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趙羽用流利的日語,優雅的東京地方口音問。


    被他的流暢語言和磁性十足的嗓音感染,日軍女上尉猶豫了下,終於沒有以國罵開頭:“對不起,我不可以告訴敵人我的名字,我不想使自己的家族和師門蒙羞,我慷慨赴死,絕不會有絲毫恐懼。”


    這是趙羽可以想象的,從她倔強的神色可以看得出來,不過,從嚴峻冷酷的語氣,一臉決絕,卻擺不脫的稚氣和嬌嗔的底蘊,趙羽覺得,其實這是一個萌噠噠的女生,如果沒有參戰,經過特殊訓練的話。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想象剛才一個小時裏麵,自己將人家抱在懷裏使勁地各種花樣揉搓,直接,野蠻,甚至,他還能迴憶到夢境之中,對真田愛的那種毫無顧忌的侵犯,好像身體還聳動了許久,好像什麽東西已經前置到河穀地帶,雖然沒有入彀,可是,各種旖旎真實,難怪把人家腿上捆綁的繩索都磨蹭開了呢。


    緣分啊,盡管是孽緣,露水夫妻,不,露水也沒有拋灑在她鮮嫩肥沃的土壤裏,隻是,路過,走過,跑馬過,媽蛋,在你**的邊緣,哥瀟灑地黏糊地飛翔過,就是個傳說。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很欣賞你,如果你不是這樣的話,我反而藐視你了。”趙羽的口才杠杠的,特訓人員,恐怖如斯的,非常稀少,無論軍事素養,曆史嚴格,風土人情,口才口技,真正全麵發展的一個好孩子,你知道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國防大學同時趕學業的學霸嗎?


    不是神人,勝似神人!


    “你?”日軍女上尉一時無語。


    “從你的氣質和語言看,經過了特種訓練,有過舞蹈,音樂基礎,而且,不僅僅是你們日本傳統的歌妓舞蹈,古典音樂,還有中國的一些,而且,你對西方的音樂,特別是鋼琴有相當造詣,這種學習經曆,隻有帝國大學和早稻田大學雙學曆才可能有,”


    “還有,從你的空手道能力看,你專門拜師學藝,或者是有專門的團隊在背後支持,這種特殊的勢力,伊賀忍者宗門裏,可能有你的身影,但是,你的空手道並沒有紮實的功底,雖然靈動矯健非常,可見,你學習的時間不長,畢竟,全麵發展學習,不能精於一門。”


    “我斷定,你是在一個軍方或者準軍方的基地裏集體訓練的。因為你的姿勢很標準,格鬥的架勢中,猶豫濃鬱的軍人硬朗風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可能在滿洲,就是中國東北地區待過至少一年,還專門進行過語言學習,因為你的口音裏,有些那裏豪爽強勁的味道,將純正的日語都變通了幾個詞。”


    “你精通通訊技術,甚至是個技術專家,因為你能在北支那派遣軍司令部工作,而且是在通訊組的,不過,一個女孩子,上尉軍銜,是不可能做普通的電報工作的,也許,你是個密碼專家,或者是側重於這方麵編譯和破譯的人員,”


    “你目光傲嬌,神情倨傲,所以,你肯定出身名門,而且,父親有特殊的地位,最起碼,你的親族現在混得不錯,但是,你未必是個貴族,因為,優越感的層次不同。”


    “綜上所述,我判斷,你是個學養豐富,頭腦聰明,閱曆非凡,日本的名門閨秀,在中國的高級特工!”


    趙羽一口氣說完,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表現出膜拜和神往的樣子,甚至,故意做出了一種男人才懂得,女人有時候喜歡,有時候討厭的樣子,單手頂著下巴,癡迷不悟。


    “你,你你。你到底是支那人還是日本人?”日本女上尉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嘿嘿,隨便您猜,哦,我忘記了,還有一點兒,你可能在土肥原那個老雜毛的手下訓練過,屬於他的弟子吧,嗯,你沒有接受過嚴格的反審訊訓練,因為你身份特殊,那種屈辱的方式不適合你,還有,你的上級軍官還沒有潛規則過你,也就是說,你目前還是一個處女。”趙羽繼續補充。


    日本女上尉的嘴巴也張開了,圓潤可愛,露出了雪白的編貝,將玲瓏的下巴開張到非常優美的程度。


    “不介意的話,我要說,你目前還沒有男朋友,沒有談過戀愛,因為你的眼神很清澈,臉腮會羞紅,”


    “還有,你可能認識一個人,一個雙料間諜真田愛!”


    趙羽反正閑著無聊,就從自己的知識邏輯出發,對觀察到的情況進行了分析,老實說,就是逗一逗這個女人,剛才夢中就有感,現代幾番折衝,更加帶感了。趙羽覺得內心世界裏軟軟的酥酥的,溫柔萬端。


    “你,你,”日軍女上尉從床鋪上跳起來,走到趙羽跟前,目光專注,充滿了震驚和欽佩:“你到底是誰?”


    趙羽笑笑,反正逗樂吧,就一竿子打到底:“切,我是誰不重要,我覺得,你可能是日本老特務,號稱中國通的土肥原賢二的門下親信弟子,而且,你是他的侄女或者外甥女!”


    “你,你你,你,你怎麽知道?”女上尉花容失色,簡直要精神崩潰了。


    “我嘛,當然知道,至於為什麽,我就是不告訴你。”趙羽賴皮地說著,用猥瑣的手指頭,在人家日本花姑娘的腿上拍了拍,趁機將人家剛才打鬥前才得處理好,打鬥中被影響,現在再次鬆弛了的褲子揪扯了下,結果,唰……天從人願,居然完全掉下來了。


    棉褲啊,沉甸甸的,連同裏麵的褻衣,直接露出了完全真實的風景,兩條雪白的長腿,的確,迥異於普通倭國姑娘的粗短小腿腿,人家修長勻稱,纖細,看著很帶褻瀆感,質感,那種圓潤,那種光澤,那種隨著骨骼走勢而變遷婉轉的**和肌膚的形式,令人心潮澎湃。


    更為關鍵的是,震驚中的女上尉居然完全無視了這一點兒,任憑春光泄露,點點滴滴到天明。


    趙羽忍不住眼神瞟了一下,我擦……粉色的。


    “你,你說,你到底什麽人?”女上尉繼續顫抖著聲音問:“你絕對不是一般的支那人,你難道是軍統的?”


    趙羽的眼睛幾乎無法收迴來了,隻有用手指揉捏著鼻子掩飾尷尬:“軍統?我有那麽遜嗎?”


    “難道你們支那還有比軍統更厲害的?王亞樵的斧頭幫的人?”女上尉很八卦地繼續問。


    “切,王亞樵老先生已經被暗殺好多年了好不好?”趙羽撇撇嘴,將鼻血一滴悄悄吞咽下去。


    “那你是中統的?”


    “這個,中統難道比軍統還牛叉嗎?”趙羽翻翻白眼兒,繼續欣賞獨好的改革開放了的女上尉風景。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告訴我,告訴我!”女上尉好像發瘋了似的突然蹲下來,雙膝跪倒,雙手抓住趙羽的肩膀,使勁地搖晃著。


    趙羽被打斷了審美修養過程,心裏有些不爽,不過,她搖晃自己的時候,身體散發著淡淡的芬芳,還是沁人心脾的。


    媽蛋,這麽美豔香甜的姑娘,居然被別的敢死隊員背在肩膀上,抱在胸懷裏褻瀆了一夜?我擦啊,喪盡天良啊,為什麽當時不是我?媽蛋,敢死隊員,我看是該死隊員。


    天哪,我,我怎麽這麽傻啊,這麽塊璞玉,居然在昨天夜裏,破壞敵人同蒲線鐵路的時候,被自己扒掉了長棉褲,扔到鐵路上,差一點兒當垃圾扔了。真懸呐。


    “我是現在開始喜歡了你的男人,”趙羽用手抓住了她的一隻手腕,輕輕扯開:“姑娘,矜持一點兒,盡管你是國際美女,可是,也不能影響了中國男人的好心情,得了,現在,你可惜繼續睡覺了,我不再捆綁你,你可以舒服一點兒睡了。”


    趙羽說著,就走向門口。


    “站住!”日軍女上尉說著,突然從床鋪上跳過去,淩空飛起,連環雙腳,猛然衝撞他的後心窩。


    趙羽等她即將及身的時候,閃電般翻轉,抓住她的雙腳一帶,將她徹底扭轉了方向,再次甩迴床鋪上。


    “矜持點兒,你看,你的褲子都掉了。”趙羽一副好心好意的樣子說教。


    的確掉了,她故意扯掉的,這樣,才速度輕快,可是,她從床鋪上彈起來,閃電般再次攻擊。


    她攻擊,趙羽防守,一連數次,她象一個皮球一樣被趙羽抓住甩迴去五六迴,終於絕望,無力地坐在床鋪上哭起來。


    “別哭了。”


    “我要自殺!”說著,她舉起了右手,尖利的手指掐向了自己的咽喉。


    “嗬嗬,可以,但是,這樣的話,你就錯失了一個天大的結局。”趙羽擔心她自殺,趕緊故作姿態,提出了一個吸引人的問題。


    “嗯?”


    “姑娘,幾個月以後,你們日本軍隊將從這裏被驅逐,一年半到兩年以後,整個在中國的軍隊將被殲滅,三年以後,或者兩年半的時間,你們日本將投降,這樣一個大局,這樣精彩的逆天結果,你不想看見嗎?”趙羽說。


    “你胡說!”女上尉繼續抓著自己的咽喉準確切割了,那種鋒利的指甲,加上她的氣勢,還真沒有問題。


    “喂,別這樣,我怕了你了,我,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保證喜歡!”趙羽急急忙忙地,臉上露出了怕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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