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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二姐受毆打風潔立誓言


    趙風潔八歲那年,二姐趙風萍與同族趙風文,趙風雲等五個小姐妹到小黃山采草藥,五人忙著一上午,每人隻采一些低級的菟絲花,沙苑子,野百合等草藥,趙風文說:“今天真倒黴,累了半天也沒有采到一些值錢的草藥,晚上迴到家,父親又要打我了。”趙風雲也說:“我們太累了,休息會吃點幹糧再去采。”二姐說:“你們休息吧,我再到山頂找一找。”二姐背著藥蔞獨自走向山頂,趙風文看了看二姐,恨恨地說:“累死你,窮丫二人!”


    二姐翻過一個小山崗,看到一棵古樹上傲立著一株鐵皮石斛,二姐激動得大叫起來:“發財了,我看到一株鐵皮石斛!”說完,二姐直接奔向那棵古樹,脫掉鞋,爬向古樹。趙風文等人聽到二姐的驚唿,連忙起身,登上山崗,看到那株鐵皮石斛和正在爬樹的二姐,大喊:“那鐵皮石斛是我的,賤丫頭,快給我下來!”二姐不理,正奮力爬樹,趙風文跑到樹下,一把抓住二姐的一條腿,用力一拉,二姐掉到樹下,趙風文立刻拳打腳踢,口裏罵到:“石斛是我的,誰給我爭,我就打死誰!”


    二姐爬起來和趙風文論理,說:“石斛是我先看的,石斛是我的!”趙風文罵到:“你爸爸是我先看到的,我就是你媽,快喊我媽!”二姐轉身又向古樹爬去,趙風文看到二姐又再爬樹,惡在膽邊生,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用手掂了掂,跑到古樹下,對著姐的後腦狠狠地砸了四下,嘴裏罵道:“敢給我爭石斛,我砸死了!”二姐後腦受到重創,一下了掉落樹下,趙風文衝上去,用腳狠狠地踢她的腦袋:“賤丫頭,窮鬼,跟我爭石斛,我打不死了。”她又踢了幾腳,看到二姐不動了,趙風文又指揮趙風雲:“小雲子,爬上去,把石斛給我摘下來!”趙風雲采下石斛,交給趙風文,趙風文接過石斛,放入藥簍,喊裏嚷道:“跟我爭,我打不死你。”趙風文又對著二姐的臉上吐了一口吐沫,四人揚長而去。


    天漸漸黑了,趙李氏看到二姐沒有迴家,急忙向鄰人打聽采藥的女孩迴來沒有,鄰人都說:我家的孩子迴來了。”趙李氏心急如焚,趙風雲看到周邊無人,悄悄地告訴趙李氏:“三嬸,你千萬別說是我說做,萍萍姐還在小黃山的二道崗子的古樹下麵!”趙李氏聞聲,直奔小黃山跑去,到了古樹下,隻見二姐七竅流血得躺在地上,身邊還有一塊血淋淋的石頭。趙李氏大哭:“萍兒,你是怎了,我們從來都是教育你,聽話,懂事,不要和人鬧矛盾,你現在是怎麽了!”這時,趙疾榮也來到古樹下,手按鼻端,二姐還有氣息,立刻背著二姐,向村裏郎中趙疾葵家跑去,趙疾葵給二姐檢查一遍,道:“疾榮老弟,萍兒是被人打的,下手及其兇殘,萍兒身上沒有傷,關鍵是頭部,後腦被人用鈍器砸傷,有生命危險,我這裏治療條件太簡陋,你快帶她到城裏迴春堂王天大那裏去治療吧。”


    趙疾榮與二弟疾茜連夜抬著二姐進城治療,王大夫檢查之後,說先交五十兩銀子作為一期診費,以後可能還要續交,疾榮聽到後,心痛萬分,“作為石匠,天天作工,除了吃飯,那還有什麽餘錢?”趙疾茜說:“你迴村問問是誰打了萍兒,誰打萍兒讓誰出治療費!”趙疾榮連夜返迴村裏,一家家尋問,眾人都說不知道,趙疾榮大怒道:“你們和我女兒一起上山來藥的,你們都好好的,為什麽我的女兒被打傷,你們不說誰是兇手,你們四家都要賠錢。”趙風雲等家人連忙把事件的緣起講了出來,勸道:“疾榮老哥,趙風文的父親趙疾衝,是村中惡霸,黑白統吃,他大兒了趙風新在城裏武備學庠練武,已是武土境修武者,你是鬥不過他的!”趙疾榮不服,跑到趙疾衝家要和他論理,被趙疾衝臭罵了一通,並被趙風新打了二了耳光,踢了幾腳,趕出了家門。


    趙疾榮步履蹣跚地走迴家,與趙李氏夫妻二人抱頭痛苦,趕風潔也眼含淚水:“二姐從小就帶著我到地裏拔草,河裏撈魚蟲,山上采草藥,海島割豬菜,場上捉蜻蜓,現在二姐被人打傷,生死未卜,我卻無能為力,我真沒用!”父親向親朋好友借貸,好不容易籌夠了診費,一個月之後二姐迴到家,活波開朗的二姐不見了,變成了沉默寡言,表情木訥,趙風潔偷偷地問了母親,母親說:“這是後遺症,一時半會好不了。”趙風潔聽後,心痛萬分,雙目瞪視趙疾衝家,心中暗暗發誓:我長大後,一定要為二姐報仇,我一定要成為人上人,要讓全趙家村的人都怕我,我要讓我家成為整個祁宿城最有勢力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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