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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麽……準則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星途隻得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星途廳長，你真的聽不懂是嗎？但我總感覺，星途廳長你的表現很可疑呢。”準則盯著星途的眼睛看，那雙深邃的雙眸，仿佛擁有特殊的魔力。
星途生怕準則會說出，特殊能力的直覺，這種無法判斷真假的話。
“最近我因為工作的原因，看了星網上的資訊，在搜索引擎的熱度榜中，虛擬主播雪熒的熱度一直奇高無比。好奇的我實在不能理解，虛擬主播雪熒為什麽會那麽火，就稍微深入了解了一下。但這種類似於偶像的直播，果然還是無法吸引脫離年輕的我啊。”星途比平時還要能言善道，試圖撇清自己的嫌疑。
準則若有所思，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原來是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星途你可能真的不適合，粉這個虛擬主播吧。”
“確實是這樣子的。看不出來，準則你還挺了解我的嘛。”
星途覺得自己被準則可憐了，但僥幸逃過一劫的他，自然也不會去主動說破這一點。
“好了，不說題外話了。那麽準則你，想讓我怎麽樣去調查，關於虛擬主播雪熒的事情？”星途持續推進話題。
準則思考片刻，開口道：“我有一個提案。想讓星途廳長你花費權限，去調查虛擬主播雪熒，背後負責運營的活動公司。‘雪熒’這個出名的虛擬形象，隻不過是一個吸引粉絲的載體。如果想要真正改變一些事情，必須要找到雪熒幕後的團隊。”
星途有些驚愕，道：“也就是說，單從粉絲的渠道，沒有足夠的手段，讓虛擬主播雪熒做出改變嗎。作為你不會背叛的協助者，我可以稍微問一下，需要改變的事情是什麽嗎？”
針對星途的要求，準則十分冷靜地迴答道：“其實稍微告訴你一點也無妨。最近這段時間裏，虛擬主播雪熒吸引了，太多首都克諾城的人族，最近大家的關注點，都聚集在她身上。如果放任她繼續在首都克諾城爆火下去，最近聯邦政府之魂組織，即將舉行的特殊企劃，就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最後失敗搞砸。”
“怎麽會……我先問清楚，虛擬主播雪熒，她並沒有做什麽違反法律的事情吧。”
星途非常清楚，自己在說什麽，但他還是忍不住不說出來。
準則歎了口氣後這麽說：“我就知道星途你會第一時間，擔護虛擬主播雪熒。放心吧，我沒有說，虛擬主播雪熒違反了聯邦法律。隻是我個人很懷疑，虛擬主播雪熒這段時間的爆火是不是別有所圖，雪熒爆火的時間剛好與聯邦政府之魂的企劃時間重合，應該並非單純的隻是一個巧合，而是某些幕後勢力的特意為之。而作為企劃活動支持者的我，必須要去親自確認，那些幕後勢力是否會阻礙，聯邦政府之魂組織的企劃。”
星途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準則你剛才，那麽在意虛擬主播
雪熒的事情。”
“要不然呢。和星途廳長你一樣，喜歡看虛擬主播雪熒的直播？”準則有些不講理地說道。
“……”星途都懶得否認了。
準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不過星途你考慮得也沒有錯，我剛才一瞬間，確實有處置雪熒的想法，不管這件事情合不合理。我隻是根據上司的命令，執行相應的任務而已。我能夠縱容其他人，但是不能縱容自己。隻要與我的利益不相關就足夠，任務的內容有多不合理，並不是我首要關心的問題。”
“準則，你這種說法，還真是現實啊。”
“確實。我無法對世界所有的人，都傳達自己的善意，所以需要果斷地做出取舍。”準則輕聲發出歎息，“如果星途廳長因為自身的正義感，而不願意跟我同流合汙，就不要勉強自己協助我了，我可以去找別的合作者。”
星途搖了搖頭，眼神堅毅，開口道：“不，我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準則你的想法，但最起碼在達成目標後，我能夠在你旁邊陪著你。”
準則眼神微眯，“星途，你要想清楚，這樣你可能會被當作共犯。”
星途沒有猶豫，道：“嗯，無所謂，我早就已經有這個覺悟了。”
“好，你的決心，我已經明白了。之後的具體安排，我會用加密通訊發送給你。”準則有些擔心地看了星途一眼，“希望你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故，小雅會難過的。”
“小雅會難過這一點，準則你還不是一樣嗎。”
“確實有這樣呢。但我是人形少女，而星途你是人族。”
說完這些話，準則就離開了星途的辦公室……
“什麽？準則上尉又拜托你，幫助她調查秘密事件。”白琉從星途那裏，聽聞了剛才的對話內容，顯得非常懊惱。
“星途廳長你也沒有，欠她什麽人情吧。為什麽她總是單方麵地麻煩廳長你。”
“誰知道呢。也許是她需要我的力量，現在能夠拜托的人，隻有我吧。”星途毫不在意地說道。
白琉忍不住憤慨，道：“或許廳長會認為我多嘴，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這種關係真的好嗎，或者說星途廳長你所希冀的，真的是這種接近於單方麵索取的關係嗎？”
星途扶著額，考慮了一下，然後說：“白琉小姐，你是個很好的姑娘。但你不需要因為這件事情有太大的反應，這其實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內情。也並不是要故意把你排除在外，隻是……”
“唉，自己還真是失敗，沒想到星途廳長會給我發好人卡。我知道星途廳長你，不需要這種形式的忠誠，所以我也不會勉強星途廳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思想陷入偏激的白琉，逐漸把星途的話以糊弄自己的方式解讀。
“嗯。但我不希望自己給部下帶來困擾，遲鈍的我無法細致地體察白琉小姐的心情，
白琉小姐也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吧，真是抱歉。”
“該道歉的人是我。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很榮幸能夠聽到，星途廳長剛才的那些話。”白琉臉龐上終於出現了一縷淡淡的悅色。
“那麽以後的工作安排也拜托白琉小姐了。當然這並不是為了，利用白琉你的才能，才故意這麽說的哦。”
“嗯，我知道了。”
……
首都克諾城，聯邦中央政府大樓，寧夜執政官所在的辦公室。
寧夜執政官看著屏幕上的秘密文件，自語道：“靈王啟和魂主元終於，放下彼此的麵子和成見，開始學會把競爭轉化為合作。看來我的提案，有被好好采納。”
就連自認為很了解雙方企劃活動的準則，也被蒙在鼓裏，並不知道這次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組織合作企劃的主導者其實有三位，靈王啟、魂主元，還有聯邦中央政府的最高執政官寧夜。
其實最好的競爭對手，反過來也是最後的合作夥伴。
寧夜也沒想到，自己當時隨便提出的一個促進聯邦內部團結想法，會在數年後順利開花結果。
接下來，就是期待會開出什麽樣的花朵了。
在順利確認合作企劃活動的預案後，寧夜的目光落在文件裏的另外一條消息上，在仔細查看一番後，他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有些凝重。
消息的內容是最近虛擬主播雪熒，占據了首都克諾城最大的熱度。就算是不喜歡看直播的人，也會刷網上剪輯的關於雪熒直播的短視頻，甚至創造以及傳播使用大量雪熒這一虛擬形象二次創作的表情包、頭像等產品。
而虛擬主播雪熒的突然破圈爆火，寧夜也沒有什麽頭緒。
寧夜結合大數據，客觀地分析道：“這下確實有些不妙啊。如果這個虛擬主播熱度一直居高不下，首都克諾城相關的受眾人群，可能會忽略，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的合作企劃活動。要想從雪熒手裏強行搶迴人氣，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就必須要做出更加吸引人的企劃活動。”
可是，寧夜也無法保證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企劃活動做出的實際效果，能夠從虛擬主播雪熒那裏，搶奪首都克諾城市民的部分人氣。
“如果把虛擬主播雪熒的直播效果作為標準的話，合作企劃活動的程度，隻能算是勉強達標，這樣可無法影響首都克諾城的市民。這真是壓倒性的不利。靈王啟和魂主元的任務還真是困難重重。”寧夜在心裏盤算著可能出現的局麵。
“合作企劃活動，還是不打算推遲嗎，看來他們打算硬著頭皮上了。確實是不錯的魄力，但如果就保持原樣舉辦活動，也隻是自不量力罷了。就讓我期待一下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兩個智能研發機關，有什麽新的創意吧。”
寧夜雙手交叉拖著下巴，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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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麽……準則你到底在說什麽啊。”星途隻得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星途廳長，你真的聽不懂是嗎？但我總感覺，星途廳長你的表現很可疑呢。”準則盯著星途的眼睛看，那雙深邃的雙眸，仿佛擁有特殊的魔力。
星途生怕準則會說出，特殊能力的直覺，這種無法判斷真假的話。
“最近我因為工作的原因，看了星網上的資訊，在搜索引擎的熱度榜中，虛擬主播雪熒的熱度一直奇高無比。好奇的我實在不能理解，虛擬主播雪熒為什麽會那麽火，就稍微深入了解了一下。但這種類似於偶像的直播，果然還是無法吸引脫離年輕的我啊。”星途比平時還要能言善道，試圖撇清自己的嫌疑。
準則若有所思，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原來是這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星途你可能真的不適合，粉這個虛擬主播吧。”
“確實是這樣子的。看不出來，準則你還挺了解我的嘛。”
星途覺得自己被準則可憐了，但僥幸逃過一劫的他，自然也不會去主動說破這一點。
“好了，不說題外話了。那麽準則你，想讓我怎麽樣去調查，關於虛擬主播雪熒的事情？”星途持續推進話題。
準則思考片刻，開口道：“我有一個提案。想讓星途廳長你花費權限，去調查虛擬主播雪熒，背後負責運營的活動公司。‘雪熒’這個出名的虛擬形象，隻不過是一個吸引粉絲的載體。如果想要真正改變一些事情，必須要找到雪熒幕後的團隊。”
星途有些驚愕，道：“也就是說，單從粉絲的渠道，沒有足夠的手段，讓虛擬主播雪熒做出改變嗎。作為你不會背叛的協助者，我可以稍微問一下，需要改變的事情是什麽嗎？”
針對星途的要求，準則十分冷靜地迴答道：“其實稍微告訴你一點也無妨。最近這段時間裏，虛擬主播雪熒吸引了，太多首都克諾城的人族，最近大家的關注點，都聚集在她身上。如果放任她繼續在首都克諾城爆火下去，最近聯邦政府之魂組織，即將舉行的特殊企劃，就很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最後失敗搞砸。”
“怎麽會……我先問清楚，虛擬主播雪熒，她並沒有做什麽違反法律的事情吧。”
星途非常清楚，自己在說什麽，但他還是忍不住不說出來。
準則歎了口氣後這麽說：“我就知道星途你會第一時間，擔護虛擬主播雪熒。放心吧，我沒有說，虛擬主播雪熒違反了聯邦法律。隻是我個人很懷疑，虛擬主播雪熒這段時間的爆火是不是別有所圖，雪熒爆火的時間剛好與聯邦政府之魂的企劃時間重合，應該並非單純的隻是一個巧合，而是某些幕後勢力的特意為之。而作為企劃活動支持者的我，必須要去親自確認，那些幕後勢力是否會阻礙，聯邦政府之魂組織的企劃。”
星途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準則你剛才，那麽在意虛擬主播
雪熒的事情。”
“要不然呢。和星途廳長你一樣，喜歡看虛擬主播雪熒的直播？”準則有些不講理地說道。
“……”星途都懶得否認了。
準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不過星途你考慮得也沒有錯，我剛才一瞬間，確實有處置雪熒的想法，不管這件事情合不合理。我隻是根據上司的命令，執行相應的任務而已。我能夠縱容其他人，但是不能縱容自己。隻要與我的利益不相關就足夠，任務的內容有多不合理，並不是我首要關心的問題。”
“準則，你這種說法，還真是現實啊。”
“確實。我無法對世界所有的人，都傳達自己的善意，所以需要果斷地做出取舍。”準則輕聲發出歎息，“如果星途廳長因為自身的正義感，而不願意跟我同流合汙，就不要勉強自己協助我了，我可以去找別的合作者。”
星途搖了搖頭，眼神堅毅，開口道：“不，我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準則你的想法，但最起碼在達成目標後，我能夠在你旁邊陪著你。”
準則眼神微眯，“星途，你要想清楚，這樣你可能會被當作共犯。”
星途沒有猶豫，道：“嗯，無所謂，我早就已經有這個覺悟了。”
“好，你的決心，我已經明白了。之後的具體安排，我會用加密通訊發送給你。”準則有些擔心地看了星途一眼，“希望你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故，小雅會難過的。”
“小雅會難過這一點，準則你還不是一樣嗎。”
“確實有這樣呢。但我是人形少女，而星途你是人族。”
說完這些話，準則就離開了星途的辦公室……
“什麽？準則上尉又拜托你，幫助她調查秘密事件。”白琉從星途那裏，聽聞了剛才的對話內容，顯得非常懊惱。
“星途廳長你也沒有，欠她什麽人情吧。為什麽她總是單方麵地麻煩廳長你。”
“誰知道呢。也許是她需要我的力量，現在能夠拜托的人，隻有我吧。”星途毫不在意地說道。
白琉忍不住憤慨，道：“或許廳長會認為我多嘴，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這種關係真的好嗎，或者說星途廳長你所希冀的，真的是這種接近於單方麵索取的關係嗎？”
星途扶著額，考慮了一下，然後說：“白琉小姐，你是個很好的姑娘。但你不需要因為這件事情有太大的反應，這其實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內情。也並不是要故意把你排除在外，隻是……”
“唉，自己還真是失敗，沒想到星途廳長會給我發好人卡。我知道星途廳長你，不需要這種形式的忠誠，所以我也不會勉強星途廳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
思想陷入偏激的白琉，逐漸把星途的話以糊弄自己的方式解讀。
“嗯。但我不希望自己給部下帶來困擾，遲鈍的我無法細致地體察白琉小姐的心情，
白琉小姐也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吧，真是抱歉。”
“該道歉的人是我。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很榮幸能夠聽到，星途廳長剛才的那些話。”白琉臉龐上終於出現了一縷淡淡的悅色。
“那麽以後的工作安排也拜托白琉小姐了。當然這並不是為了，利用白琉你的才能，才故意這麽說的哦。”
“嗯，我知道了。”
……
首都克諾城，聯邦中央政府大樓，寧夜執政官所在的辦公室。
寧夜執政官看著屏幕上的秘密文件，自語道：“靈王啟和魂主元終於，放下彼此的麵子和成見，開始學會把競爭轉化為合作。看來我的提案，有被好好采納。”
就連自認為很了解雙方企劃活動的準則，也被蒙在鼓裏，並不知道這次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組織合作企劃的主導者其實有三位，靈王啟、魂主元，還有聯邦中央政府的最高執政官寧夜。
其實最好的競爭對手，反過來也是最後的合作夥伴。
寧夜也沒想到，自己當時隨便提出的一個促進聯邦內部團結想法，會在數年後順利開花結果。
接下來，就是期待會開出什麽樣的花朵了。
在順利確認合作企劃活動的預案後，寧夜的目光落在文件裏的另外一條消息上，在仔細查看一番後，他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有些凝重。
消息的內容是最近虛擬主播雪熒，占據了首都克諾城最大的熱度。就算是不喜歡看直播的人，也會刷網上剪輯的關於雪熒直播的短視頻，甚至創造以及傳播使用大量雪熒這一虛擬形象二次創作的表情包、頭像等產品。
而虛擬主播雪熒的突然破圈爆火，寧夜也沒有什麽頭緒。
寧夜結合大數據，客觀地分析道：“這下確實有些不妙啊。如果這個虛擬主播熱度一直居高不下，首都克諾城相關的受眾人群，可能會忽略，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的合作企劃活動。要想從雪熒手裏強行搶迴人氣，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就必須要做出更加吸引人的企劃活動。”
可是，寧夜也無法保證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企劃活動做出的實際效果，能夠從虛擬主播雪熒那裏，搶奪首都克諾城市民的部分人氣。
“如果把虛擬主播雪熒的直播效果作為標準的話，合作企劃活動的程度，隻能算是勉強達標，這樣可無法影響首都克諾城的市民。這真是壓倒性的不利。靈王啟和魂主元的任務還真是困難重重。”寧夜在心裏盤算著可能出現的局麵。
“合作企劃活動，還是不打算推遲嗎，看來他們打算硬著頭皮上了。確實是不錯的魄力，但如果就保持原樣舉辦活動，也隻是自不量力罷了。就讓我期待一下聯邦政府之魂和造物機關之靈兩個智能研發機關，有什麽新的創意吧。”
寧夜雙手交叉拖著下巴，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