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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商量好的對策?哪個她(他)啊?”


    柳芸芸看著周瑉豪渾身上下,充滿著暴怒的氣息,自己呢?直接睜大了眼睛傻住了!


    他,他,他,他這是又犯了癔症了?


    柳芸芸精神抖擻了,這人吧,一旦犯了精神上的疾病,那可得小心著“伺候”才行。


    她眨了眨眼,狐疑的挑著眉頭看了眼周瑉豪,聲音溫和,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他是誰啊?剛剛那個美女,我不認識!你真的把她杖斃了?哎呦,多可惜啊,多好的美女啊,多有女人味兒啊,多漂亮啊……”


    邊說,邊窺伺著周瑉豪臉上的神情,柳芸芸不止一次的懷疑過周瑉豪心理不健康(俗稱精神疾病),因為年幼時生活在那個人吃人的皇宮裏,人又是那麽的一板一眼的生活著,雖然他是裝的……呃,但是吧,也不排除他內心沒有那麽點兒強迫症啊,妄想症啊,癔症啊等等變態的心理病症,所以,柳芸芸說話的聲音故意放的很輕柔,嗯,據說跟有神經病的人說話,不能太大聲,免得刺激他們的精神還是神經的發病。


    周瑉豪的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眯著眼睛盯著跟自己耍花腔的柳芸芸,摟著她腰部的手,倏地收緊,逼迫她跟自己對視,“連說出來的話,都是一模一樣!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什麽女人男人的?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柳芸芸腦中靈光一現,迅速扭頭,對跪在地上看熱鬧的趙恩浩怒目而視,怪不得,剛剛就覺得奇怪,這趙世子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原來是來陷害自己來了。


    趙恩浩跪在地上,看著周瑉豪和柳芸芸倆人“相談甚歡”,貌似沒自己啥事兒了,這會兒,選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跪坐在地上,看著對麵一高一矮的倆人擁抱著聊著天,好不熱鬧。


    這會兒看到擁抱的這一高一矮,一個滿眼憤怒,一個眼含憤怒,哦不!這火怎麽又燒到自己這兒來了?


    滿腔悲怒委屈,趙恩浩趕緊調整好跪地的姿勢,硬是擠出幾滴辛酸淚,委屈的跟個小媳婦兒似的,“殿下啊,在下……嗚嗚……在下是真心為了殿下,在下從小兒跟殿下一塊兒長大的,在下的人品為人,殿下不會不清楚,在下可不像某些人……”趙恩浩頓了頓悲催煽情的台詞,瞅了柳芸芸一眼,繼續道:“殿下,您懂得!”


    柳芸芸今天的靈光似乎特別的多。


    她沒等周瑉豪說話,就先嗬嗬嗬的笑了起來,怎麽止也止不住。


    腰間的手臂又一緊。


    柳芸芸重重的“咳咳”了兩聲兒,抬手輕輕拍了拍周瑉豪的前胸,為什麽拍他的前胸呢?原來她隻能拍周瑉豪的前胸,因為自己的兩個胳膊緊貼著身子,被他整個環抱在懷裏。


    柳芸芸扭了扭身子,踮起腳尖,湊到周瑉豪耳邊兒說:“你先鬆開我,我大概想到了一些……哎呀,你先鬆一鬆嘛。”


    周瑉豪聽著柳芸芸又似是嬌嗔似是撒嬌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去輕起,再看她眼睛裏似是有星星閃爍,一副邀請自己看好戲的樣子,心中的火氣消散了不少,轉而變為疑惑。


    她雖說不怎麽像普通女孩兒吧,但是……也算跟自己有過男女之間最最親密的接觸了,在床上時的臉紅,是為了自己而紅的,不會有假,他看得出來,這丫頭對自己是有感覺的,那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於是,他聽話的鬆開了手臂,口氣也緩和了一些,說道:“你說吧。”說我,狠狠的剜了一眼趙恩浩。


    指著他,用兇狠厭惡的口氣道:“你給我跪著!”


    柳芸芸對著趙恩浩吐了吐舌頭,轉過身子跟著周瑉豪走到書案邊兒上自己的固定席位坐下,趁著周瑉豪不注意,對著趙恩浩比了個中指!


    靠!敢陷害老娘?看老娘今天不坑死你!


    柳芸芸其實是誤會了,趙恩浩的初心,並沒有坑柳芸芸的意思,他隻是一片拳拳的忠君之心,想讓周瑉豪的“閱曆”豐富起來,不然,以後說不定,真的要栽跟頭在女人手裏。


    要知道,不論是男女,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渦,都是難以自拔的,就算是平日裏再多的理智,但一涉及感情,或許,理智就不是那麽可以受自己的控製了。如果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了一個人,愛上一個人,那麽幾乎所有的理智判斷,都會被掩蓋在感情的本能之下,還有甚者,更會屈尊卑微的糾結著放不開手。


    趙恩浩不敢想象,做大事者,當以“業”為重,如果周瑉豪真的被情感絆住手腳,那麽隻會是送自己的弱點給敵人,那等同於一個隨時會炸響的土炮放在身邊,隨時有可能被敵人摘下頭顱取走性命。


    今天的所見,已經可以看出,周瑉豪的反應,儼然已經是陷入了感情的你泥沼之中,動情之後的周瑉豪,已經有了“人類”的感覺了,像是天上的已經入定的阿羅漢,突然動了凡心,一下子就墮入了這五濁惡世之中。


    趙恩浩警惕的瞅著對自己一副挑釁神色的柳芸芸,不知道她會想出什麽惡毒的招數對付自己(那個中指是什麽意思啊?)。


    在趙恩浩的概念裏,女人幾乎無一例外的都會拈酸吃醋,他今天堂而皇之的送了女人給周瑉豪,並且僅差一步,就要成功了,這柳芸芸的心裏頭,肯定是恨自己恨到骨頭裏了。


    趙恩浩全神戒備,嚴陣以待的等候著柳芸芸的刁難。


    結果……


    “你覺得二殿下長得如何?”柳芸芸沒有看趙恩浩,盯著周瑉豪的臉和身材上下打量了起來,雙手托著下巴,胳膊支在桌子上,嘴角噙著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心虛了起來。


    趙恩浩沒琢磨明白柳芸芸的意圖,對她問的問題,自然想偏了,於是挑著眉梢,一副“這不是廢話嘛”的表情,“二殿下風姿卓絕,姿顏雄偉,相貌堂堂英氣迫人,學識更是出類拔萃。”


    “嗯嗯嗯,你說的真對,說得好,太好了。”柳芸芸笑眯眯的連連點著頭。


    周瑉豪疑惑的瞥了眼笑的跟一隻偷了腥的貓兒一樣的柳芸芸,真的是,毫無閨儀,要多賴皮有多賴皮。


    “二殿下的英姿風儀,那是在整個大周朝,都得到共識的。”趙恩浩感覺出了柳芸芸的調侃,不服氣的補充道。哼!我告訴你,這不是我說的,這是整個大周朝公認的,看你還服不服氣。


    “那當然,您說的都對,對極了!但是呢,咱們呢,先不說大周朝,咱們隻想聽聽,我們趙世子爺對二殿下的評價。”


    周瑉豪狐疑更勝,下意識的看向趙恩浩。


    柳芸芸心裏笑開了花兒,掃了“兇邪”二人組一眼,哈哈,你趙恩浩果然跳坑了。


    “在下對二殿下,一心一意,專心不二,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趙恩浩見周瑉豪看過來,趕緊趁機表忠心,“砰”的磕了個頭,仰起脖子,聲音更是擲地有聲。


    他也想趕緊的把剛剛送美女送岔了的破事,化解了啊,不然,以他對周瑉豪的了解,那絕對是不能跟自己輕易結算的。


    周瑉豪聽了這話,心裏突然毛鬆鬆的,這種感覺很怪異,於是轉頭看著柳芸芸,見她還是偷吃魚的貓兒樣,心裏的怪異更甚。


    趙恩浩見周瑉豪,不像之前每次表忠心後給自己的反應,馬上還想補充說明一番。


    周瑉豪受不住了,趕緊打斷了他的補充說明,開口道:“鼻子底下一張嘴,自然是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了,但,行動呢?你對我的‘一心一意’就是弄個渾身臭氣的女人,往我身上撲?”


    趙恩浩愣住了,反應了片刻,扭著臉表情甚是奇怪,吱吱唔唔的說道,之所以吱吱唔唔,是因為他瞄到了柳芸芸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殿下啊,我的殿下,剛剛,剛……剛那個女人,是芍藥,您認得她的啊,咱們每次去金鼎軒,不都是您點……點……讓,讓這個芍藥伺候的嘛?”


    周瑉豪下意識的扭頭看了柳芸芸一眼,見她依然笑著,放下了心,這話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他心裏也奇怪,他確實認得這個芍藥,隻是,以前讓她伺候,是因為她最本分,身上也沒有一股子的怪味,今天這個……


    “她真是芍藥?”周瑉豪疑惑的看著趙恩浩問道。


    趙恩浩點頭如小雞啄米,“是的,就是芍藥。”


    說完,又露出剛剛受委屈的小媳婦樣兒,飽含熱淚,引人憐惜的說道:“我的殿下啊,您問也不問,就讓人把她杖斃了,我好不容易才把芍藥從金鼎軒贖了出來,芍藥讓我一定帶她來給您磕個頭……可是,這柳家二小姐一進門……您……您就……”


    柳芸芸樂嗬嗬的聽著,她之前問過劉振廷,去金鼎軒,跟著二殿下和這個趙世子都幹了些什麽了,所以,她知道,金鼎軒是一個很正規的吃飯的地兒,沒有什麽紅燈區,也沒有什麽東莞式服務。


    可見,趙恩浩這是想要用這種方式,試探自己和周瑉豪的關係,以進一步判斷他該如何行事兒,說不定,還想著套出什麽八卦,以滿足他那個邪惡的腦袋瓜子。


    不過,利用周瑉豪的“單純”,可真是……聰明啊。


    看吧,周瑉豪來跟自己解釋了。


    “芸芸,我去金鼎軒,點這個芍藥伺候,主要是覺得她身上沒有奇怪的味道,人也算安守本分,規矩上,也不差什麽,這才每次都點她伺候的。”


    “嗯,這些事兒是您跟趙世子的事兒,沒必要跟我來說的。”


    柳芸芸笑看著他,心裏卻是氣的牙根癢癢,好你個趙恩浩,還想著用反間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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