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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楊二嫂當即就垮下臉去，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麽叫不要當著孩子的麵兒說不好的話？要是不做能被人說道嗎？還擺起臉子來了，明眼人都來你女兒和某人長得相像！”
的不嫌事兒大，大家紛紛都表示讚同，隨聲附和，“別說，還真像，越，特別是那眉毛，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嘛，嗬嗬。”
譏誚諷刺的笑聲讓肖顏終於憋不住了。
“姻緣，媽媽的手機不知道放哪裏了，你去屋裏幫媽媽找找好不好？”
肖姻緣那碗麵條剛好見底，但隱隱感覺到不友善的氣氛，很聽話地一個人迴了房間，她知道，媽咪是真的生氣了，都喊她的名字了。
待女兒進房間之後，肖顏把那幾個長舌婦轟到院子裏，為了避免孩子受到影響，她必須嚴重警告這些沒有分寸的老女人！
最讓她氣憤的是姑姑，昨天給了一千塊錢還不知足，居然聯合外人到家裏來鬧事，實在讓人心寒。
也不賣關子，肖顏直抒胸臆，“楊二嫂，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顯然您沒有聽清楚，年紀大了難免會聽不清，這裏我再重複一遍，我的丈夫是肖一珩，同時他也是我女兒的父親，請大家在孩子麵前注意言辭，不要亂說。”
她越是這樣大家越是眼。
楊二嫂翻了一記白眼，“肖老二，做人可不能這樣，好歹我也是你長輩，你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不太好吧。”說著雙手叉腰，倚老賣老。
肖顏冷笑，若不是敬她年紀大，她早就動手了！
“楊二嫂，就是因為你是長輩我才重複給你聽，肖姻緣是肖一珩的女兒，請你們不要在她麵前亂說。”
“怎麽就亂說了！那小東西長得像趙三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怎麽就是亂說了，還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趙三兒趙三兒，這些無風不起浪的女人，姻緣就沒一點長得像趙三兒的，可這些人非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她姑姑也這樣。
肖顏很無語，從褲袋裏掏出手機，快速翻出肖一珩的照片，擺到大家眼皮子底下，“你們睜大眼睛了，這才是我們家姻緣的爸爸，這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幾個女人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嗤之以鼻。
“我還是覺得更像趙三兒！”
“我也覺得！”
“沒準兒……”
……
“你們夠了！！！”肖顏忍無可忍，攥緊了拳頭瞪著碎碎念的老女人們，“你們說夠了沒有？說完了的話請你們離開好嗎？這裏不歡迎你們。”
“肖顏，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你以為瞞得住？楊惠文不就是被你逼走的嗎？你倒是臉皮厚，還敢把孩子帶迴來，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賤啊！”
楊二嫂拉長了調子諷刺道。
“楊二嫂……你……”
“趙三兒？”
肖顏的話還沒說出口，有人三兒從門口經過，將人硬是拽進了院子。
趙三兒確實是給肖顏和她女兒送水果來的，沒想到院子裏站了這麽多人，掉頭要走卻被喊住，拿著東西無所適從地被拽了進去。
他心裏後悔得緊，可是已經晚了。
肖顏和趙三兒被圍在了中間，大家盯著趙三兒提著的時令水果，不懷好意地笑了。
“瞧瞧瞧瞧，我說的沒錯吧，才迴來就上趕著送好東西過來了，以前對自己老婆都沒這麽好過，還說兩人沒一腿！”楊二嫂可算是抓到了把柄，笑得合不攏嘴，臉上的皺紋統統都疊在一起。
這下真的是有口難辯了，肖顏惱怒地想。
趙三兒尷尬地站立不安，撒謊道：“我在集市上碰到肖二妞她爹，就順便把東西給她帶迴來了，是她爹買的，跟我沒關係。”
“別狡辯了，趙三兒，你這輩子最不會說的就是謊！”趙三兒被一言揭穿，更加尷尬得不行，抱歉地顏，他自己難堪倒沒什麽，拖累了別人，心裏很過意不去。
老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這麽討伐開來，好像倆人真是一對被抓jian在床的jian夫yin婦。
“你們說夠了沒有！”
肖顏大吼，再這樣鬧下去的話不知道會給女兒造成怎樣的影響。
“你們到底說夠了沒有，這裏是我家，不是茶館，你們要真這麽多話說不完的話就去茶館，茶錢我出！好嗎？”
“喲~欺負我們這些鄉下人沒錢是不是？被踩到尾巴要跳腳了吧？肖老二，你就老實承認吧，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趙三兒的？”
趙三兒黑臉，“你們這群吃飽了撐的的女人，在這裏胡說什麽呢！”
“喲，還護著那狐狸精啊，早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兩人狼狽為奸，把惠文給逼走了，肖老二，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楊二嫂越說越激動，感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指著肖顏的鼻子討伐。
肖顏一忍再忍，在西城遇到過太多不要臉的女人，都不及眼前這位，氣得她牙癢癢。
她迴頭眼，女兒沒出來，壓低嗓子反問道：“楊二嫂，造這麽多謠，就不怕閃到舌頭嗎？你特麽是什麽東西，由得你對我指指點點，老娘什麽賤人沒遇到過，還怕你不成！”
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在老家和鄰居撕破臉，以前她都一直裝淑女來著。
所有人都愣了，沒想到肖顏這麽厲害，但同時心裏的那把火也被瞬間點燃。
“好你個肖顏，居然敢罵我，麽收拾你這賤人，為楊惠文報仇~”
袖子一捋，楊二嫂粗壯的胳膊就撓了過去，可肖顏是練家子，瞬間躲過，害得她踉蹌了兩步。
“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你這賤蹄子！！！”楊二嫂不屈不撓，張牙舞爪地撲過去。
肖顏冷冷勾唇，鬆地抓住對方的胳膊，輕輕一帶，將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胖，實際上地盤十分不穩，一拉就倒了。
的都沒人上去幫忙，就二嫂和肖顏對弈。
楊二嫂跌坐在地上，怒斥著肖顏，自是沒想到她個子不大還這麽有力氣，也沒人上去給她幫忙，於是兩腿一瞪，睡到地上。
“肖老二，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打我，我不行了，起不來了，我要死了。哎喲，我要死了，要死了。”
唿天搶地的，楊二嫂睡在地上打滾，直唿要死。
肖顏哼，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冷眼死婆娘演戲，打小就這嘴碎的女人，今天非得拾收拾才行！白蓮花她收得多了，像這種老蓮花還是第一次。
“要死就死吧，楊二嫂，我保證，如果你死了，我花一百萬給你厚葬，怎麽樣？很劃算是不是？那你死一個”
大家都驚訝於肖顏今天的表現，各個交頭接耳卻沒有人上前喝止。
一百萬本來讓楊二嫂心動了下，可是心裏實在不甘心，滿肚子的氣沒地方撒，也硬氣一迴，睡在地上左滾右滾就是不起。
嗷嗷叫喚，“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們快點去把老高叫過來主持公道，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賤人這麽欺負我這老太婆，有錢人了不起是不是？太氣人了。”
老高是小屯村的支書，通常各家有些小糾紛解決不了的時候就會找他，有好事者已經溜出去請人了。
“不管今天誰來我都不怕你！”肖顏也撂下狠話。
“媽咪。”小姻緣探頭探腦地走出來，嘟著小嘴，盯著睡在地上的老太婆。
“哎喲，我要死了，要死了，肖老二，你太狠了，你太不要臉了。”楊二嫂故意在肖顏女兒麵前說混話。
肖顏捂住孩子的耳朵，讓她進屋去，姻緣咂咂嘴，對楊二嫂做了個鬼臉，不情不願地進去了。
支書老高很快被拉了過來，二嫂倒地上直叫喚，而且又是長輩，自然就把錯誤都歸結在肖顏身上。
“肖老二，你是小輩，應該讓著長輩。”
“她欠收拾！”肖顏麵無表情地說。
楊二嫂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哭起來，“肖老二，你好狠心，我不過就是來串個門子，兩句話不對你就推我，我一把老骨頭，你是想弄死我是不是？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受這種氣，老高，我胸口痛，我不能唿吸了，我要死了……肖老二她是兇手。”
“老巫婆！”
肖姻緣不知何時又瞧瞧地鑽進了人群，而且是站在楊二嫂的腦袋旁邊，奶聲奶氣地罵。
楊二嫂臉一黑，“你這小東西，滾一邊兒去。”小聲警告。
姻緣眨眨眼，挨著楊二嫂躺到地上。
“姻緣你幹什麽？”肖顏要去拉，隻見女兒捂住胸口，哇哇大哭。
“老巫婆推我，她掐我，我的胸口痛，我不能唿吸了，我要死了……”
演得和楊二嫂的一模一樣，大家俱是。
支書忍俊不禁。
“肖老二，這是你女兒？”
肖顏點頭，對女兒投去一抹讚許的目光。
“牙都沒長齊呢，就這麽聰明，長大以後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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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二嫂當即就垮下臉去，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麽叫不要當著孩子的麵兒說不好的話？要是不做能被人說道嗎？還擺起臉子來了，明眼人都來你女兒和某人長得相像！”
的不嫌事兒大，大家紛紛都表示讚同，隨聲附和，“別說，還真像，越，特別是那眉毛，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嘛，嗬嗬。”
譏誚諷刺的笑聲讓肖顏終於憋不住了。
“姻緣，媽媽的手機不知道放哪裏了，你去屋裏幫媽媽找找好不好？”
肖姻緣那碗麵條剛好見底，但隱隱感覺到不友善的氣氛，很聽話地一個人迴了房間，她知道，媽咪是真的生氣了，都喊她的名字了。
待女兒進房間之後，肖顏把那幾個長舌婦轟到院子裏，為了避免孩子受到影響，她必須嚴重警告這些沒有分寸的老女人！
最讓她氣憤的是姑姑，昨天給了一千塊錢還不知足，居然聯合外人到家裏來鬧事，實在讓人心寒。
也不賣關子，肖顏直抒胸臆，“楊二嫂，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顯然您沒有聽清楚，年紀大了難免會聽不清，這裏我再重複一遍，我的丈夫是肖一珩，同時他也是我女兒的父親，請大家在孩子麵前注意言辭，不要亂說。”
她越是這樣大家越是眼。
楊二嫂翻了一記白眼，“肖老二，做人可不能這樣，好歹我也是你長輩，你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不太好吧。”說著雙手叉腰，倚老賣老。
肖顏冷笑，若不是敬她年紀大，她早就動手了！
“楊二嫂，就是因為你是長輩我才重複給你聽，肖姻緣是肖一珩的女兒，請你們不要在她麵前亂說。”
“怎麽就亂說了！那小東西長得像趙三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怎麽就是亂說了，還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趙三兒趙三兒，這些無風不起浪的女人，姻緣就沒一點長得像趙三兒的，可這些人非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連她姑姑也這樣。
肖顏很無語，從褲袋裏掏出手機，快速翻出肖一珩的照片，擺到大家眼皮子底下，“你們睜大眼睛了，這才是我們家姻緣的爸爸，這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幾個女人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嗤之以鼻。
“我還是覺得更像趙三兒！”
“我也覺得！”
“沒準兒……”
……
“你們夠了！！！”肖顏忍無可忍，攥緊了拳頭瞪著碎碎念的老女人們，“你們說夠了沒有？說完了的話請你們離開好嗎？這裏不歡迎你們。”
“肖顏，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你以為瞞得住？楊惠文不就是被你逼走的嗎？你倒是臉皮厚，還敢把孩子帶迴來，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賤啊！”
楊二嫂拉長了調子諷刺道。
“楊二嫂……你……”
“趙三兒？”
肖顏的話還沒說出口，有人三兒從門口經過，將人硬是拽進了院子。
趙三兒確實是給肖顏和她女兒送水果來的，沒想到院子裏站了這麽多人，掉頭要走卻被喊住，拿著東西無所適從地被拽了進去。
他心裏後悔得緊，可是已經晚了。
肖顏和趙三兒被圍在了中間，大家盯著趙三兒提著的時令水果，不懷好意地笑了。
“瞧瞧瞧瞧，我說的沒錯吧，才迴來就上趕著送好東西過來了，以前對自己老婆都沒這麽好過，還說兩人沒一腿！”楊二嫂可算是抓到了把柄，笑得合不攏嘴，臉上的皺紋統統都疊在一起。
這下真的是有口難辯了，肖顏惱怒地想。
趙三兒尷尬地站立不安，撒謊道：“我在集市上碰到肖二妞她爹，就順便把東西給她帶迴來了，是她爹買的，跟我沒關係。”
“別狡辯了，趙三兒，你這輩子最不會說的就是謊！”趙三兒被一言揭穿，更加尷尬得不行，抱歉地顏，他自己難堪倒沒什麽，拖累了別人，心裏很過意不去。
老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就這麽討伐開來，好像倆人真是一對被抓jian在床的jian夫yin婦。
“你們說夠了沒有！”
肖顏大吼，再這樣鬧下去的話不知道會給女兒造成怎樣的影響。
“你們到底說夠了沒有，這裏是我家，不是茶館，你們要真這麽多話說不完的話就去茶館，茶錢我出！好嗎？”
“喲~欺負我們這些鄉下人沒錢是不是？被踩到尾巴要跳腳了吧？肖老二，你就老實承認吧，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趙三兒的？”
趙三兒黑臉，“你們這群吃飽了撐的的女人，在這裏胡說什麽呢！”
“喲，還護著那狐狸精啊，早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兩人狼狽為奸，把惠文給逼走了，肖老二，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楊二嫂越說越激動，感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指著肖顏的鼻子討伐。
肖顏一忍再忍，在西城遇到過太多不要臉的女人，都不及眼前這位，氣得她牙癢癢。
她迴頭眼，女兒沒出來，壓低嗓子反問道：“楊二嫂，造這麽多謠，就不怕閃到舌頭嗎？你特麽是什麽東西，由得你對我指指點點，老娘什麽賤人沒遇到過，還怕你不成！”
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在老家和鄰居撕破臉，以前她都一直裝淑女來著。
所有人都愣了，沒想到肖顏這麽厲害，但同時心裏的那把火也被瞬間點燃。
“好你個肖顏，居然敢罵我，麽收拾你這賤人，為楊惠文報仇~”
袖子一捋，楊二嫂粗壯的胳膊就撓了過去，可肖顏是練家子，瞬間躲過，害得她踉蹌了兩步。
“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你這賤蹄子！！！”楊二嫂不屈不撓，張牙舞爪地撲過去。
肖顏冷冷勾唇，鬆地抓住對方的胳膊，輕輕一帶，將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胖，實際上地盤十分不穩，一拉就倒了。
的都沒人上去幫忙，就二嫂和肖顏對弈。
楊二嫂跌坐在地上，怒斥著肖顏，自是沒想到她個子不大還這麽有力氣，也沒人上去給她幫忙，於是兩腿一瞪，睡到地上。
“肖老二，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打我，我不行了，起不來了，我要死了。哎喲，我要死了，要死了。”
唿天搶地的，楊二嫂睡在地上打滾，直唿要死。
肖顏哼，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冷眼死婆娘演戲，打小就這嘴碎的女人，今天非得拾收拾才行！白蓮花她收得多了，像這種老蓮花還是第一次。
“要死就死吧，楊二嫂，我保證，如果你死了，我花一百萬給你厚葬，怎麽樣？很劃算是不是？那你死一個”
大家都驚訝於肖顏今天的表現，各個交頭接耳卻沒有人上前喝止。
一百萬本來讓楊二嫂心動了下，可是心裏實在不甘心，滿肚子的氣沒地方撒，也硬氣一迴，睡在地上左滾右滾就是不起。
嗷嗷叫喚，“要死了，我要死了，你們快點去把老高叫過來主持公道，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賤人這麽欺負我這老太婆，有錢人了不起是不是？太氣人了。”
老高是小屯村的支書，通常各家有些小糾紛解決不了的時候就會找他，有好事者已經溜出去請人了。
“不管今天誰來我都不怕你！”肖顏也撂下狠話。
“媽咪。”小姻緣探頭探腦地走出來，嘟著小嘴，盯著睡在地上的老太婆。
“哎喲，我要死了，要死了，肖老二，你太狠了，你太不要臉了。”楊二嫂故意在肖顏女兒麵前說混話。
肖顏捂住孩子的耳朵，讓她進屋去，姻緣咂咂嘴，對楊二嫂做了個鬼臉，不情不願地進去了。
支書老高很快被拉了過來，二嫂倒地上直叫喚，而且又是長輩，自然就把錯誤都歸結在肖顏身上。
“肖老二，你是小輩，應該讓著長輩。”
“她欠收拾！”肖顏麵無表情地說。
楊二嫂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哭起來，“肖老二，你好狠心，我不過就是來串個門子，兩句話不對你就推我，我一把老骨頭，你是想弄死我是不是？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受這種氣，老高，我胸口痛，我不能唿吸了，我要死了……肖老二她是兇手。”
“老巫婆！”
肖姻緣不知何時又瞧瞧地鑽進了人群，而且是站在楊二嫂的腦袋旁邊，奶聲奶氣地罵。
楊二嫂臉一黑，“你這小東西，滾一邊兒去。”小聲警告。
姻緣眨眨眼，挨著楊二嫂躺到地上。
“姻緣你幹什麽？”肖顏要去拉，隻見女兒捂住胸口，哇哇大哭。
“老巫婆推我，她掐我，我的胸口痛，我不能唿吸了，我要死了……”
演得和楊二嫂的一模一樣，大家俱是。
支書忍俊不禁。
“肖老二，這是你女兒？”
肖顏點頭，對女兒投去一抹讚許的目光。
“牙都沒長齊呢，就這麽聰明，長大以後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