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說完這句話後,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場中。


    袁隗、袁逢則是滿腦子黑線,恨不得親自上去踹自家這小子一腳。


    來的時候兩人還在想著,袁術是不是也融入了除宦一代的年輕一輩中,可是,現實卻重重扇了兩人一把掌。


    雖然他們都沒有見過呂英,但是全部知道,這次除宦大計是呂英把幾人穿引在一塊,甚至可以說是這次計策的核心中的核心。


    袁術現在竟然跳出來說呂英是宦官們的爪牙?拜托!如果呂英是曹節的人的話,那麽這次行動也不用開始了!


    敵人的間諜就是我們的核心!


    第三次除宦大計直接宣告破產算了!小說都不敢這麽寫!


    所以沒人能接的上袁術的話!


    “逆子,休要胡說!”場麵一度陷入了尷尬,袁隗也不得不站了出來,借著,又轉身對曹節拱了拱手:


    “大長秋,今日我們前來,就是帶這幾個不成器的孩子迴去,下次再來貴府品茶!”


    誰知,曹節哈哈一笑,再也不複客氣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茶各位還是別想喝了!讓咱們朝堂上見真章吧!”


    一句話,把兩方最後緩衝最後的遮羞布也摘了去!


    說罷,曹節直接揮了揮手,作出送客的姿態。


    喬玄、袁隗等人自然也不願多呆,冷哼了一聲,帶著曹操、袁術、呂英出門而去!


    今日這場黨宦的提前交鋒,雖然也算是草草收了場,但是,眾人皆知,下一次見麵,兩方將是最激烈的交鋒!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蹇碩,這裏沒什麽事情了,你迴去值營罷!”眾人一走,王甫便急迫的攆走了蹇碩。


    蹇碩此時相較屋中幾人,也是位低權輕,聽王甫一說,應了一聲,便帶人也走出了曹府。


    而見蹇碩離開,中常侍王甫走上曹節近前,眼神也不複之前陰霾,反而帶了些許討好的說道:


    “大長秋,段大夫的事情解決完了,可是小弟的還沒有解決啊!”


    “王甫,你是指什麽事沒解決?”


    曹節並沒有直視王甫,反而悠然坐下,半眯著眼睛,頭倚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大長秋,你這怎麽可以健忘呢?是那份送給宋皇後的信啊!想來宋皇後也與那幾人有所聯係了,不得不防啊!”


    王甫把頭湊近了曹節,語氣稍稍急切了三分。


    “無妨,宋皇後稍有德行,但是姿色不佳,聖上並不是特別寵幸她,她又能幫那幾人什麽呢?況且,去年何貴人新生一子,宋皇後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你我無須擔心!”


    曹節仍然眯著眼,仿佛有些困倦。


    “曹節!宋皇後畢竟是後宮之主!世人皆以為我們權勢滔天,但是你真一位後宮之主對我們全無威脅麽?”


    王甫看此,已然十分著急,竟在段熲麵直唿起曹節的名諱!


    曹節也猛然睜眼,於王甫對視言道:


    “什麽權勢滔天!王甫,我告訴你!我們就是當今聖上養的幾條狗!”


    “我們的權勢,一切都歸根於那個人的寵信!”


    “聖上讓我們咬誰,我們就咬誰!聖上喜歡什麽,我們就為聖上取迴什麽!”


    “而宋皇後哪怕聖上再不喜歡,她也是皇後!那是聖上的家事,豈是我們這些家奴能摻和的?”


    說到這,曹節冷冷的看向王甫:


    “我勸你,還是收起你那點心思!”


    王甫一聽,深吸了一口氣,踮著步子,背著手,繞著大廳轉了幾圈,猛然又看向段熲:


    “段大夫,這幾年來我們可沒少幫你出力,我們要是倒下了,你也討不了好處!況且,你要得知,渤海王劉悝被抄家和你也有千絲萬縷的幹係!那可是宋皇後的姑父!”


    段熲卻縷了下自己的胡須,哈哈一笑道:


    “曹長秋不是說的很明白麽!宋皇後現在不得寵信,不足為慮!王常侍,你怎能如此沒有城府?膽小如鼠啊!”


    王甫一聽,頓時暴跳如雷:


    “你們兩定然對此事不放心上!可我之前此番作為,都是為了誰?”


    “中常侍鄭颯和中黃門董騰均得聖恩!我不誣陷其與劉悝勾結,讓兩人鋃鐺入獄,你曹節能坐穩大長秋的位置?”


    “還有,你段熲,不是這個案子你一個小小的司隸校尉,那那麽快再得到升遷?”


    “你兩是要鳥盡弓藏,路死狗烹了麽!?”


    曹節聽此,獨自站了起來,搖了搖頭道:


    “王甫,你要得知,這一切都是因你與劉悝的私怨!否則我等怎麽會因此得罪一同宗王爺!”


    王甫聽此,憤怒的臉扭曲在了一起!眉毛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卻向下咧著,而後,猛然拿起桌子上所見的一切東西向地上砸去!


    “大人!”一群侍衛聽此衝了進來,而見眼前一幕也被嚇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


    “下去吧,沒你們的事。”曹節揮了揮手,而後和段熲,就這樣靜靜得等待著王甫發泄一般。


    良久,曹節的大廳已經一片狼藉!


    王甫仿佛也累了!獨自說道:


    “曹節,段熲,你們兩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堂堂大長秋與太中大夫,連唇亡齒寒的道理都全然不懂!宋皇後的事情,我一力處之!”


    說罷,狠狠的一甩袖,再也不看兩人,勁直走了出去!


    “曹長秋,王甫畢竟也是朝中老人了,也是有一定勢力的,我們真拋棄他們嗎?”


    待到王甫走後,段熲斟酌了良久,還是躬身向曹節問道。


    而曹節,緩緩踱步到了院子,看著天空,慢慢說道:


    “不是不想保啊,是這次保不了,保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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