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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芸芸帶著柳蓉蓉興奮的逛了一天的街,當然,正事兒也都辦了,不止給木匠畫了想要到床樣子圖紙,並且,還順便畫了幾個後世保險櫃理念的櫃子,保險櫃在風水學上,是一種財庫的意思,擺在合適的位置,可以催旺偏財和正財,劉懿看著圖紙高興的哈喇子都快止不住了,仿佛白花花的銀票子已經順著東南風飄到了自己的腰包裏。


    柳芸芸看著他那副沒心沒肺隻想著賺銀子玩樂的樣子,搖著頭歎氣,深深的為劉丞相感到了無力。養了這麽個兒子,不知道他內心的老淚得默默的流多少啊。


    柳蓉蓉見自己家二姐搖頭歎氣,也跟著有樣學樣,仰著小臉兒看著劉懿,微微蹙著自個兒的眉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搖頭歎氣。


    劉懿看著柳芸芸倆姐妹對著自己這幅樣子,眨了好幾下的眼睛,才反應過來,他不敢對柳芸芸無禮,可對著柳蓉蓉就敢撒歡兒了,於是,他佯裝惱怒狀,微微蹲下身體,在柳蓉蓉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兩手撮起她兩邊兒的小腋窩,抱起來拖著她的小屁股兒,啪啪的拍了兩下,口中吆喝著,讓你也跟著笑話我。


    劉懿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拍打的柳蓉蓉並沒有感覺到疼,反而覺得有趣兒,在他的懷裏咯咯的笑了起來。


    柳芸芸默默的垂了頭,內心無比怨念,唉……自己那個文靜的知書達理的小妹妹,被劉懿這廝帶壞了。(其實你的責任才大呢好吧,不要把責任都推給我們傲嬌可愛的劉懿小少爺行嘛?~\\(≧▽≦)\/~)


    當以後的以後,柳芸芸知道了劉懿這廝不帶拐帶壞了自己的小妹妹,還順帶著把自己的小妹妹拐迴了家,進行老牛吃嫩草的行為時,更是怨念迭起啊。


    當然,那是以後的事兒,現在暫時不表。


    柳蓉蓉畢竟年歲小,小短腿兒如何跟得上劉懿和柳芸芸的大步子,這逛到了黃昏時分,已是極限了,體力幾乎是已經所剩無幾了,劉懿心疼她,主動抱著她一路送了也逛不動的柳芸芸迴了柳府。


    小蓉蓉在劉懿的懷裏唿唿的睡得歡,劉懿跟柳芸芸怕吵著她,輕聲兒說著話,可劉懿還是會不自覺的看看小蓉蓉,柳芸芸見他一副母性光環繞身,也就不再跟他講話了,就這麽默默的坐在馬車上,迴了柳府。


    柳蓉蓉直到下了車,被奶娘接了迴院子,都沒有醒,可見真的是累壞了。


    劉懿和柳芸芸在二門處又站著商量了一會兒家裝鋪子的事兒,見該問的都問了,也就懷著必勝的信念,雄赳赳氣昂昂的迴了自己家。


    柳芸芸也是累壞了,迴了自己的院子,簡單洗漱了,就躺在榻子上眯了會兒。


    晚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飯之後,柳婷婷拉著柳芸芸去了她的院子。


    柳芸芸知道自己的姐姐可能是有什麽話想跟自己說,也就打發了小朵兒先迴了芸院,自己跟著柳婷婷慢慢走著消食兒。


    柳芸芸細細看著柳婷婷眉眼兒間濃濃的羞澀,笑著打趣兒道:“父親剛迴來後,連咱們家都沒迴,就去刑部看你,我當時就跟父親說,看吧,姐姐在刑部,被他未來的寶貝女婿養的可好了,比在咱們府裏的時候,看著可是出落得更水靈兒了。”


    柳婷婷:“……”


    寶、貝、女、婿???


    柳婷婷第一次被柳芸芸的話羞紅了滿臉,紅玫瑰似得看起來更是高貴大氣,一點兒也不似小家碧玉般的羞澀,而是嬌豔!


    柳芸芸最喜歡嬌豔的女子了。


    強自鎮定了會兒,讓氣息更平穩了一些,柳婷婷才說道:“就你不正經!我跟你說正事兒呢。”


    “我說的是正事啊。”柳芸芸挎著柳婷婷的手臂,像以前習慣那樣搖晃著,“姐姐,你不會害羞了吧?”


    “你這個小不正經!”柳婷婷屈指敲了下柳芸芸的頭,晶瑩的眼睛被後院兒初上的燈籠映照的不再似月光般清冷,而是多了一些的暖意。


    柳芸芸看到自己的姐姐這樣,心裏放心了一些。


    原諒她的自私吧,雖然她對於趙恩浩三個通房一起斃命有些心有餘悸和可憐同情,可到底……姐姐嫁過去,不用再一開始就麵對三個通房丫頭杵在那兒了。當然,她心裏還是不願意看著三個花朵兒一般年紀的女孩兒死於非命的,有些事兒,能活著去明白,總比帶著執著死去,來的有意義的多。


    “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昨兒個燕姨娘跟我商量,就是咱們倆的嫁妝的事兒,我覺得你提議的那個方式,並不合適。”柳婷婷拉著柳芸芸,繼續漫步,邊走邊商量。


    “哪兒不合適了?”柳芸芸眨了眨眼。


    賜婚聖旨下了的當天,方慈就已經開始籌備女兒們的嫁妝了,本來預備好的那些,現在根本上不得台麵,方慈忙裏忙外的帶著燕姨娘和孫姨娘又重新安排,畢竟這一個嫁給皇子,一個嫁給世子,對方的身份都高高的擺在那兒照耀著柳府,如果柳家的嫁妝再不仔細準備,那孩子往後在那麽高大上的婆家,可就真的很難抬起頭了。


    嫁妝,是一個女兒在娘家的身份,也是娘家對這個女兒的重視表現,方慈知道柳家跟未來親家那樣的人家兒沒法兒比,可到底也不願意委屈了自己養了十多年的孩子,方慈這人雖然嚴遵古訓,有挺嚴重的重男輕女情節,耳根子也軟,可那心底兒,卻是難得的絕對的善良,就是養了幾年的小雀兒死了她都能悶悶的哭上幾天,何況是兩個活蹦亂跳會哭會鬧的女兒。


    柳芸芸見方慈一直為這事兒發愁,一會兒怕準備的太寒酸了,婆家看不起,一會兒又怕準備的太過隆重了,招人惦記,更是怕準備的不妥當,被人詬病,畢竟,就算是她在娘家學的那些持家之道,也沒有人教給過她應該如何給女兒準備跟皇子和世子結親的嫁妝問題啊。


    “母親,這事兒最好解決,一會兒讓父親找禮部的有經驗的長老文文,看看往常別人那兒都是如何預備的,然後,咱們照葫蘆畫瓢也就是了。”柳芸芸看著方慈建議道。


    方慈覺得可行,一拍巴掌就這麽定了。


    可柳文濤帶迴來的常規例子是,普通皇子而非太子和侯府世子娶妻,女兒家準備的嫁妝基本類似,如果咱們要依葫蘆畫瓢,那麽就給兩個孩子準備一樣的。


    方慈二話不說,吩咐著下人開始給兩個女兒準備一樣的嫁妝了。


    燕姨娘知道後,心裏忐忑的不行,這實在是憋不住了,才來找柳婷婷商量,希望她可以跟柳芸芸提一下,畢竟,就算二殿下和建安侯世子身份相當,可到底在柳府,一個是庶女一個是嫡女,如何能備一樣的嫁妝?


    燕姨娘是好心,柳芸芸知道,燕姨娘骨子裏就是個尊卑分明,絕不越界的性子,她之所以這樣想,肯定不是怕人在外麵詬病柳婷婷,而是真的怕自己作為嫡出的小姐,出嫁卻跟個庶女一樣的嫁妝而覺得委屈。


    “姨娘說,嫡出就是嫡出,庶出就是庶出,這不是說一定要打建安侯府的臉,而是該有的區別,還是應該有的。”


    果然,柳芸芸預料的沒錯兒,燕姨娘就是這個擔憂。


    “姐姐,你說,雖說你是庶女吧,可是你的婚事兒,當今皇上可是親自過問過兩次的,一次明麵上是給建安侯府跟咱們家自有議親的旨意,這暗喻不用我說吧,不言自明的,就是說,讓全天下都知道,這不是庶女與嫡子的婚事兒,而是他皇上關心的婚事兒,還有一次,就幹脆直接賜婚了,估計也是建安侯爺自己的意思,皇上也就順水推舟,也算是給咱們柳府臉麵,你是,這樣的情況,如何能因為咱們自己嫡庶的問題,而厚此薄彼呢?這讓皇上知道了,該怎麽想?“


    “可是……“


    “哎呦,沒有可是,姐姐,偷偷說,我的銀子就算不用咱們柳府,也不少呢,現在跟劉丞相家小少爺合作的鋪子,還有我的雲裳花容,還有我們今天剛剛籌劃想要開的家具鋪子,我可是個荷包當當響的小財主呢。”


    “……,你又要開新鋪子了?”柳婷婷果然被柳芸芸拐帶走了話題。


    柳芸芸詳詳細細,從起因到策劃都跟柳婷婷細細的說了,末了,還問柳婷婷要不要入股。


    待柳婷婷迴到了自己的院子,才想起來,自己說的事兒都被柳芸芸的歪理給拐跑了。


    柳婷婷想了想,還是找來了燕姨娘,把柳芸芸的話轉述給了她。


    燕姨娘沒那麽多心眼兒,也不懂外麵兒的評論,隻聽到柳芸芸說的皇上來皇上去的話,嚇得趕緊點頭,“咱們都聽老爺夫人的安排吧。”她實在是水平有限,怕自己好心辦壞事。


    待到禮部官員來核實柳家二女出嫁的嫁妝時,兩份明晃晃既好看又實用的一模一樣的嫁妝單子,就這麽遞交給了禮部,也遞交給了周盛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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