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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不易聽了黃雀仙想要去人間遊曆的話語,也是不由地皺了皺眉頭心情有些沉重。


    然後他說道:“你想要去人間遊曆,現在怕是不可以啊!這些日子我給你講的那些話語可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現在這天地間已經是人族大盛,妖族都要遁入那些絕地才能苟活的時代,如果你要是堂而皇之的在人間行走,隨時都會有殺身之禍的。”


    那鳥仙子黃雀仙聽完申不易的話語,也是臉色一滯,小嘴一撅,那一張美麗的瓜子臉也是一下就拉了下來,原本微揚著的纖婉柳葉眉也是順勢一塌,就耷拉在了深邃的眼窩上,而那雙幽黑清澈的眼眸裏也是瞬間就填滿了失望幽怨之色。


    然後黃雀仙也不說話,就那樣生著悶氣徑直走到遠處,去把那根掉落在地上的鐵樺木棍子給撿了迴來。


    當申不易看見鳥仙人黃雀仙一言不發地把那根鐵樺木棍子從地上重新拿起的時候,不知為何,申不易的眉頭也是不由地皺了皺,心裏暗道:“糟了,鳥仙子要暴起傷人了,這我找誰說理去。”


    申不易嚴陣以待地注視著鳥仙人黃雀仙的一舉一動,他打定了主意,隻要黃雀仙稍稍有暴起的苗頭,他就會人影一閃,立馬遁出這方天地。


    結果申不易一臉忐忑,隨時準備逃之夭夭的模樣不知怎麽就落入了鳥仙子黃雀仙的一抹餘光裏。


    黃雀仙在快要走到申不易身邊的時候,不知為何那種怒火中燒的氣勢就莫名地又猛烈了那麽幾分,似就要爆發,那氣勢差一點點就把申不易嚇得屁滾尿流地想遁出這方小天地。


    但,好在黃雀仙把情緒拿捏地十分精準,才沒有讓申不易被嚇破了膽。


    戲還要繼續唱,雖然黃雀仙板著臉,硬撐著怒火中燒的模樣走過了申不易的身旁,但可能是她的確不太會演戲,所以當黃雀仙從申不易的身旁,走出去了一步不到兩步的距離的時候,她就因為申不易那呆頭呆腦的窘態,就差一點沒有撐住那怒氣衝衝的樣子,破涕為笑……。


    但最後黃雀仙還是勉強壓抑住了他內心裏想要笑出聲的情緒,強撐著怒火中燒的模樣迴到了那處耕植有靈草的地方,然後就直接蹲在了那片靈草田的旁邊。


    申不易一邊用傳音術和那支發簪悄悄地交流著,一邊卻是如獲大釋一般地長噓了一口氣,然後他就一臉苦笑地看著那個鳥仙子黃雀仙,埋著頭,賭氣似的不斷地用那根鐵樺木棍在那地麵鑿出個個土坑來。


    申不易看著黃雀仙那張原本可愛的麵龐現在因為賭氣已經脹的通紅,而且她手裏的動作還不停歇,申不易的心裏也是覺得有些好笑,此時鳥仙子黃雀仙的生氣的樣子,不禁又讓申不易想起了他小的時候,和他娘生氣時的情形。


    那時的申不易也是如同這鳥仙子一般,會賭氣在一旁,一言不發地自娛自樂半天,偶爾還會那眼睛瞄看下他娘親在做什麽,然後又繼續死硬地強撐著不理人,其實那時,申不易的心裏是多麽地希望他娘親來哄他自己的。


    兒時的種種畫麵就這樣不經意間浮現在了申不易的腦海裏,差點又讓他的眼眶裏泛出了淚花……。


    申不易把他的頭揚了起來,抬眼看了下頭頂蒼穹之上的日月星辰,然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臉上也是出現了一抹苦笑,然後他有些意味深長地,大聲吟唱道:“往事不可追,來者尤可待。”


    申不易吟唱完那句不知從哪本書上撿來的詩詞以後,總算是把那因為看鳥仙人黃雀仙賭氣的模樣而帶來的不算太好的情緒給驅散掉了,然後申不易就走了過去,也像黃雀仙一般蹲在了那地上。


    鳥仙人黃雀仙看見申不易麵帶一臉微笑地蹲在了她的身旁,也是一臉嫌棄的瞪了申不易一眼,然後她那一雙白如霜雪,不著羅襪,踩趿著金齒屐的小足,也是從輕輕地從地上一跳,輕盈地離地兩分,她就轉過了身去,把她纖美的背影給了申不易。


    當然,當鳥仙人在轉過身去的時候,還不忘嬌嗔道:


    “你想幹嘛?我現在很生氣。”


    申不易也是又苦笑了下,然後才說道:


    “好了,莫要生氣了,你先把我傳授給你的那個口訣上功法修煉好,等我安定了下來,我在想辦法帶你出去走走看看可好。”


    那一雙踩趿著金齒屐的光潔玉足又是輕輕一躍,鳥仙人黃雀仙就轉過了身來,而她的臉上也是瞬間就掛滿了開心的笑容,就連她那漂亮的柳芽眉彎成一彎美麗的玄月


    “真的嗎?你可不能騙我哦?”


    “放心吧,隻要我答應的事,就一定幫你做到,可是你也要把那個功法練好,實話給你說了吧,我這件法寶裏麵的時間要比外麵快三倍,”


    “哎呀,鳥仙人你莫要掐我嘛,哎呀好痛。”


    “你聽完我的解釋好不好,”


    “隻要你把我傳授給你的那個口決上的功法修行好了,然後每日我在用我的星辰靈力幫你洗滌一下,這方天地裏的時間法則就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說不定對你還是一樁機緣。”


    “呸,本仙子才不要什麽機緣,你發誓,你剛才說的不是騙人的。”


    “好好,我發誓…………。”


    ………………


    最後申不易總算是好說歹說,才把鳥仙子黃雀仙給哄好,而且申不易還再三要求黃雀仙這幾天一定要把那對抗時間法則的功法給修練好,不求大功告成,但是至少要修煉到登堂入室的水準,隻有那樣才可以稍稍拂擋時間法則的偉力。


    同時申不易也是把發簪內部的一些情況給鳥仙子說了,隻是依然沒有告訴鳥仙子黃雀仙關於這支發簪有一個沉睡了數萬年的器靈的事情。


    最後當黃雀仙興致勃勃去修煉那支發簪讓申不易傳授給她的口訣上麵的功法的時候,申不易才把那五本從黑市上買來的,金、木、水、火、土五種術法給拿了出來。


    申不易坐在那張蒲團上,表麵上他似看閑書一般的隨便翻閱著那五本術法書,實際是他把那支焦黑發簪拿在手裏,那支發簪用神識在閱讀那五本書上的內容。


    隻是十幾息的功夫,那支發簪就把那五本書上的內容給全部給消化了。


    “哼,雖然這些功法粗鄙不堪,但是以小見大,沒有想到數萬年之下,人類還是墨守陳規,故步自封,沒有一點新意。”


    申不易的神識裏傳來了發簪對於世人完全不屑一顧的鄙視聲。


    申不易不敢也沒有資格去評判當今的修行之道,雖然這些書本上的功法口訣在那支發簪的嘴裏是粗鄙不堪,完全不入流的。


    當然對於申不易來說向,那五本書他也隻是粗略地翻閱了一下,但是那些書上的字眼還是很直觀地蹦入了他的眼睛,進入了他的識海,雖然隻是隻言片語,但那些功法卻讓申不易感覺如獲至寶一般。


    申不易的師父雖然傳授給了他《元丹子書人道篇》上麵的功法,但那些功法都是教申不易該如何引日月星辰靈力入體,然後該如何把那些進入身體的日月星辰靈力運行到身體的各個星曜之位上去,去開啟那些星耀之位的潛力,就像申不易現在修煉得已經小有成就了的“七曜決”那般。


    但是即使申不易按照《元丹子書人道篇》上說講的那樣,把他全身的星曜之位修煉完全了,最後申不易的身體裏充滿了無比磅礴的日月星辰的靈力,他也隻能是像一個充滿了力量的猛漢,那怕就是一把天底下最好的刀劍都交給了申不易,他也無法完全發揮出那刀劍的威力來,為什麽?因為他既不懂刀法,又不會劍訣。


    而從古至今,世人都知“刀有刀法,劍有劍決”,一個修真之人隻有擁有了像刀法劍訣一般功法口訣,才能讓他的真氣發揮出好的效果來。


    也正是這個原因,申不易在索巫山裏對敵的時候,都是要借用符篆這個媒媒介來把星辰靈力轉化為五行術法,當然申不易的星辰靈力也可以直接殺敵,卻無法契合五行相殺的妙處。


    正當申不易在猶豫要不要對發簪說,他對這書上的五行術法感興趣的時候,申不易的神識裏卻傳來了發簪對申不易的要求。


    “二貨,這五本書上的功法雖然粗鄙不堪,但是你卻必須要學會。”


    申不易的心裏雖然暗自高興著,但旋急他又把他心中的那個疑惑講了出來。


    “但是,法寶祖宗,這些功法走的是引氣入體,築基結丹的路數,你也知道我從小經脈斷塞。”


    “你可知老夫為何要你修煉這五本書上的功法嗎?因為既然我已經蘇醒了過來那你就不能再像你的師父阿炳他們那般,修了一身神通,卻因為祖訓,隻能隱遁在時間,不敢揚名。”


    “老夫要你走入那些人的視線,老夫要你去武魁院,但是你卻不能使用任何《元丹子書》上的神通。”


    “為何?”


    “二貨,你是不知道你的仇家有多麽的強大,所以你必須學會引氣入體,築基結丹的功法,至於你經脈斷塞的問題,老夫自會幫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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