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春,這位兄弟是?”大雕看著邢飛。


    邢飛剛剛給他處理傷口的畫麵還曆曆在目,大雕一眼就看出這人心理素質夠硬,而且手法熟練,一看就是當過兵的。


    陳慶春將雙方介紹了一番。


    “你……你就是邢飛?”大雕聽了陳慶春的介紹,當即大吃一驚。


    邢飛好奇道:“你認識我?”


    大雕苦笑搖頭,道:“匪爺的人,哪個不知道你啊?你一刀殺了牛頭,這事兒是你幹的吧?”


    邢飛沒否認,默然地點了點頭。


    這下換陳慶春吃驚了,他知道匪爺手下五虎之一的牛頭被人殺了,但卻是不知道這件事是邢飛幹的。


    匪爺估計是怕丟人,這件事一直沒對外說過。


    “臥槽,邢飛,原來牛頭是你做掉的啊?沃日!”陳慶春像是瞅著怪物一樣瞅著邢飛,“我說誰有這麽大的本事把牛頭殺了,原來是你啊,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邢飛撇了撇嘴,道:“這又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兒,有什麽好說的。”


    陳慶春瞪大眼睛,道:“那牛頭可是五猛之一,被這麽被你輕而易舉的幹掉了,你這也……”


    “不對勁啊,你幹掉了牛頭,匪爺居然沒找你麻煩?”


    陳慶春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臉困惑的看向邢飛。


    就在這時,大雕忽說道:


    “我聽說桑爺那邊為了給匪爺一個交代,把你送進惡魔島監獄了,不過邢飛,你……你怎麽出來了?”


    邢飛淡淡道:“我是進了惡魔島監獄,不過後來又逃出來了。”


    “臥槽!”


    “操!”


    陳慶春和大雕人都傻了。


    這家夥把從惡魔島監獄逃出來說的這麽輕描淡寫的嗎?


    惡魔島監獄是什麽地方?


    那他媽說是人間煉獄也不過分。


    別說逃出來了,進去兩天能活著出來就算是祖墳上燒了高香了。


    你居然逃出來了?


    “邢飛?這到底咋迴事?”陳慶春十分八卦。


    “有空再說,這件事說來話長。”邢飛看向大雕,“大雕,我聽慶春說,你是給匪爺開車的,怎麽會得罪他?他為什麽要殺你?”


    陳慶春當即也是問道:“是啊大雕,這咋迴事?你這槍傷?”


    大雕眼神惘然,眸光閃爍著一抹憎恨之意,停了半晌,他才恨恨道:


    “他們拐賣人口,幾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老子看不慣,昨晚就去救人了。誰知道人沒救到,被馬麵那狗東西發現了,這一槍就是他打的。事兒就是這麽一個事兒。”


    邢飛默然,匪爺做拐賣人口的生意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


    陳慶春破口大罵道:“我操他媽的,這群狗逼坑害了多少孩子?破壞了多少家庭?我日他媽的,大雕,你做得好,要是我,我也得救。”


    大雕深深地歎了口氣,道:“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兒,他們真下的去手,當真是畜生都不如。”


    就在這個時候,邢飛忽然問道:“那些孩子被他們藏在哪兒?”


    大雕愣了愣,旋即道:“老街32號一個廢棄的醫院內。那邊是他們的據點,從內地拐來的孩子,都會先寄放在那裏。”


    邢飛問:“有多少孩子?”


    “保守估計有一百多個。”大雕說。


    “一百多個?”陳慶春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操,老匪這狗逼拐了這麽多孩子?”


    大雕歎道:“這還是保守數字,怒倉山那邊或許更多。”


    邢飛奇道:“怒倉山?”


    大雕道:“嗯,怒倉山是皇爺的地盤,匪爺拐來的那些孩子,相當一部分都要通過皇爺的手賣掉。匪爺這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把那些拐來的孩子送去怒倉山。”


    邢飛低眉沉思著,隔了半晌,他抬起頭看向大雕和陳慶春,道:


    “大雕,慶春,你們敢不敢做一票大的?”


    “邢飛,你的意思是?”陳慶春眼睛一亮。


    大雕也是激動道:“邢飛,你願意救那些孩子?”


    邢飛點頭道:“這種事我不遇到也就算了,遇到就不能不管。”


    “邢飛,算我一個。”大雕舉手。


    “也算我一個。”陳慶春也是說道。


    大雕和陳慶春都是一臉興奮,他們從小就幻想著做個行俠仗義的俠客,這種好機會,那必然不會放過。


    “邢飛,你說吧,要怎麽做?”陳慶春說。


    邢飛看向大雕,問道:“那地方有多少人守著?”


    大雕想了想,道:“有二三十號,都有家夥,我當時是想著先偷偷帶走幾個,但他們看的太緊了,我根本沒機會下手。”


    陳慶春道:“不然咱去搞點大家夥,直接把那裏劫了算了。”


    “不行,這樣做太危險。”邢飛果斷拒絕,“他們手中都有槍,真要打起來,一時半會不能把他們全解決掉,到時候他們支援過來,我們不但孩子救不出來,還可能會打草驚蛇。”


    “再說了,一百多個孩子,想要一次性全救出來,不是個小工程。需要耗費不少時間的。”


    大雕點頭,皺眉道:“邢飛說的不錯,而且我們必須要一次性把人全救了,否則匪爺那邊肯定會有所防範,再想救人,就更難上加難了。”


    陳慶春也沒辦法了,說道:“那你們說怎麽辦嘛?除了硬來,還能怎麽辦?”


    大雕也沒轍了,倆人齊齊看向邢飛。


    邢飛扣著下巴,細細思考著,想了好一會,問大雕:“大雕,他們什麽時候把這些孩子送去怒倉山?”


    大雕道:“五天後,到時候匪爺會讓馬麵帶一些人,開著大巴,一起送去怒倉山。”


    邢飛眼睛一亮,道:“好,那我們就從路上下手。”


    陳慶春叫道:“好辦法啊,從路上下手,我覺得行。”


    大雕遲疑道:“這個辦法行是行,但咱手中沒家夥啊,他們少說也得二三十號人跟著。憑我們三個,能行麽?”


    邢飛低眉沉思了半晌,說道:“武器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三人敲定,五天後半路劫道救人。


    不過在這之前,得想辦法搞點武器。


    光憑幾柄手槍肯定是不行的,得找點大家夥。


    思前想後,邢飛決定去一趟曼市。那邊他倒是認識一個軍火商,應該可以搞到他想要的武器。


    大雕有傷在身,曼市他是無法同行了。


    邢飛讓大雕在陳慶春家中養傷,他和陳慶春則是前往曼市去搞“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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