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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顏對她眨了眨眼,“肖一珩,差不多了,柏崇的傷還沒好,別讓他喝酒了。[燃^文^書庫][]”


    一念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到底是閨蜜,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麽。


    “大男人,幾杯酒而已,不會有事的,你們女人真是麻煩,安靜不下來就去唱歌,別打岔。”雖然知道自家媳婦兒的心意,可肖大導演還是覺得不爽,嗆了幾句,以顯示自己的地位。


    肖顏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兩步走到柏崇麵前,一把搶過了他手裏的酒杯,“有傷的人不適合喝酒。”仰頭,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柏崇愣了愣,轉眼看向安靜地坐在江彧旁邊的一念,她的雙手疊放在腿上,正好遮住了那枚戒指。


    心,狠狠地抽痛著,說要在家裏陪弟弟,轉眼卻和其他的男人出現,把他至於何地。


    真是的,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肖顏碰了柏崇的肩膀,壓低聲音,“祖宗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連我都看得出來她有苦衷,你應該也看得出來吧?有什麽事情迴家再說,別喝了。”


    是啊,連肖顏都看得出來她是有苦衷,既然有苦衷為什麽不告訴他呢?都答應她求婚了,有什麽苦衷讓她去當另一個男人的女伴?阻止他喝酒這種事情,不該是她做的嗎?讓肖顏來說算什麽意思?


    柏崇的心裏,隱隱的怒意上湧,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倒進喉嚨,“出去一下。”


    肖顏無奈地搖頭,看向一念,“祖宗,我想出去透透氣,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好,好。”


    向江彧說了一聲,一念跟著肖顏出了包間。


    “到底是怎麽迴事?祖宗,你搞什麽鬼啊?你現在……你瘋了。”肖顏都找不到詞語來教訓她。


    一念苦惱地皺緊眉頭,一臉無奈,“三句兩句說不清楚,迴去再跟你解釋吧,反正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相信我,剛才還幫我來著,阿顏你最好。”


    肖顏恨鐵不成鋼地睥睨她,“我是相信你沒錯,但我是女人,男人就不一樣了,會吃醋會嫉妒的,柏崇對你再好他也是男人,你沒看他剛才的眼神,是恨不得把那姓江的揍一頓啊,要是真動起手來有你哭的。還好他脾氣好,沒有當場為難你。”


    貝齒扣唇,一念長歎一口氣,“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


    “祖宗,現在不是誰對不起誰的問題,你現在已經答應了柏崇的求婚,算是他半個老婆了。就算有什麽迫不得已的理由,最好和他說清楚。你老實告訴我,其實你心裏,還是沒放下姓冷的男人吧?”


    肖顏問出這個問題,讓她愣怔,抿緊了唇,眼神躲閃。


    “阿顏,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柏崇去哪裏了?”


    “看來你真的還沒放下那個男人。”


    “我……”


    柏崇從拐角處走出來,雙目黯淡,大步流星地朝電梯走去。


    雖然知道自己在她心裏還不是最重要的地位,可真正聽她說出來,卻幾近窒息。


    “崇!”一念喚了一聲,看著他走進了電梯。


    見她呆站在原地沒動,肖顏推了她一肩膀,“祖宗,這輩子想要幸福的話就追上去吧,管她其他的什麽問題,你要是把這個好男人錯過了我就再也不幫你了。”


    她猶豫著,還是追了上去。


    常樂天門口,一念追上了正要離開的柏崇。


    柏崇搖下車窗,看著她焦急的臉,額頭上鋪了一層碎鑽般的汗。看著這樣的她,既心疼又心酸。


    他強忍著,沒有為她打開車門,隻是搖下了車窗。


    “崇,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我可以解釋的。”一念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她知道此時如果提到冷騏夜這男人肯定會更加生氣。


    柏崇掀起嘴角,眸底沉鬱無比,“我說過,我相信你,你不用跟我解釋,隻要你現在跟我迴家,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說著,俯身為她開了車門。


    一念凝眉,為難地看著他,他平靜的表麵下散發著隱隱的怒氣,讓她有些恐懼。


    “崇,你相信我,這是我離開之前要做的最後一件事情,過兩天咱們就去美國了,我們再也不要迴來。”


    柏崇挑唇,彎起一抹苦笑,啞聲問:“這件事情和騏夜有關係是不是?”


    她遲疑著,最終點頭,“是。”


    嗬嗬。


    男人輕嘲地笑了兩聲,沒有多說一個字,快速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一念站在原地,被汽車尾氣熏得鼻頭直泛酸,她知道,自己又傷害了這個男人一次。咬牙,挺直腰身,折身往迴走。


    最後一次,這是最後一次,把戒指還給那個男人,再也不要迴來。


    因為柏崇的離開,幾個人覺得沒意思,提前結束了局。


    “祖宗,你自己小心點。”肖顏臨走的時候擔憂地在一念耳邊說了一句,“要不要我留下來幫忙?”


    一念搖頭,隨著江彧上了樓。


    原本以為男人還會為難,卻不想江彧真的把戒指扔給了她,“江某說到做到,安小姐你拿著東西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


    男人的爽快反倒是讓她不習慣,她打開盒子確認過之後才點頭道謝,“謝謝江先生,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的。”


    之前要是這麽痛快該多好!


    沒有多停留一分鍾,一念帶著戒指離開,當即給冷騏夜打電話過去。


    “戒指拿到了。”


    冷騏夜眯眼,透過玻璃看到了站在常樂天門口的女人,霓虹燈下,纖瘦得隻剩骨架,仿若一陣風便可以將她帶走。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著方向盤,“安一念,不賴嘛,為了拿到戒指都肯犧牲自己,看到你這個樣子,崇哥應該很生氣吧。”


    一念捏緊拳頭,被夜風吹得冷不丁打了一記寒顫,深吸一口氣,“冷騏夜,這都是你逼的,戒指換給你,兩不相欠。好了,我明天會把戒指快遞到你公司的,再見。”


    說完,她不客氣地掛斷電話。


    糟糕透了的男人,隻會用權利和金錢打壓別人的男人,從此再無瓜葛!


    她正準備走下台階,從後麵伸出來一隻大手,扯住了她手裏的包。


    “喂!你幹什麽?”一念迴頭,怒瞪搶東西的粗獷男人,這也太明目張膽了!“看不出來我是窮人嗎?做這行好歹有點職業素養好不好?”


    “臭女人,老子已經看到了裏麵的戒指。”


    劫匪怒吼,一隻手拽包,一隻手推她的胳膊。


    一念滾下了不高的台階,看著劫匪拿著包,騎了路邊的一輛摩托車離開。


    “搶/劫啊!搶/劫!”她一邊喊一邊從地上爬起來,膝蓋和手肘磕破了皮,一瘸一拐地根本追不上,路過的人淡定地看著她,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好不容易從江彧那裏拿迴來的戒指,就這麽被搶了?還有自己的包,各種證件都在裏麵……


    膝蓋一彎,她頹然向地上跪去,還沒磕到地麵,手臂被人從後方猛地抓住,一隻大手攬上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從地上抱起。


    一念驚愕抬眸,看到冷騏夜一張霜凍的臉,比初春淩汛還冷。


    他不是帶著小嫩模走了嗎?怎麽還在這裏?剛才打電話也看到了?


    “放開我!”她伸手推搡,擦得手上的傷陣陣發痛,擰巴起一張臉。


    男人一聲不吭,抱著她往自己的車走去。


    “冷騏夜,你放開我,我要去追那個搶/劫的!”


    “安一念,你給老子閉嘴!怎麽有蠢成你這樣的女人!”冷騏夜怒叱一句,將她扔進了車。


    搶/劫,居然敢在他的地盤上搶/劫,他也很火大好不好!


    一念噤聲,看著男人怒氣衝衝的臉,想來他是看到她被搶/劫了,因為他想要的戒指被搶了,所以很生氣,恨不得掐死她。


    “你要的戒指在那個包裏,你現在去追或許還能追得上,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安一念,我讓你閉嘴,誰他媽讓你管戒指了!”


    生猛的一拳打在方向盤上,冷騏夜踩著油門朝醫院開去。


    路邊,柏崇坐在車內,看著不遠處發生的這一切,捏緊了方向盤。


    ……


    醫院。


    明明隻是幾處擦傷,一念卻被迫做全身檢查,實在氣惱得很,不管何時何地,他都是這麽霸道。


    “冷騏夜,我的包裏有你要的戒指,你現在不去找,到時候找不到可不要怪我。”


    她真的累了,不想和他糾纏不清。


    冷騏夜寒眉如刀,瞪了她一眼,再看向旁邊不敢吭聲的醫生。


    “給她做最全麵的檢查,不然我拆了你們的醫院!”


    醫生嚇得連連點頭。


    看著不可理喻的男人,一念冷笑,“冷騏夜,你這個人真的有病。”


    “安一念,你給我呆好了,要是不配合,看我怎麽收拾你!我出去打個電話。”男人說完,退出了房間。


    她聳了聳肩,看他的樣子,分明是去追那枚戒指了,什麽打電話,撒謊沒意思。


    走廊拐角處,冷騏夜撥了電話出去。


    “夜少,又怎麽了?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戒指給她了。我說,夜少你搞外遇的方式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連我都自愧弗如。”


    “少跟我廢話,戒指在會所門口被搶了,你馬上派人去找。”


    “靠,不是吧?剛給那個女人就被搶了?”


    “廢話那麽多,趕緊給我去找!”


    “我知道了,我馬上派人去找,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明喜歡幹嘛要折磨,直接當二房娶迴家多好,旁觀者表示都要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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