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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岱和安誌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跟著,而是轉向了別的地方,奇道惋惜的同時,也提醒了自己,既然做出了選擇,就不要輕易動搖。


    奇道對方爾亦的了解在一點點的加深,漸漸的摸清了方爾亦的脾性。


    愛恨分明,心狠手辣,性格中有著性情中人的一麵,卻又有著對任何事物的防範,這或許與方爾亦的經曆有關,不是奇道能了解的。


    但奇道能確定一點,那就是,隻要不背叛方爾亦,就不會成為他的敵人。


    暗黑無光的日子,漫無目標的亂走,讓奇道感受到了那些人的絕望。


    這還是因為有方爾亦在前帶路,目標也很明確,才讓奇道一直堅持著。


    若是他一個人流落在此,那麽他會怎麽做呢?


    時間一天天過去,方爾亦和奇道都換了兩件衣衫,才隱隱感到了加身的無形壓力......


    施法抗衡著無形的壓力,法力的消耗就會加劇。


    盤坐調息,恢複法力,方爾亦看看懷裏的禦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醒。


    其實啊,禦靈醒了意義也不大,它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現在壓力越來越大了,亦哥兒,你說我們是不是接近了?”


    胡璃抱著方爾亦的手臂,臉頰靠在肩頭依偎著,目光望向無邊的黑暗,低聲呢喃。


    方爾亦亦茫然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是否靠近了,但他卻知道,這邊的高手會越來越多,兇險也越來越大。


    “小心著吧,這邊可不比那邊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先後遭遇過給予他們重創的黑衫人,還有欲擒拿他們的曲秋歌,甚至還有更多天仙之上的修士,豈能大意?


    其實,他們的擔憂完全沒有必要,真要是遭遇了天仙之上的修士,他們活命的機會根本不大,小不小心的有意義嗎?


    哪怕方爾亦狀態全盛,可以解決一個兩個的,但若是別人不靠近呢?震天撼地的作用何在?


    忽然,方爾亦腰身一挺,偏頭,看向無邊的黑暗。


    一股不安的情緒迅速侵襲彌漫心頭,不及多想,當即讓胡璃躲迴禦獸牌。


    這種情緒以前有過,都是在危機來臨之前。


    如今,隨著修為和魂力的提升,對於危機的感知更加的敏銳,他不懷疑自己有錯覺,還是讓胡璃迴去為好。


    胡璃閃入禦獸牌中,方爾亦叫來奇道,傳音道:“此地有危險,一旦有異常,你趕緊遁走,明白嗎?”


    嗯?啥意思?考驗我?


    奇道傳音迴道:“樹下誓死不離尊主...”


    “聽著!”方爾亦強橫的打斷奇道的傳音,“這一次兇險難料,若是我都無法抵擋,你也隻能白白送死!記...”


    傳音未完,黑暗中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法眼看去,方爾亦看清此人的容貌,卻沒有什麽印象。


    一襲黑衫,眉心‘洛川’二字很醒目,證明此人是洛川囚徒,但接來下的舉動,就讓方爾亦遍體生寒。


    慢慢走來的人,憑空召出一把長劍,堅韌紅茫耀眼。


    耀眼的紅茫刺激著方爾亦眼皮直跳,這不是自己的逆鱗劍嗎?上次沒看清此人的容貌,現在算是清楚了。


    “快走!”


    方爾亦囉嗦,一把推開奇道,起身迎上出現的黑衫人。


    尚未靠近,黑衫男子抬手一揚,逆鱗劍突然刺出,劍尖洞穿方爾亦的胸腔,將方爾亦定格在半路。


    胸腔處鮮血溢出,但方爾亦卻沒關那些,伸手抓住劍柄,法力隨之灌出。


    嘭!灌出的法力被劍柄反彈,顯然是這把逆鱗劍已經被人煉化,灌注了別人的法力。


    兩者懸殊,方爾亦落了下乘,自然被反彈而迴......


    黑衫男子麵帶微笑,不疾不徐的慢步而來,站定方爾亦身前,微微偏頭,打量著方爾亦。


    隨手一揮,法力澎湃而出,衝殺而來的奇道被大力震飛,遠遠砸落在地。


    掙紮著起身,圖內血氣翻騰,哇哇的大口嗆血,身形踉蹌,摔倒在地。


    奇道大口喘息著,服下丹藥,施法一激,雙手抓地,向前攀爬。


    黑衫男子側頭微笑著看著奇道的掙紮,感覺真是好笑。


    再一迴頭,伸手握住劍柄,手腕一轉,堅韌在體內翻卷,鮮血簌簌而流。


    “怎麽樣?上次讓你跑了,現在可就沒那種好事了...”


    話音未落,男子臉上現出驚悚之色,趕緊撒手,劍也不要了,轉身就跑。


    但下一刻,男子跑出沒有一丈,便蹲在原地,不敢動了。


    “你是膽子真的大啊?還是你忘性比較大呢?這才多久?你又來了?想什麽呢?”


    稚嫩的聲音響起,一隻雪白的小爪子問一句,便在男子的臉頰拍打一下。


    說真的,拍打的力度很小,根本沒有力度,但每一下都令男子心頭震撼。


    禦靈小爪子又拍了一下男子的腦袋,氣咻咻道:“你看看我身上,我多麽雪白的毛啊,被你這樣一弄,怎麽辦?”


    黑衫男子不敢不偏頭,一看之下,心態崩了,雙腿一軟,癱坐在地,顫聲求饒:“您就放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出現了...”


    雪白的毛發都被鮮血侵擾,血腥味還很濃,禦靈不喜,那黑衫男子就得遭罪。


    “你說怎麽辦吧?”


    禦靈聲音很稚嫩,但在黑衫男子耳中,卻無疑於死神的喪鍾。


    “小的...這...那...”


    男子吱吱嗚嗚,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不知該如何化解眼前的危局......


    奇道艱難的爬到方爾亦身邊,丹藥取出,給方爾亦喂下,施法一激,隨之昏厥在地。


    方爾亦傷勢不輕,但就算沒有丹藥,也不會要他的命。


    丹藥服下,恢複加快,看了一眼奇道,眼中欣慰不已,總算不是一事無成。


    施法拔出逆鱗劍,順勢收入儲物戒,起身轉到男子身前。


    禦靈乖巧的一躍,落在方爾亦的肩頭,小小的身軀甩動,沾染毛發上的血漬紛紛脫落,露出那雪白的毛發。


    方爾亦伸手揉了揉禦靈的小腦袋,微微一笑,轉而看向黑衫男子。


    上下打量一番癱坐在地的黑衫男子,平靜的問道:“你被判多少年?看你這樣子,應該還有不短的歲月吧?”


    能做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有過曲秋歌的介紹,黑衫男子的洛川二字不但二字全在,且顏色太重。


    黑衫男子膽怯的仰頭看了一眼禦靈,隨即趕緊低頭,低聲迴道:“還有十萬多年...”


    “你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出去嗎?”


    方爾亦想想都覺得可怕,十萬年啊,那是多麽漫長的歲月?


    男子不語,也沒法迴答。


    “你姓甚名誰?”


    “呂天澤。”


    “修為境界?”


    “歸元七品。”


    歸元?方爾亦聽都沒聽過,老鬼留下的玉牌中也沒有提及過。


    “天仙之上是什麽境界?”


    方爾亦不覺得這樣問出來有什麽不妥,本來他的修為就很低,問出來也沒什麽,反正他依仗的是禦靈,狐假虎威也不是不可以。


    呂天澤也不含糊,很清楚目前的狀態,坦然道:“天仙之上是神元,神元之上是歸元,歸元之上是元始,元始之上便是混沌。”


    混沌?看了一眼禦靈,他知道禦靈便是來自混沌,難道說禦靈修為便在混沌嗎?


    不然為何堂堂歸元見了他猶如耗子見了貓一樣?


    當然了,禦靈就是一隻貓!


    可呂天澤不是耗子!


    “你知道監牢的陣眼所在?”


    方爾亦不管那些什麽境界的問題,隻想盡快的搞清楚洛川監牢的情況。


    呂天澤猛然抬頭,看看方爾亦,又看看禦靈,眼神閃爍,臉上呈現潮紅,顯然心緒亢奮:“你們想離開這裏?”


    方爾亦沒有迴答呂天澤的疑問,再次問道:“你是否知道監牢的陣眼所在?”


    這一次呂天澤沉默了,低著頭,手指在地麵不停的劃拉。


    許久,呂天澤抬頭看向方爾亦,正色道:“我可以帶你們去,也可以幫你買順利達到,還可以幫你們順利的離開洛川監牢,但是我有個條件。”


    呂天澤神情堅定異常,哪怕再看禦靈,也不躲不閃,絲毫不退讓。


    同時,方爾亦也發現了呂天澤的身上莫名的呈現一股氣息,完全沒有了之前求饒的卑微。


    變化太大,一時間令方爾亦分辨不出那個才是真實的呂天澤......


    “你先說說,做不到的事情,我不會答應。”


    方爾亦沉吟片刻,沉聲道:“不管我是否能答應你,我都要找到監牢陣眼,不是你,也會是別人帶我去。”


    態度很明確,不受威脅,你不做,有人做,有人代勞,就不需要你,你也不用在活著了。


    呂天澤頓了頓,站起身來,臉上自然流露一股霸氣,一如當年滄源山中麵對數百金丹的夏暻,全無懼色。


    感受到呂天澤的變化,方爾亦愣了楞神,一時恍惚。


    “喵...”


    禦靈適時一聲交換,不但拉迴了方爾亦,也讓呂天澤莫名的一顫。


    呂天澤看向禦靈,眼神中帶著一絲膽怯,但很快便被遮掩,“我想跟著你一起離開,進入星空,你隻需幫我抹去額頭的字跡便可。”


    這麽難?方爾亦搖搖頭,“我做不到!”


    但方爾亦卻沒注意到,呂天澤提出這個要求,卻是對著禦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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