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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念就是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說是屍檢報告出來了,讓她過去一趟。[燃^文^書庫][]


    把安岩交給熱心的許伊伊照顧,一念打車去了警察局,接待她的還是刑事科的冷清寒。


    徐豔麗的死和過量吸食毒品有關,但是脖子上的創痕才是她致命的原因,初步判斷是謀殺。


    謀殺?


    徐豔麗雖然為人十分討厭,可也不至於到被人謀殺的地步,況且還在在父親的墓地被謀殺,這其中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冷清寒靠在椅子上,眯著眼瞧著對麵皺著眉頭思索的女人,素麵朝天的臉少了幾分美豔多了幾分真實,更有著讓人心疼的特質。


    難怪某人當初對她那麽上心,不無道理啊。


    他從抽屜了取出一個文件袋遞過去,“這是安小姐上次托我辦的事,結果就在裏麵。”


    唿吸一窒,一念捏緊了文件袋,本能地有些恐懼,沒急著打開,快速地塞進了自己的手提包。


    “我迴家再看,冷警官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問?”


    “暫時沒有,徐豔麗這個案子比較複雜,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有結果,安小姐安心迴去等消息吧,必定會查出真相的。”


    “好,那就謝謝冷警官了。”


    一念起身往外走,卻沒想到會看到迎麵進來的冷騏夜。


    他怎麽迴來這裏?


    腳步不由為之一頓,旋即就和他擦肩而過。


    看到冷騏夜,冷清寒起身打招唿,“哥,你今天來的速度很快嘛,不是說不過來嗎?怎麽,聽到安小姐要過來就敢來了?我就知道哥的心思。”


    一念錯愕,看著熟絡的兩個男人,心裏的困惑這才解開,難怪第一眼就覺得冷清寒和那個男人相像,原來是有親戚關係。


    冷騏夜瞪了毫無警察氣質的冷清寒一眼,麵無表情,“我還有事情要忙,所以有什麽事情盡快說,明明可以在電話裏說的事情,幹嘛要讓我跑一趟。”


    被倒打一耙的冷清寒無辜扁嘴,明明昨天就打算在電話裏詢問的,結果是他聽到安一念要過來自己說要過來,現在反而把責任推卸到他的身上,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但是冷清寒很快恢複了公事公辦的模樣,將資料遞給冷騏夜,“叫你過來是關於徐豔麗被殺的事情,有人舉報說一個周前徐豔麗去過冷氏集團找你,那是徐豔麗最後一次出現。”


    冷騏夜蹙眉,瀏覽手上的文件,這兩天忙其他的事情,竟沒有看到徐豔麗死的新聞。


    “徐豔麗在上個周確實到過我公司,就是莫子爵出車禍的第二天,從我手裏借了點錢。”


    “借錢?”冷清寒訕笑,詭異十足,“哥,據我了解,你不是那種助人為樂的人啊,你對陌生人向來是敵人般的冷酷,對這個徐豔麗怎麽會……”


    “我做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嗎?”


    冷騏夜掃了他一眼,折身就走,“我看你,還是遏製下想象力,務實調查比較好。”


    冷清寒隻是笑,“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給徐豔麗錢,是因為那個女人是安小姐的媽!”


    男人身形頓了頓,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一念站在警察局外麵的台階上,難得的冬日暖陽傾瀉/了一身,卻絲毫沒有溫暖。


    她在等人,剛才她有聽到冷清寒說徐豔麗一個周錢去找過冷騏夜,徐豔麗去找他幹嘛,然後就死了,莫不成和他有關係。


    一輛摩托車在不遠處發動,帶著頭盔的司機猛踩油門,朝著一念的方向開過去。


    聽到巨大的聲音,一念本能地後迴退,可是後麵是台階,淩空伸出來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穩住。


    摩托車司機看到男人,扯過她手臂上的包,揚長而去。


    “誒!我的包!”


    一念大叫著要追上去,被人死死拉住。


    她迴頭,看著冷騏夜色厲內荏的臉,怒瞪。


    “你幹什麽呢?別抓著我,我要去追!”


    “你瘋了,人家開的摩托車,你用腿,追什麽追。”


    冷騏夜毫不留情地斥責,他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的目的,並不僅僅是她手裏的包。


    “不關你的事!”


    一念狠狠地甩開了男人的鉗製的手。


    剛才冷清寒給的文件還在裏麵,她還沒來得及看就被搶走了?是因為年底所以劫匪才這麽囂張嗎?在警察局門口公開搶/劫。


    摩托車早就跑得沒影兒了,她氣得要吐血,把所有的怨氣都歸結到了冷騏夜的身上。


    “遇到你就沒好事,冷先生,我上輩子是挖你祖墳了嗎?才會這麽倒黴。”


    冷騏夜輕佻一笑。


    喲,還怪伶牙俐齒的,就像一隻急紅了眼的兔子,隨時都可能跳起來咬他兩口。


    “安一念,你等在門口不就是有事情要問我嗎?不問了?你要是不問的話我就先走了。”


    說著,還真大步流星地往路邊的邁巴赫走去。


    “誒!”


    一念極其沒有原則地跟了上去,“我是有問題要問你,剛才你在裏麵,冷警官說徐豔麗去找過你,是真的嗎?那個女人幹嘛去找你?”


    “你猜?”男人挑眉。


    “無聊。”一記白眼送上去,“不說就算了,反正你知道我討厭徐豔麗,死了才好。”


    口是心非的女人。


    “徐豔麗來找我隻是借錢而已。”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借錢?那個女人又找你要錢?瘋了,她是借錢去買毒品,你為什麽要借給她!!”


    一念幾近奔潰,徐豔麗去找這個男人借錢讓她覺得很丟臉,無地自容。


    男人發動引擎,“因為徐豔麗是以你的名義向我借點錢,所以我借給她了,算是賣你個麵子,你該感激我才對。”


    “我才不感激你,我不會幫徐豔麗還錢的!”


    邁巴赫已經絕塵而去。


    一念站在原地,才感覺到右手傳來的陣痛,剛才那人搶她包的時候被扯到了。


    真是不能太倒黴!


    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還不得走路迴去,連手機都在包裏。


    還是先去銀行掛失吧。


    沿著路邊正走著,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她身旁。


    一看到這車,一念的情緒就反射性地變差,裝作沒看見,繼續往前走。


    “上車。”


    車窗半舉,男人在車裏下命令。


    她隻是扭頭瞪了一眼,走得飛快。


    這人一定是無聊透頂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她麻煩,家裏有老婆不陪,偏偏要出來給她添堵。


    車猛地朝前飛出幾米,來了個急刹車,然後是黑著臉的男人從車裏走出來,走到她跟前,將她打橫抱起,扔進車裏。


    “冷騏夜,你瘋了是不是?這是公共場合,你又想幹什麽?”


    既然已經和她斷絕關係,為何又要來騷擾她。


    一念想不明白,覺得心裏難受,可憐巴巴地低著頭。


    “你的包。”


    冷騏夜冷冰冰地將一個東西扔在她懷裏。


    她定睛一看,“這、這不是我的包嗎?怎麽會在這裏?剛剛不是?你追到那個劫匪了?”


    冷騏夜揚眉,一股子傲嬌勁兒,一副你問的不是屁話的倨傲表情。


    又驚又喜,一念打開包看,出了之前冷清寒給的那份文件,其他的東西都在,手機錢包,統統都在。


    大抵是那人把不值錢的文件給扔了,值錢的東西還沒拿就被抓到了。


    她在心裏這麽想。


    小心翼翼地將包包拉鏈拉上,“謝謝你。”聲音小如蚊蚋。


    “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了,根本聽不見。”冷騏夜故意捉弄她。


    她咂咂嘴,不再吭聲,負氣地看向窗外。


    車行駛了一會兒,一念覺得如坐針氈,每每和這個男人糾纏就覺得筋疲力盡,她真的沒有力氣再耗下去了。


    她以為昨天再醫院的樓梯間已經說得很清楚,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是這麽自以為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


    也是,在他眼裏她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物件兒,沒什麽感情的。


    可是她怕繼續這樣被冠上小三兒的罪名,她也是有尊嚴的人。


    “冷騏夜,我以為昨天你把補償費給我了咱們就算兩清了,你現在這樣算什麽意思?無聊時的樂子?”


    因為夏雪的腿腳不方便,所以在外麵尋刺激,你為什麽不去找外麵那些明碼實價的,服務態度還好。


    冷騏夜微微側頭,看著她滿臉愁容,“安一念,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難道你沒看見後麵跟著咱們的記者?”


    “記者?”


    一念詫然,連忙看向後視鏡,果然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尾隨著他們,而且有大炮筒從窗戶裏伸出來。


    丫的,這些人什麽時候盯上他們的。


    “我們什麽時候被盯上的?”


    今日不同往日,冷**oss已經是有婦之夫,萬一這樣的照片傳到網絡上,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還不得落得個小三兒的下場。


    “現在該怎麽辦?你以前都可以擺平的。”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把後麵的尾巴給甩掉,你坐穩了。”


    冷騏夜說完,猛踩油門,車便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出去。


    一念縮了縮脖子,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胃裏一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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