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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顏雖然覺得一念今天有點奇怪,但也沒多大在意,再說在她那裏祖宗向來是無條件排第一的,看祖宗的樣子是被冷**oss關壞了,想尋刺激。


    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扔給她,“祖宗你穿我的衣服出去就是。”


    一念略微一驚,連忙謝過,和她對換了衣服和配飾,發型也作了變化。


    “還好老娘最近沒發福,不然就得裸奔了。”肖顏打趣地換著衣服,還不停為一念整理。


    “這位姑娘,今天真的謝謝你,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再報答你。”一念說完,快步出了衛生間。


    肖顏愣在那裏,半天沒緩過神兒來,她家祖宗這是在演戲呢。


    果然,換過裝備之後一念成功逃離了醫院,打車直奔國際機場。她不知道文德為什麽還沒找到她,或許是那個男人的力量太強大了,所以隻能她自己逃迴z國去。


    “師傅,您能快點嗎?”


    “美女,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你多少點的飛機?”


    “反正你以最快的速度過去就行,麻煩你了。”


    一定要在男人發現之前上飛機才行,不管去哪個國家的飛機,先買票上去再說,他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讓飛在空中的飛機停下。


    出租車上了高架橋,眼看很快就到機場,卻堵車了。師傅下去了解過情況,不禁是高架橋,據說整個通往機場的道路都封鎖了,就連自行車都不能通過。


    一念心裏已然有了不祥預感,果然兩分鍾後師傅就接到同行的電話,說是夜少在找老婆,把整個路段都封了,誰要是替他找到老婆就懸賞一百萬甚至更多。


    “那夜少的老婆長得什麽樣子?你知道嗎?”師傅對那一百萬尤其感興趣。


    “不太清楚,反正你自己看吧,夜少的老婆肯定不一般。”


    師傅弱弱地掛斷電話,看向自己載的乘客,似乎沒什麽不一般,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一番。


    “美女你該不會是夜少的老婆吧?”


    “當然不是,我怎麽可能是那個男人的老婆,你看我這樣子也不像嘛。”


    “確實不像。”師傅尤顯失望。


    一念也聽到了電話裏說的話,匆忙塞給師傅一些錢下了車,她是絕對不會讓那個男人抓迴去的。


    遠遠的就看到沿路搜查的黑衣人,前麵是,後麵也是,情急之下,鑽進了一輛陌生的轎車。


    “小姐你這是……”車主帶了一副斯文的黑框眼鏡,有些驚詫地望著闖進來的女人,神色焦急,祈求的小眼神望著他。


    “拜托拜托,幫我一個忙。”


    “好。”


    ……


    半個小時之後,待整條道上的車都被搜查過,依舊沒找到人,道路又恢複了通車。


    一念乘坐著陌生人的車下了高架。


    黑色的邁巴赫裏,男人的臉黑得可以淌出墨汁來,前來匯報的人戰戰兢兢。


    “夜少,沒有找到夫人,但是把當時載夫人離開的司機抓來了。”


    嘭,無辜的司機被扔在了車邊。


    “夜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要知道那就是夜少要找的人,還不乖乖綁了送過來,一百萬可是一輩子都掙不到的。


    擰眉,擺手,“放他走吧,跟他沒關係,她有心想逃,誰也攔不住,派人去水陸空各個出口盤查,務必把人給我平安帶迴來。”


    難得冷**oss發善心,司機一陣磕頭道謝才滾開。


    黑眸深不見底,孕育著巨大的風暴,冷騏夜把手下統統踹開,一個人開車邁巴赫衝了出去。


    已經親手扼殺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絕對不能有事,絕對。


    車行駛了好久,一念驚魂甫定地看窗外,這才發現景色有些不對,並不是通往機場的路線。


    她正要感謝車主的救命之恩呢,這下反而皺起了眉頭。


    “小哥,這不是去機場的路吧?你繞路了?”


    男人扶了扶眼鏡兒,嘴角一齜,“主動送上門的貨,不要白不要,想不到夜少喜歡這種口味的女人,應該能賣不少錢,畢竟大家沒有夜少那麽多錢,卻想和夜少操一樣的人。”


    男人的話讓一念惡心不已,嚴肅的樣子並不是開玩笑,她知道自己上了賊車,想開門,門早就鎖得死死的。


    該死,怎麽這麽倒黴,她暗罵。


    “你倒不如直接把我交出去,還可以得一百萬。”


    “你可不止一百萬。”


    男人邪肆笑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鼻息一陣奇香掠過,她暈了過去。


    車一直蜿蜒前行,很久之後才在目的地停下,男人下車,去了車牌扔在垃圾桶裏。


    一念蘇醒過來時,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外麵的天色都暗了。


    她被人用麻繩綁在木凳子上,空蕩蕩的木屋,除了自己坐的木凳子,就是遠處的一張矮桌,舊得發慌。


    四周沒有任何城市的氣息,有的唯獨是蟬鳴蟲叫,如白蟻亂爬。


    沒一會兒,外麵有車熄火的聲音,然後是有人推門進來。


    是白天那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此時眼鏡已經沒了,露出一張狡猾的嘴臉來。他的手裏提著盒飯,粗魯地扔在矮桌上。


    跟著他進屋的還有另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很猥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怎麽樣?還不錯吧?”狡猾男笑著問瘦高猥瑣男。


    猥瑣男點頭,涎著一張臉朝一念走近,粗糲的手掌在她的臉上胡亂摸了幾下,發出一聲惡心的叫。“瞧這皮膚嫩的,城裏的姑娘就是嫩,掐得出水來,阿寶,能不能讓我玩玩,我也好久沒嚐腥了。”


    “不行。”被稱作阿寶的人拒絕了他,拿出盒飯來吃,“那女人不是用來玩兒的,而是用來換錢的,你知道她值多少錢之後就不會這麽隨便了。”


    “有錢人家的千金?ka,你運氣怎麽這麽好,隨便出去一趟就能帶貨迴來,大城市的發展機會就是多,這一趟沒白來。”猥瑣男一邊吃一念豆腐一邊摩拳擦掌,“到底是多少錢,說說,說說。”


    “至少一千萬吧。”阿寶送了口飯進嘴裏,咀嚼得津津有味。


    猥瑣男噔時就軟了腿,覺得是天方夜譚,“怎麽可能,我才不信城裏人值這麽多錢,再說了,有錢人家的千金也不能繼承家產,怎麽能值這麽多錢。”


    “瞎bb什麽!把相機拿出來拍張照,一會兒出去打印出來送過去,一千萬算是少的,我本來想出五千萬的。”


    “五、五千萬……”猥瑣男的價值觀都碎了,“阿寶你是不是糊塗了,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價值五千萬的人命,在我們鎮上死個人才一二十萬。”


    “冷騏夜的女人,你自己去網上查查,人醜就該多讀書,你瞧你蠢得,我真不該帶你出來混。”


    “冷、冷騏夜?”猥瑣男很認真地百度起來。


    一念自認倒黴到家,這樣都能誤打誤撞上了綁匪的車,而且還是從鄉下來的人販子,上輩子得造多大的孽才能倒黴成這樣啊。


    無力望天。


    “兩位大哥,咱們商量一個事兒吧,你們不要給冷騏夜打電話,你給我真正的老公打電話,他也很有錢,要五千萬也不是問題。”


    “真正的老公?你以為我會信你?死了這心。”阿寶不為所動。


    “我給你電話號碼,打不打隨便你,反正都是綁架,五千萬可比一千萬強多了,而且冷騏夜的錢不好拿,我老公的錢更好拿。”


    “閉嘴,阿強你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巴拉巴拉的煩死了。”


    一念被堵上了嘴。


    阿強拍了幾張照片,也狼吞虎咽了兩份盒飯,兩個男人留她一個人在木屋又開車離開了。


    四周隻有昆蟲的聲音,一念絕望地坐在凳子上,手腳已經被捆得發了麻。


    早知道還不如呆在冷騏夜那裏呢,至少是別墅,沒這個坑爹。


    整個西城搜索大軍都出來了,水陸空各個關口都被卡得死死的,光是安檢認證身份這一條就比往常多了三道工序,夜少尋找夫人的新聞甚囂塵上。


    肖顏在醫院就差點被冷**oss的黑臉嚇住,迴家之後看了新聞更是惆悵,一邊吃水果一邊指使肖一珩捏腿。


    “老公,你說我祖宗和夜少到底在搞什麽啊,玩兒遊戲嗎?貓捉老鼠?”


    肖一珩扶額,一孕傻三年,他有點嫌棄自家媳婦兒的智商了,但考慮到孩子,不得不好言好語,“事情好像比較複雜。”


    肖顏頓時瞧出苗頭,“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對不對?”


    肖大導演向來/經不起審問,沒一會兒就坦白從寬了,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媳婦兒,其實他也知道得不太清楚。


    “記憶被洗掉?這也太他媽毀三觀了,演戲呢!柏崇的蠱毒就讓我大開眼界了,沒想到還有更絕的!”肖顏當然就坐不住了,想嚷嚷著要去找人。


    “老婆,你一個有身孕的人,醫生一直叮囑要注意著,夜少已經派人在找了,你瞎參合沒用,你就乖乖在家等消息就好。”


    “可是老公,是我幫助祖宗逃走的……”


    “什麽!!!要是安一念有什麽三長兩短,夜少一定會扒了我的皮的,媳婦,你真是中國好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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