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也,別管他們了,我們趕緊過去。”真白對著正在處理那兩個人的裕也說道。


    沒錯,發出那道聲音的正是悠馬,雖然真白確信在場的人裏應該除了自己沒有人能碾壓他們小隊,但是之前竹也提到過,峽穀的機關非常多。怕不是二人誤觸了機關。


    裕也也是立馬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立刻跟著真白前往聲音傳出的地方。


    這個地方說遠並不遠,說近也並不近,因為想要守株待兔撿便宜,所以真白是在悠馬的後方,悠馬大誌二人則是在峽穀的深處。


    不出兩三分鍾,真白裕也就發現了躺在地上的悠馬。


    隻見悠馬一個人躺在了空曠的地帶,血液成為了隔絕他與地麵的媒介。


    “裕也,你去處理他的傷勢,我在這裏守著。”真白說道。


    悠馬遇襲,大誌不知所蹤,這個局麵非常的詭異,真白不得不防,雖然兩個人一起處理會更快,但是擔心有人的緣故,真白還是不得不守在這裏。


    “真白,處理好了。”


    不一會兒,真白就得到了來自裕也的答複。看樣子悠馬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傷勢如何?”


    “傷的不輕,如果我們來的晚一會兒的話估計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吧。全身上下隻有背後一處傷口,傷口非常大可以說是跨越了整個背部。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


    裕也說著悠馬所受到的傷勢。神情裏也是出現了難得一見的憤怒。


    說起來,悠馬和裕也相處的時間,比起真白來說長的多,見到摯友受傷,裕也能在憤怒的時候還保持著冷靜已經很不錯了。


    “嗯,這樣來看,應該就是發出聲音的時候受的傷,兇手應該沒有走遠。不過我認為,我們應該帶著悠馬先離開這個地方,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詢問情況之後,再做接下來的動作。”真白說道。


    “好”


    與以往不同,裕也這一次並沒有直接迴答,而是沉默很久之後才從嘴裏蹦出了一個好字。


    雖然裕也恨不得立刻追上去要了那人的狗命,但是理智告訴裕也,真白說的才是現在這種情況的最佳的處理方法。


    如果現在要追蹤的話,隻會出現一人追擊一人留守的情況,這樣一來無論哪一邊都會出現戰力不足的情況,雖然真白可以碾壓,但是裕也確實很難做到追擊或者留守並保護悠馬的職責。


    “我們現在先離開這裏,包給我。”真白說道。同時也是撿起了地上沾滿悠馬血液的背包。


    說起來很奇怪,悠馬遇襲之後,真白第一個懷疑的不是別人,而是大誌。連真白自己都不想承認。最有可能襲擊悠馬的居然是自己人。被別人捅刀子的感受不好受,尤其還是朝夕相處的人。


    不過真白搞不懂的是悠馬背後的刀傷,因為來這個峽穀的時候,每個人雖然派發物資,但是物資當中並不包含苦無,千本這類武器。所以真白對悠馬背後的傷傷害來源十分的好奇。


    裕也帶著悠馬向著其他的地方移動,真白也是緊緊的貼在二人的周圍做探索和警戒,保證安全。


    很幸運,沒有多久三人就發現了一個山洞。也算是終於有一個暫時的修整的地方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三人隻是在離洞口的不遠處,沒有向內深入,因為誰也不知道洞口裏有沒有陷阱。


    時間到了夜晚,洞口也是燃起了篝火。真白和裕也二人在洞口守著。沒有人說話,因為不想說。


    “真白,裕也,是你們嗎?”


    忽然洞內傳來了一道聲音,讓真白和裕也立馬放下手中的幹糧向著洞內飛奔而去。


    “嗯,是我們。”裕也說道。


    “悠馬,是誰襲擊了你?”


    雖然很不想在悠馬剛剛醒的時候問這個話題,不過現在的情況需要一個目標來轉移裕也的關注點。真白可不希望悠馬躺下了,順帶吧裕也也帶著躺在那裏。一直沉默下去終歸不是什麽好的現象。


    “是大誌。”說道這句話的時候,悠馬的眼睛明顯變得昏暗了許多。


    “嗯,我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就別管了。裕也本來想做魚湯給你的,不過他試了一下之後就全倒了。”


    真白也是講了一個挺冷的笑話。


    “嗬嗬,裕也,你手藝還是那樣。”悠馬聽到倒是笑了笑,看樣子是對裕也的手藝早就了如指掌了。


    在喂著悠馬吃了點浸過水的幹糧之後,洞窟內又迴歸了平靜。


    聽到襲擊悠馬的人是大誌之後,裕也也變得更加的沉默了,從開始到現在基本上是一句話也沒說過。


    而真白則是在想大誌襲擊悠馬的原因,聽到悠馬自己說的話之後,真白之前想的人選也是成立了,不過真白實在是想不明白大誌為什麽會襲擊悠馬。因為這毫無理由啊。


    如果說四人之間關係是怎麽樣的話,真白認為悠馬跟所有人的關係是最好的。大誌就算是襲擊裕也真白都能編個理由給自己提供方向,但是襲擊悠馬實在是想不通,總不能是因為在一個組的吧?


    雖然這個理由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大誌為什麽會做出那種事情,真白想到頭炸了都想不到。


    “你們說大誌為什麽會這麽做。”


    終於洞窟內出現了一道聲音,沒錯是最耐不住寂寞的悠馬說的。


    然而並沒有人迴答,裕也現在或許隻是想直接幹掉大誌,而真白確是真的想不明白。


    “會不會是他有什麽難言之隱。”看到沒有人迴答自己,悠馬又補上去了一句。


    這話說的,看樣子是悠馬自己也想不明白大誌為什麽攻擊自己,隨便編了一個理由騙自己的。


    “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接下來的時候交給我們來處理,你好好養傷就行。對了,裕也做飯的事情你給講講唄,我之前問裕也他不肯說。”


    沒辦法,愛熱鬧的孩子還是別讓他在哪兒尷尬了。


    “你說這個啊,裕也做飯真的是一點天賦都沒有,每次不是煮過頭就是還是生的,這次他做的魚湯我估計也是忘了去掉魚的內髒直接煮的。”


    真白仔細迴顧了一下裕也從抓魚到處理到下鍋的整個過程,貌似好像真的如同悠馬說的這樣,魚的內髒也沒有處理直接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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