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公主對“吳應熊”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一絲絲好感又被齊良那一摸摸得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冷冷盯著齊良,正待趕齊良下去,齊良卻自個站了起來,出聲亢唱:


    我站在烈烈風中


    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望蒼天


    四方雲動


    劍在手


    問天下誰是英雄


    我站在烈烈風中


    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望蒼天


    四方雲動


    劍在手


    ……


    我心中你最忠


    悲歡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換我毫情天縱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淚向天衝


    來世也當稱雄


    歸去斜陽正濃!


    剛見建寧公主變了臉色,齊良暗暗叫苦,愁著不知如何挽迴,突想起小說裏描寫的建寧公主是一個愛武裝不愛紅妝,甚至於有點虐待狂的人,他咬咬牙賭上一把,唱起了這首充滿豪情與壯悲的後世歌手屠洪剛原唱的《霸王別姬》。他的想法很簡單,建寧公主雖不至於像小說中描述的有變態傾向,但古代美女愛英雄總是有的吧!


    歌聲由低吟到高亢,充滿了氣勢與豪邁,聲音越來越大,外麵的侍衛、媽子、丫環們都聽到了,但沒有吩咐誰也不敢進來。


    建寧公主嘴驚成“鵝蛋”型,雙手合攏在胸前站了起來,明眸善睞,她從來沒有想到吳應熊會有這麽豪壯的氣勢,也從來沒有聽過這麽有力、這麽好聽的歌。


    齊良賭對了,建寧公主是一個愛刀槍愛英雄的女人,這與她的民族與家族有關,以武力征伐而奪得天下的滿清愛新覺羅一族,講究的是勢力,崇尚的是武力。


    齊良唱著唱著,想到曆史上滿清給漢民族帶來的迫害,想到滿清政府對中華民族帶來的恥辱,他亦是心情激動。唱罷,高亢的聲音還在迴蕩,激揚的心情還在澎湃,屋裏靜謐無聲,齊良平撫心情,偷窺一眼,見建寧公主還在驚憾中,不由麵露得色,暗叫僥幸!


    在後世時他常去k歌,歌也唱得不錯,但變身吳應熊後,雖還保有著齊良的一切文化思想,卻沒有了齊良的身體,自然就沒有了齊良的好聲帶,不知這副吳應熊的軀殼能否唱得好?誰知這吳應熊還真是爭氣,天生一副好嗓子,比齊良的還要好。齊良感慨,這吳應熊如果生在後世,雖不能再做什麽世子額駙,但做個流行歌手生活倒是不成問題的了!


    “公主!你怎麽啦?快坐下!”齊良哪還不抓住這天賜良機,賊賊地跑過去,扶著建寧公主坐下。


    建寧公主嫣然巧笑,嚶然有聲,這迴沒有產生一絲反感,反而把頭靠向齊良肩上,齊良抱著建寧公主柔弱無骨,熱火四射的身子,享受地暗罵:“媽的!老夫老妻想做點貼心的事,搞得像剛開始求愛似的,累死個人!”他一邊擦汗,一邊又把懷中的“軟體動物”緊了緊。


    齊良在後世也不是沒有抱過女人,就是上都上過了,隻是沒有抱過這麽美麗,這麽誘人的女人,他的祿山之爪開始“爬山”,他的肥厚嘴唇湊向了耳墜,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啊!


    “額駙先去洗個澡!”建寧公主忸怩,嬌媚地推開齊良。


    這句話既是滅火器,又是催情劑,既阻止了齊良的深入行動,又燃起了齊良更大的熱情。下麵還有更精彩的內容,齊良壓下熊熊**,不舍地離開建寧公主豐韻的身體之前,還忘不了地在建寧公主的豐胸上捏了一把。


    “請公主稍等片刻!”齊良嚴重鄙視自己,搞點夫妻貼心活動還弄得這麽客客氣氣,這不是我的風格!


    “嗯!”建寧公主吐氣如蘭,蚊音嬌哼一聲,低垂下燒得通紅的臉。


    齊良邊走邊哈哈氣,嘴確實有點臭,還帶著韭菜味,得好好批評那個廚子一下,怎能用韭菜做餡料呢?不知本額駙今晚有“活動”嗎?


    洗澡出來,齊良一身舒爽!添有香料的水不僅把他肮髒的身子也把他齷齟的心靈衝洗得幹淨,**退下不少。


    “難道真的要上嗎?那可是人家的老婆唉!”齊良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既然做了吳應熊,早晚要成真正的吳應熊,晚做不如早做!娘的!墮落下去了!”想起建寧公主嬌豔的媚態,若凝的肌膚,惹火的身材,齊良的精蟲直竄腦門,腳步明顯加快起來。


    建寧公主已進了睡房,齊良心燎火燎地往裏衝,門口還是那位管家老宮女擋住了他。


    “怎麽?”齊良盯著老宮女臉上那因陰陽嚴重失調而過早現出的斑褐,無名之火上升。


    老宮女剛受到齊良的一陣恐嚇正恨得直咬牙,有意為難,又懾於齊良銳利的目光,戰兢兢道:“還請額駙先到小廂房!”


    去廂房幹什麽?齊良不知道,也不敢多問,生怕露了馬腳,老實跟著老宮女走。


    進到小廂房,裏麵香霧騰騰,老宮女刁蹬道:“這是規矩,請額駙脫衣沐香!”


    齊良也不知道這是建寧公主的規矩還是清宮廷規矩,但聽是規矩便老實遵守,害怕露出破綻。


    剛已有過一次香湯沐浴,已是夠香的了,現在又來一次香熏,齊良整變成了一個“香人”。


    媽的!想搞點夫妻運動弄得這麽複雜!這不知是齊良今晚第幾次牢騷了,他旺盛的**漸漸熄滅,怒火卻逐漸上升。


    一刻鍾後,直到齊良**澆滅,興趣索然,老宮女才出聲讓他出來。


    終於走進建寧公主的睡房,齊良馬上又亢賁起來,一張雕花大床粉紅羅紗帳輕垂,裏麵建寧公主如美人魚般支肘而臥,上麵雖然蓋著一床毯子,但那薄薄的厚度根本不能遮掩建寧公主婀娜的身姿,露在外麵的玉手、玉頸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真是香簟爽眠,幽韻撩人啊!


    火紅的燈光,粉紅的羅帳,似雪的肌膚,齊良亢奮迷醉了!他幾乎是飛跑過去,對垂立在床兩邊的彩雲、彩霞揮手:“你們可以下去了!”


    “奴婢服侍額駙!”彩霞羞澀道。


    齊良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又驚又怒:“讓人看著‘辦事’?這太荒唐了點吧!”雖然在後世的生活有點頹廢浪蕩,但也不至於此啊!這還能做得出來嗎?他升起的**又在潮水般退卻。


    “這應該又是規矩了!”齊良想。瞧瞧兩位同樣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兒臉上抹滿的紅潮,讓這樣美的兩位姑娘看著做?他又驚又刺激,“媽的!死就死吧!”他的**又如火箭般上升。


    齊良撩開羅紗帳,穿著條短褲鑽進帳內,那條在今天晚上短短的時間內硬了又蔫,又蔫了又硬不知多少次的男性無骨條狀物這時頂著個高高的帳篷雄傲地呈現在建寧公主的眼前,建寧公主羞赧地拉上毯子蓋上自己的眼。


    齊良嘻嘻一笑,狂喜,終於大功靠成!


    “大膽!”建寧公主突然一聲喝斥,曲卷身子伸腿,一腳把齊良踹下床。


    這突來的變故令齊良猝不及防,肥胖的身子被摔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來不及叫痛,他第一個念頭便是:“完了!完了!這建寧公主跟小說裏描寫的一模一樣,是一個虐待狂!”


    彩雲與彩霞跑過去扶起齊良:“額駙您犯忌了!您不能從公主頭上跨過,您應該從床尾鑽進去!”


    又是可惡的規矩!齊良欲哭無淚,做點貼心的夫妻運動怎麽就那麽難呢?


    “額駙!您快起來!”彩雲擔心道。


    齊良全身疼痛,手上還磨去了一層皮,他已徹底沒有了興趣,推開彩雲彩霞,一腳踢翻旁邊的一張椅子,怒火衝天罵道:“老子不侍候了!”拿起衣服,光著個上身,氣衝衝而走。


    彩雲彩霞驚慌不已,躺在床上的建寧公主又悔又怕,又驚又怒,倒是有點喜歡齊良這男子漢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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