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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華提名,董事會全票通過,林歡順利坐上了何氏集團董事會秘書的位子,將公司內部股權事務管理,投融資和內部管理的事情牢牢抓在了手中。


    林歡,小小投資經理出身,不到5年就坐上了高管之位,說她是火箭速度都不為過。


    林歡一臉得意地跟著何清華接受著眾人的祝賀。


    停車場裏,林歡剛一上車,何清華的手就摸上_了_她的腿。


    林歡嬌嗔著,一把打掉了何清華的手。


    林歡朝前努了努嘴,說道:“前麵有人呢!”


    何清華笑了笑,收迴了手。


    “聽說最近你和曼穀的法政係統走得很近。”


    何清華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說的林歡心髒突突直跳。


    “何少,我——”


    “誒。”何清華湊近身子,直接用_嘴封住了林歡的話。


    林歡被動的親吻著何清華,直到何清華慢慢放開了她的唇。


    “喬有南想減刑?”


    林歡不敢撒謊,隻能誠實地點了點頭。


    “很好,你讓他早點出來,要不然最近實在是有點無聊。”


    “何少,你不怕喬有南出來亂搞?”林歡摸著自己的卷發,意有所指的問道。


    “亂搞?搞什麽?搞你嗎?”


    何清華笑著,捏了一下林歡的胸_部。


    林歡嬌嗔著,說道:“何少,人家說正經事呢!”


    “人家?人家說正經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何少!”林歡扭著腰肢,撒嬌道,“喬有南想要減刑,也是人之常情嘛,我和他共事那麽久,怎麽說也是前任老板。我要是就這麽翻臉不認人,你也不放心我不是?”


    “我還真看不出你林歡居然這麽有情有義?”何清華笑著,滿臉都是嘲諷。


    林歡臉上訕訕,無法接話,隻能扭得和糖葫蘆似的,膩在何清華身上撒嬌。


    “何少~”


    “你出麵也好,要不然太張揚。你去告訴曼穀那幫老頭子,差不多了。要不然我怕方其都要忘了這個人了。”


    “何少,你——”林歡不解的看著何清華,疑惑地笑著。


    “我何清華不是大度的人,當初你在澳門擺我那一道,你以為我已經忘了嗎?”何清華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歡,眼中透出一股狡黠。


    “我,何——”林歡身子瞬間僵硬,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我這個人呢,最是賞罰分明,我不會把這筆賬算到你頭上的。”何清華一邊說一邊摸到了林歡大腿內部,突然揪起了她的肉。


    大腿內部的肉又嫩毛細血管又密,疼的林歡一股氣直衝腦門,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林歡見何清華笑眯眯的看著她,連說“痛”都不敢喊,硬憋著笑容,輕聲求饒。


    “方其、喬有南,還有那個莫信都有份!我要是不把喬有南放出來,誰去幫我咬方其啊!”何清華見林歡憋得臉都紅了,還是好心地放過了她,摸了摸她的臉笑道,“我可不能讓方其這麽逍遙,在十姐的鋪子裏做起小生意。”


    “何少說的是。”林歡不敢伸手去揉,隻能強忍著疼痛,恭維的笑道。


    這時,林歡的電話“叮”的一聲響,似有消息進來。


    林歡拿起手機一看,立刻匯報道:“何少,江泳思迴上海了。”


    “她現在離開曼穀迴上海?”何清華摸著下巴,疑惑地問道。


    “以我對江泳思的了解,她留在曼穀隻不過是為了等喬有南。她做人清高,華家的恩怨,頂峰證券的失利,她都不會放在心上,更何況,華妍死了,喬有南入獄,她更是心灰意冷。這種心高氣傲的人,要打擊她也容易,隻要打破她心中的理想和堅持,她就會一蹶不振。”


    何清華笑道:“你倒是很了解江泳思。”


    “那當然!她是什麽人,我還能不清楚。”


    “所以我一直說你比她強,因為你比江泳思不要臉。”


    林歡的臉色變了變,嘴角抽_動了一下,卻沒有表露出不滿。


    何清華不動聲色地笑著,手卻伸_進了林歡的裙子。


    何清華湊到林歡的耳邊,笑著道:“也比她軟!”


    林歡眉眼一跳,臉上嫌惡的神色一閃而過,卻還是衝著何清華拋了個媚眼。


    江泳思匆匆從入境口出來,卻意外的碰到了華淩。


    “華淩?”


    陡然見到江泳思,華淩也有點驚訝。


    “你怎麽會在這?”


    兩人異口同聲。


    “我收到上海的醫院消息,有南的父親恐怕不行了。”江泳思憂慮道。


    華淩的臉色黯淡了下來,歎了口氣沒說話。


    “你也是為了這個事來的?是有南告訴你的?”


    華淩想了想,點了點頭。


    江泳思心裏一酸,苦笑道:“看來他隻是不想見我。”


    華淩想說什麽,卻又忍住了,轉了話題說道:“走吧,我們先去醫院。”


    進了醫院,江泳思和華淩就一路朝搶救室衝去。


    看著醫生剛好開門出來,江泳思氣喘籲籲的,用熱切的眼神看著醫生。


    醫生摘了口罩,抱歉地衝江泳思搖了搖頭。


    江泳思張著嘴,發不出一絲聲音,隻是滿臉的失望。


    華淩上前一步,幫著護士將病床推了出來。


    喬震躺在床上,閉著眼,似乎安詳的睡去了。


    江泳思和華淩愣愣地看著喬震的屍體,痛心又難過。


    雖已做好了準備,可是畢竟白發人送黑發人,總是難免讓人感慨。


    兩人坐在和平飯店的爵士吧,聽著現場樂隊奏著如泣如訴的歌曲,都默默無語。


    華淩坐在一旁,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江泳思看的神色迷離,似乎有點醉了。


    “華淩,別喝了。”


    華淩一把甩開江泳思的手,衝著酒保說道:“再來一杯!”


    “華淩!”江泳思見華淩意誌消沉,不由皺起了眉,“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了?”


    華淩低著頭玩命似的喝著酒,就是不搭腔。


    江泳思無法,隻能故意刺激華淩,說道:“我在電視上見到林歡了,她現在可成了何氏集團的董秘了。


    華淩的動作頓了頓,臉色明顯變了。


    “再來一杯!”


    江泳思一把奪過華淩的酒杯,大喝道:“華淩,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說我看到了林歡!”


    華淩怒道:“怎麽了?你看到林歡了不起,我天天都在新聞裏看到她,看到她和何清華在一起,那又怎麽了?”


    華淩冷笑道,繼續喝了一杯。


    “林歡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她為什麽轉頭和何清華勾搭在了一起。我不懂。”


    華淩狂笑道:“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去問誰。你們都是女人,女人不應該了解女人的嗎?都一樣的勢利,愛錢,不要臉!”


    江泳思怒喝道:“華淩!”


    華淩看了江泳思一眼,有點不好意思說道:“對不起,泳思,我不是說你。”


    “你心情不好,我不和你計較。”


    華淩歎了口氣,似乎恨自己的不爭氣,又一氣喝幹了杯中酒。


    “華妍死了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方其失蹤,林歡反而和何家走在了一起?莫信到底是誰?”江泳思奪下華淩手中的酒杯,認真的問道。


    華淩不知道怎麽迴答江泳思的問題,隻能說道:“我隻知道莫信是方其在美國的學長,也是曾經的上司。而林歡是方其安插在我和南哥身邊的棋子,監視我們也監視你。”


    江泳思聽了心中一凜。


    她和喬有南身邊有奸細,她早就懷疑過。


    對林歡,她也不是沒有懷疑。


    可是莫信居然和方其是同事,那麽江泳思曾經懷疑的背後秘密勢力是不是就是莫信的老板?


    華淩看著江泳思的表情,誤會了她懷疑的對象,冷笑道:“你不信?哼,我當初也不信,可是當我看到林歡和何清華在床上的時候,我他媽不信也得信!”


    華淩恨恨地說著,一揚頭,又喝了一杯酒。


    江泳思歎了一口氣,也喝了一口酒,歎道:“我原本以為,華妍死了,華家落敗,有南入獄,方其離開,就是這一切的結束,沒想到卻是另一個開始。這一切就像一個連環套,環環相扣,環環死結。有南曾經說過,如果不想做別人的棋子,那就做個下棋的人。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們才是別人的棋子,可笑的是,我連誰是下棋的人都不確定。”


    華淩明顯喝多了,大著舌頭道:“沒事,南哥快出獄了。”


    “如果他還是這個狀態,出獄了也是個廢人!他被方其打垮了,整個人都頹了。”


    “頹?你也太小看南哥了!“華淩斜著眼,大著舌頭笑道。


    “什麽意思?”江泳思疑惑地問道。


    可是華淩卻根本不接江泳思的話頭,自顧自地說道:“南哥跟著方其這麽多年,一路為她賣命。但是突然之間,從高處摔下,還摔得莫名其麵,出賣自己的就是自己最相信的人,是自己曾經的恩師,朋友,愛人,南哥怎麽會不恨?你覺得他會這麽善罷甘休?”


    “愛人?”


    “啊,不對,”華淩朝天空亂揮著手臂,指著江泳思笑道:“不,南哥愛的人是你,但是,方其是他的野心。他和方其一體兩麵,這麽多年,方其教他,拉他,提拔他,他就是第二個方其。你知不知道,曾經南哥也想把你塑造成第三個方其,可是,你沒有那麽大的野心,所以你成功逃脫了。但是,這是一個網,隻要進來,就不可能全身而退,泳思,你也一樣。你想出去,就得找到出口,想要找到出口,就得過五關斬六將,你還是得鬥。”


    華淩滿身酒氣,一邊高聲說著,一邊嗬嗬笑著。


    雖是醉話,卻句句都是真話。


    江泳思聽了,默默不語。


    聽著現場如泣如訴的演奏,江泳思心有所感,也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嗬嗬,幹!”華淩硬和江泳思碰了個杯,一口喝了,朝著江泳思嗬嗬傻笑。


    “泳思,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華淩靠到江泳思身上,口齒不清地笑道,“南哥馬,馬上就要出來了。”


    “有南不是還有1年3個月的刑期嗎?”華淩的話讓江泳思震驚不已,不禁焦急地問道:“華淩,到底怎麽迴事?你最近到底去了哪?有南到底想幹什麽?”


    “嗬嗬,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南,南哥——”華淩眼神迷離,口齒不清地喃喃說道,“我,我華淩和南哥那是什麽關係,鐵打的哥們,我和你說,我什麽事不知道。”


    “華淩,你剛才說有南馬上就能出來了,什麽意思?”


    “啊?”華淩一臉迷茫,說道,“什麽意思?你什麽意思?”


    “華淩,華淩!”江泳思使勁搖著華淩,想要把他喚醒。可是華淩卻一頭紮到桌子上,睡死了過去。


    江泳思看著不省人事的華淩,心髒突突的跳。


    突然之間她又想起了何清華當時似笑非笑的臉和模棱兩可的話。


    “江小姐,你知道金蟬脫殼的故事嗎?這個故事是喬有南說給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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