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諜戰文裏的小漢奸20
普通人的快穿學無止境 作者：麽麽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大漢奸乘坐的列車班次都是保密的，連偽政府的官員都不知道，負責聯絡這件事的人就是特高課。
南喬倒是在南部優子的夢境中，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可這一次想要冒充憲兵隊的人就比較難了。
思來想去，南喬覺得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我無法潛入火車站，不要緊，我在途中等著就是了。
正好李青蓮和傭人的失蹤，給了南喬足夠的借口，當天晚上迴到家後，他就悲催的發現，他深愛的女人失蹤了。
南喬第一時間報警，巡捕房的人來看過了，也沒當迴事，現在這個時代，失蹤個把人不太正常了嘛。
當著巡捕房的麵，南喬表現出了足夠的失魂落魄，一副受了情傷的模樣，不知道的人看了，還真以為他和李青蓮是多麽恩愛呢。
就連特務機關那裏都得到了消息，南喬也是直接打電話請假，表示自己這兩天要尋找失蹤的李青蓮。
董健還假模假式的關心了幾句：“孫老弟，要不要哥哥派人幫你找找？”
這話就是隨口那麽一說，別人不知道，董健還能不知道李青蓮的真實身份嗎？
孫南喬想要在這座城市裏麵找到李青蓮，那就是癡心妄想。
南喬借口不給行動隊添麻煩，他自己的私事自己解決，婉拒了董健的好意，隻是最近幾天不能去上班了。
請假這種事，董健也做不了主，他最多就是替南喬轉達一下意思，上麵會不會同意，在南喬看來問題不大。
一來，這裏麵涉及到了‘李青蓮’，她的真實身份是小鬼子，董健就算不能明說，也會隱晦提一下，那特務機關的上層就肯定不願意牽扯進去。
二來，南喬和憲兵隊的關係可是很好的，隻是請個假而已，這點麵子誰都會給，犯不上為了這些小事去得罪人。
獲準了假期後，南喬就開始了外出尋找‘李青蓮’的旅程。
這件事，董健私下裏還去報告給了南部優子，後者冷笑了兩聲，暫時顧不上，她在等，等這次的任務結束後，再去找孫南喬算總賬。
南部優子也不意外孫南喬的表現，該說不說，他對她的身體還是很癡迷的，會不舍得她的離開也屬正常。
其貌不揚的孫南喬，難得找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沒得到過也就罷了，得到後再失去，他肯定不願意啊。
隨便孫南喬找去吧，反正也找不到自己，不用管。
南部優子暫時放下了孫南喬的事，全身心的忙碌著火車站布防的事情，隻等著那個大漢奸的到來。
這一次的行動是以特高課為首，憲兵隊為輔，沒有通知特務機關。
對特務機關，小鬼子是信不過的，誰知道裏麵潛伏了多少抗日分子，就算是真的漢奸，搞不好也和山城那邊藕斷絲連。
時間一晃來到了當天，南喬早就等在了列車的必經之路上，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免得被列車上放哨的小鬼子看到。
這一趟列車就是大漢奸的專列，負責布防的就是小鬼子，還有大漢奸帶著的安保部隊。
南喬的打算就是利用輕功追上火車，先一步潛伏在火車上麵，伺機而動。
方法不怕用老，就看是否好用，之前能冒充小鬼子潛入碼頭，現在同樣可以冒充小鬼子藏在車廂內。
現在這個時代的通緝令，本身畫的就挺抽象的，這一波小鬼子也未必見過李南喬的模樣。
南喬就大大方方的變成了李南喬的樣子，換上了小鬼子少尉的軍服，口袋裏還是那本軍官證，木村拓哉。
沒過多久，一輛列車從遠處駛來，速度不慢，確保不會有人中途扒列車，前部的車廂內，窗邊都是放哨的小鬼子，時刻盯著外麵。
隻要前路沒有人等在鐵軌邊上，後續想要追上列車，基本就不可能了，更何況列車後方也有放哨的小鬼子。
南喬就等著，精神力掃描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哪一截車廂的防備是最鬆懈的，瞅準機會，運轉輕功就衝了上去。
放哨的小鬼子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南喬就已經上車了，選擇了人數最少的車廂。
打開車廂的門，南喬走了進去，掃視了一眼，餐車。
餐車裏除了服務人員外，還有幾個小鬼子軍官坐在那裏說著什麽，桌麵上放著食物，看到他後也是一愣。
就有小鬼子開口詢問了：“你是誰？怎麽之前沒見過？”
南喬聞言不禁皺眉，態度也不算好的懟了迴去：“你沒見過我，那是你的問題，我還奇怪，為什麽你沒見過我。”
南喬的話，給幾個小鬼子都幹懵了。
趁著對方愣神的時候，南喬不耐煩的從口袋裏掏出軍官證：“我是憲兵隊的，提前來接應w先生的。”
幾個小鬼子軍官互相看了看，竊竊私語起來：“有這件事嗎？”
“我沒注意到啊。”
“會不會是冒充的？”
“不像，誰家冒充的人會這麽大膽。”
“為了安全起見，最好還是...他在幹嘛？”
其他小鬼子軍官轉頭看去，就發現這個所謂憲兵隊的軍官趕走了廚師，開始自己弄吃的，態度不算多囂張，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南喬越是這樣，越給這些人弄的心裏沒底。
有膽子大的起身離開了座位，想看看南喬到底在忙什麽，等他走到近處，看到的就是南喬嫻熟的廚藝。
廚藝不算什麽，而是那些菜品，很典型的霓虹家常菜，看的這個小鬼子都流口水了。
南喬反瞪了一眼迴去：“看什麽看？”
小鬼子軍官也不生氣，反而湊了上來：“你還會廚藝？”
“廢話！參軍之前，我就是家裏的料理大將了。”
“家裏？”
“我家開居酒屋的。”
“哦。”小鬼子看著南喬在忙活著，心裏已經相信了很多，冒充的人可做不到這些。
這時候，其他幾個軍官也湊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家鄉的料理，他們也想吃啊。
這些人裏麵，職務最高的也就是少尉，和南喬偽裝的身份一樣，其他的都是士官，命令不了南喬，那就隻能商量了。
南喬則是一副架不住他們哭求的態度，最終無奈的答應了這些人，可以多做一點，大家一起吃就是了。
幾個鬼子軍官大喜，好久沒吃過家鄉菜了。
很快，南喬就和這些鬼子軍官混熟了，也變相的解釋了自己的情況。
按照南喬的說法，不但憲兵隊，特高課也派人來接應了，隻是特高課的人都隱藏著身份呢，沒穿軍裝。
也有小鬼子詢問：“那木村兄弟，你就一個人來的？”
“我是聯絡官，一個人就夠了，等列車到了地方，我負責對接。”
陸軍的軍官不懂這一套操作流程，還挺好奇：“什麽意思？”
“傻子嗎？”南喬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就是說，如果列車到後，我沒出現的話，那邊就知道列車上出事了。”
這下子，小鬼子軍官就恍然大悟了，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啊。
“雙重保險，憲兵隊這裏派了我來，特高課那裏也有對接的人，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南喬這麽一解釋，這些小鬼子軍官都覺得合理，也隻有這麽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至於為什麽不去找w先生，南喬也有合理的解釋：“我的任務又不是保護他，我隻是跟車，確保自己活著。”
這一次不用過多解釋，那些小鬼子軍官就自己腦補了，木村說的對，隻要他活著，不管發生什麽，都可以匯報上去。
怕就怕w先生還沒事，木村先一步死了，到時候那邊沒有對接的人，誰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變故。
這麽想的小鬼子還覺得自己很聰明，搞懂了憲兵隊的那一套運轉模式。
當這支護送的部隊的大尉長官出現後，不用南喬親自說什麽，那些小鬼子軍官就幫著他解釋了。
看著手底下的人和這個木村相處的很不錯，大尉也沒想到南喬會是偽裝的，還以為是登車的時候自己沒注意呢。
衝著南喬點點頭，提醒他注意安全後，大尉就離開了。
南喬也在內心慶幸，好在這些陸軍沒啥暗號，給了自己可乘之機，不用上來就殺人，倒是混入了小鬼子當中。
大漢奸那邊，南喬暫時沒什麽辦法接近，護衛著對方的都是親信警衛隊，這些小鬼子都不會隨隨便便接近對方。
再者說了，大漢奸也不是南喬的首要目標，他的第一目標是南部優子，要是能順勢拿下雙殺的話，那就更好了。
南喬就留在餐車，和這些小鬼子軍官聊天打屁，絕對不亂走，也不亂問什麽，更是一點不急。
他的這種態度，更進一步取信了那些鬼子軍官，真要是來搞暗殺的，這個時候早就坐不住了。
鬼子軍官也不能一直留在餐車，他們也有不同的任務，休息時間結束後，也要迴到各自的隊伍中去。
南喬閑著也是閑著，就跟著其中一個聊的比較好的軍官走了，去了他那邊的布防區域，對方也不介意。
已經相信了木村的身份，對方又不去接近w先生所在的位置，隻是去自己的地盤，那有什麽不能去的？
也是南喬沒拿長武器，就腰間槍套裏別著一把王八盒子，指望這個小破手槍搞暗殺，不現實。
那些底層的士兵，連多問一句都不敢，就堅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個個表現的老好了，估計內心裏還是挺忌憚南喬憲兵隊的身份的。
列車抵達目的地之前，那個大尉又巡視到了這裏，看到南喬後也沒什麽反應，隻是問了一句：“川下大尉身體還好嗎？”
南喬咧嘴一笑：“長官，我們那裏沒有叫做川下的大尉，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陸軍大尉也是笑笑，完全不尷尬：“你上司是誰？”
“阪本慶平大尉。”
陸軍大尉想了想，搖頭表示自己沒聽過。
南喬又說了幾個名字，都是憲兵隊裏找過他調理身體的軍官，其中一個人還真是這個陸軍大尉認識的。
至此，陸軍大尉是真的相信了南喬的身份，外人未必會知道憲兵隊這麽詳盡的情報。
兩個人又簡單說了一會話後，陸軍大尉接著巡視去了，臨走前還提醒南喬別放鬆，越到目的地，越容易出現變故。
當列車終於抵達火車站的時候，這裏已經被徹底清空，完成了布防工作，早就有防彈的轎車開了進來，等候在那裏。
大漢奸下了火車，就會直接進入轎車內，類似的轎車有三輛，以假亂真。
除了轎車之外，還有帶著鬥子的摩托車開路，運載著士兵的軍車護衛，確保大漢奸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火車慢慢停下，南喬透過窗戶都能看到外麵森嚴的防禦，他要是殺出去，就要麵臨著被集火的風險。
遠距離暗殺大漢奸也不現實，大漢奸行走的時候，被很多護衛給圍在裏麵，狙擊手都沒辦法。
陸軍的少尉還很不舍南喬呢：“木村，到了，你是不是也要下車了？”
“是的。”南喬應了一聲，整理著自己的軍裝：“但不著急，等等再下去都來得及。”
“怎麽說？”
“這次的任務是以特高課為主導的，我是憲兵隊的人，不去搶這個風頭。”
“原來是這樣。”
南喬掏出香煙，散給了對方一支，兩個人吞雲吐霧起來，等著特高課那邊跟著的特工去完成交接。
等來等去，沒等到有人下車，陸軍少尉還納悶呢，就聽到火車站外麵傳來了槍聲和爆炸聲。
南喬心中了然，這是軍統的行動隊開始發動攻擊了。
陸軍少尉還問呢：“什麽情況？”
“抗日分子。”南喬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我們早就猜到會有這麽一遭了，不要緊，等候命令就是。”
本地的小鬼子已經做好了布防，火力很猛，卻架不住這些軍統的人是真的不怕死，拚著同歸於盡也要殺出一條缺口來。
一時之間，還真被軍統衝破了第一道防線，負責這件事的南部優子覺得大為丟臉，當即派人聯絡列車上護送的陸軍，請求這夥陸軍的支援。
陸軍大尉欣然應允，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功勞啊，當即招唿著列車上的小鬼子下了車，參與到了戰鬥當中。
大漢奸在一眾安保人員的護衛中，安靜的等候在車廂內，等危險過去後，他才會下車離開。
南喬倒是在南部優子的夢境中，得到了準確的消息，可這一次想要冒充憲兵隊的人就比較難了。
思來想去，南喬覺得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我無法潛入火車站，不要緊，我在途中等著就是了。
正好李青蓮和傭人的失蹤，給了南喬足夠的借口，當天晚上迴到家後，他就悲催的發現，他深愛的女人失蹤了。
南喬第一時間報警，巡捕房的人來看過了，也沒當迴事，現在這個時代，失蹤個把人不太正常了嘛。
當著巡捕房的麵，南喬表現出了足夠的失魂落魄，一副受了情傷的模樣，不知道的人看了，還真以為他和李青蓮是多麽恩愛呢。
就連特務機關那裏都得到了消息，南喬也是直接打電話請假，表示自己這兩天要尋找失蹤的李青蓮。
董健還假模假式的關心了幾句：“孫老弟，要不要哥哥派人幫你找找？”
這話就是隨口那麽一說，別人不知道，董健還能不知道李青蓮的真實身份嗎？
孫南喬想要在這座城市裏麵找到李青蓮，那就是癡心妄想。
南喬借口不給行動隊添麻煩，他自己的私事自己解決，婉拒了董健的好意，隻是最近幾天不能去上班了。
請假這種事，董健也做不了主，他最多就是替南喬轉達一下意思，上麵會不會同意，在南喬看來問題不大。
一來，這裏麵涉及到了‘李青蓮’，她的真實身份是小鬼子，董健就算不能明說，也會隱晦提一下，那特務機關的上層就肯定不願意牽扯進去。
二來，南喬和憲兵隊的關係可是很好的，隻是請個假而已，這點麵子誰都會給，犯不上為了這些小事去得罪人。
獲準了假期後，南喬就開始了外出尋找‘李青蓮’的旅程。
這件事，董健私下裏還去報告給了南部優子，後者冷笑了兩聲，暫時顧不上，她在等，等這次的任務結束後，再去找孫南喬算總賬。
南部優子也不意外孫南喬的表現，該說不說，他對她的身體還是很癡迷的，會不舍得她的離開也屬正常。
其貌不揚的孫南喬，難得找了這麽一個漂亮的女人，沒得到過也就罷了，得到後再失去，他肯定不願意啊。
隨便孫南喬找去吧，反正也找不到自己，不用管。
南部優子暫時放下了孫南喬的事，全身心的忙碌著火車站布防的事情，隻等著那個大漢奸的到來。
這一次的行動是以特高課為首，憲兵隊為輔，沒有通知特務機關。
對特務機關，小鬼子是信不過的，誰知道裏麵潛伏了多少抗日分子，就算是真的漢奸，搞不好也和山城那邊藕斷絲連。
時間一晃來到了當天，南喬早就等在了列車的必經之路上，將自己隱藏了起來，免得被列車上放哨的小鬼子看到。
這一趟列車就是大漢奸的專列，負責布防的就是小鬼子，還有大漢奸帶著的安保部隊。
南喬的打算就是利用輕功追上火車，先一步潛伏在火車上麵，伺機而動。
方法不怕用老，就看是否好用，之前能冒充小鬼子潛入碼頭，現在同樣可以冒充小鬼子藏在車廂內。
現在這個時代的通緝令，本身畫的就挺抽象的，這一波小鬼子也未必見過李南喬的模樣。
南喬就大大方方的變成了李南喬的樣子，換上了小鬼子少尉的軍服，口袋裏還是那本軍官證，木村拓哉。
沒過多久，一輛列車從遠處駛來，速度不慢，確保不會有人中途扒列車，前部的車廂內，窗邊都是放哨的小鬼子，時刻盯著外麵。
隻要前路沒有人等在鐵軌邊上，後續想要追上列車，基本就不可能了，更何況列車後方也有放哨的小鬼子。
南喬就等著，精神力掃描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哪一截車廂的防備是最鬆懈的，瞅準機會，運轉輕功就衝了上去。
放哨的小鬼子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南喬就已經上車了，選擇了人數最少的車廂。
打開車廂的門，南喬走了進去，掃視了一眼，餐車。
餐車裏除了服務人員外，還有幾個小鬼子軍官坐在那裏說著什麽，桌麵上放著食物，看到他後也是一愣。
就有小鬼子開口詢問了：“你是誰？怎麽之前沒見過？”
南喬聞言不禁皺眉，態度也不算好的懟了迴去：“你沒見過我，那是你的問題，我還奇怪，為什麽你沒見過我。”
南喬的話，給幾個小鬼子都幹懵了。
趁著對方愣神的時候，南喬不耐煩的從口袋裏掏出軍官證：“我是憲兵隊的，提前來接應w先生的。”
幾個小鬼子軍官互相看了看，竊竊私語起來：“有這件事嗎？”
“我沒注意到啊。”
“會不會是冒充的？”
“不像，誰家冒充的人會這麽大膽。”
“為了安全起見，最好還是...他在幹嘛？”
其他小鬼子軍官轉頭看去，就發現這個所謂憲兵隊的軍官趕走了廚師，開始自己弄吃的，態度不算多囂張，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南喬越是這樣，越給這些人弄的心裏沒底。
有膽子大的起身離開了座位，想看看南喬到底在忙什麽，等他走到近處，看到的就是南喬嫻熟的廚藝。
廚藝不算什麽，而是那些菜品，很典型的霓虹家常菜，看的這個小鬼子都流口水了。
南喬反瞪了一眼迴去：“看什麽看？”
小鬼子軍官也不生氣，反而湊了上來：“你還會廚藝？”
“廢話！參軍之前，我就是家裏的料理大將了。”
“家裏？”
“我家開居酒屋的。”
“哦。”小鬼子看著南喬在忙活著，心裏已經相信了很多，冒充的人可做不到這些。
這時候，其他幾個軍官也湊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家鄉的料理，他們也想吃啊。
這些人裏麵，職務最高的也就是少尉，和南喬偽裝的身份一樣，其他的都是士官，命令不了南喬，那就隻能商量了。
南喬則是一副架不住他們哭求的態度，最終無奈的答應了這些人，可以多做一點，大家一起吃就是了。
幾個鬼子軍官大喜，好久沒吃過家鄉菜了。
很快，南喬就和這些鬼子軍官混熟了，也變相的解釋了自己的情況。
按照南喬的說法，不但憲兵隊，特高課也派人來接應了，隻是特高課的人都隱藏著身份呢，沒穿軍裝。
也有小鬼子詢問：“那木村兄弟，你就一個人來的？”
“我是聯絡官，一個人就夠了，等列車到了地方，我負責對接。”
陸軍的軍官不懂這一套操作流程，還挺好奇：“什麽意思？”
“傻子嗎？”南喬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就是說，如果列車到後，我沒出現的話，那邊就知道列車上出事了。”
這下子，小鬼子軍官就恍然大悟了，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啊。
“雙重保險，憲兵隊這裏派了我來，特高課那裏也有對接的人，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南喬這麽一解釋，這些小鬼子軍官都覺得合理，也隻有這麽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至於為什麽不去找w先生，南喬也有合理的解釋：“我的任務又不是保護他，我隻是跟車，確保自己活著。”
這一次不用過多解釋，那些小鬼子軍官就自己腦補了，木村說的對，隻要他活著，不管發生什麽，都可以匯報上去。
怕就怕w先生還沒事，木村先一步死了，到時候那邊沒有對接的人，誰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變故。
這麽想的小鬼子還覺得自己很聰明，搞懂了憲兵隊的那一套運轉模式。
當這支護送的部隊的大尉長官出現後，不用南喬親自說什麽，那些小鬼子軍官就幫著他解釋了。
看著手底下的人和這個木村相處的很不錯，大尉也沒想到南喬會是偽裝的，還以為是登車的時候自己沒注意呢。
衝著南喬點點頭，提醒他注意安全後，大尉就離開了。
南喬也在內心慶幸，好在這些陸軍沒啥暗號，給了自己可乘之機，不用上來就殺人，倒是混入了小鬼子當中。
大漢奸那邊，南喬暫時沒什麽辦法接近，護衛著對方的都是親信警衛隊，這些小鬼子都不會隨隨便便接近對方。
再者說了，大漢奸也不是南喬的首要目標，他的第一目標是南部優子，要是能順勢拿下雙殺的話，那就更好了。
南喬就留在餐車，和這些小鬼子軍官聊天打屁，絕對不亂走，也不亂問什麽，更是一點不急。
他的這種態度，更進一步取信了那些鬼子軍官，真要是來搞暗殺的，這個時候早就坐不住了。
鬼子軍官也不能一直留在餐車，他們也有不同的任務，休息時間結束後，也要迴到各自的隊伍中去。
南喬閑著也是閑著，就跟著其中一個聊的比較好的軍官走了，去了他那邊的布防區域，對方也不介意。
已經相信了木村的身份，對方又不去接近w先生所在的位置，隻是去自己的地盤，那有什麽不能去的？
也是南喬沒拿長武器，就腰間槍套裏別著一把王八盒子，指望這個小破手槍搞暗殺，不現實。
那些底層的士兵，連多問一句都不敢，就堅守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個個表現的老好了，估計內心裏還是挺忌憚南喬憲兵隊的身份的。
列車抵達目的地之前，那個大尉又巡視到了這裏，看到南喬後也沒什麽反應，隻是問了一句：“川下大尉身體還好嗎？”
南喬咧嘴一笑：“長官，我們那裏沒有叫做川下的大尉，你這是在試探我嗎？”
陸軍大尉也是笑笑，完全不尷尬：“你上司是誰？”
“阪本慶平大尉。”
陸軍大尉想了想，搖頭表示自己沒聽過。
南喬又說了幾個名字，都是憲兵隊裏找過他調理身體的軍官，其中一個人還真是這個陸軍大尉認識的。
至此，陸軍大尉是真的相信了南喬的身份，外人未必會知道憲兵隊這麽詳盡的情報。
兩個人又簡單說了一會話後，陸軍大尉接著巡視去了，臨走前還提醒南喬別放鬆，越到目的地，越容易出現變故。
當列車終於抵達火車站的時候，這裏已經被徹底清空，完成了布防工作，早就有防彈的轎車開了進來，等候在那裏。
大漢奸下了火車，就會直接進入轎車內，類似的轎車有三輛，以假亂真。
除了轎車之外，還有帶著鬥子的摩托車開路，運載著士兵的軍車護衛，確保大漢奸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火車慢慢停下，南喬透過窗戶都能看到外麵森嚴的防禦，他要是殺出去，就要麵臨著被集火的風險。
遠距離暗殺大漢奸也不現實，大漢奸行走的時候，被很多護衛給圍在裏麵，狙擊手都沒辦法。
陸軍的少尉還很不舍南喬呢：“木村，到了，你是不是也要下車了？”
“是的。”南喬應了一聲，整理著自己的軍裝：“但不著急，等等再下去都來得及。”
“怎麽說？”
“這次的任務是以特高課為主導的，我是憲兵隊的人，不去搶這個風頭。”
“原來是這樣。”
南喬掏出香煙，散給了對方一支，兩個人吞雲吐霧起來，等著特高課那邊跟著的特工去完成交接。
等來等去，沒等到有人下車，陸軍少尉還納悶呢，就聽到火車站外麵傳來了槍聲和爆炸聲。
南喬心中了然，這是軍統的行動隊開始發動攻擊了。
陸軍少尉還問呢：“什麽情況？”
“抗日分子。”南喬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我們早就猜到會有這麽一遭了，不要緊，等候命令就是。”
本地的小鬼子已經做好了布防，火力很猛，卻架不住這些軍統的人是真的不怕死，拚著同歸於盡也要殺出一條缺口來。
一時之間，還真被軍統衝破了第一道防線，負責這件事的南部優子覺得大為丟臉，當即派人聯絡列車上護送的陸軍，請求這夥陸軍的支援。
陸軍大尉欣然應允，這簡直就是送上門的功勞啊，當即招唿著列車上的小鬼子下了車，參與到了戰鬥當中。
大漢奸在一眾安保人員的護衛中，安靜的等候在車廂內，等危險過去後，他才會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