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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父沉默了一會兒,問:“我對他的態度,影響到了你嗎?”


    那當然,這不是廢話嗎,想想也應該知道啊。


    柳芊芊看著杜霄的臉上似乎浮現出了這些字,但他最後還是吞了迴去:“不光是影不影響我,還有他的問題,我再說一句公道話,他也是你的兒子,你自己抱養迴來的,人不能不負責吧?”


    杜父說:“我不是把他養大了,吃好穿好,現在還在我的公司幹活。”


    杜霄說:“這隻是基本的責任,養貓養狗的也能做到,但是養貓養狗是為了心裏不順就打罵他們,這種人在道德上也要被譴責的,叫虐待動物,你就是在虐待杜衡,不要不承認,我勸你早點承認。”


    杜父臉色紅了起來:“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杜霄到底是他的親生兒子,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平時又都很乖,現在即使這樣頂撞杜父,杜父還是舍不得罵。


    杜父說:“今天芊芊也在這裏,我不跟你說了。”


    杜霄長長地歎了口氣。


    等到了本市,他們先把杜父送了迴去,杜霄都沒有再跟杜父說一句話,迴到柳家,他才抱住了柳芊芊。


    柳芊芊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背:“我給你弄點吃的?”


    “不吃了,”杜霄說,“我要去睡覺了。”


    “明天我得去公司了,”柳芊芊說,“好像是有新的工作。”


    杜霄說:“你去吧,我不知道要睡到幾點,不用管我了。”


    柳芊芊點點頭,又說:“杜霄,放寬心一些,有些事情可能注定無法改變,但是誰也不知道明天發生什麽,對嗎?”


    杜霄說:“對。”


    他摸了摸柳芊芊的頭,看了看走廊上也沒別人,俯下身親了她一下:“晚安。”


    ……


    杜霄這一晚睡的好不好,很難說,但是有一個人絕對沒有睡好。


    本市江宅


    江斌從酒櫃裏抽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穿著睡衣,頭發還有些亂,看得出來是剛從床上醒來,在這淩晨的三點。


    他的麵前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上麵正連著視頻。


    “所以呢?”


    “我們仔細調查了一下,”視頻的另一邊是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可以確定翡翠的確是被運出去了。”


    “我要知道的是被誰!”江斌有些不耐煩。


    “那天的監控基本都被人切斷了,”黑衣男說,“煙霧彈是趁著保安們去修監控的時候發射的,之後整個賭場都是一片煙霧繚繞,我們問過了當時在賭場的人,沒有人目擊到了翡翠被搬走。”


    “不可能,那我的翡翠哪裏去了?”江斌問。


    黑衣男遲疑了一下:“我們懷疑,翡翠是在之後被運走的。”


    “這個我已經聽過了,”江斌說,“在混亂的時候,翡翠還在賭場內,等穩定了以後,再運走,這不是我想聽的,我想知道翡翠在哪裏。”


    黑衣男說:“您看一下這個。”


    他發過來了一張圖片,背景似乎是一個木盒,木盒裏嵌著一枚玉觀音:“這枚玉觀音的水頭和成色,與我們丟失的翡翠非常相近。”


    “你確定?”江斌仔細看了看,他雖然玩賭石,但而已隻是玩樂性質,屬於運氣還可以,就當做自己的技術也可以的類型,這種看成品翡翠判斷是哪個石頭出來的本事,江斌還是不具有的。


    “基本可以確定,”黑衣男說,“您看,這是那天開完了石留下的照片。”


    江斌仔細看了看,黑衣男說:“是中間偏上那塊翡翠有一點點的飄花,隻有那麽一點,然後我在玉觀音裏也見到了那抹飄花,在下麵的蓮座上,估計是做玉觀音的人覺得飄花像雲彩,和蓮座放在一起比較討喜,才保留了這塊。”


    江斌沉下臉來仔細看了一下,正如黑衣男所說,蓮座的飄花和原石上的飄花形狀是一致的。


    “這個玉觀音是哪裏來的?”


    黑衣男說:“是馮氏老太太手裏的,這個比較好查,拍照的當天是馮老太太的壽辰,這個是杜氏大少送給老太太的禮物。”


    “杜衡!?”


    江斌騰得站了起來:“不可能吧,這有他什麽事?”


    黑衣男說:“這個……我們還沒查到,翡翠的流通比較難查,不過杜大少的行動我們倒是查到了,他是在高山居做的這塊玉觀音。”


    “的確,”江斌說,“這個雕刻水平,也隻能是高山居了。”


    他皺起了眉頭:“高山居,不好查啊。”


    在國內能做這樣大的翡翠生意,還能請到這種手藝的師傅,沒有一點後台是很難做到的。


    黑衣男說:“查高山居難,查杜衡不難。”qq


    江斌說:“就怕杜衡自己都不知道怎麽迴事,查他也沒用。”


    說是這麽說,關了電腦以後,江斌還是立刻派人去查了一下杜衡在翡翠丟失那天的行動,毫無疑問,他人在本國,離a國十萬八千裏遠。


    那麽那塊翡翠,很可能就流入了黑市,千裏迢迢從a國迴到本國,倒也合理,a國對翡翠沒什麽追求,作為珠寶,自然有一定的價值,但是和國內對翡翠的需求完全不一樣,這直接導致了價格水平也不一樣。


    如果有人偷了他的翡翠,與其在國外費盡銷贓,真的不如運迴國內。


    但是那塊原石非常大,直接運迴來太引人注目了,估計是切了帶迴去的,


    可是切翡翠是需要工具,也需要技術的,沒有這些,那就是糟蹋東西。


    江斌想了想,又給黑衣男發了消息,讓他查一查那天的工匠們。


    他則是去找杜衡,他必須知道,他這塊翡翠哪裏去了。


    杜衡在辦公室裏聽到江斌來訪,心中多少有些膩歪。


    “請他進來。”


    江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了杜衡辦公桌的前麵:“杜少,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什麽事,坐下說吧。”


    江斌沒有搭理他的話,而是從包裏抽出了幾張照片:“這個玉觀音是你家的嗎?”


    杜衡隻看了一眼就下了判斷:“是,前天我的外祖母過生日,我送給她的,怎麽了嗎?”


    江斌說:“你是直接買的玉觀音,還是買的翡翠?”


    杜衡想了想:“我是買的翡翠,去的高山居做的。”


    和他得到的諮詢是一樣的。


    杜衡看了看他的臉色:“是發生什麽事了。”


    江斌想了想:“這塊翡翠是我的,被人偷了。”


    “什麽?”杜衡皺起眉頭,“你當真?”


    江斌抽出了另外的照片,正是黑衣男發給他的原石:“你看看,這是那塊翡翠原石。”


    杜衡說:“我見過。”


    “你在哪裏見的。”


    “……”杜衡沉默了一下,“黑市。”


    江斌說:“你看這塊原石的這裏,有一處飄花,和你的玉觀音坐蓮上的飄花一模一樣。”


    “我知道,”杜衡說,“我就是看中了這塊飄花,想用它做蓮座。怎麽迴事?”


    “我也想知道怎麽迴事。”江斌歎了口氣,坐到了沙發上,“你知道的,我在l城有幾處賭場。”


    賭場的事情,江斌本身也沒怎麽隱瞞,杜霄不知道,是他自己不夠關心江斌。


    杜衡當然知道,杜衡甚至過去玩過,不過江斌沒有帶他賭過石,杜衡看著就不像是對賭石有興趣的人,而且根據江斌的感覺,杜衡這個人還挺幸運的,沒必要讓他上自己這裏來撈塊好料。


    “然後呢?”


    “然後這一陣子,我接觸了點商人,做起了賭石的買賣,其實也不算買賣,隻是玩個樂子。”江斌邊說邊打量著杜衡,看得出來杜衡對賭石確實沒興趣,“大概是個把月前,你那個弟弟帶著那個小明星來了我的賭場。”


    聽到杜霄的名字,杜衡明顯精神多了:“哦?”


    “那個小明星明顯對賭石有興趣,非要玩,看他們是***客人,我就讓他們進來了,畢竟在商言商,不談私人感情。”


    “噢……”杜衡明顯不信,他也是知道的,杜霄又把江辰藏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對他那個弟弟執著到了病態的程度,知道杜霄藏了江辰,能不對杜霄動手?八成是想設計杜霄,結果被反咬了一口,哎。


    知道歸知道,但杜衡也不至於情商低到要說出來,心裏明白就得了:“然後呢?”


    “然後他們賭了點石頭,有一顆就是這個原石。”


    “那不能算你的,應該算杜霄的石頭。”


    江斌說:“他們隻開石,沒給錢就走了,石頭當時就是我的石頭了。”


    “這倒是。”


    “奇怪的是,那天開完了的石頭,賭場裏突然起了煙霧,然後我的翡翠就沒了,這顆大翡翠,少說值幾個億呢。”


    杜衡想了想:“我買的時候,隻買了一塊,不大。”


    他比劃了一下,大概隻有成年男子掌心這一塊:“不過當時黑市確實又不少翡翠料子,有些看著相當地好,估計價格也非常的彪,我是看中這塊的飄花剛好在下麵。”


    江斌說:“那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確實有人把這塊原石分拆了。”


    “我倒是有意幫江總,”杜衡說,“不過黑市的事情你也知道,誰賣的怎麽來的貨,不可能告訴我們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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