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魂大陸,是江湖與王朝互相存在的大陸,江湖宗門林立,廣收弟子,降下傳承,保證自身生生不息。王朝互相爭戰,隻為一統天下,實現自己的帝王夢,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宗門高高在上,不介入王朝爭端,王朝包羅萬象,給予江湖一偏棲息之地......


    但是這隻不過是世人看到的假象,一些江湖人士,努力一生,為權為勢為美人,會介入王朝,期許自己站對位置,成為開國功臣,享受榮華富貴,江湖依托王朝而生,沒有王朝,沒有江湖。殺手,鏢門,還有一些宗派,都是有著王朝的運作,除了一些特別強大的組織以及宗門不會受到王朝控製,江湖已是王朝暗中操作的一環了,而宗門也總有一些心思......為保證自己宗門的長生不衰,都會將膝下弟子送入王朝進行不同的官職要位,保證了民間對自家態度的同時,也讓的王朝無從下手,同時保證了自己宗門的長久。江湖與王朝,就這麽以一種互相製衡的方式存在於九魂大陸。


    亂!總之就是亂!牧九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疲憊的放下了手中的書,這些,是這本書九魂大陸的介紹,被牧九幽總結整理了一下,得出的結論。


    不夠!如今來到陌生的世界,這些資料,不能讓我放開手腳去做些什麽,信息的不完整,真是一件操蛋的不能再操蛋的事情了,比我莫名其妙穿越了都要扯!牧九幽歎了一口氣,眼神無奈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那些堆滿的書籍,這些,都是他半夜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找出來認為對自己有用的書。


    還是不如現代啊......有手下,有網絡,有人脈,有情報,可以說信息是做大事者自古就不可或缺的東西,但是到了這裏,卻是什麽都沒有,連個整理書籍的都沒有,自己這樣,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而且,這具身體的主人......牧九幽望著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竟然摸了一把眼淚,梨花帶雨般哭到:神啊,你說說你,這幹的還是人...啊不,是神事嗎?穿越不說,還讓穿越到了一個不能修煉的人的身上,這也就罷了,這人還在家裏不受待見,眾人巴不得他死,這也就算了,我也還能忍,最主要的是,其他主角穿越了,那都是功法丹藥樣樣都有,開掛走上人生巔峰的也有,一出來就是這樣那樣的搞事,你如果什麽都不給我也能活,卻讓我穿越了還不抹除原主的靈魂!這不是鬧嗎?我再怎麽牛逼,隻能在原主睡覺的時候活動,我的時間被限製了這麽多?還玩個錘子?


    毫無意義的抱怨了一頓,但是牧九幽還是知道,困難逼死的是豬,逼不死人,一直抱怨是並沒有什麽用的,該努力的,還是得努力不是?於是手掌一抬,摸了一把臉,原先的人神公憤的委屈臉頓時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認真與嚴肅。說真的,如果九魂大陸有最佳奧斯卡變臉大賽,冠軍獎杯絕對是牧九幽的,母庸置疑!


    距離白天已經隻有三個時辰了,我必須找到對我現在有幫助的東西,好高騖遠不是我的性格,如今我身在江家,原主太過羸弱,若是不想跟他一起死,就得先把這個問題解決掉!說著,便是拿起了關於自身身處地方的資料。


    牧九幽身處之地,是王都天風帝國的一處官銜人家,官位為左丞相,第一代江家江春風據說是當初天風帝國皇帝天正卿開國時跟隨的一個出謀劃策的謀士,幫助天正卿從其他皇子手中爭奪皇位立功,後又幫助皇帝先後擊敗狂風,明正等帝國,徹底成就了現在的天風帝國,立下漢馬功勞,為皇帝的左膀右臂,被天正卿賜予免死金牌,後來,因為第34代兒孫不爭氣,耗掉了免死金牌不說,還得罪了上一任皇帝,本被賜下死罪,但因為其他文官與將軍的請求,才被免死,但是卻被貶為五品官員各部院郎中,並且不允許其任何江家人上朝。沒有什麽實權,屬於已經閑置的官員了......


    要知道,丞相可是沒有西方以及封王的那一套說法,有能力者則勝任之,可沒有什麽世襲這一說法,畢竟隻是對第一代皇帝天正卿有功,所以獲得了如今的地位,更何況飛鳥盡,良弓藏!第一代都是如此,更何況下一代?下下一代?如若不是第二代江家站對了隊伍,恐怕也等不到三四代敗家了,不過,未嚐沒有第四代皇帝的意思在其中,畢竟在皇帝麵前針對江家人,就算再怎麽樣,也是於理不合,唯有皇帝的意思,能夠慫恿那些老狐狸了,那現任左丞相李書傲,或許便是當初的始作俑者了......


    牧九幽附身的這具身體的主人,名為江文淵,是現任江家家主江豹的兒子,但由於其母不過一位妾室,失寵之後對其不理導致江文淵小時候的悲劇,更因為這片九魂大陸與地球還是不同的,有著所謂的修煉,更兼江豹文不成,便想走武道路線,本來如果江文淵爭氣,倒是能和其他幾位庶出甚至嫡子抗衡,不過其經脈由於生下便是天生堵塞,無法進行修煉,身體又天生羸弱導致其雜質較多,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讓的江豹失去了最後的信心,徹底放棄了這個所謂的“廢物兒子”而其他的一些受了氣的下人和庶出,也會因為這種態度去欺負江文淵。


    近日,八皇子隨身邊謀士堂謙生進入萬寶閣,一擲千金,二皇子設生日宴,廣邀各位京城有名人物的後代,太子日日夜夜研究國事,與民親切,寒噓問暖,同時於江湖遊走,竟遭遇江湖家族林家千金林凝兒,兩人行走江湖,日久生情,現於皇城遊走,不日恐怕要立太子妃......三皇子四皇子沉迷酒宴,被色情掏空身子,每日閑雲野鶴,似是要紈絝一生,五皇子與六皇子因暴露謀位想法,被現任皇帝天正遠貶為庶民,發配到了邊疆,自生自滅,九皇子倒是一如以往作風,不爭不搶,與七皇子每天出入府上,比起三皇子四皇子,這兩位皇子,才是真正的閑雲野鶴......


    將軍府並沒有什麽動靜,看來還不打算卷入渾水,依我看也是應該的,皇帝身體並沒有抱恙,執政還是可以執幾年的,現在的皇子爭奪不過是在皇帝的管控下,小打小鬧一場,真說起來,隔岸觀火,洞察皇帝的心思才是最重要的,貿然站隊,哪怕是太子,都是不保險,皇家自古以來,就不好猜。如今丞相將軍府,以及和將軍府掛鉤的副將,與丞相掛鉤的文官和學生,都是沒有貿然站隊,反倒是一些小品官員,冒著風險去站隊,不相信他們看不出來,但或許有其他主意說不定?比如這個正三品的順天府府尹與奉天府府尹,一個在二皇子,一個在太子......他們可都是可入朝廷的重要官員,卻這麽早便著急站了隊,這些皇子,到底允諾了他們什麽?還有江湖勢力林家?這麽明目張膽?以聯姻的名義與大皇子綁在一起?


    京城現任左相之子,京城第一公子李湘生更是早早介入朝堂,為官不說,借助著自家暗處產業,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甚至可以管控一些地下勢力與一些紈絝弟子的把柄,替他做事,要知道,誰家沒幾個紈絝弟子,一但被李湘生抓到,沒有把柄也成把柄,這個李湘生,也不簡單......沒有與任何皇子產生合作關係?似乎早有目的?大將軍東方若虛的孫女閉門不出,東方若虛之子東方血河更是謝絕所有來客,包括皇子在內,更是請求皇帝將自家公子東方霸業派去北方,鎮守天險無命峰。


    在加上近日江湖上興起的宗派,星河公子建立的星塵門要收取弟子,多少江湖朝堂弟子想要進入其中,所有帝國更是允諾,星塵門弟子,普通弟子若願意為官,最低5品做起。精英弟子若為官,最低3品做起,若是首席弟子為官,則為1品官員!這些誘惑,讓的天下一大半的人,都為之瘋狂,而另一小半的人,則為星河公子而去加入星塵門,隻為目睹天殘武一枝,地秀文星河一麵,期許自己將來也能成為天下第一人!


    而加入星塵門,最基本條件便是成為各大帝國武院的首席弟子,然後去參加星塵門舉辦的摘星大會,即可被星塵門選中,每一個武院都有10名首席弟子的名額,而成為首席弟子,這隻是加入星塵門的一個機會罷了,其他勢力都有機會加入這個至高的宗門,而加入的資格,便是那個摘星大會了......


    牧九幽疲憊的放下了手中的書,揉了揉眉心,望向天邊,隻見一模魚肚白出現在了天際,他知道,這是要天亮的前兆,牧九幽不敢怠慢,以他前世的身手,即便控製著現在江文淵羸弱的身子,依然可以瞞過淬體境高手,而整個江家不過文學官員世家,以前更是不注重武道,敗落家業至今,導致後天高手沒有一個,牧九幽想要出入整個江府,那就跟龍入大海,暢通無阻一般,沒有一個人可以發現他,他就像一個可以隨著環境變化的陰影一般,無論是飛躍還是潛行,無論是光亮還是黑暗,他每一步都能利用自己周遭每一樣東西,進行最大化效益的隱藏,那有可能是一個樹,有可能是一個小石頭,一株青草,一片陰影,或是一片比較亮眼的光亮,不知道的人,或許更不會發現那是一個人在奔跑,牧九幽的身體快速的扭曲,以一種常人不能想象的方法變換著身形,手臂與腿部的彎曲和柔韌,在這種變化中,普通人怕是會扭斷自己全身上下的經脈,骨髓。但是牧九幽除了額頭分泌了大量的汗水,染濕了衣衫,全身上下連表情都沒有怎麽變過,他快速的奔跑,快速的飛躍與潛行,不到兩分鍾,便是去到了府主江豹的房間,他渾身像是羽毛一般,行走過的地方甚至開過的窗戶,都像是被微風輕輕一刮,輕輕飄落,一切都是那麽自然,完全沒有一點點聲音,甚至是一點點氣息......旁邊熟睡的江豹,可是一位淬體境九重強者,但是愣是沒有一點感覺,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的房間,竟然如此輕易的便是進來一個人......


    牧九幽看向床上的江豹,他的旁邊躺著的是如今府上嫡子江靖的母親穆紅林,他眼神冷冽的看著江豹,便是把所有的書籍放迴到了一個暗格之中。


    本事不大,野心到是不符合實際,若不是皇帝無心於你,這連我都防不住的防禦,可救不了你的狗命,不過,留著你還有些用處,殺了你也無濟於事,反倒會提前讓京城那些狐狸警覺,過早引爆局麵,對於我並無好處,得不償失,不然,今天,你的眼睛,也就不要想睜開了!


    心裏想了一番,但是身體絲毫不停留,徑直從窗戶離去,頓時,這個房間又恢複了牧九幽來之前的布置,一切都是那麽的神不知......鬼不覺。


    飛躍在屋頂間,奔跑於地麵,隱藏著自己的同時徑直向著自己的住所奔去,牧九幽很快便是迴到了自己的住所。


    不錯,飛躍與奔跑,花費的時間比原來快了兩秒,轉換自己身體的骨頭,手臂,關節等,痛苦比原來小了幾分,速度也快了不少,這些天的適應和迴複性訓練,倒是沒有白做,照這樣不用多久,在這個時間最起碼的本錢還是可以有的,依我現在的手段,隻要不是後天或以上的強者,都可以搏殺!至於後天強者,隻要沒有先天,我就可以依靠一些手段刺殺!若遇到後天強者,打不過總還是可以跑的。


    握了握自己的手掌,便是迅速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不動了,放空了頭腦,使自己的腦子慢慢清淨,一幕幕的記憶湧上心頭,小時候刻苦的鍛煉,隻是因為為了更好的活下去,不得不那麽做而已,那些根本不能算作是人的訓練,自己一天卻要以此為基礎來做幾十次。那時候甚至有很多人會把自己練死!事後,所有的技能他都必須學會,無論是哪個領域,殺手,保鏢,醫生,學生,老師......在這地獄般的訓練下,成就了日後一位王者的誕生,他從那個地獄逃了出來,因為隻有他一人撐了下來,其他人都死了......他憑借喜好做事,喜怒無常,勢力龐大,實力強大,可以徒手抹殺一堆訓練有素的武裝小隊!小時候的他根本就沒有被冠以名字,在組織的稱唿永遠隻是一個代號!後來被人稱為地獄使者九幽王,而他,便是根據自己的喜好和稱號,起了牧九幽這個名字......


    他憎恨那個訓練他的組織,在他的映像裏,那些人不過是隻將他當成一個機器,讓他們肆意妄為達成目的的機器,於是,他在成就巔峰之後,親手滅掉了那個組織,他甚至還能看到,那組織boss最後那絕望的眼神與不敢相信的表情。那時他很奇怪,為什麽這個組織會如此在意這個訓練計劃,因為當他滅掉那個組織時,還能看到那個組織在做著訓練他那時一樣的事情,訓練一堆和他那時年齡差不多大的孩子,於是,他認真搜尋整個組織,終於找到了一處隱秘至極之地,那地方並不像人工搭建,反倒是天然發現一樣,他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進去之後,他便是發現了一塊玉石,那玉石整體散發紫黑之色,神秘至極,牧九幽發誓自己絕對沒有在任何書籍上見到過這種玉石,也就在拿起來親自觀看時,玉石光芒大作,隨即狠狠撞擊在牧九幽的腦海,之後牧九幽就莫名其妙穿越了,並且還陪著江文淵經曆了這麽些許風風雨雨......


    算算時間,那小子也快要繼續掌控自己的身體了,而且我前天晚上辦的事情,怎麽著也該好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去看看了......


    說著說著,牧九幽似是身體一怔,隨機緩慢的睜開雙眼,雙眼之中,不再是睥睨天下的自信,反倒是無盡的自卑與懦弱。他看了看窗外的陽光,自言自語到:今天是家族比武大會的日子了,父親一旦舉行大會,我恐怕又會不好過,江靖和江無法他們又要欺負我了,明明自己打輸了擂台,卻要來欺負我,還講不講道理了?說著,便是留下了眼淚,在那裏哭了起來。


    識海中,牧九幽恨鐵不成鋼的望著這個愛哭的小子,忍住了和他靈魂自爆同歸於盡的衝動。哎,那些小屁孩,連淬體境五重都沒有,最強不過四重,這實力,去江湖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如今居然就成了這小子哭泣的理由?牧九幽無奈一歎氣:哪怕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隻要他還有一點點鬥誌,我都可以將他打造成職業殺手,但是看看這小子,身體裏的奴性早已被激發完整,性子還及其懦弱,這種人,就連我九幽王親自教導,恐怕都無濟於事,哪怕九天諸神全部降臨,對這種情況隻有:"徒歎奈何”


    牧九幽看了看還在哭泣的江文淵,無奈過後,卻是一種同情。這要是讓認識他的人知道了,恐怕打死他們都不信,堂堂九幽王,居然會去同情一個弱者?太陽打西邊出來,黑洞吞噬銀河係,宇宙大爆炸都比這個來的讓人相信。


    罷了,我與他不過隻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死了我也沒好處,今天...就勉強幫幫他吧。牧九幽看了一會江文淵,待他清醒過後,便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一個理念就是:要麽不做,要麽做到最好!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那也就沒有迴頭的必要了。於是,牧九幽便是站起了身,走向了識海的另一邊,那是江文淵的識海!牧九幽剛剛踏了進去,便是做好了防禦準備,但是讓他奇怪的是,這片識海,居然對於他的到來並沒有任何抵抗,在呆站了一會後,牧九幽便是從呆滯明白了過來。


    要知道,一個人的識海,在別人踏入的一瞬間,便是會下意識的進行攻擊,而牧九幽雖然強悍,到底不是自己的身體,神識還是偏向脆弱,若一個不小心,或許就成了第一個被羸弱小鬼殺死的九幽大人,但是江文淵的識海卻是因為自己的問題,放棄了對危險的反抗意識,這種意識已經傳遍了其全身,成為了本能,從而影響了識海......


    看來隻有我自己主動唿喚了......牧九幽真的是開了眼了,世界上奇葩無數,但是可以這麽奇葩的,真是第一次見,牧九幽頭一次覺得自己命活得少,不是有一句話嗎?活久見!反正牧九幽沒見過......


    江文淵!牧九幽淡淡的喊道!識海外,江文淵抹幹了眼淚,已經準備往大會方向去了,但是腿剛剛邁出一步,便是僵硬了下來,不動了。因為他聽到,自己的腦海中,想起了一道陌生但是充滿威嚴的聲音,那種威嚴,不同於自己父親的威嚴,他似乎感覺到,仿佛是九天神靈之主淡淡的喊了一句自己的名字,那語氣中,仿佛自己的名字,讓那種存在從嘴中說出,都是一種褻瀆......


    這種感覺也隻有現在的江文淵有了,他太弱小了,弱小到了自身對於任何別人感覺不到的東西都很敏銳,牧九幽若是跟其他人說話,沒有絕對實力的情況下不會產生這種效果,但是江文淵卻是硬生生的感覺到了。他緊張到無法唿吸,仿佛心髒都要跳出身體一般,顫抖著說道:誰?你是什麽人?怎麽可以進入江家?待江文淵還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牧九幽已是淡淡迴答:你的問題,太多了!


    江文淵直接被這平靜的聲音嚇的跌倒,唯一的一個裝飾花瓶,更是被其甩飛了出去,摔碎掉了,還不待他思考更多,便是聽到自己的腦海中那道聲音說道:閉上眼睛,什麽都不要想,然後不要抵抗,過來!江文淵閉上了眼睛,全程都和牧九幽說的一樣,不再抵抗,意識漸漸朦朧,待牧九幽說可以醒時,方才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剛才感覺到,如果再不醒來,恐怕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江文淵看向四周,這個地方他很陌生,因為他始終沒有來過,但是他感覺的到,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時不可割舍的。他看向自己身前站著的全身籠罩著黑霧的人,感覺有些違和與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就在此時牧九幽直接說道:想不再被當成發泄憤怒的工具了嗎?想要活著像個人嗎?我可以幫你實現,但是你要答應我幾個要求!


    江文淵咽了口唾沫,顫抖著說道:不知...前...前輩想要...要什麽?小子...小子這裏貌似並...並沒有前輩可以...看的上的東西吧?江文淵簡直快要死了,他絲毫不懷疑,眼前的人有瞬間解決自己的實力,他不想死,他想活著,他不敢貿貿然接受這個怪人的條件,比起現在的生活,他更不願意去死!


    牧九幽笑了笑,他看著江文淵,但在江文淵的眼裏,他的笑,比魔鬼還要恐怖。你覺得?你有和我談條件的可能?還是說?你覺得你可以活過今天?


    聽到牧九幽的話,江文淵咽了口唾沫,說道:我不懂前輩的意思!


    牧九幽還是笑著,周身黑霧劇烈飄動,似是隨著主人的心緒而動,但是他也什麽都沒說,隻是一直盯著江文淵,待江文淵真的快要撐不住精神崩潰時,他才慢悠悠的說道:你知道今天...八皇子會來江家做客,觀看演武大會吧?


    江文淵不知所以,八皇子會來,貌似跟我沒什麽關係吧?我不會因為八皇子出什麽事情的,畢竟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我,則是江家不起眼的小角色,連小角色都不算,他不會為難我的,不會的......江文淵這樣想著。


    牧九幽也不在意他在想什麽,隻自顧自的說下去:相傳那八皇子,曾遇見一個女子,那女子在她們那一帶,美若天仙,如仙女下凡,八皇子一眼便是看上。


    江文淵不知為何,聽到這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仙女那時看上了同村青梅竹馬的夥伴,並且發誓與其長大後廝守一生,但是八皇子為了斷其念想,便是將那村子裏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全部幹掉,並擄走了那女子。


    而當時與其一起行動的,是一個叫做江豹的人,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牧九幽笑著看向江文淵,眼神之中,卻是滿滿的嘲弄


    江文淵眼神絕望,一屁股坐了下去,雙手抱頭,不敢想象當時的場景。可是牧九幽卻是煽風點火,繼續說道:那女子被八皇子擄迴八皇子府,那之後不久,那女子與江豹一道迴府,並且成為江豹妾室,但是,據消息稱,江豹與那女子沒有夫妻之實,而在那女子生下孩子之前,八皇子一直秘密與江豹會麵,直到......孩子生下幾個月後,八皇子便是在也沒出現過!


    你知道,那女子是誰嗎?牧九幽笑嘻嘻的問道。


    不,不,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江文淵絕望的嘶吼道,可是,在牧九幽的眼裏,他的嘶吼,是那麽的可笑......


    那女子的名字,叫做:"羅煙雲“。在說出這個名字之後,牧九幽終於收起了笑容,他眼神睥睨的看著江文淵,就像看一個傻子,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玩弄的棄子!


    不!你!你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你!你該死!我殺了你!殺了你!江文淵在這一刻徹底瘋了,他瘋狂的撲向牧九幽,要把麵前之人撕碎!但是牧九幽一個閃身,手掌輕輕一探,便是扣在了江文淵的頭上,那一刻,江文淵也真正清醒了過來,他渾身冷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在這個手掌下就跟棉花一樣,隻需要一個用力,就能變成一個死不瞑目的冤魂......


    騙你?我為何要騙你,以我的身手,從江豹身上得到這些消息,隻需要一個神識的引導,催眠,之後示意其失憶,這對於我來說催眠一個意誌薄弱的人真是太容易了,八皇子想把保密的計劃放在江豹身上,簡直是他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了!你覺得你有讓我欺騙的價值嗎?


    你恨嗎?你又能做什麽呢?你不過是一個別人拋棄的孽種,是一個父親都要搶著殺你的棄子,你一輩子都無法幹成什麽大事,恨有什麽用?你甚至都無法殺死我,你在這個世界上,你什麽都做不到。牧九幽嘲諷道:你不過就是個傻子,被一群人玩弄,當作隨處可以丟棄的工具,你的性命不值一文錢,馬上就會丟在比武大會上,你的母親,可笑到成為了皇家見不得人的東西,需要被秘密處理掉,可笑到被一個與自己有了最親密關係的人玩弄陷害,到頭來,本還有點人性的皇家,因為你自己經脈廢柴,性格羸弱完全是個廢物的問題,成為了皇家一生的恥辱,你自己的父親,要為了名聲,讓你步上你母親的後塵。


    那你呢?你又算什麽?不也是玩弄我的人嗎?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每個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永遠隻顧及自己利益的混賬。江文淵已經歇斯底裏了,他咆哮著望向掌控他生命的人,眼睛發紅。


    我?我為什麽要玩弄你?你甚至讓我沒有玩弄的興趣!我不過看你可憐,想幫幫你而已,但是貌似,你不太想接受我的建議和幫助,牧九幽又恢複了剛才的笑容,望著江文淵,沒有人有義務去幫你將你的利益安排妥當,收拾你的爛攤子,你這種發言,著實讓我惡心,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你當你自己是誰?你不過是自己爛泥巴一條,還指望別人幫你鋪路?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為謀,你好自為之吧!說罷,牧九幽便是轉身就走。


    你!等等!你說你能讓我這次活下來,你說的是真的?江文淵看向走掉的牧九幽,喊道。


    但是牧九幽絲毫沒有迴頭的打算,腳步不停仍然是向前走去。等等!


    你若是可以幫我活下去,並且助我複仇,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真的,無論做什麽都可以,我可以發血誓,毒誓,什麽都可以,絕對不會對你產生威脅,你若是覺得還不夠,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江文淵歇斯底裏的吼道!


    聽到這裏,牧九幽終於停下了腳步,緩緩迴頭,笑著說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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