了幾步,雖然蒙著眼睛,但是她依然感覺有視線在她的身上,有一種令人不快的灼燒感。


    “丁文月丁小姐是吧。”


    “……江斌先生是嗎?”


    對方笑了一下:“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綁架可是違法的!”


    “在這裏,我就是法,”對方說,“你們就在這裏休息一陣子吧。”


    丁文月沒再聽到他說話,就被人再次推著往前走,又被扔上了板車,帶到了另外一個明顯比剛才的房間冷不少的地方。


    “老實待著!”男人把她們扔在了房間裏,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丁文月安靜地待了好一會兒,就聽到金豹說:“喂,我要上廁所!”


    然而並沒有人迴應他,金豹聲音不大,又說了一遍:“我要尿了!”


    依然沒有人理他。


    丁文月還在想著,就感覺臉上有點熱乎氣:“什麽……!”


    “丁姐,”金豹的聲音近在耳邊,“別出聲。”


    她感覺金豹的嘴唇接近了她的臉,然後她臉上罩著的黑布就掉了下來。


    原來是金豹用嘴咬掉了她的眼罩。


    她環顧了一圈,這裏像是一個小的倉庫,窗戶是圓形的,看來她的猜測是對的,他們很可能被帶上了船。


    小房間裏除了他們三個,並沒有其他人。


    原來剛才金豹故意小聲說要上廁所,是為了測試一下房間裏有沒有人,如果有人在房間裏監視他們,可能不會對金豹的要求無動於衷。


    “你也太冒險了。”丁文月說,“要是有人怎麽辦?”


    “最多挨一頓打唄,”金豹說,“我感覺出來了,我們算是人質,一時半會兒應該沒有性命的安憂。”


    丁文月說:“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


    金豹說:“你先看看房間裏有沒有能用的東西。”第五


    他們的雙手都被捆住了,得找點東西解開。


    丁文月說:“我覺得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如果我沒猜錯,這裏是船上,恐怕還是已經開在海麵上的船,我們恐怕逃不出去。”


    而且房間外麵肯定是有人把守的,之所以屋裏沒有人,恐怕就是判定他們在房間裏就算翻了天,也做不到什麽。


    金豹猶豫了一下:“海上?”


    丁文月靠在金豹身上,掙紮著站了起來,走到了小圓窗那裏,往外看了一眼,歎了口氣:“果然如此。”


    她把小倉庫裏的情況和金豹仔細說了一遍,金豹也不由得歎氣:“看來我們隻能任人宰割了。”


    海鯊一直都沒有說話,老老實實地縮在金豹的後麵,這時候才抬起頭問:“誰得罪誰了?”


    “恐怕是江斌綁架了我們。”丁文月說,“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聽到江斌兩個字,金豹和海鯊一下子都凝固了,金豹說:“也沒道理是吧?”


    剛才他們在有地毯的房間裏,也聽到了丁文月的問話,但是對方並沒有給一個肯定的答案。


    丁文月說:“你們自己有仇人嗎?”


    金豹和海鯊都搖搖頭,他們隻是一個平凡普通的搖滾音樂人,哪裏能和人結仇。


    何況是這麽厲害的,能在夏威夷把人綁架到船上的人。


    丁文月說:“我也沒有這種程度的仇人,樂虎和馮熊應該和你們兩個差不多,而美蘭隻是個普通的化妝師,芊芊……她也不像是有這樣仇人的人。”


    和柳芊芊仇恨最大也最有勢力的人,早就已經被杜霄扳倒了。


    金豹說:“杜霄呢?”


    丁文月說:“可能性也很小,其實在來的路上,杜霄已經給我們囑咐過了,江斌有可能趁機發難,公司裏可能有被江斌買通的人。”


    金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他還是不肯放棄。”


    連海鯊也沒忍住評價了一句:“惡心。”


    丁文月說:“你們知道江家兄弟是怎麽迴事嗎?杜霄和喬然都不肯說得清楚,是為了財產嗎?不應該啊,江辰明顯沒有繼承江家的打算……難道……江斌也不是江老爺子的兒子?”


    她是知道杜家的事情的,現在的大兒子杜衡不是杜家的親生兒子,隻是養子,但是又想要繼承權,所以和杜霄關係不合。


    難道江家也是這樣?


    金豹和海鯊對視了一眼,說:“不行,我們說不出口。”


    海鯊說:“江斌是變態。”


    丁文月思來想去,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是你們的經紀人,如果是牽扯到江辰的隱私,不方便說的話,大概給我一個範圍也可以,不然我心裏真的沒數,不清楚這個有多嚴重。”


    “杜霄沒跟你說過嗎?”


    “杜霄隻讓我別在江辰麵前提到江斌,”丁文月說,“美蘭跟我說,江斌對江辰有一種過分的執著,我就是不能理解,是想管教不聽話的弟弟嗎,那樣也不至於綁架我們吧?”


    丁文月說:“如果我們死在這裏,至少也讓我死的明白。”


    金豹看看他們被捆住的現狀,忍不住被丁文月這句話打動了:“好,我告訴你。”


    海鯊說:“金哥。”


    金豹說:“丁姐說的對,如果是江斌,我們真的未必能活著離開這裏,不能讓丁姐死的不明不白。”


    丁文月說:“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不要死比較好。”


    金豹說:“江斌他……”


    他想了想,盡可能地找了一個委婉的表達方式:“和江辰發生過不應該發生的關係。”


    “不應該發生的關係?”丁文月還沒有轉過來彎。


    金豹說:“就是那種,不是兄弟之間應該有的行為。”


    丁文月說:“難道江斌的女朋友被江辰搶走過,所以他才記恨到現在?”


    金豹說:“不是,你往更那個的方向去想。”


    丁文月是真的想不出來怎麽個關係。


    這個時候隻聽海鯊淡淡地說:“江斌強bao了江辰。”


    仿佛一道雷劈在了丁文月耳邊,震得她許久沒能說出話來。


    金豹歎了口氣:“這個事情你知道就知道了,如果我們出去,千萬不要在江辰麵前提到,也不要表現出來不一樣的態度。他對這個很敏感。”


    “……這……”丁文月說,“他倆不是親兄弟?”


    “他倆當然是親兄弟,”金豹說,“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所以你明白了,這個江斌多惡心人,多可恨。這麽多年因為杜哥,還有我們的努力,江辰才過得好一點,他還是不依不饒的,有病吧這是。”


    “就是有病。”海鯊說。


    金豹的額角青筋暴起,估計是想到了什麽,又一肚子火。


    海鯊的臉色也很差,丁文月看看他倆:“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我就當做沒有聽過。不過這樣一來,也能確定綁架我們的十有**就是江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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