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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還有厭惡。[燃^文^書庫][]


    他好像把她當成壞女人了,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討厭的人。


    可是三年前的事情,在地下室的時候,他明明就已經知道真相了啊,那個男人說了,夏雪是警察,是臥底,是故意潛伏在他身邊的,欺騙了他。他為什麽還要這樣說,把所有的錯怪在她身上,還是說,像當初一樣,就算夏雪是錯的,因為他愛,因為他喜歡,為了就她殺了其他人又何妨。


    心猛地抽痛,那個傷口也仿若在一瞬間撕裂開來,潺潺流血。


    知道他從來沒對自己用過心,卻不曾想連她該得到的清白都不願意給她,難怪她迴來如此找人詬罵。


    唇幹得也流血了,一念用舌頭舔了又舔,整個口腔都充斥著那種味道,苦苦的澀澀的。


    原來血的味道也會因為心情而轉變。


    “我不知道如何證明,還是說我該問冷先生你希望我如何證明?”她仰起頭,望著他沒有溫度的眉眼,隻覺心冷。


    嘴角一掀,冷騏夜將手裏的燃著的煙彈到地毯上,長臂一伸就是扣住了一念纖瘦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從屋子裏拉到了走廊上。


    “你幹什麽?!”一念錯愕地盯著男人,“鬆開我。”


    男人勾唇淺笑,一股子迷惑眾生的模樣,“你不是說要證明嗎?我現在就讓你證明。”說著,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將她藏在短發裏的小臉抬起。


    走廊上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將她的眉眼照得清晰無比,還有那雙耀眼灼目的雙眸。


    他們都說星星很亮,因為他們沒有看過你的眼睛。


    視線一暗,冷騏夜俯身攫住了她幹裂的雙唇。


    唔。


    霸道無比,和以前一樣,記憶中的感覺像電流一樣迴到一念的腦子裏。


    他的吻向來如此奪人心魄,吸人精神,以前每一次都被其迷惑,如今,承認著他的簡單原始粗暴,她更好奇他怎麽可以做到這樣,明明愛老婆到癡迷,卻又隨便親吻別的女人,是因為他喝多了?還是因為她和夏雪長得相似?


    男人的狂熱讓女人的心變得越發冷卻。


    一念那雙漆黑的眸子裏,是無邊的沉寂黑暗,冷到沒有一絲絲的光亮。


    她麻木而絕望地承認著男人的輾轉,冷冷地掀起嘴角,直到男人發怒咬了她的唇,猛地將她推開。


    男人就是這樣,他熱情的時候你無動於衷,他的尊嚴就會受到打擊,就會發怒。


    莞爾一笑,笑容淺淺地浮在臉皮上,一念望著冷騏夜,幽幽地問,“冷先生?這就是你說的證明嗎?結果如何?”


    “很好。”冷騏夜抬手,擦掉唇上染上的她的血,“很好,已經證明了。”


    “那就好,那我進去休息了,免得一會兒讓人看到誤會。”


    說完,漠然推開他,踉蹌著走進房間,關門。


    房門關上那一刹那,一念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才真是緊張地要死,那種蝕心的感覺,差點就讓她猝死。


    外麵沒有動靜,她迴到沙發上坐下,不停地擦拭自己的雙唇,腦子亂成一團。


    他真是搞笑,用吻來證明她沒有偷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喜歡這樣證明自己的魅力,所以當她不迎合的時候他就生氣了,就咬得她出血。以前搞不懂他,如今更是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柏崇打包了兩袋吃的迴來,在電梯口碰到了冷騏夜。


    兩人相視,均是麵無表情,但又慢慢走近。


    “好久不見,你的酒醒了?”柏崇先是開了口,笑容溫和。


    冷騏夜點頭,“算是醒了吧,也該是清醒的時候了,總不能一輩子不醒吧。”


    話裏有話,兩個人的話裏各有玄機。


    盯著他提著的食物,冷騏夜扯了扯嘴角,“你總是這麽照顧她,這樣她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剪短的兩句話,卻透著一絲無奈。


    柏崇斂眸,直視他悵然的雙眸,“夜,三年前的約定,還算數吧。”


    冷騏夜聳肩,“當然,我說過的話,怎麽可以不算數。”


    “那就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那我先走了,有時間再聚一聚,算是給你接風洗塵,不過子爵和一珩不知道能不能來。”


    冷騏夜說完,又掏出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往外走,背影看起來很寂寥。


    柏崇苦笑,提著東西快步進電梯。


    一念坐在沙發上發達,男人靠近了都不知道,還被嚇了一大跳。


    “你這麽快就迴來啦?他家以前生意很好的,通常都要排隊,你怎麽這麽快?”不停地抿著唇,故作輕鬆地詢問男人。


    柏崇一眼就看到了她唇上的小口子,“我說,你別老是舔你的唇好不好,越舔越幹燥,都流血了!”


    “是嗎?”她又是本能地用舌頭去/舔,確實是一股子的腥味兒,還帶苦。


    男人恨鐵不成鋼地瞪她,“嘴唇都出血了,還吃這些上火的東西嗎?我看還是不要吃了吧,迴頭辣椒沾到上麵,會痛的。”


    “不會不會,我要吃,我現在就想吃這種辣的東西。”


    一念嚷嚷著,已經將外賣的袋子打開了來,迅猛地掃蕩。


    辣才好呢,辣著就忘了其他地方的痛苦了,辣著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掉眼淚了,辣才好。


    ……


    晚上吃了太多刺激性的東西,第二天,一念成功急性腸炎住院了。


    被醫生教訓的大影帝,恨不得把她吊起來痛打一頓,讓她少吃點,結果她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肚子裏,分明是在發泄什麽情緒,隻是他沒有揭穿而已。他能做的,永遠隻是陪在她身邊,看著她喜怒哀樂。


    安童生請了半天的假到醫院來看她,還有模有樣地買了水果,陪這她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他一走,病房又來了個探訪的人,一開始一念還以為那人走錯房間了,仔細一想還憶起那人是肖顏的婆婆,肖一珩的媽!


    她怎麽會來這裏?


    肖母不客氣地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還讓柏崇迴避,後者也是退出了房間。


    “阿姨,您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對眼前這位為難肖顏的長輩,一念當然沒有任何好感,可還是裝出一副很待見的樣子,畢竟是長輩,就算是為了肖顏也不能弄得太難堪。


    肖母也不拐彎抹角,直說來意,“我記得上次你和肖顏來過我病房一次,應該是那女人的朋友,正巧看到你住院,所以來問問,那女人和我兒子是真的分手了嗎?那個掃把星是不是不再糾纏我兒子了?”


    居然罵肖顏是掃把星,一念哪裏受得了,強裝的微笑瞬間就收斂了,很嚴肅地望著眼前的長輩。


    “阿姨,不是我幫朋友,我覺得肖顏一點錯都沒有,她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那麽不待見她?”


    上次在醫院看到的場景,到現在都讓她很不舒服,這老女人太不好伺候了!


    肖母聽她這麽一說,也是立馬垮下臉來,“那女人還得我們家家破人亡,我兒子變成現在這樣子,還不都是那不要臉的窮女人害的,當初要不是看我家有錢,會死皮賴臉地纏著我兒子嗎?如今我們家沒錢了,她不也跑得飛快,她就是個愛錢的女人,你別替她狡辯了!”


    “肖顏她不是愛錢的女人!她為你兒子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你憑什麽這麽說她!你沒資格這麽說她!!”


    一念氣不過,也不顧對方的長輩身份,當即大吼起來。


    肖顏為了肖一珩答應伊莎那樣的要求,遭了那麽多的罪,憑什麽還讓肖一珩的母親這樣侮辱,她為肖顏打抱不平。


    肖母見溝通不好,也是憤憤然站起了身,怒斥著一念,“不管那窮女人如果,今天我話撂這裏了,除非我死,不然我不會讓她纏著我兒子,你替我轉告她,讓她別癡心妄想了,一輩子都不可能!”


    “這種話你對你寶貝兒子說去,跟我說有什麽意思?一大把年紀了,有種你不用死來威脅啊,看你兒子到底會不會娶阿顏!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說話!”


    一念怒然攆客,絲毫不留情麵。


    肖母氣得臉色青白交加,氣唿唿地離開了。


    柏崇進屋,看到臉紅耳赤的丫頭,忍俊不禁,“你還真是能耐啊,跟個精神失常的女人也能吵,還被氣成這樣。”


    一念癟嘴,“實在太氣人了,肖顏對肖一珩那麽好,卻要被說成愛錢,換你你也接受不了,我要是不提她說幾句,都對不起我的良心。”


    “好了,好了,你別氣了,頭都氣大了,自己的身子要緊,簡直像個孩子似的。”


    “我才不是孩子,我成熟著呢,我得給肖顏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迴來,我要請她吃大餐。”


    “又吃?安一念,你現在在住院還在掛水!”


    “沒事的,我體質好,隻是剛迴國水土不服而已,過兩天保證生龍活虎,讓你感歎。”


    “真是拿你沒辦法。”


    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白皙的皮膚晶瑩剔透,幹淨如水晶,讓人忍不住視為珍寶。


    柏崇淺笑著,在她打電話的時候替她捋耳發,手伸到衣袋裏,再次觸摸上那個小盒子。


    這樣的場合似乎不合適,可是怕等太久之後,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的手心,已經是汗涔涔的一片,當他下決心要掏出盒子時,她緊張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崇,阿顏好像出事了!”


    柏崇默默地收迴手,鎮定地望著她,“怎麽會出事,你別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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