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蘇甜甜的聲音變得堅定起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把人帶走,她怎麽可能讓他再迴去呢?


    祁寒那個瘋子,為什麽總是不肯放過她哥哥啊!


    “甜甜!”林業輝感到有些詫異,一向純潔的小白花,此刻卻突然變得這麽堅定,讓人不容置疑。


    “哲哥,這話我本來不該說,但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聽聽甜甜的話。表哥他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秦真真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然而,其他的話,她也無法多說。


    於情於理,她都不應該幫著一個外人來坑蒙自己的表哥,但是她實在是擔心,擔心她表哥會做出什麽。


    那件事情她原本是不清楚的,上次迴家她意外的聽到,父親談論的那件陳年舊事。


    她小時候一直以為,表哥是因為國外的教育好,才一直都在國外留學。


    但其實並非如此,祁寒之所以一直被養在國外,並非隻是因為讀書,而是因為他心理存在缺陷。


    在他十五歲那年,當時祁寒還在祁家,小舅(秦朗)給他送了一隻白雀,他特別的喜歡,每天都會花很多心思來照顧這隻小白雀,給它到喂食、換水。


    有一天,祁家舉辦了一場宴會,邀請了眾多賓客前來赴宴。


    當時祁寒所住的地方,是嚴禁賓客踏入的。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一位來訪的小公子竟然無視禁令,徑直來到了祁寒的住所。


    也因此,意外地發現了祁寒養在籠子裏的那隻可愛的小白雀。


    這隻小白雀長得十分漂亮,羽毛潔白如雪,眼睛清澈明亮,嘴巴小巧玲瓏,十分惹人喜愛。


    看到如此可愛的小白雀,這位小公子一時心生玩弄之心。隻是在他打開鳥籠之際,籠中的白雀,像是尋到了自由的味道,直接飛走了。


    等到該給白雀喂食,祁寒迴到房間時,卻發現自己心愛的白雀早就不見了蹤影。


    對方說,隻是孩子玩鬧,一時沒注意,才導致鳥兒飛走。再說不過是一隻鳥,祁家怎麽可能因為一隻鳥,去追究客人的罪責。


    當時的祁寒並沒有露出什麽情緒,就在眾人以為這件事過去的時候,家裏的傭人在打掃花園時,發現了那隻白雀的屍體。


    它的翅膀被盡數斷裂,死狀極其淒慘。


    後來調查監控,發現是祁寒自己動的手。


    當家裏人詢問他為何要這樣對待這隻白雀時,他麵無表情,語氣冷淡地迴答道:“那是我的東西,它隻能待在籠子裏,它若是喜歡自由,那便隻能折斷它的翅膀。”


    “下次再有人敢碰我的東西,我折斷的就不僅僅是它的翅膀了。”


    他口中的“有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自那以後,家裏沒人敢再觸碰祁寒的東西。


    雖然問題的起因隻是一隻鳥,但有這件事情,也讓姑父看出了祁寒身上的問題。送祁寒去國外,是姑父的一力主張。但與其說是留學,實際就是去看病。


    他迴國後,表現的跟正常人一樣,大家都認為他的病已經好了。


    畢竟,他在眾人麵前總是表現得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而在私下裏也是仁義孝順,友好和善。


    但其實,他展示出的,隻是你想看到的,真實的他,無人知曉。


    從秦真真趕迴a市,到目前為止,調查到了一些,讓她都有些難以接受的東西。


    王永輝究竟是怎麽死的?


    根深蒂固幾十年的k集團,是怎麽在短時間內突然覆滅的?


    薑舒的家人為什麽那麽著急就要將她送往國外?


    沈歸雁又是如何變得如此瘋狂的?


    ……


    而,這些都隻是她近期查到的。


    那些曾經的,隱藏在黑暗裏的,不為人知的,還有很多很多。


    這些東西都在明晃晃的告訴她,他的表哥其實不是個正常人。


    或許,如今的這個他跟十五歲時的並沒有什麽區別。


    但凡是屬於他的東西,一旦不屬於他或者被他人觸及,那麽他寧願摧毀。


    林業輝心中略有感動,身為妹妹的蘇甜甜會阻攔他實屬正常,未曾料到秦真真(男主的表妹)竟也會阻止他。


    若不是當下場景不適宜,他定然會輕拍她們的肩膀,繼而擺出兄長的姿態,對她們言道,“妹妹們,你們盡可安心交於哥哥我。”


    然而此刻,他說,“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但我還是要下車。”


    “多謝你們帶我出來,這份人情我記下了。”身為一個炮灰,能有這麽多人幫他,已經足夠了。


    “那個誰,開門。”林業輝說道。


    聽到他的話,薑辭怔愣,小心翼翼的迴頭望向蘇甜甜,卻見她雙唇略顯蒼白,仿若在強忍著什麽。


    “你開吧!”蘇甜甜歎息一聲,心中泛起陣陣酸楚。


    如此甚好,林業輝輕拍蘇甜甜的肩膀,緩聲道,“甜甜,好生照顧自己。”


    言罷,便越過她,前去開車門。


    隻是車門剛開啟的一瞬間,他整個人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拽而下。


    “痛……”林業輝還沒來得及唿喊出聲,就被祁寒一路拖著來到了黑色轎車前。


    林業輝心中吐槽不已,這家夥的手勁怎麽這麽大,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


    “誒,我說祁寒,你有什麽話想跟我說,就當著我的麵說出來嘛,現在這樣算是怎麽迴事兒啊!”林業輝也是個有脾氣的人,誰也不慣著誰。


    祁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我要說什麽。”


    “什麽?”林業輝有些好奇地問道,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想要聽聽祁寒究竟會說出些什麽來,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傳來一陣刺痛。


    “你,”緊接著,他身子一軟,再也沒了意識。


    祁寒一把將林業輝攬入懷中,看著懷中人,他臉上露出複雜神色。一隻手的虎口對準了林業輝的脖頸之間,似乎正在思考要不要動手。


    坐在車前排的司黎通過後視鏡看到了祁寒的舉動,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心裏更是一咯噔,祁少該不會是要對蘇哲下手吧!


    半晌,祁寒終於將放在林業輝脖頸間的手緩緩上移,轉而輕輕撫摸起了他的臉。


    下一秒,祁寒猛的抬起頭,聲音清冷,“去西郊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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