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吃飽喝足,幾人都是有些倦了,打算各自散去。


    “明媚,我送你。”陳慶春自告奮勇要送納蘭明媚迴去。


    “不用,我自己能走。”納蘭明媚拒絕的很幹脆。


    “那怎麽行,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陳慶春一臉關心。


    “不放心?”納蘭明媚說。


    “是啊,大半夜的,遇到壞人怎麽辦?”陳慶春上前扶著納蘭明媚,“你這麽漂亮,怒城老瑟批又多……”


    “我看你就是那個老瑟批,好了,我迴去了。”納蘭明媚說,然後對阿晴施了個眼色。


    阿晴心領神會,偷偷迴了一個眼色,然後佯裝醉意十足地靠在邢飛肩頭。


    納蘭明媚開著車揚長而去,空留陳慶春在原地獨自無語。


    “我是老瑟批?”陳慶春自言自語著,自我產生了懷疑。


    “好女人多的是。”邢飛過去拍了拍陳慶春肩膀,看著駕車遠去的納蘭明媚方向,“兄弟,這女人你把握不住,你玩不過她的,換個目標吧。”


    邢飛對女人那點小心思可太清楚了。


    通過交談和觀察他就發現,納蘭明媚野心很大,眼光也很高。


    這種女人,除非你讓她崇拜,她才可能愛上你。


    靠舔是舔不到的。


    “不行,我非她不娶。”陳慶春攥著拳頭,眼神堅定的就像個純愛戰士。


    邢飛苦笑地搖了搖頭,道:“那你有的罪受了。”


    陳慶春已經掉入愛河了,被納蘭明媚拿捏的死死的,勸是勸不動的,隻能讓他自己醒悟。


    邢飛打算送桑桑迴家了,小姑娘今晚肚子都吃的鼓了起來,此時摸著小肚子打著嗬欠,困的雙眼都快閉上了,估計隨時可能睡過去。


    “困了?”邢飛看向桑桑。


    “嗯,困了。”桑桑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困意。


    “走,我們迴家。”


    “迴家。”桑桑伸出小手,很自然的就讓邢飛牽。


    “邢……邢飛,我……我喝多了,你……你送我迴酒店吧,好不好?”阿晴剛剛裝的喝醉了一句話不說,現在看邢飛要走,立馬急了,開始猛撒嬌。


    邢飛能怎麽辦?


    他隻能先將桑桑送迴去,又開著車將阿晴送迴了酒店。


    到了酒店剛關上門,阿晴眼珠一轉,裝成醉酒後頭暈目眩的樣子就往邢飛身上撲,搞的邢飛是哭笑不得。


    “阿晴小姐,你喝多了。”邢飛趕忙推開,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簡直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味道。


    “我頭好暈啊。”阿晴不管不顧,大長腿就往邢飛腿上纏,手臂也環了上去,氣氛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邢飛幾乎能看到阿晴眼神中拉絲求歡的欲望。


    邢飛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欲望。


    何況麵對的還是阿晴這種大美女的投懷送抱,難免都會把持不住,臍下三寸一股邪火倏地湧起。


    在阿晴一聲“嚶嚀”下,邢飛將她橫腰抱起,直朝臥室走去。


    被橫腰抱住的阿晴心花怒放,整個人都酥軟成了,像是一攤泥一樣癱在男人懷中。心下很是得意,心想明媚的矜持教學都是紙上談兵,想要拿下男人,還得色誘才行,不禁十分得意。


    到了臥室,邢飛一把將阿晴丟到床上。


    阿晴大字展開仰麵朝天,胸前波濤起伏不定,裸露的白皙雙腿誘惑十足,閉著眼滿心期待著接下來的激情纏綿。


    沒動靜?


    阿晴很急,心說你不動手,難道還等我自己脫衣服?


    還是沒動靜。


    阿晴的耐心耗盡了,心說你不脫,那我就自己來。


    微微睜眼一瞧,身前早已是空蕩蕩。


    又……又走了?


    “混蛋!”阿晴有羞又怒地從床上跳起,“邢飛……邢飛……”跑出臥室大聲喊叫。


    發現邢飛真的棄她而去之後,阿晴人都是麻的,心裏建設瞬間崩塌,一屁股坐在地上恍然失神。


    “混蛋,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她低喃著兩句,然後扯掉衣衫,裸著身子朝浴室走去,得衝了涼水澡,澆滅內心的欲望。不然非得被這個男人搞瘋不可。


    邢飛走的很幹脆,再不走肯定把持不住欲火。


    他現在可沒興趣和女人纏綿悱惻滾床單玩男女一夜激情的戲碼。


    阿晴這個女人太單純,滾了床單就得負責,想甩都甩不掉。邢飛可深有體會,當年沒把持住和海瑟薇那個女人激情了一夜,從此就被纏上了,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女人,他可不想再陷入另一段糾纏當中。


    ……


    ……


    這幾日桑桑忽然老實了很多,不再纏著邢飛帶她出去玩了。


    估計是來姨媽的緣故,縮在被窩裏哪兒都不想去,整個人蔫的像是萎縮的芭蕉葉。


    邢飛倒也樂得清閑,找到桑叔去問木材廠那邊什麽時候去怒倉山送貨,他好跟著去。


    桑叔坐在院子內的榻榻米上泡茶,他不喝酒也不找女人,平日裏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就喜歡喝喝茶養養鳥看看書,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剛退休的老教授似的。


    看的書也是五花八門,現在他身側就放著一本《春秋》和《霍亂時期的愛情》,八竿子打不著的兩本書居然放在一起,知識都學雜了。


    “不急,過陣子我要去怒倉山,你跟著一起去就好了。”桑叔說,“到時候肯定能見到皇爺。”


    說著將一杯泡好的茶遞了過去。


    “桑叔,你去那邊做什麽?談生意?”邢飛接過,好奇的問了一句。


    “打拳。”桑叔淡淡迴道。


    “打拳?”邢飛越發好奇。


    桑叔拿起茶杯,輕輕地啜了一口,盤膝坐在那裏,淡淡道:


    “皇爺那邊每年都會舉辦拳賽活動,怒城這邊但凡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參加。算是一次各方勢力的聚會吧。”


    “哦。”


    邢飛哦了一聲,沒太在意。


    人有錢之後就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活動,倒也不是什麽稀奇事,邢飛還記得他認識的一個老毛子的寡頭。


    這家夥錢多燒的,每年都耗資幾十億在太平洋一個小島上舉辦全球富豪大聯誼的活動。


    屆時世界各路富豪齊聚,說是商討世界經濟格局,其實就是去放情縱欲享受變態人生的。


    據說上麵肉欲熏天,美女雲集,看上哪個明碼標價,交了錢拉到一旁海灘就可以長驅直入,傾囊相授。就突出一個自由民主。


    “說是打拳,其實就是去分配利益的。”桑叔輕哼了一聲,麵露不屑,“屆時皇爺會讓各方勢力,拿出地盤作為賭注,他自己也會掏重金作為獎金。”


    說著他看向邢飛,道:“小飛,你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麽?”


    邢飛想了想,道:“他想要更多的地盤?”


    打拳拚的是拳頭,讓拿出地盤作為賭注,拳頭硬的人才有資格擁有。


    皇爺不會蠢到把地盤和生意讓出去。


    設立這麽一個規矩和賭注,毋庸置疑,他就是要從各方勢力那裏搶奪更多的生意和地盤。


    搞這麽一個拳賽隻是一個噱頭,給他自己搶奪別人生意和地盤找一個合理的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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