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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狂的,連前奏都沒有,她的身體被貫穿,緊接著是肆意的掠奪侵占。[燃^文^書庫][]


    一念咬緊牙關,看著戾氣十足的男人,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害怕,覺得自己根本不認識他。


    他不知饜足地索取泄憤,直到滿足才抽身,揚長而去。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踏出別墅半步。”


    “是的,先生。”


    一念癱坐在地毯上,目光空洞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原本以為兩個人的障礙已經掃除,彼此赤誠相見就能夠天長地久踏踏實實過日子,沒想到他竟然這麽自私小氣,讓她失望透頂,還沒結婚就這樣,他連自己的朋友都狠得下心,要真結婚,她豈不是連和其他男人說話的權利都沒有。


    這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雙腿發麻,她才悻悻然爬起來,夾著雙腿迴到臥室。


    整個晚上冷騏夜都沒有迴來。


    第二日清早一念被手機鈴聲吵醒,是個陌生的號碼,她遲疑了很久才接起。


    “喂,你好。”


    “一念。”喊得有些親切,聲音尤顯蒼老。


    她顰眉,老半天才想起這聲音的主人,是那個自稱她外公的老爺子。


    “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聽說你在找一位能解蠱毒的巫師?找到了嗎?”


    這些天都沒有動靜,她以為這老爺子對她作罷,沒想到竟然調查她。


    “既然都調查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對方笑了笑,誇她聰明,腦子好使。


    她咂咂嘴,這也就正常人的智商,她腦子要真好使就不會被困在這別墅了。


    “我認識一位在這方麵很厲害的先生,或許可以幫你這個忙。”


    對她這麽好?打電話就是跟她說這個?一念才不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您給我推薦人,如果把我朋友治好了,想要怎樣的報酬?”


    “真是冰雪聰明的孩子,和你外婆一樣,外公當然是有條件的,隻要你跟外公去z國,我保證能讓你的朋友恢複如前。”


    一念默,自是沒想到對方的要求是這樣,且不說她不相信自己有這樣一位外公,跟他去z國就意味著要和冷騏夜分開,她也是想都沒想的,即使昨天大吵了一架,她心底還是沒想過要和他斷絕關係,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步,豈能因為這一點矛盾就放棄對方。


    “謝謝您的好意,我想我能找到其他更恰當的人選,再見。”


    她掐斷了電話。


    門吱呀打開,看到是男人迴來了,她放下手機便縮進被子裝睡。


    一夜未歸,冷騏夜找肖一珩喝酒去了,被肖一珩那兩口子輪番洗腦,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於是迴來了。


    聞到男人帶進屋的滿身酒氣,一念皺眉。


    該死,這家夥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氣這麽重。


    噗通,冷騏夜重重地跌坐在床邊,看到小女人睡得安詳,濃密卷翹的睫毛斂著,好像能飛走的蝴蝶。


    他伸出手去摩挲她嬌嫩的肌膚。


    他的手燙得出奇,一念不敢亂動,繃緊了渾身的肌肉。


    “你說你這丫頭怎麽這麽固執,本少爺說了幫你還債就會還,我怎麽可能讓柏崇死呢,他也是我兄弟。”


    說著,佯怒地捏了捏她的臉。


    唿吸亂了亂,一念強忍著不睜眼,堵在心裏一晚上的氣卻已然順了,原來他心裏是這樣想的,是她氣昏了頭胡說八道,不怪他生氣。


    “唉,本少爺已經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了,還是沒找到能解決的,傻妞,要是柏崇真的有什麽意外,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嫁給我,最毒婦人心,你們女人的心啊,真的是最狠的,不管男人為你做多少事情,隻要一件不滿意就滿盤皆輸,真是不公平。”


    “才不是!”


    一念繃不住了,倏爾睜開眼,黑漆漆的大眼睛瞪著他。


    冷騏夜明顯一怔,笑著又是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傻妞你眼睛真大。”


    “你喝多了,盡說胡話。”她拿眼瞪他,滿鼻的酒味,濃得不像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看他的樣子是喝了通宵,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猛地朝她撲過去,將她按住,腦袋在她頸窩裏蹭,像隻撒嬌的小狗。


    “錯了,本少爺錯了,不該小心眼不該嫉妒,可是本少爺忍不住啊,誰讓你關心的是柏崇,你喜歡過他,他也喜歡你,真怕你就這樣隨著他去了。”


    男人的嗓子已經啞了,比平常更加有磁性,她聽著聽著就笑了,拽著他進浴室。


    “髒死了,髒死了,趕快洗個澡,洗幹淨了我就原諒你,一輩子都不拋下你。”


    “真的嗎?”


    “真的,我發誓,要是我拋棄你的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唔。”


    她的唇被堵住,濃烈的酒精味兒竄入口腔,麻醉。


    “不要說,就算你拋棄了我,我也不要你死,舍不得。”


    冷騏夜說完,一頭栽進了浴缸。


    一念囧,這個男人,到底是清醒的還是醉糊塗了,說話這是讓人受不了。


    她替他扒掉衣服,替他洗澡,以前她肯定是不敢了,這段時間在他的教導之下膽子大了很多,跟什麽人學什麽人,這話真的一點都不假。


    男人是真的喝多了,大爺一樣躺在浴缸上,任由她捏來揉去,洗白白。


    “唉,從來沒有這麽聽話過,看來以後想讓你乖乖聽話就是讓你喝醉。”


    一念碎碎念著,很細心地幫他搓澡,她的手突然被抓住,他瞠著一雙幽深的眸打探她。


    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醒了?”


    冷騏夜勾唇,似笑非笑,“我還沒醒,但是老二醒了。”


    她扁嘴瞪他,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趕緊挪開。


    他居然沒有撒謊!


    長臂一撈,他將她拽進了大浴缸,讓她瞬間變得濕漉漉的,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某物……


    看著她身上的淤青,他心疼地去吻,每吻一處就是灑下火星,她禁不住哆嗦,“別,我現在還痛著,承受不住。”


    “對不起,昨天是我不對,弄疼你了,我道歉,讓你懲罰我。”


    他雙目如火,清醒著,已然沒有醉樣兒。


    一念佯怒地打他的肩膀,“痛死了,到現在都還痛,感覺骨頭都要散了,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是是是,你教訓得是,我錯了,不該小心眼不該嫉妒,所以請你懲罰我。”


    她眉梢翹起,得意地挑起他的下巴,“態度還蠻端正的,讓你自己選懲罰的方法。”


    他嚴肅地清了清嗓子,“昨天是我錯了,強上了你,最嚴厲的懲罰就是以牙還牙,請你強上我,讓我受到應有的折磨。”


    這……


    一念的嘴角抽搐,覺得這男人一定是惡魔的化身,不然怎麽想得出這麽變態的懲罰方式,她才不要上她的當。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昨天的事情一筆勾銷。”


    “不行,翻了那麽嚴重的錯誤一定要受到懲罰才行,就剛才我說的方法,請老婆大人執行。”


    “……”


    心情好了,做任何事情都很順,精神上是,身體上也是。


    從浴室裏出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一念軟趴趴地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動。


    冷騏夜一邊替她擦頭發,一邊安排今天的行程,說是吃過午餐之後帶她去醫院看柏崇。


    “真的?說話不反悔?帶我去醫院。”


    “真的,隻要你好好吃飯,吃完了我就帶你去醫院。”


    “謝謝你。”


    吃過午餐,冷騏夜果然沒食言,親自開車帶她去醫院。


    才幾天不見,易惗受了一圈,滿臉都寫著自責,薑偉被關監獄,可是她卻內心愧疚,覺得是自己害了柏崇,把工作都辭了成天在醫院照顧著,不敢怠慢半分。


    一念心疼這女人,當初若不是她和冷騏夜自私,易惗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柏崇昨天的情況還算穩定,一整天都沒鬧騰,大家還說沒準兒他能自己康複,可是今天一早就開始發瘋,砸東西罵人,好幾個進去打鎮定劑的醫生都受傷了,根本沒人進得了他的身。


    現在還在鬧著。


    已經換到了特殊隔離病房,家屬隻能透過門上的窗戶看裏麵的情況。


    病房裏狼藉不堪,病服上到處都是血印子,此時還把頭往牆上撞,撞得滿頭是血。


    一念根本不敢看,皺緊了眉頭別過眼去,抓住冷騏夜的胳膊,“真的沒有辦法救他嗎?他這樣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冷騏夜的薄唇抿成了刀片兒,將顫抖的她按入懷中,“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治療他的人,不會讓他死。”


    不過冷**oss第一次有些力不從心,整個國家懂這些的人就不多,而且是國家禁止的事情,不好找,找到的道行不夠也治不了。


    冷清寒帶著一個男人過來醫院,那人竟然穿著中山裝,看起來特詭異。


    “這位是久居深山的連師父,是這方麵的高手,柏崇這下應該有希望了。”


    一念又驚又喜,說了一連串感激的話,將高手送進病房。


    乒乒乓乓。


    那連師父還沒靠近柏崇,就被柏崇用東西砸破了頭,鮮血直流。


    聽得他說了一句‘我暈血’就這麽直勾勾地倒地了。


    眾人皆愣,冷清寒變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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